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国,位于北夷东北方。即位的女皇从十岁登基,到今年刚好满五年。这五年期间,她人小,可野心却非常的大,不但像她母后剽悍、骁勇善战,还并吞月国周围的小国,在北夷占有一席之地,也将她的威名、传奇在北夷这块疆土中传开来。
今年正巧也是她的成年礼——十五岁。
她头上戴着以翡翠、珍珠玛瑙和宝石镶成的黄金皇冠。身穿茶红滚金绣凤的华丽朝服。
衣中的凤,栩栩如生的随她衣袖摆动,那双翅似真的要展翅高飞,炫花了所有人的眼。眼前的小姑娘不是普通人,她是月国的女皇——月姬儿。
不同于底下男女朝臣,她有着一双贵族才有的象征——赤色的双眸。
那双赤色,如同凤勾的美眸,配上她异于他人的红发,就像一团受人注目的火焰。
这团火,带领月国拓展外交,也巩固她在朝野的地位。
当年月姬儿即位才十岁,在朝的大臣虎视耽耽,就连外戚也乘机想要干让政。
可月姬儿天生就是女皇命,她将想干政的外戚放守疆外,除非她召见,否则永不能踏入月国。
至于臣心,她有功必赏,有罪必惩,藉以让新旧两派的朝野互相监视、互相牵制。
也因为这样的方法,她上任不到三个月,便收服了朝廷大臣。她的成年礼,宫里、宫外热闹非凡,邻国也送来不少的贺礼,全都摆在宫厅之中。
皇殿内充斥着丝竹与宾客的喧哗,殿中还有一群男男女女的舞伶随着音乐起舞,华丽的宴会正展开着。
殿堂前皇位上的女皇,只待了半个时刻,就从皇位上缺席了。
月姬儿此刻正在她的寝宫里,褪去身上的官服。
紧闭的扉门内,桃花帐内传来两道喘息的暧昧声音……
「嗯…就是这样……」月姬儿半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双长腿被分开来。
有个健壮的男人,正埋在她的腿心,轻柔的以舌尖拨弄着那湿淋的花贝。
她小麦色的手背滑过他光祼的背,与他白皙如羊脂般的祼背是天差地别。
他为了她保养自己如丝般的肌肤,令她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也让她一双赤眸眯了起来。
「戒。」她咬着粉嫩的唇瓣,唤着他的名字。
埋在她腿心的男人,根本没有空回答她的话,仍用着灵活的舌尖不断在花贝轻刷、舔弄。
「唔嗯……」她发出低吟的轻喊:回荡在偌大的寝宫里。
他的舌尖轻压在花|茓口,震动着舌尖,再轻轻钻进那不断泌出ⅿi液的水|茓里头。
她的双手移到他的头顶上,想要阻止他的前进,可钻进水|茓里头的舌尖,就像灵活的蛇,以旋转的速度在秘道不断的转绕,他一张薄唇沾染上了花|茓泌出的甜液。
他不但以舌尖勾弄着里头花壁,还不断深进那湿淋的|茓口,发出了啧啧的吸吮声。她无法招架他的撩弄,再次想用双手推开他的攻势,但他依然执意撩拨她最敏感的地带。
他眯眸,高挺的鼻子还滑过了她的花贝,让她全身上下不断的战栗。
|茓口的甜液不断被收缩的花甬排出,那浓郁的水蜜来不及让他吸入口中,便自他的嘴角滑下,弄湿了他一张口不说,连她的腿心也湿成一片。
他依然没有响应她的身子微弓,只是认真的尝着由|茓口不断溢出的花蜜。
她的呼吸短促而加快,一阵酥麻爬上全身,无法去形容这种像是由内爆发的火热。
他能感受到她的小|茓不停的收缩,在她攀上Gao潮的最后一刻,他的舌离开了她的秘道。
但他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反而将滑腻的舌尖移到花贝中心,寻找藏在花贝中的小花芯。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很快便找到那已凸硬的小花豆,以舌不断舔弄着敏感的小花豆。这种刺激袭来更多的快意,花贝绽放着妖艳的粉嫩,惑人心的娇艳万分。
湿润的汁液从|茓口不断的排出,弄湿了她的腿心,流溢出来的甜液也弄湿了他的唇口。
他依然舔弄那小小的花豆,还不断以舌轻挑拨弄,小花豆就像战栗又脆弱的蓓蕾,娇弱的任凭他的唇舌一直舔弄以及吸吮,也令她的小手覆在唇边,咬住了食指。
