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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平波无澜的这天
关于我们被绑架了的后续处理结果,作为当事人的我却没有知道的有多么清楚。我只知道在我们家的影响就是我们以后出门都必须要带着一小队人,而我们的姑父响河晋升到了一番队的特殊部队去当了个小队长。
而对于我们没能见到浦原的遗憾,在夜一亲自来我们家给银铃老爷子道歉的时候,就弥补了。
夜一和浦原是一起提着礼物登门拜访的。而一进门,坐在银铃老爷子身后的我们就看到,那个一向很彪悍的夜一,极其不符合她风格的对我们家的老爷子郑重其事的行了大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可是也不对啊,她夜一想和浦原有进一步的发展,怎么着也轮不到我们家老爷子来做主啊……就算是曲线救国这个线也太曲了点吧,而且夜一和浦原就算真的有什么,也没什么啊,门当户对的,根本无国可救……
“抱歉,朽木爷爷,是夜一没有照顾好白哉。”夜一一直低着头,郑重其事的道歉。
好吧,我就知道我又想岔了。不过谁能想到夜一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能够这么放下面子来我们家道歉,而且这事本也和她就没有什么关系,她道的是哪门子歉啊。
但不得不说,当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青梅,其实挺值得的。
不过在事后当浦原提到夜一登门的原因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啊?夜一为什么放□份去登门?还不是家里长老们逼得,你也知道,每个家主背后都会有一个闹心的长老团。要是就依照夜一那性格,当听说你丢了之后,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等你回来了,她要往死里的操练你,太丢她夜一的面子。”
= =我把我前面的话收回,我宁愿不要她这么一个青梅!
于是,在此后,一旦是夜一将我们拉到后院“交流感情”,我就会很自发的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白哉,对付这种暴力女,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枉然。
初见浦原的时候,他还是二番队的一个小牢头,而我见过的最整洁的他,就是在那天他和夜一登门拜访的时候。此后,每每见到他,我总会第一时间的去想这是哪来的难民……浦原和海燕,大概是我见过的最不贵族的两个贵族。
仪表不整就算了,竟然连吃饭都没有个准点。海燕是脱线的有些过了头,而浦原则完全是本性如此,一个为了弟妹舍身忘死,一个为了研究废寝忘食。
真的是很丢贵族的脸,我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所以我选择了视而不见。
……
由于我们的绑架事件,最近来朽木宅做客的各番队长最喜欢的就是点名见见我,跟去动物园参观猴子似的。
最夸张的莫过于卯之花队长,她竟然建议我去四番队小住一段日子。= =
而他们所有参观过我人大概是事先同一了口径,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朽木少爷最近清瘦了很多啊。
天知道,我们被绑架的时间绝对差不过一天,被饿的次数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光景。特别是最近长老团为了给我们压惊,顿顿都上的是大补的膳食,我个人觉得我们的壳子绝对是胖了一圈的!减肥还来不及呢,再补下去,白菜可就变白包子了。
脸上那点婴儿肥一直是我怨念的主题,因为只要是比我长辈的,身份跟我差不多的,最喜欢的就是捏我的脸,难道他们不知道作为一颗朽木家的白菜,本少的脸也是很金贵的吗?!
……
蓝染依旧会每天乐颠颠的来回于朽木家和五番队,天知道银铃老爷子和长老团们看上他哪点,大概都被猪油蒙了心,又或者说是剧情的力量不可谓不大,他那张让我恨得后槽牙都痒痒的脸,竟然在朽木家上下一直都得到了很好的忠厚口碑!
随着瀞灵廷各派系之争的白热化,银铃老爷子是越来越忙,朽木家能够信得过的人的名单也是越来越短,所以我们的鬼道课老师也成功的冠上了蓝染的名字。
这也成功使得本少狡兔三窟的小金库越来越藏不住,终日为了藏匿地点而费尽苦心。
本来想让市丸银和我一起来抗BOSS的,只不过自从我们家将他们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的第二天,他就携带着乱菊搬家了,自此杳无音信,好像他ρi股后面跟着狼似的,这让我多多少少的郁闷了一小阵子。
我们怎么着也算是共患难了吧,结果我还没知恩图报呢(虽然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好报答的),他就已经携家带口的跑了。我又不会看上他的童养媳(指乱菊),他怕个什么?!
