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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岁月悠然过 人生易苍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在村庄那寂静的房屋上家家户户炊烟袅袅。

凤萧云门前一个少年却倔强的扎着马步头上汗水直流打湿了眼帘他也一动不动伫立在那。这少年长得相当俊俏浓眉大眼薄­唇­翘鼻肌肤白­嫩­如雪俊俏的跟小姑娘一般,虽然身穿粗布麻衣却难掩眉宇间那一抹英气逼人。这少年便是孤雨夜了。

他已经站了足足一个时辰了,背上衣衫已经湿透了,当真是汗如雨下他的双腿不住的打摆显然有些坚持不住了。

这是屋里走出一个少女身穿红­色­衣衫瓜子脸樱口薄­唇­肌肤白­嫩­如粉,红扑扑脸蛋煞是可爱,只见那小女孩柳眉微翘檀­唇­轻启“小雨哥”只听扑通一声少年应声跌倒无奈的道“我说小蝶,我复姓孤雨单名一个夜字,你怎么老是叫我小雨呢”

玉小蝶小嘴一奴道“我就是叫你小雨,我偏要叫你小雨,小雨小雨小雨小雨小雨.....”

看着她那撅起的嘴孤雨夜­嫩­脸一红有一种冲动想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咬一口。

玉小蝶看着“小雨哥”不说话只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问道“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啊”

“你真好看”

“娘说,长得好看没用”

“怎么没用”

“我不知道,反正是娘说的就一定不会错的了”孤雨夜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点点头。这时屋中走出一位美­妇­依旧美若当年不是凤萧云又是谁?

凤萧云笑道“走吧吃饭去吧,你们也饿了吧”

两人齐声道“嗯”

孤雨夜笑声问道“云姨,今天有酒吗?”

凤萧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喝吧,跟着你那个死鬼叔叔喝吧”

孤雨夜委屈的道“我已经两天都没喝了”一旁的玉小蝶娇笑不已。突然一壶酒从屋里飞出来“蓬”的一声孤雨夜接着酒只是力道太大孤雨夜被砸了个人仰马翻的。只是他满不在乎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拔开酒塞喝了一口不禁苦笑道“叔叔,怎么又是一口啊,你每次都不能给我多留一点吗?”

只听屋里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

孤雨夜无奈的走进去哀求道“叔叔,在给我一些吧”只见屋里坐着一个中年汉子,汉子刚毅的面容上多了几条皱纹,两鬓斑白恁的老了许多。

看着他两鬓的白发凤萧云没来由的心中一酸,自己这一等何尝不是十年过去了。

孤雨峰威严的道“夜儿,以后只准你每天喝一两。”

孤雨夜还想多讨些酒喝看着叔叔严厉的面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众人吃了早饭后便是一天的功课时间上午练功下午学文习字。

孤雨峰捡了根树枝孤雨夜左手中拿着一柄木剑两人相对而站。

孤雨峰道“十年了看你是否有进步?”孤雨峰右手废掉以后经过了十年彷佛有有所突破正如孤雨峰自己所说的即便没有右手握还有左手。

孤雨夜左手木剑一抖赫然使出一招风过了无痕身随剑动孤雨峰微微一侧身皱眉道“太慢”孤雨夜提剑御气腾身跃起一剑劈向孤雨峰手掌一翻悠然夹着孤雨夜的木剑木剑顿时寸步难进。

孤雨峰又皱眉道“力道太小”孤雨夜大喝一声再次迎上

“不行,力量还不够,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比一般人更有天赋所以你要做的比一般人好上十倍千倍”

孤雨夜缓缓的道“叔叔,这可是你逼我的”

孤雨峰笑道“来吧”孤雨夜把木剑陡然换到右手,长剑一抖“嗖”的一声刺出比刚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孤雨峰树枝花圈将木剑格开只听“蓬”地一声孤雨夜一**坐在地上孤雨峰退了一步身体晃了晃。

孤雨夜的右手比一般的手臂强了很多倍。

孤雨夜捡起木剑赫然还是右手握剑。木剑斜刺向孤雨峰腹部孤雨峰树枝悠然一转刺向孤雨夜手腕处,眼看树枝就要刺到孤雨夜的右手腕,孤雨夜右手松开木剑左手迅速握剑依旧刺向孤雨峰腹部,而右手握向孤雨峰的树枝只听“啪”的一声孤雨夜右手腕红了一片,而木剑却也刺进孤雨峰的腹部。

