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吃饭啊。我都已经请了岳总了。”唐小芙急忙说。
“他答应了吗?”我问道。
“答应了。我是以我男朋友今天过生日的名义请的。”她回答。
我转脸看着盛凯问道:“你生日,今天?”
他笑了笑却不说话。
“假的!哈哈!”唐小芙伸出手去挽住了他的胳膊笑着说。
我只好跟着笑了起来。“我得把这资料拿回去放好了来。你们岳总看到了可不好。”我朝他们做了个鬼脸说。
作者题外话:感谢支持!
请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
第十六章(3)
唐小芙和她男朋友先一步到吃饭的地方去了。
我在回住处的路上一直对唐小芙刚才的表现喟叹不已。
这个女人不寻常!我忽然想起了《沙家浜》里面的那句唱词。
“别人的女朋友,你都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了,你还去责怪他干什么呢?”一路上我不住地对自己说。
我心里很清楚,像这种的合作方式全凭相互的信任,我即使是与唐小芙签订了什么合同也不会起什么作用。
不过我对此很有信心——既然我可以让你的药品进入到医院,我同样的可以让你出局。
“我得找个时间暗示一下她。”我在心里想道。
“晚上唐小芙的男朋友过生日你去吗?”我打电话问岳洪波。
“我都答应她了。”他回答说。
我心里一动,又问他道:“陈莉去不去?”
“她不去。她说她现在不方便参加我公司的活动。”他笑着说。
“太好了!”我大叫了起来。
我接下来给黄杏儿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晚上我们吃饭的地方。
我痛苦地发现,自己似乎现在时时都在想她了。
而对于小月,自从她出差以后我却几乎没有想到过她!
为什么会这样呢?
岳洪波独自一人来了。我明白他这是因为有所顾忌。
毕竟是自己部属的男朋友的生日嘛,如果他带一个女人来的话肯定会让别人产生联想的。不过陈莉要是能够来的话就不一样了。
陈莉如果来了我可就不好玩了。
这顿饭吃得异常的沉闷。虽然岳洪波在极力地替唐小芙制造轻松的气氛,无奈盛凯过于的少言而且有时候还会说出一两句败兴的话来。
我现在很后悔叫黄杏儿来吃这个饭了。
不过我发现盛凯现在看我的眼神要柔和得多了。
“这个唐小芙!怎么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啊?”吃晚饭后在岳洪波的车上他对我说。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我也叹气说。
“真没有想到。”他边开着车、边叹息。
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怎么样?最近公司还好吧?”我问他。
他从后视镜在看坐在后排的黄杏儿,嘴里却在说:“那事估计没问题了。”
我心里顿时激动起来。
“今后我准备在器械上多花一些功夫,这东西比药品来得快。”他笑着对我说。
我也觉得确实是如此。
“那天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个范主任马上要当你们医院的副院长了。”他忽然对我说。
“这么快?”我大吃一惊。
“看来你以后还得多关心一下政治才对啊。现在学校那边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他批评我说。
我顿时惭愧不已。
“明天我想请他出来吃顿饭,你帮我去请一下。怎么样?”他对我说。
“我?行吗?”我对此很是怀疑。
“你试试吧。应该是没问题的。”他说,“本来我也可以直接请他的,但是我觉得目前由我去请不大合适。”
“为什么?”我问。
“目的太明确了。”他回答。
我明白了。
我下车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信封。“这里面是明天开销的费用。你出面请客他更能够接受,医院的同事嘛。”岳洪波对我说。
我接了过来朝他点了点头。
“你这个同学很厉害。”黄杏儿对我说。
我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这样认为?”
“他说话、做事情考虑得太周到了。”他回答说。
我默然。
“我回去了。”黄杏儿忽然停下脚步对我说。
“先到我那里去一趟。我将那份资料交给你。你最好今天晚上到你姑姑家里去一趟。”我对她说。
到了出租屋,我将那信封里面的资料取出来给了她一份,然后简单地给她讲了应该如何去给她姑姑说这件事情的方法。
“千万不要说是我交给你的。”我慎重地对她说,“就说是你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的。而且你要告诉她,你在里面是有股份的。同时呢,你还要对她说,院方的工作你那朋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嗯。我知道了。”她回答。也许是因为兴奋吧,她的脸上红红的,看上去很是可爱。
我极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过去亲了她一下然后又说:“从你姑姑家出来后给我打电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七章(1)
我早就计划好了。
虽然心中颤栗、极不情愿,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须得去做。
我从出租屋出来便直接前往导师家里。
师母迎候了出来,她一看见我便满脸的诧异:“海亮啊,你今天怎么来啦?呵呵!你可真是稀客啊。”
我恭敬地向她鞠躬:“师母好。”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到现在还这么生分呢?”师母笑着责怪我说。
“老师呢?”我问。
“他出差去了。“师母回答。
我顿感失望。
“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
“不知道呢。他一年四季到处开会,我都已经习惯一个人在家了。”师母叹气着说。
“老师现在是领导了,他当然忙啦。”我说道。
“来,你坐。我去给你倒茶。”师母急忙将我让到了竹藤椅子上。
我却想赶快离开,因为我不知道该和师母说些什么话。
“师母,那我改天再来吧。”我随即站了起来。
师母看着我,问道:“你找你老师有事情啊?”