不过由此看来,剧情的力量真的不可谓是不大,如果银真的跟着我们回了朽木家,想必他和蓝染也就不会有以后那些不可不说的虐恋情深了。为了瀞灵廷众此后百年间茶余饭后的八卦,蓝银绝对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但对于蓝染本人我个人是敬谢不敏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大BOSS好像越来越喜欢上了我们家——的晚餐。
蓝染出席我们家晚餐的几率比我们的大忙人响河姑父还要高出几个百分点,这也不得不让我真的开始相信,山本老爷子为了在各番队队长那里推行健康的饮食文化,而克扣了晚饭的真实性。据说他们每天的晚饭已经改成了每日一粥制,并且除了粥,还是粥。
可是再想想,朽木家名下开设的店面里,也没有和粥相关的产业啊,你说这山本老爷子除了为了讨好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之外,还有什么必要的理由这么干呢?
瀞灵廷这几年的经济状况也不错,各番队队长的工资也没有拖欠过(但我个人觉得蓝染的工资一定是个例外!),身为总队长的山本老爷子应该没有吃回扣的必要吧?还是说,我关于他假牙那部分的设想其实是真的?他已经年龄大到咬不动食物了,所以秉承着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精神,逼迫各番队队长一起吃粥?
由此想开去,蓝染在我们家混吃混喝的行为倒是也可以谅解,毕竟上百年如一日的喝同样的一种粥,任谁也是受不来的。所以最后,对于蓝染三不五时的就留在我们家吃晚饭的行为,我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日子就在这样平波无澜的生活里缓慢向前,我的个头依旧是我心中最深的痛。
最郁闷的是,最近都不能去逛瀞灵廷,一逛就总能遇见熟人,一遇见熟人就总会问,朽木少爷最近可还安好?仿佛我被绑了一次架之后就变大熊猫了似的,人人都需要上来多关心一些。
近日一贵族子弟出门游玩,不幸被绑,瀞灵廷温馨提示,各家孩子出门注意安全。
谣言的威力真的很大,我们被绑架的这个简单故事已经发展到了3.0版,甚至上了报,警惕各大贵族家里的少爷小姐们,流魂街是多么多么的可怕,瀞灵廷是多么多么的世外桃源,简而言之就是,没事别瞎出去晃悠,你看,朽木家的少爷不信邪,这不就着了道嘛!
整的本少活活一个反面典型!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这文有向种田文的方向发展的趋势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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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0 参观真央的这天(上) ...
很多年后,面对女协杂志发起的“真央印象”的调查活动,在上百封知名不具的来稿中,女协内部上下一直认可了其中的一条留言,并将其作为那期的扉页语配上了绝对醒目的颜色放到了杂志首页:
“我听别人说真央很古老,山本元柳斋重国;而我在没有见到真央前,是觉得真央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但当我真的进入了真央,我才发现真央的JQ比伙食好!”
作为这句话的实质发言者,也就是我,是在一百多年前的今天就已经对真央有了这样的直观印象。
我和白哉第一次去真央,并不是上学,而是因为要参加海燕的毕业典礼。
于是在去之前,我特意和蓝染BOSS讨论了一下他所知道的真央。而从他七年求学的历程来看,我总结了一下就是——真央很古老,很传统,很山本元柳斋重国。这个学校完全就是山本老爷子个人意愿的体现,好比食堂和学生宿舍就是包给了我们朽木家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一直让我念念不忘的,始终还是我们家银铃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不得不说的过去。
而白哉对于我的这个大胆猜测,从一开始的= =!变成了= =?再到现在的( ⊙o⊙)。
由此可见,“什么说上一千遍,那就是真的了”是有事实依据的。而白哉在听到我这么想之后,很认真的托腮想了一小段时间,然后睁大他那双墨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对我说:“白哉喜欢白哉,白哉是白哉的!”
看他当时那个架势,颇有点给他一千天,他可以用实际行动去证实“什么说上一千遍,那就是真的了”的准确性。
好吧,不得不说,这两年白哉小鬼的想法越来越令我费解了。
他个头是没长多少,脑子绝对是弯弯绕的我已经快跟不上了。要不说三岁看老呢,他真的很有闷骚的潜质。好比对于蓝染的不喜欢,你说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你掩饰个什么劲儿啊,好像谁喜欢那个欠钱不还的男人似的……
每逢蓝染的课,他必控制身体,必想尽一切办法的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找茬方式,和蓝染过不去。我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蓝染,他竟然还敢不承认!
我仔细回想,发现他表现的如此明显大概就是在那年我们被绑架之后,蓝染某次又来蹭我们家晚饭的时候。银铃老爷子指着当时控制身体的我说:“以后我们家的白哉就拜托给你了,蓝染副队长。请务必要把他当做你的人认真照顾。”
= =爷爷,您这话真的没有歧义吗?还是说您断背多年,已经断的忘记了什么是正常的语句?
