“师父,到了如此地步,徒儿也不敢再向你隐瞒什么了!”
“隐瞒?难道真如这二位姑娘所说,你确实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师父容禀,事 ...
(情的真相根本不是像这妖女所说。当年徒儿奉命下山历练,因为路上听人讲起了苗疆风光异于中原,便心生好奇。尤其是听说有人见到了当初祢衡长老炼丹所缺的药材在苗疆出现过时,便想要去那里看看。”几位长老听鲜于通这么一说,想起当初祢衡确实是得到了一张古方,欲照着上面炼制一味可解百毒的丹药,却始终找不到其中一味关键药材的事情了。见鲜于通提起此事,不免信了两分。
鲜于通一瞧掌门以及众位长老似乎相信了自己,立马再接再厉的讲道:“可是苗疆之地,自来神秘,山川垒叠,林间又多瘴气,平常人哪里去过那里,是以徒儿刚到了苗疆的时候,便迷失了方向。继续前进,不知前路何方;若是回返,徒儿又不甘心前功尽弃。正当徒儿左右为难之际,一个苗女出现了。”听到这里,众人忍不住往阿娜里的方向瞧了一眼,见她并未反驳,便知道鲜于通所言并非假话。
“这苗女性格开朗,热情好客,知道我到苗疆来是为了寻找药材,便提出主动为徒儿带路的话来,徒儿不疑有他,便跟着她去了。”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确实当时他瞧见阿娜里姿色上佳,便甜言蜜语哄了阿娜里,让她为自己带路。“一路上那苗女对弟子颇为热情,弟子曾听说苗人好客,便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去。后来等徒儿找到了药材的时候,为了报答她,便提出与她结为异性兄妹。可谁料那苗女却说不愿意做徒儿的妹子,而是要做徒儿的……情人!”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直念叨:“苗女果然放/荡!”
阿娜里低头苦笑,鲜于通说的没错,这些都是自己说的。可怜自己当初竟被这男人的外表所迷惑,当真以为他是一个风光霁月又孝顺谦和之人。曲聆瞧见阿娜里这样,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可是徒儿向来心系小师妹,怎么可能答应。于是这苗女便趁徒儿不注意的时候,给徒儿下了蛊,好叫徒儿永远都留在她身边。后来徒儿便浑浑噩噩的在她身边呆了几月之久,直到机缘巧合之下,徒儿从蛊毒中清醒,才忆起了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宜。于是趁着那苗女外出不在家的时候,逃了出来。可惜没逃出多远,便因蛊毒,昏迷了过去。后来得逢高人所救,解了身上的蛊毒,徒儿这才返回了华山。想来这苗女是因爱生恨,才会出此毒计诬陷徒儿。至于什么金蚕蛊,什么胡青羊,徒儿根本就不知情。”说到这里,鲜于通又“砰砰——”的朝掌门磕了两个响头,“师父,您相信弟子,弟子所言,句句真话,若有一句假话,便叫徒儿遭受万蛊啃噬而死。”
“通儿,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一早说出来?”毕竟是自己教导多年的徒弟,比起徒弟是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玩弄他人感情、盗窃他门至宝、停妻另娶的假仁假义之徒,6掌门当然更愿意相信现在鲜于通所说的话。
鲜于通满面苦涩,“师父,徒儿一直以来,便倾心仰慕小师妹一人。此事虽是糟了那苗女的暗算,可到底……徒儿怕师父会因此看低徒儿,不愿将小师妹嫁与徒儿。何况到底是徒儿对不起师妹,怎么敢向师妹说出事实。”
“通哥,原来如此,烟儿不介意的。”
“真相”一旦大白,众人又理所当然的倒向了鲜于通一方。毕竟一个是江湖上的六大门派之一,另一个却是向来没有好名声的邪魔外道,想想便知道该听信谁的话了。何况鲜于通一字字、一句句说得条理清晰,逻辑分明,若不是自己徒儿就是受害者,再加上自己又是看过原著,知道鲜于通十个什么角色的人,曲聆简直都要相信鲜于通了。
“鲜于通,你简直无耻!”阿娜里听到他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哪里还忍得住?明明当初是他先来勾搭自己的,明明是他对自己山盟海誓,说要和自己在一起的。等知道苗人相恋,就要互相种下情蛊以后,却又想要背弃自己。自己虽然给他下了蛊毒,却仍旧奢望他能回心转意,是以下的分量并不重。谁知他不但仍是离开了自己,还趁自己不注意,偷走了金蚕蛊。
阿娜里气的面色胀红,双唇哆嗦,配上那被毁容的脸,更是阴森恐怖了。
见众人都信了自己,鲜于通忍不住有些志得意满。曲聆一瞧,伸手按住了阿娜里,冷笑道:“是呀,多么可怜可悲可叹的一个故事啊!名门弟子不慎被迷,陷落苗疆失身数月,这究竟是道德的败坏?还是人性的缺失?”
“噗——”许多人忍不住笑的咳了起来。
曲聆这话说得恶毒,向来只有女子失身一说,哪里来的男子失身?可是听鲜于通方才所讲,字字句句都是自己是被强迫的,自己是无辜的,若是换个性别,嗯……“失身”二字用的精辟。
“你……”鲜于通气急。
“别着急着否认,既然你说自己是无辜的,也根本不认识胡青羊是谁,那么,你敢不敢与我怀中的这个孩子,滴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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