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倩坐上了出租车。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
不,我在说话!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话:“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你回都回家了还跑出来干什么啊?”
“柳眉,哼!但愿你不要得妇科疾病、但愿你不要得了妇科疾病后到我们医院来!”我心里恨恨地道。
不多久我们就到了火车站。
“你去看看最近时段的火车吧。我得先回去了。”我冷冷地对赵倩说。
她看着我,满眼的泪水:“嗯。对不起。”
我忽然感到心里一阵酸楚。我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硬着心肠转身离开了。
出了火车站后我顿时感到一片茫然——我现在到什么地方去呢?
回去睡觉?可是我现在还睡得着吗?
我忽然想喝酒。
跑到一个柜员机处摸出银行卡取了一千块钱。“相当于老子嫖了你!”我在心里恶毒地骂着那个叫柳眉的女警察。
“还他妈的叫柳眉呢,完全就是一对扫帚眉!”我在心里不住地咒骂道。
“不过她确实长得不错,要是她今后到我那里拉起看病。。。。。。”我揣上钱、心里在不停地意淫着。
看着大街上不住地在夜色中穿梭着的各色汽车,我忽然觉得一阵难言的孤独。刚才被赵倩撩拨起来的情yu在这一刻忽然间又开始升腾了起来。
我拿出电话。“我想喝酒。”我对岳洪波说。
“行。”他说。
“把你们公司的那两个叫上。”我相信自己的这种表达他能够听得懂。
“没问题。”他回答得仍然很简单。
我根据他电话上所说的赶到了一个路边的大排档处。
他们已经在那个地方了。
曾可一看见我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我莫名其妙地问。
“昨天晚上你可真够老实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