而蓝染那个铁公鸡竟然还敢给我笑的春花灿烂,然后说:“这是一定的,都是一家人,我个人也很喜欢朽木少爷呢,朽木队长完全可以放心。”
= =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我个人看不开?
最后白哉突然将我拽回壳子里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果然是我想的太歪,因为连他也用十分有歧义的话对我说:“你是我的。”
而当我再次从壳子里挣扎出来的时候,引入眼帘的就是蓝染那张透出关心,却令我后槽牙痒痒的温和笑脸,然后用他那张我恨不能撕碎了的巧舌如簧的嘴小声对我说:“就算朽木少爷对我有意见,也不必以死明志啊。”
然后白哉就控制着身体一拳就打了上去,作为了回答。
自此蓝染和白哉这梁子就结大了。我一直都在强调说蓝染是一个小气而又敏感的BOSS,当然,每个幕后蛰伏多年的BOSS都有这样的特点,自然我是绝不会怀疑蓝染之所以叛变尸魂界是因为山本偷了蓝染家的高压锅,这很不现实,也很扯淡,我觉得蓝染为这就叛变是很不值当的,最起码也应该是山本多年来一直克扣蓝染的晚饭才导致蓝染最后忍无可忍的反了的。
于是回到我刚刚要说的主题上,蓝染是一个小气而又敏感的男人,所以我估摸着他也是应该看出了我和白哉的精神分裂症状的。好比他每每在面对我的时候,就总是笑的让我有一种看到了食肉大型动物的错觉;而每当他面对白哉的时候,他们就只剩下了眼神里的火花。
这也让我日后在成为女协资深撰稿人的时候,纠结了很久,到底该不该开个蓝X白的版块呢?从我小时候他们之间的火花浓度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很有问题,但是如果写了,不就把我自己也搭进去了?这真的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吧,好吧,有点扯的远了,那么就把思绪拉回来,让我们一起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上,真央印象,对,就是这个。
从海燕的身上我就可以这么认为,真央每过几年总要出现那么一两个天才的。远有京乐、浮竹这个双斩魄刀组合,近有海燕这个“十年难遇”的天才,再过几年估计银也会是一个,再后来大概还要算上未来十番队的那个少年白的百年难遇的天才队长。
所以我说,真央最不缺的就是天才这种东西,跟换季蔬菜一样,一茬接着一茬。
而白哉就在这个时候Сhā了一句:[我也会令你骄傲的。]
= =对,他也是个有价值有品质的朽木白菜,确确实实也会是真央的骄傲之一。
[你又转移话题了……还有,我同样不喜欢那个狐狸银!]他认真的对我说。
而作为回答,我说的是:[睡前说太多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容易口干。]
= =!
然后就在三月下旬的某一天上午(我对此一直很不能理解,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我曾经都是六月份毕业的),我和白哉穿着很正式的儿童和服,坐在宽大的日式轿子里,瞬到了真央的校门口。
那真的是一所很宏伟的建筑,起码从校门看上去你绝对不会想到瀞灵廷已经穷到每顿晚饭只给队长们喝粥的地步。
海燕早早的就等在了校门口,笑的一脸白痴。
我真的挺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能笑的如此白痴的,如果以前说志波家只能算是走下坡路,那么经过他这两年来勤勤恳恳孜孜不倦的败家,志波家真的已经算是没落了。他们甚至都已经从瀞灵廷里搬到了西流魂街去住,而这也迫使海燕不得不早早的毕业去番队报道领那极低的薪水。
空鹤和岩鹫就站在海燕的一左一右,冲我挥着手,岩鹫已经大概有两岁左右的样子了,空鹤和我们差不多大,都是十几岁的芯顶着六七岁的壳子。
我们进入真央之后,我才发现,两年就从真央毕业了的海燕真的很有人缘。
一路走来,都会有很多人很熟络的停下和他打招呼,这和他没落贵族的身份无关,然后我明白那张白痴似的热忱笑脸也还是有些好处的。只不过我试想了一下让白哉去配上海燕的傻笑,那结果令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走我的生人勿近的套路吧。
然后就在我们快要走到毕业典礼会场的时候,被空鹤抱在怀里的岩鹫突然指着一片小树林对我说:“咯咯,看乃。”
于是我的好奇因子趋势着我稍稍的偏移了一下我的视线,之后我就瞬间风化在了原地。
因为我看到两个人激烈的拥吻在那里,重点是那两个人都穿着男生的校服袍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京乐和病怏怏的浮竹正跟着夜一还有浦原从后面走过。
京乐拖着下巴,一脸猥琐的说:“这就是青春啊~”
浮竹病弱西子的笑着说:“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的过去……”
你们果然和银铃还有山本是一路的吧,说话真的是没有故意去带着歧义的吗?= =
最令我幻灭的是,浦原也笑着点点头,应答说:“其实我个人觉得斩术训练场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很好,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心中的腐化之火被燎原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学校又有事T T所以某要住学校,所以……
咳,明日不更新T T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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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1 参观真央的这天(中) ...