我点头,“我本来想找老师帮我给我们医院的领导说点事情的。既然他不在,那我就等他回来了再来吧。”
师母听了我的话后随即做了个手势让我坐下,她也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海亮,你给师母说说你什么事情?你们医院罗院长我可是很熟的。说不一定我还可以帮你说说呢。”师母在我对面笑着对我说。
罗院长是我们医院的正院长,他在我们医院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我听师母这样一说,心里不由得一动。
“您和我们罗院长很熟?”我问。
“那当然了。你们罗院长可是我的学生呢。不管怎么说,我的话他还是要听的。”师母“呵呵”笑着说。
我心中大喜:“真的?那太好了!”
“说吧,什么事情?”师母慈祥地看着我。
我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了。
“怎么啦?别不好意思了。”师母关切地问我,“你老师带了那么多学生,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几个了。你这孩子平时又不多言多语的,内向得很。今天你有什么事情就地给我说吧,我会尽量想办法给你办成的。”
我在心里不住地给自己打气:“快说啊。这可是好机会!”
“是这样的。”我终于说了出来,“我父母就我一个孩子,我现在又不在他们身边,所以我很想将他们接到省城来和我一起住。我想去给他们买一套房子。可是我刚毕业没多久,家里也不是很富裕。。。。。。”
我说得结结巴巴的,自己已经感觉背后在开始冒汗了。
“你是想找我们借钱?”师母问。
我知道她误会了,于是急忙道:“不是的,师母。不是的。我是想自己做点事情赚点钱。”
师母大为好奇:“哦?那你快说说。你想怎么赚钱?”
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我有个朋友,她手上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抗生素品种,所以我想找老师帮忙给我们医院的领导说一下,看能不能让这个品种进入到我们医院销售。”
“这样啊。”师母沉吟道。
“这事是够麻烦的。”我见她坐在那里沉吟不语便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我不是说这件事情麻烦,我的意思是说你作为这个医院的医生去做这件事情会影响不好的。”师母说。
我心中大喜,忙道:“我是肯定不会直接出面的,我让我那朋友出面就是了。”
师母点头道:“这样就好办了。唉!你这孩子孝心够好的。。。。。对了,你怎么不让岳洪波帮你啊?他不是在你们医院卖药吗?”
第十七章(2)
我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我想了想,回答道:“他的品种都是他自己的,我怎么能够中间去Сhā手呢?对了师母,这件事情可千万别跟岳洪波说啊,免得他认为我给他竞争呢。其实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医院那么大,抗菌素类的品种也是很多的,我这个品种根本就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我和他是同学,如果因为这件事情造成我和他之间产生隔阂的话就太不值得了。”
“海亮啊,你这样说我很高兴。人啊,活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亲情和友情更重要的了。行!我不给他说。呵呵!我连你老师都不会讲的。”
我心里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做得这么顺利,急忙站起来朝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太感谢师母了。”
“你这孩子!”师母怜爱地看着我,“这么老是这么客气呢?对了,把你那个药品的资料给我吧。还有你那朋友的名字。”
我在那信封的背后写上了唐小芙的名字然后将那个信封递给了她。
“唐小芙?”师母疑惑地看着信封上的那三个字,“这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啊?海亮,你和她什么关系啊?”
我心里一惊,急忙道:“她男朋友叫盛凯,和我是同学。”
“哦。这样啊。”师母顿时松了一口气,“行!就这样吧,我明天就去找你们罗院长!”
从老师家里出来后我的心情愉快极了,看着满天的星斗,我感觉它们都在朝我微笑。
如果师母明天去帮忙解决了院方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就是各个科室的问题了。至于药房,我相信唐小芙会自己解决好的。因为她毕竟已经与他们建立起了很紧密的关系了。
但愿今天晚上黄杏儿可以做通她姑姑的工作。如果以一年为单位计算的话,仅仅妇产科的用量就是一个吓人的数字。但是,这必定影响君威药业的抗生素在妇产科的用量。
我忽然想到岳洪波交给自己的任务。我不是正好可以利用明天的机会与范其然建立起一种良好的关系吗?
