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冰岛漫天风雪。
义真将与新魔会的魔杀手左休决战。
铁雷对左休的兴趣非常浓厚,因为新魔会就来了左休一人,江湖中新魔会只是个杀手组织,左休是不应该来参加比武的,作为一个杀手,功力再高也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不是抛头露面参加江湖的比武大赛,他在意一万两黄金?还是红粉佳人?亦是天下第一杰出青年的侠名?
左休抱着左手剑,默默的走在风雪中,高山如同强壮的巨人耸立在眼前。
左休身如雀起,几个起落,跃至半山腰。
山腰处一个光滑的岩石平台,洞口传来微弱的光线,“左休,来了?什么情况?”
狭小的洞中坐着一个苍老的背影,长发披肩,背对着洞口,左休冷冷的站在洞口。
“师父,明天决战。”
“与你一起进入的是谁?”
“不认识,是个叫血刀的,第一次听说。”
“哦……”洞中人似在努力思考这个名号,“血刀?新鲜,幽冥明镜呢?”
“哼,他被血刀逼疯了。”
“哦?疯了,怎么回事。”
“血刀一语道破水铜镱的秘密,并做个破解的手势,明镱为了思索出解法,想疯了。”
洞中人沉默了,气氛突然沉重起来,素来冷静的左休额头也渗出一丝汗水。
洞中人声音很沉重,每个字都像从牙缝中蹦出的,“他决不是血刀,是个假身分,有天佛门的人出现吗?”
“没有。但是与血刀一起有个老和尚。”
“我们明天所有的一切准备好了?”
“是的。”
左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种前所未见的压力下,所有的回答都来不及思考。
洞中人的口气稍缓,“看来有老友来见,取消所有的行动。”
左休想问为什么,却默然退下。
风呼啸,皎洁的月光照的大地一片银白,风中传来一缕长笛。
修长的人影掩不住婀娜的风姿,“师父,明镜师兄伤势颇重。”
洞中人长叹,“是我逼的他太多了,其实……”
“师父,明天我们的计划取消了?”
“嗯,回去吧,寒冰岛夜晚的天气真是寒冷。”
“是,师父,我先回去了。”
洞中人起身沉静的看着苍穹的月色,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任凭风雪扑面而来,但是他的身上一点儿雪迹也没有,“这么寒冷的天,让你呆在洞外真不好意思。”
“哈哈哈,我以为江湖中都剩年轻人了,原来幽冥教主还在培植自己的势力。新魔会与幽冥教都是你领导的。”
幽冥书生泛起淡淡的笑容,“哈哈,我早以不是幽冥教主,新的教主是左休。”
铁雷慵懒的依墙而坐,“几百年不见,教主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
幽冥教主无奈,“练幽冥神功不会见老,你不一样,冥狱的生活如何,看得出功力又进展许多。”
铁雷微笑道:“这次想搞什么鬼?你决不是想夺第一那么简单?”
幽冥教主仰天长笑,“我就知道,江湖有你们在,我就只好归隐,就连毒魔、杀魔两位老大都混不下去,飞升回魔界了,临走叫我告诉你,他俩会在魔界等你。”
“哦,二位老大恨我入骨?其实也不是我一人的力量,他们面对的是整个仙界。”
“你们是来寻斧的?”幽冥书生的眼神变得犀利。
“不愧昔年天下第一大教主,什么都瞒不住你。”
“嘿嘿早已是往事何必再提,我已在此找了百年,却不敢下极冰之窟。你下去说不定能行。”
铁雷沉默,看着幽冥书生,轻笑,“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莫非你想让我下去尸沉海底?你明知极冰之窟就算金仙也不敢下去,你还是那么狡猾。”
幽冥书生皮笑肉不笑:“你错怪我了,我想帮你们,成见,这么多年,我们都已看轻明利……”
铁雷冷冷的看着幽冥书生,“一个人坦白很好,但是你见过一个狐狸说它变成好人了?那更会让人警觉,见到你很高兴,也很难受。”
幽冥书生长笑,“老弟,怎么说我也是小琴的师叔,给点面子,何必说的那么明显。”
铁雷无奈,“我们不一定一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不要耍花样,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天佛门的仍然存在,会对你作出强烈的反击。何况还有黑漠城。你不要枉想做出天下一统的举动,多行不义必自弊。”
幽冥书生沉默,铁雷的话象个万钧重担压在处心积虑的心坎间。
铁雷蓦然消失,就象无声的狂风。
翌日 ,左休弃权,义真取了一万两黄金并与天下第一美女约会。
消息传出,血刀放了天下第一美女的鸽子,使第一美女愤怒的下了美女追杀令,将血刀捉至美女小筑的人可以娶小筑中一美人为妻。
江湖为之疯狂。
北极之海,四周全是高耸的冰山,偶有几只胖胖的北极熊憨态可掬的躺在冰上睡觉。
义真埋怨道:“老大,为何不让我与那个诗诗见面?”
义成笑道:“几百岁的人泡人家十几岁小姑娘,丢死人了。”
“爱情是不分年纪的,要看能力。”
“靠,据我所知,血宗的血影神功要的是纯阳内力,一但破了童子之身,功力大打折扣。”
“嗯,我……我只羡鸳鸯不羡仙。”
“听说极冰之窟就在附近。”
查灵闭目感觉到了一缕冰气,“就在前方冰山左侧。”
义成想趋舟前往,发现木舟已被牢牢的冻住了。
“老大,我们走不了。”
“上岸,用功护体。”
五人登上冰岸,向着冰气浓厚的地方缓慢行去。
一处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铁雷五人相互对望,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