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真,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休息。”正在城墙上巡视的朱儁见到皇甫嵩有些惊奇,但随即想起皇甫嵩身上有伤还未痊愈,便要赶皇甫嵩回去休息。
“无妨!我出来透透气,在屋里呆时间长了还真不太适应!况且我受的乃是内伤,静养便可,只要不过于操劳,也应当无事。”
“咦?”皇甫嵩忽然侧耳倾听,然后问道:“公伟,你可听到马蹄声?”
“我说义真啊!你该不会是出现什么幻听了吧!”朱儁笑了笑忽然神色一凝,俯下身来将右耳紧贴地面。然后对皇甫嵩说道:“是骑兵!
“报——!”一小卒从一旁跑来:“禀二位将军,西北方发现一支骑兵向在波才军中冲杀!”
“可曾看到旗号?”
“回将军,只看到一“颜”字大旗与一“文”字大旗,不过看士兵装束是北军士卒。”
“哦?难道是卢子干?不过他手下没有颜姓与文姓的将领啊?”朱儁皱着眉头疑惑的说。
“走,就知道了。”
……
“全军出击!随我杀呀!”
“杀!”
顿时喊杀声接连响起,只见为首的一元大将率先冲入波才的军中,手中大刀挥舞的如同风车一般,眼前的敌人无不一刀两断,而另一员大将手中铁枪当作棍子使,当真是磕着即死、擦着即伤。
在这二位的冲杀之下,波才军根本组织不起任何的防御,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人便带着骑兵反复杀出,将整个长社北门给清理个干净。
站在城墙上的皇甫嵩与朱儁二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半响皇甫嵩缓过一口气感叹道:“真虎将也!看来不服老是不行了nAd1(”说完这话,一旁的朱儁顿时觉得身旁的皇甫嵩苍老了许多。
不过眼下不是询问的时候,见城下两位虎将来到城下,便上前答话:“吾乃右中郎将朱儁,不知二位将军,是那支部队的?”
朱儁?“末将颜良,这位是文丑,乃是大将军麾下偏将,奉大将军之命前来剿灭黄巾。”颜良策马上前答道。
“原来是大将军麾下,不这二位可否在城外扎营?”朱儁试探的问。
“然!不过还望城中能为我军提供部分粮草。”
“善!”言罢
颜良便与文丑二人指挥士卒在长社北门五里之外安营扎寨。
“二位将军,这朱儁也太不讲理了,你们解了长社之围,可他却连城门都没给开,分明是瞧不起你们么!”
“诶!此言差矣!这朱儁也是个善战之人,要知道我们虽为援军,但终究不是他的直系下属,若两军没有冲突还好,若发生冲突,必然会给敌军可乘之机。”颜良解释道。
一旁的文丑也Сhā嘴说:“况且,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出现一只相互不熟的援军,也不放心放我们进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