不行,这样不行!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有些过于的大了。如果我们的这个药品Сhā入到医院的各个科室的话,那势必会被岳洪波察觉。我们的情谊就会因此而断送。
我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最多只能做外科的泌尿科。我心里想道。
我忽然想喝酒。因为我现在有些兴奋。
这种感觉似乎比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的那种感觉更让我激动。
在出租屋不远的地方买了点卤菜,再到超市去买了一包花生、一瓶白酒。
回到住的地方,将菜和酒一一摆在小桌之上便开始一个人独自地在那里喝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一个人喝酒很没有意思,兴奋的感觉不一会儿就被酒精的刺激消磨掉了。
强迫自己大大地喝了一口。
还是没劲。
黄杏儿怎么还不打电话啊?我心里慢慢地开始烦躁起来。
我是不能打给她的。万一她姑姑发现了就麻烦了。我努力地强迫自己不去拨打这个电话。
一直没有她的电话。我气愤地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面然后上床睡觉。
第十七章(3)
早上醒来后的感觉却很舒服。看来少量饮酒确实对身体有好处——促进睡眠、加强血液循环。
我很少有早上起来后洗澡的习惯,但是今天我洗了。因为我起床后发现自己的腹股沟里面粘糊糊的、很不舒服,而且还发出一种异常难闻的气味。我分析这是雄性激素分泌过于旺盛的缘故。
我似乎找到了自己最近如此*的原因——是激素。
早上刚到病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黄杏儿,我很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她却过来将我拉到了一边。
“我姑姑昨天晚上不准我走,她非得让我住在她家。我不敢给你打电话。”她悄悄地对我说。
我心中的不满顿时消散了许多。
“事情谈得怎么样了?”我问。
“她说她只管我们科室的事情。医院领导那里她不会去说的。”她回答。
“那就行了。”我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赶快往医生办公室走去——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和她长时间地在那里嘀嘀咕咕。
黄杏儿自从上次的事情出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进过产房。她说她害怕。
但是轮转的时间却必须是要完成的。我估计这完全是她姑姑的意思。因为如果没有任何原因地离开产科的话这只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运呢还是不幸。但是至少她少掌握了一项作为妇产科护士应该掌握的基本的技能。
那件事情似乎已经从我的心里慢慢地淡忘了。因为我在偶尔想起它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强烈的自责。
难道我真的已经麻木不仁?
今天我所管辖的床位没有临产的孕妇,我在处理完了今天日常的工作后就到了医院的外科大楼。
“小凌啊,你等我一下,我查完房就来。”范主任对我说。
“我到你们医生办公室等您。”我对他说。
他笑着朝我点头。
我沿着病房的过道往医生办公室走去。
“凌老师!您怎么在这里?”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动听的声音,它来自于我前面不远处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处——
一位身着手术室特有的蓝色工作服、蓝色的帽子、蓝色的口罩的人正在我的前面问我。声音很甜美、也很熟悉。是张晶晶。
遮住了脸上大部分器官后,她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美丽。
这种美丽源于它们的清澈、没有一丝的杂质。
“办点事情。”我笑着含糊地对她说。
“我来接病人去手术。”她对我说。
我知道实习生是要做这些事情的,有时候他们必须去做医院的护士、技工甚至一般的工人应该做的工作。从医院提出的理由来讲就是要让他们熟悉医院的各种环节和所有的工作细节——万一今后的工作地方在乡镇医院就用得着了。
我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下个月要转到你们妇产科的麻醉室来实习。”她对我说。
“好啊。那我们就成同事了。”我笑着说。
她忽然不好意思了起来:“你是老师,我还是学生呢。怎么会是同事呢。”
我“哈哈”大笑起来。她太可爱了!
“走,到我办公室去。”这时候范主任过来了。
他看了张晶晶一眼。张晶晶慌张地跑了。
“这学生不错。很漂亮。”他评价说。
我笑着不说话。
“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进了他办公室后他感叹地对我说。
“您不也是从我们这样过来的吗?”我说,“我们还敬佩您的技术和学识呢。”
他“哈哈”大笑着道:“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情!”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作者题外话:有事情没能及时更新,请大家原谅。
今天下午和晚上补上。
第十八章(1)
“不说这个了。小凌,说说!着我有什么事情?”我发现他的神采与以前似乎有些不大一样了,难道这是他马上要当副院长的缘故?
