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没有柳宁然的消息,第二天一天也没出有柳宁然的消息,整整一个星期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他不想找我的时候,总是长久的沉默
一周后,柳宁然给我打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沈一岚,我们见个面好吗?”
在包厢里,彼此安静了很久,我首先打破沉默,我说:“你儿子没事吧?”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应该没什么大碍,如果有事的话,他绝对没有这个心情坐在这里陪我
柳宁然点上一根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后脑勺破了,缝了好几针,留院观察了一段时间”
我突然想起,那次我的后脑勺破了,柳宁然疯狂的把一只啤酒瓶砸向那个人的脑袋,时间过的真快
柳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到桌子上,是我送给他的那块观音,他说:“这个还给你,我决定跟她复合”
我漠然地看着桌子上的那块玉,脑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却有一种心碎的感觉,它霎时吞没了我的身躯他要离开我了,是永远,我用它保佑眼前这个男人平安的,他不再需要我的祝杆
这时,侍应生进来送茶水,他不晓得怎么得打翻了水,又不晓得怎么想把玉挪块地却将它碰到了地上,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命中注定“哐铛”,玉轻脆碎掉的声音,侍应生吓呆了,他要弯下身要捡起来,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淡淡地说:“没关系,不值钱的,不用收拾了”侍应生退了出去,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碎玉,眼泪不止的流了下来,如果只会给我带来绝望,为什么要反复给我消?
柳宁然从身后抱住我,玉被我紧紧地拽在手里,尖锐的缺口割着我的手掌
我说:“放手”
柳宁然不动,我暴怒地大吼:“你他妈的给我放手”
柳宁然挫败的松开了手,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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