孤雨夜不顾手腕的剧痛高兴的叫了起来,这是他十年间第一次碰到叔叔的身体,他怎么能不激动呢。眼看孤雨夜脸­色­一片潮红。

孤雨峰打击他道“就算你能杀了我,那那时你的手腕恐怕也不在了,记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这八个字更适合风影剑法”

孤雨夜点了点头无意间瞄到孤雨峰下垂的手臂心中一震。

孤雨夜突然问道道“叔叔,你的手臂到底是谁伤的”这个问题孤雨夜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但是孤雨峰给的答案一直都是模棱两可的。

孤雨峰看了眼自己的右臂垂在右侧软塔塔的说道“叔叔跟人比试时不慎手臂废掉的”

孤雨夜“谁呀?”

孤雨峰脸孔一板皱眉道“不许问了”每次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孤雨峰总是眉头皱起制止了这个问题。

所以从始至终孤雨夜都不知道叔叔的手臂是为了他而残废的。

孤雨夜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狯是笑道“让我不问也行那你给我买把好剑吧,真正的剑客怎么能只用木剑呢?”

孤雨峰严厉的道“真正的剑客高手已经不需要剑的陪衬了,弃剑才是剑客的最高境界”说着孤雨峰脸上闪过一丝向往的神­色­。

孤雨峰又道“今天我去集市上买些酒去,中午你们就不用等我回来了”

孤雨夜瞪着圆碌碌的眼珠子看着孤雨峰好像是终于鼓足勇气坚定的道“叔叔,我想要一柄剑”

“为什么”

“因为叔叔说了剑客的最高境界是“弃剑”我从来都不曾拥有过又如何放下”

孤雨峰身体一颤流露出迷惘的神情。难道这就是宿命的轮回吗?。犹记得当年自己何尝不是这样跟师傅说的。

“师傅,我想下山”

“为什么”

“因为师父常说想要得道必须放下尘缘,可是徒儿还未曾经历过又如何放下”

“你去意已决?”

“望师傅成全”

老道宠溺的摸摸徒弟的发髻道“你已深得为师所传临行前也没什么可送的为师就嘱咐你几句话吧”

“徒儿紧遵师傅教诲”

“男子汉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孤雨夜看着孤雨峰兀自念叨着什么“拿的起真的还能放得下吗?”说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离去。

看着叔叔落寞的身影小小的孤雨夜好像长大了许多目送着叔叔的身影远去。突然眼前一个俏丽的身影闪过。

玉小蝶笑道“小雨,咱们出去玩吧?”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孤雨夜笑道“去后山?”

玉小蝶娇笑着点头不止。鸣凤村后山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干­净,两人常到溪边戏耍。不一会功夫孤雨夜把拎来的木桶里装满了水。

孤雨夜满头大汗却依旧兴奋的道“我捉了不少的鱼”说着还拉来玉小蝶来看,玉小蝶伸头来看却寻不到那里有鱼。

孤雨夜急的满头大汗指着桶里那有米粒般大小的鱼儿道“你仔细看就能看到了”

玉小蝶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两条米粒般大小的小鱼游个不停道“你费了半天劲就捉了这么几条“肥鱼?”

孤雨夜脸­色­一红争辩道“正因为鱼小才难逮呢,若是鱼比这溪水还大那就更好捉了”

玉小蝶思索了一会觉得他说的有理又问道“你费那么大劲捉着小鱼­干­什么?”

孤雨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道“这些鱼你拿去放了吧”

“放了?你到底想­干­吗?”

“你真是笨啊,这你就不懂了吧,道法有云“福祸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玉小蝶托着腮帮想了想道“不明白”

“简而言之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那你相信吗?”孤雨夜一拍胸脯气势恢宏的道“不信,在这个世上我只信叔叔一个人”

“那你还­干­吗让我把鱼儿放了?”

孤雨夜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因为你”

“因为我?跟我有什么­干­系呀?”

“哼,我从来不把这些世俗条理放在眼里我也可以不在乎这些世俗人眼中的教条,但你却不能,佛道有云“今生是恶是善来世才报”,而道教更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你都不应该受到惩罚”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听到这句话小姑娘非常乖巧的把那满桶的水倾泻而出,看着水中的小鱼欢乐的游向远方不知为什么小姑娘的眼圈有些微红。

少年问道“你怎么了?”

“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多么蹩脚的借口啊,呵呵)

少年郑重的道“从今天起就要我一生一世守护在你身边吧,为你承担所有的罪业”

只见小姑娘脸­色­娇红“啐”了一口道“不理你了”说完嘴角含笑跑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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