没等我站在原地将各番队队长在我心目中那点微薄的形象幻灭完,海燕就已经冲着两位队长问出了口:“浮竹队长,您以前真的也经常这样和京乐队长,嗯嗯嗯……”很显然的,这傻小子被吓的不轻,不过他还是在重点问题上自动带了消音效果。
而这句话代表着的让我唯一欣慰的事实就是,看来腐的精神还没有遍布整个真央,起码这还保留了下个海小燕同志,他一如既往的洁白着。
浮竹队长则“咦”了很长一声,突然让我有一种牙酸的感觉,每逢遇到这位队长开口,总会让我有这种浑身颤抖的冲动,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的……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们懂的。
然后在我已经快要倒在这种酥麻的感觉之下的时候,浮竹队长再一次表示了他的无辜,解释道:“海燕你的嗯嗯嗯是什么?我们刚刚在探讨当年在真央求学的练习场地,有什么不妥吗?”
作为瀞灵廷的下级贵族,浮竹自然是认识海燕的,事实上,他们还很熟。这次浮竹之所以愿意拉着京乐一起主动担当真央这期毕业典礼所邀请的参观队长(真央每年的毕业典礼因为有山本老头这个大背景,总能请来一到两个番队队长致词和参观的),原因就是海燕。
海燕和浮竹事先是通过气的,他将加入十三番队。本来以海燕的天分、家世以及和我们的较好,他怎么着也会是六番队这个贵族专属队的队长钦定下来的队员,六番队的一个席官位置,是绝跑不了他的。可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使得海燕不得不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
因为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已经不能算是贵族了,而且如果直接去了六番队担任席官,纵使那个位置是他凭借自己能力得到的,这闲话和白眼是绝对不会少的。
于是,虽然六番队在各个方面的待遇都要高于其他番队,海燕也决然是不能去的。这不是一种简简单单的气节问题,而是他觉得他断然是不能再给一直都颇为照顾他的银铃老爷子找麻烦的。海燕这个人,别的没有,这种粗中有细的傻想法却是多的数不完。
而当时面对浮竹的反问,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不妥大发了!好比你知道你刚刚的那个充满了歧义的语句,差点伤害了在场三颗纯纯的少年之心吗?我真的很想大吼出来。
不过事实证明,本少是比海燕那傻子要多些智商的,所以我克制了,而他……则发挥了他锲而不舍的精神追问了下去:“那……刚刚浦原三席说什么……什么别有一番滋味的……”海燕越说越小声,如果真的是他想岔了,那他得多对不起一直很信任他的浮竹队长啊……
夜一大大咧咧的一拍浦原的肩膀,笑着说:“喜助就是这么个不着调的性子,小海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跟他说了,你还搞什么研究啊,先回家把基础日文学好再说吧!”
然后,所有人都笑了,只不过海燕和浦原明显对对方都笑的很客套。
说真的,虽然海燕和浦原之间有个夜一作为调和,但海燕和浦原的关系却一直无法像我们和浦原的关系那样好,他们两人之间总是存在着过分的客套。
(我还因此在给女协的投稿中写过一篇同名的浦X海的虐恋情深,颇得了些瞩目。)
日后浦原因为不便透露的原因叛逃瀞灵廷,很多人都说是海燕副队长这是长了先眼,早早的就识破了他浦原喜助虚伪的丑陋嘴脸。但只有我清楚的知道,海燕是绝对想不到这个的,就他那286的脑子,如果他海燕要是真有这样的能耐,怕是也就不会被蓝染BOSS记恨上,甚至杀之后快了。
在所有的真相都还没有被历史的洪流掩盖过的现在,我虽然依然不是很清楚海燕和浦原的客套为了哪般,但也可以肯定,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客气,而没有什么所谓的气场不和。
所有在夜一打趣过浦原之后,他也仅仅是对海燕处于礼貌的笑笑,再没有更多的解释。
然后,我们这一群十分扎眼的小团体就离开了,谁也没有再去询问“刚刚“内”(那)拥吻的两位你们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这种傻话了。因为不管答案是什么,你得到了结果又能如何呢?
