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逸赶到时禁卫军已在丞相的指挥下把云战压住,按当朝律法,私自携带武器闯入皇宫中可就地正法,当然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也在等。
墨云逸快步来到云战身前还未开口,丞相站出来说道:“原来是墨帅啊,本官还当是谁呢,看来云战私闯皇宫是有军令在身?”
墨云逸没有看他,看着云战反问道:“不知丞相想如何处置云战。”
“皇宫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携带武器与禁卫军发生冲撞者,可车裂。”
墨云逸听完后并未说话,只是向后退了两步,将辟天剑Сhā在身旁,一手扶着辟天,一手指着云战道:“车裂?你当墨某是什么人。”
说着闪着寒芒的辟天已拿在手上嗡嗡作响,禁卫军立即就要上前,这时街道口传来一连片的马蹄声。
燕云铁骑是墨云逸近卫亲军,不用虎符可随意行动,看到墨帅出府,燕云铁骑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出来。
现在谁也不敢动,丞相站在禁卫军中喊道:“墨云逸你要造反吗,公然与禁军对抗,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墨云逸依然没有动,就那么站着,有时候在战场上墨帅不用说话就这么站着,战士们已是热血沸腾,他站着,站在那里就是战神,有他就不会败,这就像铁一样的定律映在每个人心里。
墨云逸与丞相对峙着,眼看战争一触即发nAd1(云战心里确是暗暗着急,眼下这个关键时刻绝不能给墨帅惹乱子,现在想来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了,心里已定云战走向丞相说道:“马丞相,可否给云战一点时间,待我与墨帅道个别,再任凭你处置,你看可好。”
丞相还想再讽刺一番云战,云战抢着说道:“马丞相越来越糊涂了吗,你还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吗?你觉得这点人可挡得住我燕云铁骑的冲锋陷阵,只怕一次就死光了,不管我们怎样,你绝对死定了。”说完云战又向前逼近一步。
丞相明显底气不足,看了看四周故作强硬道:“好,就一刻钟,谁也别想跑,否则你的墨帅可就不是车裂了,哼。”说完不忘斜眼看看墨云逸。
云战缓缓走向墨云逸,行了个军礼,墨云逸点了点头,两人走到燕云铁骑后面,云战看着虞渊泪忍不住淌了下来,带着血红色,谁也没有说话,有时候语言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片刻后,墨云逸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云战看着血红的月亮说:“有人杀死了韵儿,尸骨无存,全家上下没有一个全尸,可怜韵儿连孩子都还没有。”
说着掏出怀中的胭脂盒,胭脂混着云战的血发出鲜艳的红色好像在哭诉着那个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为她买胭脂,可惜天意弄人,未见伊人笑却见伊人泪。”
墨云逸握着辟天的手早已发白,忍着愤怒,冷冷问道:“那人是谁。”
“我只知道一个黑衣人,算不上高手,但身法让人捉摸不透。”说完云战看向墨云逸不:“我怀疑他们另有目的,今天的事若是解决不好结果可能就是夺权。”
“解决不好,你觉得眼前这个丞相给我的威胁能有多少。”
云战摇摇头“我担心的不是眼前这些,真正危险的是隐藏在黑暗中看不见的危险nAd2(”
“你的意思是,皇帝,他终于要对我动手了吗?”墨云逸皱眉说道。
“可能吧,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总之以后,算了,我相信云城会处理好的,现在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了。”说完就要向禁卫军走去。
墨云逸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只见他手中一动,辟天长剑已经破空而去,速度已经快到肉眼不可见,只是寒芒一闪,下一刻剑气已快到丞相身旁,离得近的几人瞬间被剑气扫开,躺在地上身上大半骨肉已经不见了,一片血肉模糊,几人也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眼看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