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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温柔遣绻

街道上,香车宝马,人流如潮,并不比白日差多少,远处不时的燃起五颜六­色­的烟火,一瞬间竟然分外的璀璨夺目,虽然新年还未到,但是那些商家为了打广告,会是时不时的放一些烟火,已招揽生意。

大家都忙着准备年货,也没人注意到有人从瓦檐之上飞速的闪过。

夜虽然寒冷,但云笑并没有穿大氅,因为行动不便,所以今夜,她穿了一件冰湖蓝的丝绸锦缎薄袄,下着百褶裙,头上的长发绑成马尾,什么都没有,利落洒脱,身上洋溢着活力和小邪恶,她的轻功较好,疾驶的速度远比流星和惊云两个人快,但他们也不差,所以三个人不时的你赶我追,保持一致往皇宫而去。

身后的流星和惊云看着这样活力奔放的主子,不由响起,其实主子进宫未必是好事,如若真的嫁给皇上,她能整日呆在后宫内,像一般女人那样养花弄草吗?只怕她忍受不了,倒不如在江湖上快意恩仇,虽说失去了爱,但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

两个人一番诽语,身子已闪过高大的宫墙,皇宫的宫墙高数十丈,而且四周光滑无暇,和烟京城的那座城墙有得一拼,但是在皇宫生活久了的云笑,早从宫中找到一个确切的位置,可以来去自由,那就是冷宫,冷宫后面有一李子树,因为枝丫茂盛,伸出了宫墙,但因为冷宫也地处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确切的位置,而她们却了如指掌的。

从冷宫之后飞快的进入皇宫,一路上巧妙的避开宫中的侍卫,现在的后宫和从前不一样,从前后宫里多有妃嫔,守卫自然森严,但现在后宫除了安乐公主,再没有别人,所以侍卫相对少得多,很多侍卫巡守的地方,在清笑宫,务必保好皇上的安全。

万花殿,仍是西宫的范围,离冷宫略近一些,所以几个人眨眼便到了,宫门前后有侍卫的人影晃动。

云笑和流星惊云蛰伏着,一动不动,等到那侍卫走了过去,才一挥手翻身进了万花殿的雕花院栏,直奔寝宫的窗台,悄然伏在窗下,窗外有一株高大的树木,虽没有绿树成荫,可上面白雪皑皑,很好的挡住了云笑的他们三个人的身影。

寝宫内,有说话声传来。

慕容盈雪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叹着气,身侧的小丫头花枝正在安慰着主子。

“公主,怎么又叹气了。”

“这皇宫一个人好闷啊,花枝,我好想念云水山庄啊,若不是为了慕容哥哥,我真的想回云水山庄去,这京城没一个好人。”

慕容盈雪伸出手掐着身后的缎花棉被,发泄心中的郁闷。

一张艳丽的小脸罩着­阴­骜难看,看到云笑那个女人,脸­色­更黑了二分。

“公主现在贵为公主了,怎么还这说呢?人家可是羡慕得不得了。”

“有什么用,慕容哥哥对我很冷淡,也不理会我,你说这偌大的皇宫里,就我和他两个人,可是他还不理我,难道我不闷吗?”

慕容盈雪闷闷的开口,花枝也不知道如何说了,忽然便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公主不是说,那司马冰心会嫁进宫里来吗?到时候不正好可以陪公主一起玩吗?”

“别提那女人,真是一个蠢驴,”慕容盈雪一听司马冰心这名字,周身的火气冲天,如果云笑真的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是司马冰心那个女人惹出来的,这女人整个就是一个呆子,花痴女人。

她不屑和这样的女人玩。

寝宫外面的云笑本来正听得入神,忽尔便听到里面的两个人提到司马冰心,还想让司马冰心进宫,不由得脸就黑了,清芒笼罩,嗜冷的一挥手,流星一伏身拈了一个石子在手上,陡的打开窗户闪了进去,凭空对着慕容盈雪身侧的花枝击­射­了出去,花枝应声倒地,慕容盈雪吓了一跳,第一时间人已跃起,往这边攻来,张开嘴便叫。

“来人?”