除了留在最后的我们,谁也没有听见海燕的那句“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啊……”。
白哉控制着身体移动开来,气定神闲的从海燕身边走过,我控制着头微微垂下,故意压低声音附在海燕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解释即为掩饰,那么刺眼的一对,你真当那四人都是瞎子吗?”
我自然也不是真的那么肯定他们就真的是注意到了,毕竟在校园里接个吻什么的,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而且为了注意身份,一般的队长们也都端的是目下无尘的架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不过我这么说,为的是逗逗海小燕同志,在我这十二年逐渐形成的人生观里,吃饭睡觉和逗海燕,是必不可少的三件事。
而现在这么说,则是为了有助于我早点从被打击的泥沼中脱身出来,人就是需要对比才能现出来自己,有了海燕我也就不再那么憋屈了,因为他证明了有人比我的心灵还容易碎。
我不知道的是,此去经年,一直都会有人记得,有那么一个少年,风化在了真央的小树林边,一颗曾经炙热而淳朴的心,就这么碎了,铺撒了一地,哪怕是拿着502也是难以重新堆凑到一块了。
真央的毕业典礼就像是它的传统那样,很繁琐,很山本。
我坐在第一排专门为贵族预留的席位上,和白哉在壳子里点评着每一个出场的人。好比夜一上台的时候底下的呼声太过,我怎么着都觉得那些高亢的男声都是奔着夜一的E罩杯去的(= =);京乐队长的每一句如果深究的话,你总能发现一些颜色,用白哉的话来说就是,真是上级贵族的耻辱,而浮竹队长整个讲话的中心主要是负责围绕着“咳咳咳……咳……咳咳……”所展开。
浦原端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章鱼烧,在我旁边吃的很欢乐,还时不时的用一种“很好吃吧,我就知道你也想吃,想吃就求我吧,求我我也是不会给你”的眼神瞟向我。= =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海燕对于他敬而远之了,实在是跟这人熟了以后会让你有一种想要大嘴巴抽死他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冲动。
于是我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浦原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大,再回头看去,我们两半径一米的圈内已经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真空状态了。哪怕是那些用赤火炮当烧烤的一班天才们,也都是一脸戚戚然的躲在远处用眼角的余光来扫射我们的存在。
(注1:赤火炮:属于鬼道,破道三十一,主要效果就是向对方放出火团。
注2:真央一般分为两个班,以天才和贵族为代表的一班,剩下的就是二班。)
最后是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看着海小燕那傻子揉着头,一脸白痴笑容的走到讲台前,放下演讲稿,开始继续傻笑着演讲,我就止不住的胃疼。
真央这届是没人了怎么着?还是说毕业生代表在这里和我理解的有什么出入?
那个在我看来除了会傻笑再无可取之处的志波海小燕,竟然真的被推上去演讲了,也不怕他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笑容会破坏真央百年来严谨的清誉。不过当我仰着头和白哉一起透过我们的眼睛看过去的时候,散发着亲和力的海燕,真的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那种魅力让我突然觉得,如果他真的被蓝染那个糖稀公鸡秒杀了,再也看不到这种让我胃疼的笑容,也还是会觉得挺遗憾的吧?
(注3:糖稀公鸡,就是铁公鸡的究极进化,一毛不拔,临走还要沾点一起打包。)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还是在八点之前给赶出来了TAT
求表扬~
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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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2 参观真央的这天(下) ...
其实从海燕的毕业典礼上还是能够看出来地位差别的。像往年的毕业仪式,撑死了也不过是两个队长级别的人发表演讲,其实大多数时候都只是一位队长。但海燕这次却招来了三位队长演讲以及两位队长旁观的奇迹,这也更让我头疼,等我们从真央毕业的时候,是不是所有人的队长都要来露个脸。= =
山本老爷子和我们家银铃老爷子就是那两位旁观的队长,虽然事先也已经打好招呼他们仅仅是作为家属参观,一切从简,低调、低调、再低调,可毕竟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那么大瓦数的灯泡,想忽略真的很难。
不过我由此只想到了一个问题……
[山本是作为谁的家属出席的,对吧,你是准备这么问的吧?]白哉在我还没有想出来之前就已经接着我的话头问了出来。
[知我者白哉也,不错。]我两眼发亮,犹如找到知音一般开始和白哉分析现在的局面:[你想啊,山本老爷子一无亲戚二无老婆,他能当谁的家属?而且还是跟着咱们家的银铃老爷子一起来的,银铃老爷子还可以勉强算得上是海燕的家属,毕竟朽木家和志波家祖上也曾经有过姻亲关系,所以由此看来……]
[所以由此看来,山本老爷子和咱们家的银铃老爷子,真的有一腿,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白哉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认命似的绝望。
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为我这种不畏强权追求真理的执着精神终于得到了肯定而欣喜。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还是在白哉的嘴角上发现了抽搐的痕迹。说真的,年仅十二岁的白哉真的很不像是一个孩子,起码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绝对做不到像他这样,呃,很容易的就接受了我关于山本和银铃必有JQ的理论,并且还能够懂得保留自己的想法。
你说这还是孩子嘛……他才十二岁啊十二岁,外表更是才不到七岁!怪不得夜一喜欢逗弄我们,任谁见到这么一张包子脸却顶着一本正经的神情,都会受不了而下手的。
所以说,我这么多年来所受的罪,都你的错啊你的错!