我顿时想到自己上次到导师办公室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我大学在外科实习的时候是您带的我,我现在工作了,所以我想请您吃顿饭。”我把早就想好了的邀请词说了出来。
“哦?我带过你?我怎么不记得了?也许是吧,我每年带的实习生太多了。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是同事了,你还是欧阳校长的高足,我看吃饭就不必了吧?”他看着我说。
“学生请老师是应该的。而且我以后还需要您的关照啊。”我急忙再次诚恳地对他说。
他看着我笑,眼神怪怪的:“你找我有事情?说吧,什么事?不一定非要吃饭的。”
“没事、我保证没事麻烦您!”我急忙申明。
“真的没事?”他盯着我问。
“真的没事!”我笑着对他说。
“就我们两个?”他问。眼神里面那种怪怪的神采没有了。
“我再叫几个人吧,吃饭嘛,得有些情趣才好!您说是不是啊?”我相信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他站了起来随即对我说道:“那就定在今天吧。本周其他时间我都被别人安排了。本来今天我也有事情的,算了,我推了得了。不过我对你有个要求。”
我心里很高兴:“什么要求?您说。”
“你才参加工作不久,口袋里面也不少那么富裕的。所以我要求你千万别安排到那种消费高的地方。我可是给你说的真话,你千万别把我的这个要求当成客气。”他认真地对我说。
我发现自己忽然对他有了一些好感。
“行。我下午给您电话,告诉您具体的地方。”我说完便急忙告辞。
我跑到医院的外面去给岳洪波打了个电话,我告诉他人我已经请到,美女的事情就由他安排了。
“没问题的啦。”他学着香港人的口音怪腔怪调地说。我听得出来他很高兴。
“你给我说说,你准备叫那几个美女?”我问他。
“哈哈!难道你还要先审查?”他笑着问我。
我其实是想知道他安排了唐小芙没有。
“就算是吧。”我厚着脸皮说。
“晚上你就知道了。”他却有意地让我着急。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地对岳洪波说: “范主任要求说不能到消费高的地方去吃饭。”
“我把地方安排好了通知你就是。你到时候付钱就可以了。”他笑着说。
这家伙晚上要搞成一个什么样的晚餐呢?我心里很好奇。
看来我想借此让唐小芙与范主任拉近关系的意图要落空了。
中午的时候岳洪波给我打电话来了。
“陶氏私家菜馆。还是那地方好。”他对我说。
我也觉得不错。那地方既有档次又不张扬。
“人安排好了吗?”我还是关心这个事情。
“主要的还是唐小芙、简梅她们。她们有经验。”他回答。我注意到他并没有提曾可的名字。
我不再发表意见。
接下来我给唐小芙打了个电话,将那个品种的事情向她讲了。我可以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你那男朋友。。。。。。”我随即又对她说。
“唉!他就是那性格。”
“我是怕他坏事。”
“我准备马上和他结婚。他即将要出国去了。”
我觉得很奇怪:“他要出国了还和你结婚?”
“是援外。到非洲。”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
“我准备只做泌尿外科。晚上你正好可以和范主任沟通一下。但是千万别让岳洪波察觉。”我特意地吩咐她。
“我知道了。”
我接着马上给范其然发了一条短信。不多久他就回了:“谢谢!我一定准时到。”
作者题外话:谁会设计封面啊?拜托给本书设计一个封面吧。我对现在的封面很不满意。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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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医生心情好是病人的福分。我下午到我管辖的各个病床去走了一圈,对那些孕妇细心地仔细检查了一遍,还顺便和那些家属亲切地聊了一会儿天。
“有人找你。”黄杏儿到病房来叫我。
我从病房出来便跟着她到了医生值班室。
是师母!她正和科室的一大帮人在那里说话。黄主任和护士长都在。
“小凌来啦?”师母看见我进去后便微笑着招呼我。
“师母好!”我急忙向她鞠躬。
“你工作后我还没有来看你。今天我到医院来办点事情顺便来看你。”
“小凌很不错的。”黄主任说。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师母笑着站了起来,“好了,我不影响你们的工作了。来,小凌,师母和你说点事情。”
我歉意地看了黄主任一眼。
“那好,你们慢慢谈。”黄主任过去拉了拉师母的手说。
“海亮,那件事情我已经给你们罗院长说好了。你让你那朋友随时去找他吧。”所有的人走了以后师母悄声对我说。
“太感谢您了。”我激动地又准备向她鞠躬。
她随即制止住了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啊,像个日本人似的。今后别这样了。”
“是,师母。”我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
“你忙吧,我走了!”师母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给科室打了个招呼提前离开了病房。在出租车上我给岳洪波打了个电话说我已经出发了。
他说他晚点来,这样才显得出是我在请客。
“你总不能比范主任还晚点到吧?”我有些意见。
“会同时到的。”他笑着说。
我心里很纳闷。
到了陶氏私家菜馆我才知道岳洪波订的是一个最豪华的包房,而且菜也已经点好了。
我还正为点菜的事情惶恐呢。
我坐在包房内很无聊。
拿出电话。。。。。。可是我打给谁呢?
“小凌啊,我马上到了。你告诉我哪个包房。”我终于接到了范其然的电话。
“我马上出来接您。”我急忙说。
陶氏菜馆门前。
“范主任好!”我朝他迎了过去。随即眼睛却朝周围张望了一遍——狗日的岳洪波,你不是说喝他同时到吗?
“太客气了。”范其然向我抱拳说。
“呵呵!您能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我学着电影里面的台词说。
我看见岳洪波了!他原来早就到了,我看见他正从这里不远处的一辆商务车上下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又买了辆商务车啊?
