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招回破邪,说道:“我手下留情,没取你性命”上前便欲制服她鬼母长发遮了大半块脸,一手撑坐起身子,滤路发,凝视徐清风,启唇道:“小哥,今后我再不害人了,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她吴侬软语,诚恳的表情带着三分惶遽徐清风道:“那可不行,你残害这么多人,一句话就能放你走么?你该怎样处置,裴大人自有分寸”这时才瞧清她面容,但觉她一张脸生得十分好看,却不知何故修炼这等邪术,暗暗摇头,心中禁不住替她惋惜鬼母道:“我自废道行,绝了经脉,从此修不得玄术,你可放我走么?”徐清风一诧,没料她以自废道行之法来换取一条活路,修术之人绝去一身神通,所失之大,有时犹胜丢了性命,她既说出这话,看来确已穷途末路了徐清风略一沉吟,说道:“我不能放了你,不然怎么向裴大人交代?你束手就擒罢”
鬼母道:“小哥,你可是疑心我骗你么?你若不信,我……我即刻自废道行”徐清风道:“你别费心机了,你想打什么鬼主意?”鬼母轻声道:“小哥,你道我这画皮术如何修炼的?”徐清风愤然道:“那又怎么修炼?你剥下人皮修炼!”鬼母道:“是,此术大违天和,我也明白我剥人皮披于身上,吸收女子纯阴之气,倘若神功修成,就可幻化为实实在在的影子小哥,纵然你异宝威力无穷,那时也伤不得我一分一毫”徐清风闻言很不高兴,心道:“牛皮都快吹破了,你知不知道我拿的什么宝物”嘴上却说:“你少讲没用的,我要封你经脉,拿你去见裴大人”Sg
鬼母自顾自道:“我披了人皮,便能随意变成她们的涅,我原来的容貌可不是这个样子,你想瞧一瞧么?”徐清风听她一说,不免好奇心起,道:“那你长什么样?”鬼母道:“我若自废道行,第一步便得褪去身上妖皮,恢复本来面目,接着再自断经脉,这步骤顺序不能有半点儿差池,若先断经脉而不褪皮,那阴气缺离了神功调和,就会反噬我身,彼时可比要命还痛苦”徐清风冷笑道:“什么阴气?是被你杀害之人的怨魂折磨你罢?”
鬼母道:“阴气也好,怨魂也罢,那也没什么差别小哥,我当着你面褪了这身妖皮,废了一身玄术,你眼见为实,总不会疑我骗你”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她起身动作迟缓,脸色亦颇为痛楚,想是破邪一击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创伤
徐清风长枪一扬,喝道:“你作什么?你……你……”忽然舌头打结,说不出话了那鬼母一只手轻轻拉下衣领,立时便露出了羊脂皓雪般的臂膀,莹彻无瑕,浑如月照琼玖皙皙,粉项下一对栾栾弱骨,玲珑仿佛珊瑚之珍,纤秀好像琅?之异,只妖娆风致,艳媚方物不可徐清风脸一下烧得绯烫,心尖儿扑通扑通地跳,遑遑低头瞧着她秀足,气呼呼道:“你干什么?你住手!妖术魅
惑人么?我……我不吃你那一套,我不是那种人!”他心里发虚,语无伦次说了几句,偷偷斜眼一睇,见鬼母满面微笑,并没施展妖法的样子,余光不小心瞄见她衣衫滑落到了胸口,脑袋嗡一响,心脏登即狂跳,耳朵胀得赤红,连忙偏过头,??忿忿地道:“你住不住手?你把衣服穿好,一个妇道人家当街脱
衣,要不要脸了?”说着捏了捏手心,那已被汗水浸湿透了
鬼母嫣然一笑:“小哥,这外衣不除,我又如何褪得了妖皮?你……你可别误会”说时脸上也晕起了一抹淡霞她年龄比徐清风大了近二十岁,修炼的也非阴阳交融之术,确是无意勾引他,但自己一宽衣解带,那青年神情就变得窘迫慌张,似乎气都喘不匀了,可见自己还是颇具动人之姿,故而心中欢喜,三分两分多少是有的
她衣衫搭在胸脯上,微一运功,只觉内息紊乱,元神灼痛,嘤咛了一声,勉强撑住一口气,继续施法徐清风听到一声软哼,只怕鬼母瞬么诡计,心中一狠,不管什么非礼勿视了,便要监着她,这一转过头,顿时呆成了木鸡一团赤色云雾流水环绕,笼罩了鬼母胸口以下的身子,云雾之中,她躯体大概是光着的,削肩桡骨均不着寸缕,椒乳祼裎一半,坟挺饱满,犹似两枚熟透了的白桃儿,任谁一观,也都能感到这香乳又滑又腻,酥嫩非常,让人忍不住就想盈握进手心,仔细地把玩捏弄随着鬼母一呼一吸,婵娟上下起伏,欲露不露,将祼未祼,总是差了那么一线,然亦正是差了这么一线,此才成了人间绝景,至于绝景下面又美到什么地步,除了扒开云雾一端,就只能倚靠丰富的想象了
徐清风眼见如此艳妙无伦的场面,要说没感觉,那真是鬼都不肯相信,一会便浑身燥热,四肢发麻,丹田更有一道暖流冲上了头脑,游走于全身忽而间,他怦然心动,内心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欲望,很想把鬼母搂进怀里,放情地春花秋月腾云卧龙一番男女情yu本是人之天性,徐清风修行多年,心境不可谓不清,慢说鬼母无心诱引他,向令诱引,他也未必没有抵抗之力,但此刻不知着了什么魔,情yu如潮高涨,不可遏止地一浪接一浪涌来,一个淫念盘踞着脑海,说什么也挥不去
鬼母仪容穆穆,却没注意到徐清风表情变化,说道:“小哥,我自废神功之言,决计不是骗你,这妖皮害人无数,也害我造下了无可饶恕的杀孽,如今我幡然悔悟,决意褪了妖皮重新做人,你火眼明鉴,该体谅我一片赤诚之心”言及此处,高举起一对细柔圆润的玉臂,捂住了后脑
她不举手还好,这一举,两条雪白光溜的臂膀便张了开来,如海棠初绽,霎时漏尽了兰胸之上的春光这动作也撩魂勾魄,散发着无穷的迷惑力,徐清风血脉贲张,死死地盯着她的靡腋,那儿纤毫不生,洁净得就象一朵芙蓉,喉头咯咯一响,低声道:“你真美……”眼中射出奇光,嘴角边浮上了一个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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