而白哉真的不像是十二岁孩子的这个认知也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好比我时不时的抽风挤兑他,他永远都不会真的和我吵起来,只会一种你很幼稚的眼神鄙视我,令我郁闷的想一口鲜血吐到他脸上!
演讲完了之后,就是低年级给毕业生佩戴樱花的仪式,象征着低年级对于即将毕业加入各番队的学长学姐们的美好祝愿,希望他们能够拥有樱花一般的武士精神。
我把这种精神总结为抽神经,开花和谢花都是那么的惨烈,跟抽风了似的。
而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白哉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再一次抽了又抽。在很多年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小时候我的抽风考验了白哉的忍耐力,才使得他能够一直都摆出那么一副死人脸。
给海燕佩戴樱花的是一个女孩子,有着乌黑的长发和坚毅的面部轮廓,但微微抬起的头在用专注的眼神看着海燕,那里面有着太多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于是我明白了,海燕的春天,来了。所以说,我不得不承认很多年后银的某些观点是对的,好比每年的佩花仪式总是酝酿奸/情的温床。
不过,再想想,那给他佩戴花我,和他算是什么呢?(……)
上午的毕业仪式结束之后,大家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海燕这个既当爹来又当妈的,甚至还不得不在毕业了之后牵着妹妹抱着弟弟的出去玩。
而我和白哉却不得不留在真央去吃学校食堂的中午饭。
因为我前面也说过了,真央的学生食堂以及校舍都是朽木家出资修建并一直维护的,那怎么着也都是属于朽木家名下的东西,所以作为下任家主的我们,也就不得不履行我们的职责,在参加完毕业典礼之后转到去参观食堂和宿舍的质量问题。
这个参观无异是开启了我们参加家族内部管理的第一步,虽然我还是十分不想承认,身为朽木家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我们的第一步竟然是从真央的食堂开始的。(= =)
并且我们这次的参观也不是白参观,回去之后是要交作业的,我们需要回答两个问题,一,我朽木家给真央的钱是否都用在了学生身上;二,我朽木家又不是冤大头,为什么会一直这么无条件的无偿提供给真央钱呢?
其实要我说还能为了什么,还不过就是因为我们朽木家的现任家主是真央校长的姘头呗!
[白哉!]白哉那个小鬼又开始抗议了。
这二年随着他越长越大,对于我这样公然在壳子里腹诽银铃老爷子的行为也是越来越反应大。只不过以前他是觉得这是对长辈的不尊敬,现在他考虑的是家丑不可外扬,谁知道是不是有一天我腹诽上瘾了就会说溜嘴?所谓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嘛。
= =!还真是反了他小子了,我有些不怎么乐意了。从前我就强调过的,在这个壳子里,我的主权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我的地位是一百年不能动摇的!
(容某Сhā句嘴,对于死神来说,百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远目,儿啊,这是不是说明了你很有作为受的觉悟?)
于是我决定不理他了,我晾着他,我也让他尝尝想当年他和我闹别扭的时候不理我而导致我尝到的孤寂感!(ORZ,儿啊,和着这么多年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记着呢!伪白菜:哼哼,要不然你以为呢?)
