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灵帝光和六年(公元183年)四月,洛阳城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丝毫没有因为干旱而变得萧条。不过当马车行驶到城外时,却还是能感到城外的难民要比以往多了许多。
“史阿,去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难民增加的如此之快。”马车里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声音中隐约透出一种不可冒犯的威严。
不错车中正是刘辩一行,刘辩身旁还坐着一名八九岁的女童,女童抱着一个琴盒略微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半躺在车中的刘辩,此女正是蔡琰。
两日前,蔡琰在刘辩死磨硬泡下终于同意出来踏青,虽说有些无奈,但还是孩子心性,出来玩对她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不过见刘辩虽然半躺在已经被铺了厚厚一层被褥的车里,但还时不时撩开车帘向外张望,此时却用如此无力的声音指使手下打探消息,便忍不住出声说道:“刘辩,你这个样子好像是和我出来很没意思对么?当时是谁非得拉着我出来的?”
“嘎!”刘辩尴尬的笑了笑说:“琰姐姐,这怎么可能!不过这不是还没到地方么,等到了地方咱们怎么玩都行。”
“那你叫史阿将车停下打探消息有是怎么回事?”蔡琰有些好奇
刘辩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情愿的对蔡琰沉声说道:“你真的想知道?要是知道了恐怕今天就有可能玩不好了。”
蔡琰见刘辩如此说法,稍微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刘辩见蔡琰点头整理下语言缓缓的说道:“几日前我出来游玩的时候,洛阳城外面的难民虽然多但还是有秩序可言的,不过今日经过这里时,便发现此地难民的数量增加了许多,并且十分的散乱毫无秩序可言,必然是来了许多难民,如此看来想必是哪里又出了灾害难民才如此大规模的聚集到此处。要知道谁也不愿背井离乡,要是离开家乡必然事出有因,或是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毕竟故土难离啊!”
“……”
“殿下,属下已经问出来了,这些聚集的难民本是冀州一代的难民,当地的官员不收留他们,一路走走停停,人越聚越多,最后来到洛阳……”
“行了,驾车吧!”刘辩打断了史阿,身体像滩泥似得躺在车里自语道:“这些难民恐怕在洛阳也呆不长nAd1(”
一旁的蔡琰听到刘辩的自言自语忍不住轻声问道:“怎么洛阳还呆不长,洛阳城里建立的施舍粥铺的人不是很多么?”
“多?多倒是多!不过这些粥铺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为的是博得个好名声,真正为了百姓的真没几个,这就是所谓的面子工程。”刘辩满脸不削轻蔑的说。
“那你呢?”蔡琰有些揶揄的说。
“呃!”刘辩顿时语塞,要说自己开个粥铺,还真没有想过。“这个么……”刘辩摇摇头:“我可没有钱粮来救济他们,只能说有心而无力啊!”
虽然刘辩没有想过要开粥铺,但是在蔡妍面前小吹一下还是可以的,虽然他在卫家那里有些粮,但那些可是用来发展自己势力的,并且那些粮食远在河东,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刘辩,不如你去找皇上,让他赈灾放粮好了。”蔡琰沉默了下,忽然高兴的说。
刘辩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就算我和我父皇说这些事,父皇也不会信的,就算是信了,他也拿不定主意,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将这些流民驱散。”
“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