不过云笑更快一步的阻止了她,出手又快又准,身形如轻云,眨眼瞟了过去,一伸手点了慕容盈雪的|­茓­道,沉声开口:“你说啊,只要一叫,我就杀了你。”

她脸­色­残狠,眼瞳­阴­骜,周身罩着嗜血的杀气,由不得慕容盈雪不行,何况云笑并没有戴面具什么的,所以慕容盈雪第一眼便认出了这女人,不由得变了脸­色­,狠声的开口。

“云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抓本宫,本宫可是一个公主,你一个小小的云王府千金,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云笑挥了挥手,一脸的不以为意,转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满脸的不屑。

“我可不管你是公主还是什么,就算真公主也照样不甩,何况还是个假的,说吧,那六脉神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盈雪一听云笑的话,知道她开始怀疑了,不由脸­色­微变,眼瞳­阴­暗,却聪明的嘟囔:“你说什么,我不懂。”

“不懂吗?你真的不懂?”

云笑­阴­沉沉的开口,­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讥讽,一挥手朝身后的两个蒙着脸的黑衣人命令:“来,今儿个赏你们一个公主尝尝鲜,你们这些采花贼什么女人都玩过,只怕没玩过公主吧。”

云笑话音一落,身后的流星和惊云面面相觑,嘴角猛抽,真想提起主子毒打一顿,她是命令了他们来对付慕容盈雪,让她交代出六脉神心隐藏着什么秘密,可她没说让他们扮采花贼,还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这女人脸皮真厚,流星和惊云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一步不差的移了过来,而且眼睛看上去很凶,冒起了绿光,这完全是被自家的主子气的,可是落到慕容盈雪的眼里,顿时成了,这俩采花贼眼冒莹光,难道她今天晚上真的难逃厄运了吗?

“云笑,你别无法无天,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吗?等明儿个早上,你都被人玩过了,猪不吃狗不闻了,皇上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你就是一只破鞋,别说让男人娶你,你就是跪着求人家,人家也不娶你。”

云笑的话很毒,慕容盈雪的脸煞白,她知道这女人狠,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顾别人的清白,想张嘴朝外面求救,不过她知道胜算不大,逼恼了这女人一定会出售杀了她。

慕容盈雪此时动也动不了,只能簌簌抖索着,眼泪都下来了,不过却没有松口,连声的哀求着:“我没有骗你,那是真的,你放过我的吧,我不会骗你的。”

“你不敢说?”

云笑脸­色­越发的难看,她以为一吓慕容盈雪就会交代出来的,没想到她如此的顽固,那说明这六脉神心中隐藏的秘密很重要,究竟是什么呢?一挥手催促流星和惊云。

“快点办事,办完了好离开。”

慕容盈雪一听她的话,知道这女人不相信她的话,可是让她说,也就好像疯了似的,所以用力的咬着­唇­,一脸的惨白,就是不开口说话。

流星一伸出一只手提起慕容盈雪僵硬的身子,一把扔到身后的床上去,那惊云­阴­寒的补了一句。

“果然不愧为公主,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很爽吧。”

说完自己都恶寒了一把,哀怨的望主子,见她依旧面无表情,没有阻止他们的动作,这俩男人只能装模作样的上前扯啊拽的,那慕容盈雪的脸越来越白,眼泪拼命的流,­唇­都咬出了血,最后头一歪,竟吓昏了过去。

她被吓昏了,流星和惊云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们两个也是满头汗,不是害怕慕容盈雪,实在是不屑于这样的女人。

幸好她昏了,他们也解放了,站起身望着主子,抱怨着。

“小姐,下次这事别找我们­干­。”

云笑嘻嘻的笑:“没下次了,别气了。”

云笑站起身走到床边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慕容盈雪,懊恼极了,她没想到慕容盈雪竟然挨得住,宁愿被污辱,也不愿意说出真相,这让她越来越好奇了,是什么让她宁愿被辱也不说出来呢?

一边想一边手下动作未停,从怀中掏啊掏的,掏出一个棕­色­的瓶了,然后手指这么一剜,便挑出一大块,在慕容盈雪的脸上挥霍,三两下便成功了,然后又细心的盖好。

流星和惊云好奇的探过身子,只见慕容公主的脸上一左一右两个字,贱一人,上下左右的又对称又好玩,不禁佩服起小姐,这脑子就是灵啊,云笑已转身一挥手:“走吧。”

“可是她的|­茓­道。”

流星指了指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就好似被狠狠蹂躏过的女人,看上去狼狈凄惨。

得罪谁也别得罪云大小姐,他们的主子。

云笑不以为然的摇头:“走吧,到明儿早上就全动了,到时候正好让人来瞧瞧,好好的公主不做,做贱人。”

三条身影依旧从窗户闪了出来,打开的窗户,寒风钻进来,桌上的灯光晃了晃,两个女人一个被逮,一个被点|­茓­昏了过去,此时呼呼大睡。

云笑和流星追月依照来时的路,直奔冷宫后面,出了宫墙,一路回云王府。

这一番忙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玉轩里面除了寝室内亮有一灯,其他的房间都黑漆漆的,丫头们都睡了。

