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我见唐末有点尴尬,但是唐末都像是没事一样,不过想想,确实也没什么事情有事的那个是肖笑,他看见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搭理也不搭理我我不知道他对我究竟是太失望,不是不屑于我第三者的身份,不过不能怪他,这么一个自甘堕落的女人,让我自己也无话可说
九点,准时开会
唐末的新官上任现在才放火,唐末在开会的时候,宣布要将《商报》改成《商道》,并且决定扩招新人,扩大栏目,他在会上征询大家的意见,关于增加的栏目,并且要求每人在明天就要提交方案
白天忙着应付各种琐事,下班了,只好留下来看看怎么做一份详细并且可行性高的计划书,我可不想在唐末看来,我是那种需要出卖身体取悦男人的女人
留在公司加班,只是不想家的那种压抑了的寂寞吞噬我原来就脆弱的神经
原来也没觉得一个人可以那么的寂寞
却在一个人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怀念他的拥抱
拿着的手机,那么的冲动想听听他的声音,却无力
指尖按出一个又一个的字,想告诉他有关我自己的一切一切,却在发送的时候删除了它,我没有这个资格而他也说了,他忙,有一段时间不能来找我我不晓得他是真的很忙,或者是在他看来,他处理一段情人关系,就是这般态度,我有时候忍不住的反问自己,他究竟有喜欢我吗?若是喜欢,怎么会连一点时间也抽不出来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他不能够用自己的电话,还可以用很多方式,用别人的电话,或者小陈的电话,他不晓得我每一分每秒都在等他的消息?
如果说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去那家面店?为什么要同我上床?为什么要送我玫瑰?
爱情对他来讲只是一个游戏吗?
我在千种万种想不通的思绪中,用键盘敲打着这份计划书
不晓得是几点了,突然听见有人对我说:“还在忙?”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是唐末,说:“你吩咐明天一早要见计划书,能不赶工?”
唐末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你很努力嘛”
我抬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领了商报的工资,不对,应该说领了商道的工资,能不卖命吗?现在失业率又高,大学生待岗的又多,经济开始不景气,再不努力,等着做下岗工人?”
“你永远这么牙尖嘴利?”
难得见唐末用一种这么戏谑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也很轻松的说:“看对象,有时候也会很温柔的,比如要对领导拍马屁的时候”
“这么,你是不是需要对我拍马屁?”
“事实胜于雄辩,已经让你看到我这么卖命的工作了,还需要拍马屁吗?”
“也许需要请我吃顿饭”
“嘿,你连你下属也剥削”
“这餐好像是你上次欠我的”
我们刻意的避开冷秋,刻意的避开柳宁然,刻意的说一些无关要紧的话,只是不想把一些大家心知肚明的话摆在台面上
挑了家环境很不错的茶餐厅,坐下来,却突然发现彼此没什么话题,他沉默,我也沉默
唐末要了一杯卡布其诺
我说:“这么晚了还喝卡布其诺,不怕睡不着”
唐末随口说:“不喝也睡不着”
“相思成灾?”
“有时候让我们失眠的,除了思念还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