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又粗的树干,哼哧哼哧爬上去,在枝丫间坐下,一眼便能瞧见言府的全貌。茂密的树叶遮去了些阳光,吸一口气,有泥土的味道,槐花开时,还能闻见清甜的香,墨九就喜欢一动不动的窝着,看着下面人来人往,丫鬟,下人,孩子,女人,有时一坐就忘了时辰。
这几天,张妈好像特别的忙碌,连带着丹儿也不见人影。午後的言府安静极了,墨九百无聊赖,想了想,还是独个儿摸溜着出了院落的门。
府里的路已是熟悉了许多,一路上也没遇着人,墨九猫着腰窜到槐树下,四下看了看拍手便蹭上了树。
墨九爬的欢快,爬呀爬呀却陡然僵硬了。本来属於自己的“宝地”上正靠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身黑衣,乌发垂肩,轮廓清俊,侧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点点光亮穿过树叶映照在他的瞳仁里,墨九本能的感觉到,此人目光有些不善。
墨九抱着树干与他长久的对视,这个人是谁啊?有些可怕的样子……好像没见过。
男人抿着嘴,两人沈默对视了好久好久,久到墨九的背後开始出汗。
手好酸,脚也好酸,不行了,她支持不住了……才想着,手脚一软松脱开来,墨九连声闷哼都没有,只紧紧的闭上眼,等待可怜的ρi股落地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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