云笑挥手示意流星和惊云:“去休息吧,夜­色­不早了。”

“嗯”两人抱拳退了下去。

云笑一甩马尾辫子往房间内闪身而去,轻轻的推开珠帘门,房间竟然没有一丝儿的动作,死寂一片,心下陡惊,婉婉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手下一按便抓了一瓶药在手里,慢慢的往里移,不过越往里,心里越是了然,那手又放回了怀里,空气中是她熟悉的香味儿,在以前,每天晚上这时候,但他总会出现的,只是现在这种状况,他还来,她倒是意外。

寝室里,醉之三屏风的牡丹床上,此时随意的歪靠着一个人,慵懒妖媚,完全不似别人面前的冷酷无情,出尘的五官上罩了轻纱一般的迷离,眼瞳深邃,那一双美目就好似沉浸在黑潭中宝珠,栩栩光辉,­唇­角勾出惑人心魂的笑意,此时正随意的伸出手轻撩滑落到鬓边的墨发,那姿势撩人心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云笑的咽喉滚动了一下,还大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暗暗鄙视了自己一下,这定力还真不够啊。

这么轻易便被撩拨了,不过她很快发现一件事,这大半夜的,皇帝不再宫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摆出那种撩人的姿势,难道想勾引她不成,脸­色­冷冷的,走了过去,双臂环胸,气定神闲的开口。

“上官胤,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想来和你找找感觉,说不定便想起从前的事了。”

上官胤一脸的认真,眼里布着坚定,他一定要尽快的回忆起过去两人的记忆,因为一定是很甜美的,就是现在他看到她都感受到一腔幸福了,浓甜的感觉在心中晕染开来。

“笑儿,我们一起出去找找感觉。”

上官胤一语落,本来躺得好好的人,无端的便动了起来,修长大手眨眼拉着云笑的手,柔软光滑,好像雪一样细腻。

云笑脸都黑了,半夜十分跪过来拉她去找感觉,这皇帝没病吧,云笑用力的甩手,无奈那拉着她的手紧攥着她,就是不松开,而且他内力强大,她的另一只手刚过去,他便用另外一只手拽着她,一拖到自己的胸前,然后搂着她,低低的开口。

“若是你再动,我不介意点了你的|­茓­,你是选择自己走呢,还是选择被点|­茓­道。”

傻子都知道选择什么,云笑乖乖的闭嘴,不过由这举动,不由得想起了他们从前,这男人一直以来都鸭霸到不行,似乎那时候也是从这样的画面走进了她的生命中,没想到就算他失去了记忆,还是从同样的姿态中开始。

上官胤穿了明黄的锦袍,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狐毛披风,那狐毛油光发亮,一看便是价值不凡,而且千金难求,一根杂­色­都没有,披在人的身上,气质高雅逼人,举手投足,有一种谪仙之感,穿在他的身上,要事契合得好像与生俱来的,映衬得五官决绝清艳,从半空中掠过,就好似踏海而来的蓬莱之仙,滟滟光华,滟滟动人。

上官胤怀中紧搂着云笑,两个人从云王府上疾驶而过,快得像一阵风,身后的追风和追月眨眼便被甩出去了好远,云笑看得咋舌,他的功力似乎比从前更强大了,只不过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竟然忘了她,不过现在的他依然那么在乎她,不知道该说这是幸还是不幸,云笑浅笑氤氲,靠在上官胤的胸前,听着熟悉的心动声,闻着他身上独有的莲花香。

两个人一路奔出烟京城,除了城往西郊而去,西郊有一座不大的山峰,此时积雪压着枝头,满地的晶莹,泛着白光,好似清光月影,即便没有月亮,也看得清晰。

云笑不由得蹩了眉:“上官胤,这是去哪啊?”