他的身后跟着唐小芙、简梅,除了她们以外,还有云家姊妹以及一个洋妞!
“范主任!”岳洪波过来朝着范其然热情地打招呼。他身后的美女们都在朝着他笑。
“你也在啊?还有这么多美女!”范其然的眼睛开始在放光。
又是肉多狼少!我在心里想道。
“海亮,我今天给你带了几瓶酒来。”落座后岳洪波对我说。
“这里不是有酒吗?何必自己带呢?”我假装客气地说。
“那可不一样。”他笑着说,“酒店里面的酒假酒很多的。他们拿出来的第一瓶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后面的可就难说了。反正那时候喝酒的人舌头都麻木了,也就喝不出真假来了。我听说你今天请我们尊敬的范主任吃饭,可不能让我们尊敬的范主任喝假酒啊。”
“客气了。我其实喝什么酒都一样的。”范其然笑着说。
“那可不行!像您这种身份的人要喝酒就要喝真酒、好酒!”岳洪波忽然正色地说,“首先是要喝真酒。假酒对身体的影响很大的。有一次我们公司宴请客户,我们就是在酒店拿的五粮液,结果我们八个人才喝完一瓶结果全部都醉了;其次呢就是要喝好酒。我一贯是主张喝茅台的。虽然现在在一般情况下地方政府部门喜欢喝五粮液,而军队却总是喝茅台,但是茅台才是真正的好酒。因为只有茅台是真正地窖存了五年才出厂的。而五粮液却是采用了一种新技术,这种新技术可以让一年出厂的酒喝起来像五年窖存的味道。”
“哦?还有这么多讲究?”范其然很高兴的样子。
第十八章(3)
菜上来了,酒也斟到了每个人的杯子里面。
“我来介绍一下。”我首先说。
“不介绍了,在座的我都认识了,除了这位外国友人。”范其然笑着说,“这是岳总,这是小唐、小简、云家姊妹。我说得对不对啊?”他一一地指着她们说。
我知道上次他和唐小芙、简梅以及云家姊妹见过面,但是我却不知道他的记忆力居然有这么的好!
“我不是什么外国友人!”让我吃惊的是那位洋妞居然说的是满口的普通话,她的发音异常的标准。
“哦?难道你还是我们中国人不成?”范其然也大为惊讶。
“她的父亲是俄罗斯人,而她的母亲却是中国人。她一直在东北长大的。所以她应该算是我们中国人吧。”岳洪波说。
原来是混血儿,难怪这么漂亮!我在心里想道。不过岳洪波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居然认识这样的*。
“我的名字也是中国人的名字。我跟我母亲姓,我的名字叫巩俐。”她笑着说。
我和范其然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随即却都大笑了起来。
“我真的叫巩俐。因为我母亲喜欢那个演员,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她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急忙解释说。
其他几个美女也都笑了起来。
我没有想到我们今天晚上的宴会居然会因为这个长得像洋人一样的美女而首先将气氛活跃了起来,心里不禁对岳洪波大加赞叹。
“她是东北一家民营歌舞团的演员,最近到我们江南省来演出。”岳洪波在跟着我们笑了过后继续介绍说。
“有趣,太有趣了!”范其然异常高兴地说。
“来,巩俐小姐,你坐到我们尊敬的范主任身边来。”岳洪波说。
范其然连连摆手:“别,就那个地方好!挨着我坐我就不划算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让美女挨着自己坐的人都是傻瓜。”范其然笑着说,“你们想啊,美女挨着自己坐的话,你要想去看她还要偏着自己的头才可以看得见。可使她如果坐在我的对面就不一样了,我想什么时候看就可以什么时候看,多方便啊!”
我们大笑,都说范主任真是高见。
“所以,美女挨着自己坐实一种痛苦,一顿饭下来后很容易造成颈部的疼痛的。那些经常来找我看病的领导似乎都有颈部的骨质增生,我看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唉!真是得不偿失啊!”他又叹着气说。
我们再次大笑。
“范主任的水平就是不一样。”我端起酒杯说,“来,我们共同举杯,敬我们尊敬的范主任、我的范老师一杯酒,祝范主任、范老师身体健康、事业蒸蒸日上!”
“同饮、同饮!”他也笑着站了起来。
晚餐就算正式开始了。
范其然个子虽然矮小,但是他的口才却极好。整个饭桌上几乎都是他在讲话。
于是我们就频繁地开始给他敬酒。
可惜他的酒量似乎不怎么样。因为我发现他不多久就有了醉态了。
“你们两个同学,这个!你们两个同学喝一杯、一大杯!”他用手指着我和岳洪波说。
“好!”我们急忙爽快地答应。
一大杯茅台!葡萄酒杯装得满满的。
“来,老同学,我敬你!”我举杯对岳洪波说。
“谢谢!”他举起杯子与我碰了一下,我们俩仰头便一饮而尽。
“好!”范其然赞赏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你们、你们几个美女也应该这样喝一杯!”