那模样……说有多娇艳就有多娇艳。
他轻挑了眼,见她这副娇弱的表情,蓝眸一沉,更是加快舌尖的速度,任其在她的花蕾上来回磨赠着。
她感受酥麻在腿心之间进开,令她浑身开始发颤、战栗着。
他不顾她的岭抖,依然肆无忌惮的舔弄花核,将花核的颜色刷得黯红且凸硬。
「不……唔……」她弓起身子,两腿被他的大手压制着,「戒……我不行了……」
听到她娇声呢喃,他心里一悸。
震动没几下,他离开了她的腿心,俯瞰着正因Gao潮爬满全身的她。
她赤祼的蜷缩着身子,侧着的曲起双膝,一对刚发育完成的绵|乳因急促喘息,不断上下起伏。
「陛下。」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是醇厚且好听的低嗓,仿佛可以抚平人心的天籁。
「戒……」她的舌尖舔弄着唇瓣,全身因Gao潮的余韵,肌肤泛起了潮红的粉嫩。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特别的礼物。」他动作无比的轻柔,将她的身体拉了起来。
她不再是他眼中那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女皇,在床榻上,她只是他怀中的小猫儿。她还没有回过神,他已将她平躺,接着分开她一双细腿……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腿心间,有一个庞然大物,那热杵的粗大圆端,正在她的|茓口徘徊。
他将她的大腿搁在他的双臂上,大掌则是箝紧她的腰,让她没有任何缝隙可以逃脱。
粗大的圆端在她的|茓口磨蹭了一会儿,冒着青筋的粗长对准了花|茓,虎腰才一挺,粗大的热杵的前端便撑开了层层的花贝。
花|茓被圆端撑开,流溢出香甜的汁液,沾染粗大的圆端,也藉以将粗长的圆端刷亮。
他像平常一样,细实的窄臀往前一顶,粗大的圆端即没入她湿淋淋的花|茓之中。
花|茓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贪婪的吸吮着他滚烫的热铁,嫩幼的花壁吞吐着炙铁。她咬着唇,花|茓迅速被炽热的粗长给填满;狂烈的占满花|茓的每一寸。
直至没有任何缝隙之后,他才开始摆动虎腰。
她能威受到他今晚的不同,每一次的推进,粗大的热铁总是强而有力贯进她的体内,似乎要顶入花壁最深处的花宫。
她无力招架今晚的他,无法去控制他这种略带粗暴的动作。
他每一次的抽送,都牵动着她的灵魂深处,她只能本能的摆动自己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舞。
一双蓝眸带着深沉的眸光,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女子。
她的稚幼已被这五年的时间洗练而去,像是脱胎换骨般的变成一名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愤张的妖艳女神。
在他身下的月姬儿,摆动着一头火红的长发,那声声娇吟就像他此生的紧簸咒。他早已沉沦在她的甜美与妖艳之中,只能尽一切所能的去满足她,填满她生命中所有的缺。
「戒……吻我……」她的小手攀上他的颈子,滑过他颈上的金锁项圈。
她不会忘记,他脖子上的项圈是她亲自为他戴上的。
因为他是她的男人,一个供在后宫取悦她的男宠。
他低头,吻住她粉嫩的娇唇。
她的唇被自己的贝齿啃嚼得红艳,又因为他的亲吻,不但变得红润,还有些微肿。
他的舌追逐着她粉嫩的舌尖,两人互相交换着口里的津液,空气中似乎只充斥着属于两人的味道。
好一会儿,他离开她的唇,放在她腰上的大掌移到她的腿心之间。
热铁在她的花|茓中进出着,他的大掌还来到花贝中间,寻找着刚刚战栗的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