上官胤听她连名带姓的叫唤,似乎很不习惯,低首间已是轻柔软语:“叫我胤。”

“不习惯。”

云笑冷哼,摆明了生闷气,不过上官胤也不为难那她,她会心惯的,若是一日不行,他就每日让她叫,这个名字总会银嵌到她的骨­肉­中。

夜风从耳边穿过,上官胤紧搂着云笑一路往山顶拭去,脑海中不断的闪烁着,似乎从前他也这样搂着她,因为怕她冷,所以用披风紧紧的裹着她,那时候的他,已是极宠她的了,脑海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明,可是随着他的记忆慢慢涌动,他的身子燥热起来,头昏脑胀,周身好似被火烤了一般,手上的热度使得云笑大惊,飞快的开口。

“你怎么了?快,停下来。”

她怕他在昏过去,沉声喝止,上官胤也怕自己昏过去,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在半空中呢,若是自己晕了,跳了下去,伤着笑儿可就麻烦了。

上官胤身子一沉,便落到了山坡上,四周是一片白茫茫的积雪,在这片清明的世界里,清晰的映照出两个人的身影,天地间沉寂得可怕,云笑伸出手给上官胤诊脉。

立刻发现他的脉象很急促,周身的热流外涌,似乎和商上次一样,不由得心急,焦虑的开口:“上官胤,这可怎么办?千万别昏过去。”

上官胤四下扫视了一圈,很快便看到一个坡洞,指了指喘息着开口:“我要运力抵御一下。”

如果昏了也可以休息一下,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云笑扶着他,两个人飞快的走进坡洞,上官胤端坐在洞口不远的地方,外面的积雪清晰的映照着半边的坡洞,他赶紧打坐运力抵御,希望自己别昏过去。

可是身上越来越热,正因为热,脑海竟清晰的涌过画面,全是以前和笑儿在一起的画面,他竟然奇异的恢复了过去,正因记忆的复苏,他感受到自己与以往的不一样,满脑子的灼热,身子上的热量不断外涌,那张白皙如雪的肌肤,此时潮红遍布,眼瞳闪着情yu的光芒,喘气声越来越重,运力并不能压抑着体内的­骚­动,整个身子好像要爆炸了。

坡洞入,云笑已打着了火把,Сhā在山洞的一角,此时走了过来,看到上官胤的神情,不由得吓了一跳,飞扑过来,紧拉着他的手,紧张的追问:“上官胤,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哪里不对劲,快告诉我,是不是想晕过去。”

上官胤吸收着鼻端的香味,那时来自于自己最心爱女人的体香,他心中仅有的理智,压抑着他,使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笑儿,快走,你快点走,原来六脉神心有问题。”

是的,那六脉神心本就不是绝情绝爱的心法,相反的它似乎是一本双修心法,要男女两个相爱的人共同研习,而他并不了解这样的事实,那日进密室,因为密室的墙壁上镶了很多的寒冰,当时修炼的时候,他脑子便闪过很多笑儿娇俏客人的画面,使得气血上涌,可是密室中的寒冰和他体内的热量互抵,冲击着他的大脑,所以他才会在修炼出来的时候,暂时的失去了云笑的记仇。

云笑一听慕容冲说道六脉神心,不由得惊疑,难道说他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是的,笑儿,快走,你快走。”

上官胤双手抖得很激烈,望着云笑此时欣喜的笑,恨不得立刻推倒她,可是他害怕云笑抗拒这样的事,自己进而伤害了他,所以再次沉声的命令,他最多冲击得昏了过去,但是绝不能伤害笑儿,而且现在他已经知道六脉神心的问道了,以后不再修炼就可以了。

云笑不知道上官胤为何一再的命令她离开,抬首盯着他的脸,只见他绝­色­的脸上,此时闪发出妖调的红光,那眼瞳是柔如媚丝的光,紧紧的盯着她,恨不得扒了她衣服似的,此刻他头发微凌乱,面容散发出情潮的红丝,眼睛泛着媚光,­唇­角勾出诱惑人心的笑意,云笑总算后知后觉的明白哪里除了问题。

原谅这六脉神心是一门双修心法,难怪慕容盈雪坚决不说出来,她喜欢上官胤,哪里愿意说出这是一本双修心法,让他们两个人既可以双宿双飞,又同时修炼内力。

“上官胤?”

可是对于这种事,云笑是第一次遇到,而且上官胤看上去那样的热切,他的眼里浮起炽热的情潮,毁天灭地的狂猛,生生的唬住了她,云笑陡的站起身奔了出去,站在坡洞外面,吹着冷风。

洞内,上官胤正运力抑制,那丝丝难以控制的浅吟声从­性­感的­唇­齿间窜出来,晕了整个坡洞,一洞的旋旎暧昧。

洞外,云笑被夜风一吹,竟清醒了很多,不由得自责,自己在­干­什么,她和上官胤两个人彼此深爱,做这种事无可厚非,她怎么竟然跑了出来,让他一个人在山洞里受煎熬,以力抑制,若是再失去记忆,也是她自找的,想到这,她陡的回身,小脸上罩起一层羞怯,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经历,心慌总是难免的呃,不过她既然决定了,就不后悔。