之后一路沉默的视察完食堂,我尝了口食堂的菜,然后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作为一个死神我们早就已经看淡了生死,不怕困难,唯一怕的就是食堂的饭太淡。
我和白哉一起控制着眉头皱了皱,放下筷子,示意了一眼旁边赔笑的代理校长。
冷冷的丢下了两个字:“太淡。”你不知道爷是重口味吗?你不知道我朽木家的传统是没有辣椒没有裙带菜是无法下咽饭食的吗?长此以往,我们以后来上学的时候可怎么办?= =
之后又去参观了学生宿舍,但仅限于男生宿舍。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能够上得了真央的女生,一般家里都是很殷实的,不见得她们灵力有都强大,但她们对于一个大家族的作用不可谓是不大的,因为她们将来毕了业都是要嫁人的,而她们的择偶标准一般都会是只能更高,不能比自己家族差。所以,人家姑娘的清誉是很重要的。
所以说,我一直记得一句话,不要轻易得罪你身边任何的一个女性,因为她很有可能会成为你的老板娘。
说真的,真央的宿舍条件是很好的,两人间,还自带卫生间,窗明几净的,根本不像是男生宿舍。后来我才知道,我参观的是贵族专属区,而我和白哉上学之后更是分到了单间,所以也不觉得自己被蒙骗了,可事实上大家都知道,男生的宿舍怎么可能会那么干净!不过是因为每一个住宿的贵族,都会自带一个会洗衣做饭扫地擦桌子的管家。
因为和白哉还在我单方面的冷战中,所以一路走来,我们的壳子上一直都是冰着一张脸,这也给了很多未来死神(即现在的真央生)留下了个朽木家的白哉少爷不苟言笑的印象。
我估摸着,朽木白哉=冰山的认知就是这个时候撒下了种子,而我们不会笑的歪传也是在这个时候初见端倪。你要明白,在瀞灵廷这个不大的地方,它是没有多少休闲娱乐活动的,所以哪怕你身居高位,饭后的八卦也绝少不了,所谓人言可畏,就在这里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当然,本少也喜欢八卦,不过我喜好重点与众不同了一些,我个人更偏向于一些,好比为什么京乐总会夜探浮竹之类的八卦。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请给某一点自信,让某相信这文还是有人看的= =某还是必须填下去的……
继续修改错字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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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3 响河出事的前天 ...
死神的四种基本战斗方式:斩术、白打、步法以及鬼道。
从我们长到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系统的学习这四样了。而像以前学的什么书法、茶道之类的,则都已经由必修课转变成了业余爱好。
不要以为这是一种减负的表现,因为所谓的业余爱好,就是说在你课后休息的时候拿来休闲娱乐的东西。也就是说,以前的我们课后休息还可以选择玩一些不怎么太出格的游戏,现在的我们只能选择这些在以前整整折磨了我们十几年的玩意来放松。= =
一天出了睡觉、吃饭,剩下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全部都是被这些所谓高雅的艺术压榨着,真的不是一个“苦不堪言”就可以形容的,此中艰辛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貌似,你所说的这一切一直都是我在学校吧?]白哉在壳子里递给了我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我擦!↑这也是让我越活越不痛快的主要原因之一,白哉小鬼经过十五年冰与火的淬炼,那已经是开始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虽然说他依旧会把那些麻烦、辛苦都自己一力承担,但我要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他随时有可能报复的精神压迫!
于是,这让我觉得我和银铃老爷子不得不谈一谈孩子的心理成长的重要性了。
可惜……
“你每隔一天不都会有一下午的玩乐时间吗?寓教于乐,不是挺好的?”银铃老爷子开导着我。
如果您说的所谓玩乐就是被夜一狠狠的操练一下午的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种追鬼的游戏我宁可一辈子不碰啊啊啊啊!打个具体的比方就是,我甚至愿意和您学习一下午的剑术,也是不想面对夜一对我在精神上的无差别攻击。TAT
“而且你的鬼道老师可是一位很和善的人呢。”银铃老爷子大概也是了解夜一的性子的,所以他很快就绕开了关于步法练习的话题。
= =如果您指的是蓝染总又借那个装13的男人,求您了,还是别说了。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强忍过来的这十几年真的可以说是忍辱负重啊,步法老师夜一,鬼道老师蓝染,还有最近开始加进来教习我白打的响河,以及从头到尾一直在教导我斩术的你你老人家……为什么我突然对我的未来升起了一股绝望呢?那里一定是全黑的,对吧?
以前还有个海小燕可供我消遣解闷,可现在他因为摊上了浮竹娘这么一个病弱西子无力掌管全队内务的队长,海燕真的可以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我几乎根本是再也见到他的人影。
话说我看死神的时候,海燕已经死了,浮竹依旧还在咳啊咳的咳着,我也没见十三番队这个净化队就因此而跨了啊?所以说,海燕,你果然是被利用了吧,你果然是被利用了啊!我可怜的小海燕啊,想你一个三席,却要包揽整个队里的公务,还不如来我朽木家来和我少爷我一起成长啊~
于是,我突然明白了我最近异常烦躁的原因,原来我是寂寞的。
“海燕虽然忙了,但我听说二番队的浦原三席最近和你往来频繁,不是吗?浦原家虽然仅仅近几年来因为人丁稀少而渐渐没落了,但浦原三席却是个难能可贵的天才,是个可交的朋友。白哉,你要明白,相比于朽木家的历代家主,你已经是很幸福的了。”银铃老爷子语重心长的总结道。
你才幸福,你全家都幸福!不对,这样骂好像有些不妥当。幸福你妹啊幸福!您以为浦原那个老狐狸是海小燕那个好逗弄的家伙呢?他可不是和好相与的人!