“我先来!”那个叫巩俐的长得像洋妞的美女随即应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范其然笑着问。
“我要和你喝交杯酒!”巩俐笑着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好!”范其然爽快地道。
在我们的欢呼声中两人喝下了一大杯的酒。不过他们两人身高相差太大,范其然在和巩俐喝交杯酒的时候看上去极不协调。
第十八章(4)
“小凌不错。哦,岳总也不错!”喝完酒后范其然的醉态更明显了,“今后你们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找我好了!”
“那我呢?我可不可以找你啊?”唐小芙忽然娇笑着说。
“你喝了酒就可以!”范其然笑着说。
“那这样。我喝大杯,您喝小杯,我们俩碰一下。”
“行啊,我最喜欢和美女碰一下了。”
我发现岳洪波正笑着在看我。
我会意地朝他回之一笑。
“我们交不交啊?”范其然问。
“交吧。你想怎么地就怎么地。”唐小芙大声地说。
“哈哈!你真不错!”范其然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忽然有些不悦。仿佛我看到他伸出来的并不仅仅是一根大拇指而已。
“我这人啊,搞了十多年的外科,没有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热闹!哈哈!我最近总结了一点,没有像我这样开朗的性格人就不要去搞外科!外科是什么?外科就是战场,我们手上的手术刀就是冲锋枪!性格不豪放怎么行?男人嘛,就是要这样。事业上努力去发展,个人生活上要尽量地去享受。”他在与唐小芙喝完了那杯酒后便开始发表演讲起来。
“范主任可真是英雄本色啊。”岳洪波奉承道。
“说得好!”他忽然拍了一下桌子道,“英雄本色,英雄本来就色嘛。哈哈!”
我心里大吃一惊——看来他现在真的是已经醉了!
“英雄为什么会成为英雄?那是因为他们具有男子汉的勇猛气质,具有敢于去面对一切危难的勇气!这种勇气和气质是什么?我告诉你们,是霍尔蒙、雄性霍尔蒙!什么是英雄?说到底就分泌霍尔蒙旺盛的男人而已!哈哈!”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觉得很有道理了。
难道我也会成为英雄?我心里暗自高兴。
整个晚餐气氛热烈。不过我却觉得有些累。
“小凌,你。。。。。。你一会儿送送我,我好像有些不行了。”我结账后回到包房的时候范其然对我说。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舌头有些大了。
“好。我们岳总正好有车呢。”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我送就是了。”岳洪波过来请求说。
“那。。。。。。那也行。”范其然挣脱了我然后说。
“巩俐,麻烦你去扶一下范主任。”岳洪波随即吩咐他身边的那位洋美女道。
巩俐过去扶住范其然往包房外面走。身材高大的她就好像拎了一只小鸡一样。
“你先回去,还有你们几个。”岳洪波对着我和其余四个美女说。
我顿时明白了。
从酒楼出去后我却忽然看到了一个人——盛凯!
“你来干什么?”唐小芙生气地问他。
“我来接你。”他讨好地说。
我暗自叹气。
“凌医生,我明天与你联系。”唐小芙对我说。
我看了简梅一眼道:“你们在外科的销量会大大增加了,你们还是多和范主任联系吧。”
“嗯。”唐小芙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拉着她那男朋友到街边打车去了。
盛凯在离开前仅仅对我说了一声“再见”。
“谢谢你,凌医生。”简梅真诚地对我说。
“哈哈!这句话让你们岳总来对我说。”我开玩笑地道。
“那倒也是。”简梅说,“凌医生,我先走了。就麻烦你送一下她们姐妹俩吧。”她说完后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大窘,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走吧,我送你们。”简梅走后我过去讪讪地对云家姐妹说。我发现她们今天都把头发束到了耳后,看来她们也知道别人辨认起她们来很困难。
云霓接下来说了一句话顿时让我哭笑不得:“凌医生,我还没吃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九章(1)
“那我们再回去点几个菜就是。”我心想反正我是在慷岳洪波之慨。
“换个地方嘛。这种地方的菜并不好吃。”云裳说。
我问她们:“那你们说到什么地方啊?”
“我们到上次那个地方去吧。那个地方的菜不错。”云霓提议道。
我忽然想到了傅余生。
“我给你们傅大哥叫来好不好?”
“别叫他。”云裳说。
我暗自纳罕。
我们三人打车到了城外的那个地方。看着出租车计价器上的数字不住地往上跳跃我更加坚定了必须自己去买辆车的念头。
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奇怪——今天岳洪波是怎么将她们请了来的?
