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想到刚才你讲的那个站起来喝酒的笑话就估计你现在的笑话肯定好笑。哈哈!”云家姐妹说。
笑是可以传染的。只要在一定环境下有人忽然笑了起来的话就很容易造成集体的大笑。当然,这得前面有好的引子。
“好了、好了,你们还听不听我讲啊?”傅余生道。
大家这才静了下来继续听他讲:
“有一天我看门诊,有个男病人一进来就对我说:‘医生,一会儿你给我看病的时候不要笑话我啊。’我回答说:‘我的工作就是给病人看病的,我为什么要笑话你呢?’那病人还是不放心,又对我说:‘你一定要保证不笑话我啊。’于是我再次向他做了保证。那病人这才把他的裤子脱了。我一看,他的那东西好小啊,小得令人出奇!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他除了东西小以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问题。于是我就问他:‘你那里不舒服啊?’你们猜他怎么回答的?”
我们都说不知道。
“哈哈!我当时听了那个病人说的话以后我却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结果那病人还大骂我不守信用。”傅余生大笑着说。
云霓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哎呀!你快说嘛。那个病人是怎么回答的啊?”
“哎哟!你轻点。好,我说!那个病人对我说:‘我这个地方都肿了三天了!’哈哈!”
我们都大笑!
四个女孩每人都喝了一杯酒。
我觉得该我讲了,因为岳洪波相对来讲还是属于“生人”。可是,我讲什么才好呢?
有了!
“你们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吗?”我问。
作者题外话:被陷害和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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