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在那天晚上以后忽然养成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难以自制的恶习——总是会不自觉地去看女人的耳朵和嘴巴并产生一些龌龊的联想。特别是在对病人进行妇科检查的时候还会以此去检验他的那些理论。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发现他的理论居然很正确!
这个狗日的!
第二天刚上班我就被黄主任叫去了。
“小凌,那个病人还配合吧?”她问我。
我知道她指的是颜晓,忙点头说:“她至少目前还没有排斥我。”
我在回答的时候却无意识地去看了主任的耳朵和嘴巴!
“那就好。我悄悄地告诉你,这个颜晓可是我们省政府任秘书长的爱人。这个病人的脾气不大好,而且开始很不想到我们医院来住院的,要不是因为我们医院在治疗不孕方面具有绝对的优势的话她肯定是不会到我们医院来的。”她做出神秘的样子对我说。
“我知道了,您放心好了。”我朝她点头说。心里却在想:她耳朵上的那个缺口好宽阔、嘴巴好大哦。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我在心里不住地咒骂着岳洪波。
“昨天又喝醉了?”刚到医生办公室我就碰见了小月,她一见我便问。
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给我打电话。”她浅笑着对我说,我看见她的眼中含情脉脉的。
我不禁感到惭愧。我昨天回到寝室后倒头就睡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给她打什么电话!
“别喝那么多。”她轻声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