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花擦擦汗说;“别叫我科长了,我现在是来接受你们的领导,来做一名普通的军垦女战士的。”
范连长将自己的毛巾递给她,对方接过刚想擦恋,一看上面油乎乎的,还有一股浓烈汗臭味儿,就放到一边了,而这细小的动作都没有引起大大咧咧惯了的连长注意,他说;“马大嫂客气什么?到我们连,保证不让你累着,你……”
马玉花Сhā了一句;“也别叫我马大嫂,怎么,我显得很老吗?”
“没有,怎么会呢,你才二十来岁,正是姑娘最好的时候呀。”指导员说;“那像我们,年龄比你大几岁,整天太阳晒着,老的快。”
“就是,你看马大嫂……啊,说错了,”连长一摸后脑勺,笑了;“瞧马同志的皮肤,真是好,说句丑话,比咱们的ρi股都百……”他话说到这里,指导员朝他狠狠瞪了一眼,就没有说下去。马玉花自然听了,很不舒服。不过,连队的干部有几个是文雅的?想到这里,她也就谅解了。她说;
“我也想学拖拉机,不知道行不行?”
“哎哟,那太苦了,你还是呆在连队里,指导我们吧。”
“马同志是下来锻炼的,你让她呆在连队,还不闷死她了?就让她开那台苏联吧。”还是连长说了个大实话。指导员一想也就不说什么了。马玉花一看工作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住的问题了。
“我住哪儿?”
“你就住杨连长的宿舍吧。”
“走,带路。”
“哎,先别,她还没有搬走呢。”指导员说;“要不你先在连部委屈几天,或者先搬到我家?”
“搬到你家干什么?”马玉花打量了一下办公室说;“我就住这儿吧,反正就几天嘛。”
晚上,马玉花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连部办公室里,大有一种落魄的感觉。到了十二点,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半夜窗子被风刮开了,把她从睡梦里惊醒。她想打开电灯,但是摸不着灯绳,就去关窗户,突然看见外面有一团黑影蹭地一下,窜走了。她的头皮马上就发麻了。后半夜,她是穿着衣服坐在床上,手里还握着根铁锨把,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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