“你们到岳总那里上班去了?”我在车上问她们。
“准备去。”她们回答。
完了,这一对姐妹花又将为金钱而牺牲。我在心里叹道。
“凌医生,你觉得他们那个公司怎么样啊?”云裳问我。
“收入不错。”我只能这样回答。
“那就好。”云霓回答说。
出租车终于到了上次我们吃饭的那个酒楼。
“对不起,时间太晚了,我们今天不再接待客人了。”但是我们却吃了闭门羹。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十点过一点。
看来生意好的地方就是这么牛逼。
“那边有一家大排档。我们就到那里去嘛。”云霓说。
“行。”我看也只好如此了。
“凌医生,我们先说好啊,今天我们姊妹俩请你。”我们在大排档坐下后云霓对我说。
我当然不同意:“你们还没参加工作呢,怎么能够你们来请啊?”
“我们找你有事情。而且你刚才不是已经请了我们了吗?”云裳说。
我估计像这样的大排档也花不了多少钱,于是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你不是在妇产科吗?我们想明天来麻烦你一下。”云霓说。
“哦?那好啊,明天我正好是门诊呢。”我心想不会你们两姊妹同时都出了问题了吧?
“姐,你怎么不说清楚呢?”云裳责怪道,“凌医生,是这样的。我妈妈最近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想麻烦你帮忙找个医生给她看一下。”
我这下明白了,而且听得很清楚——她是要我去找一个别的医生而不是我给她们的妈妈看病。
“行,没问题。明天直接到妇产科门诊来找我就是了。”我答应得很爽快。
菜是她们姊妹俩去点的。很简单。
其实我现在已经吃不下了。刚才的那些酒已经填满了我的肚子。
我离开陶氏私家菜馆的那个包房的时候看到桌上的菜还有很多,当时我还在感慨太浪费了。
“我们再喝点酒吧。”云霓提议说。
我不好拒绝。
云霓叫来了啤酒。
“你们不怕长胖啊?怎么喝啤酒?”我好奇地问她们。
“白酒太伤胃了。还是啤酒好些。不过好像真是奇怪啊,我们喝了那么多啤酒怎么一直都不长胖呢?”云裳说。
“如果要喝酒的话,我还是提议让傅余生来。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你们两个呢?”我再次对她们说。
“别叫他。他这人一点儿不够朋友。”云霓瘪了瘪嘴说。
“这话怎么说的?我看他还不错的啊?”我有些奇怪。
“前几天我有个朋友去找他看病,结果他还提醒别人要给他红包。整得我们姊妹很没有面子。”云裳气愤地说。
我不相信:“看病?红包?应该是做手术吧?”
“具体的我不知道。反正我那朋友回来对我们说他阴阳怪气的。”云霓愤愤地说,“什么人呢?你说你不熟悉的人这样做倒也罢了,可是那朋友我是专门给他打了招呼的啊。”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傅余生处理得很不对。如果她们姊妹俩说的是真的的话。
“我其实不了解他。我只和他住在一个寝室很短的时间。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我对她们说,其实是在表白自己。
“来,凌大哥,我们姊妹俩敬你一杯。我上次都看出来了,凌大哥一定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云霓端起酒杯对我说。
我忽然发现她已经改变了对我的称呼。
第十九章(2)
将酒喝下了,但是我有些奇怪:“你怎么觉得我是一个好心肠的人呢?”
“长络腮胡的男人心肠都好。这是我妈妈说的。”她回答说。
这是什么理论啊?我心里暗自好笑。
我电话响了。
“岳洪波打过来的。”我对她们说。
“叫他来接我们。”云裳说。
“在什么地方呢?”岳洪波问我。
“和云家姐妹在吃夜宵。你来不来?”
“不来了、不来了!我刚才开车还差点出事情。”
“你公司怎么不聘请个驾驶员啊?”
“有驾驶员。像这种情况我不愿意带他。”
“没什么,我们吃完了打车就是。对了,那钱还有剩余的。”
“别说那事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
“他喝醉了。”我放下电话后对云家姐妹说。
“那我们慢慢喝酒。”云霓说。
“下次吧。明天我还要上一天的门诊呢。而且你们不是还要带人来看病吗?”我对她们说。
她们只好罢了。
后来还是我坚持去结了帐。
“你们把我当朋友看的话,就别这么客气。”我是这样对她们说的。
“凌大哥你真好。”姐妹俩笑着对我说。
她们在酒后更加的美丽。
不知道今后哪两个男人可以娶到这一对姊妹花,他们肯定艳福不浅!我在心里不住地意淫。
我把她们俩送到时才发现她们家居然离我们医院很近。
回去后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给岳洪波打电话。
“没有勾兑上那对姊妹花?”他在电话里面笑着问我,听上去没有丝毫的酒意。
我哭笑不得:“说什么呢,你?人家是由事情让我帮忙。”
“怎么?她们的下水道也出了问题?”
