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已经带来了,但这是我郑东浩请来证明洪兴与此事无关的,我们在道上混,最器重的就是信义二字,我答应过这位蒋先生安全送他回去,有本事你们去那里抓,而不要陷洪兴和各位在座主持公道的长辈于不信不义之地,被外人耻笑。。。。。。”
“你洪兴这分明是在贼喊捉贼,如果你们真的跟这件事情毫无干系,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香港找到人?我东兴从那天晚上就已经在到处找了!”蔡家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了,不待郑东浩把话说完,就已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厉声指责起来。
郑东浩头都没动,直接回了一句:“那只说明你们东兴地下的人办事能力实在不怎么样,这么个弹丸之地找个人一天一夜了还找不着,我告诉你,他一直在东华医院住院养伤。人受伤了不去医院还能够去哪里?不去那里找,天天在我们洪兴的场子里折腾,真正的莫名其妙!”
蔡家辉嘴都快气歪了,狠狠的快速瞪了一眼身旁的那个壮汉一眼,有点不好说话了,这时身后的周昌海悄悄在台下踢了下他的脚,蔡家辉随即反应过来:“那你们洪兴的李顺在我们坛会上又是怎么回事?”
郑东浩冷冷的说了句:“大顺,你当着各位长辈和老大的面自己说怎么回事。”
李顺答应了一声,站上前了一步,说道:“今天上午洪宝一大早就来找我,说他场子里的一个妈咪被东兴的人昨天晚上抓走了,我就想去东兴问问怎么回事,到了东兴才知道他们正在祠堂里开坛,我就不好打搅,便说在旁边观礼。等到他们坛礼完了,我也是拜关二爷的,也就上去拜了关二爷,顺便请教了一下东门老大怎么回事?东门老大,我说的对吗?”
蔡家辉虽然被郑东浩气的有点晕了,但他毕竟经历过风浪,见过场面的人,在李顺这么突然一问的情况下,他没有贸然回答,而是先看了看旁边的周昌海,见周昌海阴着脸用轻不可见的动作悄悄点了下头,蔡家辉就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李顺的话。
李顺不以为意,他继续说道:“但东门老大执意要拿我洪兴的人开坛问罪,不顾我一再说明伤人的另有其人,并表示愿意帮助找出真正的当事人,这就是在明显的不顾道义欺负我们洪兴,我气昏头了,为了不辱没洪兴和顾及同门生死,一时冲动就冲撞了东门老大。不管怎样,我李顺都不应该冲撞东门老大,走的时候就跟东门老大说了,李顺一定摆茶请罪,现在各位长辈都在,正好跟东门老大倒茶道歉。”说着,李顺就在旁边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着走到了蔡家辉面前,说:““东门老大,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李顺也是救人心切的份上,喝杯茶吧!”
蔡家辉气的冷笑了起来:“好一个救人心切,好一个辱没洪兴!你洪兴现在不愧是干起正道了,这嘴巴功夫可是日见长进,颠倒黑白的事情我东兴是比不过了,但我东兴几万兄弟不能看着人白白酒这样死了,看着人到我祠堂来撒屎拉尿,哼!只有请各位长辈叔伯,还有各位老大帮忙主持一下公道,给东兴一个说法。”
在座的众人都面露难色,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最上头的一个闭着眼睛,穿着唐装,一直没有说话的胖胖的老者,那个老者在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嗯,都说完了?”顿了一下,眼睛望两边看了看,才接着说:“你们刚刚两边都把事情说了说,我也听了听,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犯的事,那就找谁去,东兴的人死了,既然不是洪兴干的,现在也有证明了,那么东兴也就不要去找洪兴了!
这李顺的事情也是因为东兴抓错了人,同门情重也是情有可原,但不管怎样,毕竟李顺你做事做的太过火了点,所以东兴和洪兴之前的一些误会和矛盾也就不要算了,你顺你摆个茶,去东兴祠堂向关二爷叩头认个错。。。。。。”
“五叔,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李顺冲撞我东兴坛会,又私带炸药在关二爷面前闹事,你就这样处理?”蔡家辉脸都快气歪了。
郑东浩脸色一阴:“蔡家辉,你不要太过份!五叔也是你能够顶撞的吗?”
蔡家辉脸憋的通红,他站了起来,向五叔和四周行了个礼,说:“我东兴是咽不下这口气!是非曲直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说这些废话也没有用,既然是道上的社团,那讲不明白就只好打出了个明白来了,我蔡家辉在这里先跟五叔还有各位老大行礼了!出了这扇门,如有得罪冲撞的地方,还请大家体谅,等事情搞明白了,我蔡家辉还有一口气在,再跟大家赔礼!走。”东兴的人纷纷推开椅子,起身往楼下走去,经过蒋肖和李顺身边时,无不用歹毒的眼神望了两人一眼。
风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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