洞内上官胤的头顶上冒起袅袅青烟,脸上的情潮并没有退却,相反的更浓烈,像海棠酒一样鲜艳夺目,那茶绯的双­唇­,像樱花一样­性­感妖娆,鬓发边已溢出汗珠子,他知道这一次比上一次糟糕,上次有寒冷抵御,这一次什么都没有,似乎难以抑制,身上的燥热,竟比那药厉害十分,完全难以控制。

洞外响起轻盈的脚步声,竟然是去而复返的云笑。

上官胤的眼里是贪婪的光芒,紧盯着云笑,忍不住伸出­性­感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好似饥渴的人看到了水一般,他真的害怕自己像一头饿狼扑过去,那样会伤害到笑儿的。

“出去。”

他低吼,声音低沉迷离,磁­性­的嗓音好似喝了百年的佳酿,浓香袭来,那眼越发迷人,邪魅似妖,于火光中好似一块暖玉,云笑慢慢的走过去,娇俏的小脸,因为羞怯而染上了红霞,娇丽逼人,眼睛里闪烁着微温的热切,一直走到慕容的面前,蹲下(禁止)子,和他直视。

两个人的呼吸慢慢的相溶,气息纠缠到一起,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响,彼此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热情,沉重。

洞内,火把跳跃着,映照在土壁上,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慢慢的缠到一起。

上官胤一挥手,身上的狐毛大氅退去,铺在平坦的山洞内,把云笑细心的放上去,自己轻盈的俯身而上,此时周身欢愉的叫嚣着,呼唤着,上官胤虽然身体火热,但是他的动作却一如既往的柔软,压抑着体内狂猛的涌动,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所以一定要留给笑儿一个美好的回忆。

虽然身边女人无数,可是对于男女情事,他也是初识情yu,此时所做的一切,完全的凭感官去游动。

大手轻柔的解开了她头上的束发,如墨青丝铺陈在狐毛大氅上,像一朵盛开的墨­色­之花,那花只是白皙可人的脸蛋,浮起红­色­的霞光,越发的香艳,上官胤的吻从眉毛开始,轻尝浅品,带来一阵阵的心悸,顺着那纤细的眉,然后是灵活的眼睛,傲挺的小鼻子,最后是­唇­,一番辗转吸吮之后热切起来,呼吸急促,他的吻从­唇­上移开,咬上她漂亮的白皙的小耳垂。

云笑周身就像触电一样酥酥麻麻,浅浅的吟声不自觉的从­唇­中泻出来,而这软语旋旎,却像催|情剂一样,使得上官胤的呼吸越来越重,大手一伸去扯云笑身上的衣服,因为初次做这样的事,所以并不熟悉,最后心记得眼瞳赤红了,一用力那薄袄素裙化成碎片,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白­色­的亵裤,那光滑的柔臂,如玉一般清晰,幽幽的暗香袭来,上官胤大力的吸气,周身的狂热,大手一伸利落的脱掉自己身上的锦衫,很快便露出一身没有赘­肉­的身躯,完美得像一尊雕塑,找不出一点的瑕疵,那­精­美的身躯压了下来。

白皙的大掌一挥,云笑身上的肚兜和白­色­亵裤应声而落,只剩下一躯玲珑纤约的身子,在烛火的闪烁下,美得令人移不开视,不多一分不差一分,恰到好处的排列,使得上官胤再也忍不住,喉头滚动,俯身而下,紧吮着那红梅,引起身下女子的娇羞轻颤,身子眨眼染上了粉红­色­,越发的醉人,云笑伸臂紧搂着上官胤的脖子,两个人自然的贴近,那般的契合,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

吻如雨点,落满了云笑的周身,处子之香幽幽弥漫开来,让人颤栗的同时再也忍不住,摸索着分开那如玉的大腿,他热切的抵着她,让她感受到他的渴望,他周身叫嚣的欢爱,­唇­适时的吻住那欲语还休的檀口,辗转吸吮,身子慢慢的进去,感受到一层阻隔,明明狂热得恨不得镶进血­肉­中,偏偏不忍心受半分的苦,所以慢慢的等待一会儿,慢慢的刺穿,云笑一痛,纤手下意识的掐进那光滑的手臂上,身子疼痛得想让他停住,可是看他从头到尾的隐忍,适应着她,不由得咬牙受了。

上官胤再也忍不住了,轻呼一声,缓缓地动起来,由慢到快,嘴里柔柔的开口:“笑儿,笑儿……”

墙壁上映出纠缠在一起的两躯身体,那般的温柔遣绻,深情挚爱,缠绵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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