“是她们的妈妈!”
“哈哈!你家伙有艳福啊。看了人家的妈妈,然后。。。。。。”
我急忙打断他的话:“你这家伙!我问你,那个说普通话的中国洋妞究竟是什么人啊?”
“哈哈!怎么?你感兴趣?那我叫她明天晚上来陪你就是了。”
“小姐啊?”我吃了一惊。
“不是小姐,但是相当于小姐。我在酒桌上介绍的都是真的。但是只有给她钱她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感叹不已。
挂上电话后我忽然感觉到岳洪波这招棋的妙处——他已经将范其然拖上了他的船!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就起床了,刮了胡子、穿上西装就步行到医院。
我发现自己最近有些发福的感觉。
先到产科去看了我所管的那几个孕妇,在开完医嘱后便急匆匆地往门诊赶。
我刚坐下来就接到了范其然的电话。
“小凌啊。你昨天没事吧?”他问我。
“醉了。差点人事不省,我现在都还头疼呢。”我似乎明白了他这个电话的意思。
“我早就醉了。谁把我送回家的我都不知道呢。”
“估计是岳洪波送的你吧,我还是他们公司的那几个医药代表送的我呢。”
“哈哈!你们俩真不错。改天我回请你们!”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在心里暗自好笑。
“叫号吧。”我对护士说。
我知道今天又将是整天的劳累。
早上十点过云家姐妹来了。
我让护士暂时停止叫号然后跑到隔壁的诊室将她们的妈妈介绍给了科室另外一位看门诊的女医生。
从那个医生的诊室出来后我发现云家姐妹在看着我不住地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她们:“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啊?”
“没有。嘻嘻!”她们在继续笑着。
我莫名其妙地回到了自己的诊室。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问护士。
护士过来看了看笑道:“出了鼻子眼睛,没有其他的。”
我笑着对她说:“你把我的嘴巴扔了啊?”
她顿时大笑了起来。
“叫号吧。”我觉得今天自己的心情愉快极了。
进来的人让我大吃一惊。
柳眉!那个女警察!
我在心里直呼老天有眼。
可是她却似乎已经记不得了。我估计是因为我戴了口罩的缘故。
作者题外话: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十九章(3)
“怎么会是男医生?”她看了我一眼便往后退。
我冷冷地说:“在我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什么性别。”
“我们凌医生可是妇产科的硕士呢。好多病人都专门等着他看病的。”护士在旁边说。
她犹豫着坐了下来。
我将她放在桌上的病历本拿了过来。
柳眉,果然是她!
“哪里不舒服啊?”我“温和”地问。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狼外婆。不,狼外公!
她:“。。。。。。”
“说吧。我们当医生的是要给病人保密的。”
“我最近耍了个男朋友。”她回答。
我看着她,知道她还会有下文。
“可是,可是我那男朋友前几天却提出来要和我分手。”她继续说。
我心里纳罕:这里可不是心理诊室啊?
“他说,他说。。。。。。”她满脸通红地看了我一眼。
我用眼神鼓励她。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现在对她忽然没有了怨恨。
“我和男朋友同居了一次,他却说他无法进入。”她终于说出来了。
我有些吃惊,心想你别还是Chu女吧?难道是Chu女膜过厚?
“你月经正常吗?”我常规性的问.
她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我从来都没有来过月经!”
我看她长得眉目如画,是一个标准的美女。可是,她怎么会从来没有来过月经呢?
难道。。。。。。
“你是不是以前经常有下腹疼痛的感觉?”我问她。
“没有。”她回答。
我更加地奇怪了。因为我刚才考虑的是她的Chu女膜过厚而且没有那个小孔。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就会造成月经被堵塞在*里面而不能流出,所以才会出现从来没有月经的现象。
但是,这种情况往往会造成病人下腹部的疼痛。这是因为月经不能被及时的吸收而造成对子宮和输卵管等内脏器官的压迫。
“我给你检查了再说吧。”我忽然有些兴奋——这也许是一个难得见到的病例。
让我异常奇怪的是,在我的眼前是一个已经破裂了的Chu女膜!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戴上手套、将食指和中指Сhā进了她的*。
可是。。。。。。
我顿时明白了。
我在心里不住地叹息。
她属于先天性的*发育不全或者是*部分性闭锁。
我分析她极有可能伴随着子宮、输卵管等器官发育不全。
这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因为她不可能会有生育了。
而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给她做一个人造的*或者将闭合的*进行分离。这要根据她究竟是属于什么情况而定。
“住院吧。你需要手术。”检查完毕后我对她说。
“手术?为什么要手术?”她不解地问。
我对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愤恨之心。一个女人,如果患上了这种疾病已经是上天的不公了,如果我作为一个医生再为曾经的某个事情而去为难她的话,那我可真就不是人了。
她当时对我还是很宽容的。不是吗? 最好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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