求您了,请让我更寂寞一点吧……
[恩,很对。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白哉,放心,你还有我。]白哉小鬼一本正经的安慰道,甚至为了加强语气还狠狠的点了点头。
我真谢谢你了!求你让我一无所有吧……TAT
以后谁在跟老子说什么贵族子弟幸福之类的P话,老子一定跟他玩命!幸福?你给我来这幸福一个我看看!保准你在长老团面前就虚幻了。
找银铃老爷子谈话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真相,那就是永远都不要再妄图寻求老爷子的宽慰了。因为他老人家还真就有那本事,用一脸开解的内伤表情,字字带血的打击的我一蹶不振,食欲全无。我最后告辞的时候可都是强忍着胃疼,保持着大家风度走出去的。
然后我和白哉就抬腿走到了后院,换上木屐,站在已经只剩下了空枝头的樱花树下,等待着响河姑父来给我们上白打课。
由于响河工作的特殊性,我们的这个课程一般都会选择放到晚上来上。
在响河姑父再一次迟到之后,我和白哉仰着头看着星空,无所事事的腹诽着。所有人都跟我说,响河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他有一把极其厉害的斩魄刀。但在我看来他也就那么回事,他瞬步能瞬过夜一吗?他再天才能够强过浦原、银以及日番谷吗?哪怕是都作为三席,他还不如海燕那个傻缺爬的快……最后,他甚至连在当坏人这方面都不如蓝染来的震撼。
说真的,对于响河这个姑父,我实在是不感冒。不是说怕他跟我争夺家产,而是我还真不觉得他有多天才,真的,在瀞灵廷,在朽木家,“天才”真值不了几个钱。哪怕是我,不也被冠上了天才的名号?
我在想起响河是哪号人物之后就对他兴致缺缺了,我真的挺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ORZ对了,还有他那个斩魄刀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想到日后我还要和他苦战,我对他就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其实仔细想来,日后注定要给我一神枪的银,爆SEED最后把我衣服抓烂的草莓君,其实还都挺可恨的。想一想我可能要遭遇到的未来,我就又是一阵后槽牙痒痒。
那晚我和白哉终还是没有等到响河,我当时还挺高兴的,因为以前响河也经常出现这种状况,他太忙了,于是课程就会取消。我当晚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梦到了一片樱花,被风吹起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粉红,真的挺漂亮的。
而就在第二天我才之后,响河恐怕是再也无法给我们上白打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箱君~\(≧▽≦)/~
由于母上病了,某需要去医院陪她输液>_ 所以,咳,今天的字数有点少,望见谅~
错字又见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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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4 响河出事的这天(上) ...
一早起来,我模模糊糊的感觉到白哉已经清醒去控制壳子,保持我朽木家千百年不变的仪态了。
我蜷缩了一会儿,挣扎了很久,决定还是再睡会儿吧,早饭什么的,偶尔也应该让给白哉去吃一次的。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因为事先已经知道了今天早上要吃天妇罗,而决定把这个难得的机会让给白哉的。好吧,好吧,我真的很不喜欢吃天妇罗,那玩意真的很不对我的胃口。至于白哉?你不知道挑食是不好的行为吗?!
于是,我裹了裹被子,决定再睡个回笼觉。等等?被子?我依旧闭着眼睛,却探出手去摸了摸外面,然后我明白了,我真的摸到了软绵绵的!实质性的!被子!
我猛地睁开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日式住宅,又见日式住宅。
难不成我再一次穿了?不对,这里和我在朽木宅的卧室布局是一模一样的。那么,就是说我有了自己独立的身体?哈,一夜之间我和白哉就做到了我研究数十年未能研究出来的结果——分裂?可是,又感觉不像。
于是我拉开被子,光着脚跑了出去,拉开和室的门,一片耀眼的光芒。我有些不怎么适应,于是抬起手去遮挡住眼眸,往天空仔细看去,却没有找到太阳,只看到没有尽头的明亮。
我转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真的是朽木宅没错。
我踏在木质的走廊上,开始奔走,来往于各个房间,拉开开和室的门,里面的装饰和朽木宅一般,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我开始肆无忌惮的奔跑起来,做了我从小到大最想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利益,没有任何束缚,也没有任何人的监督,自由的疾走在朽木宅的任何一个角落。
我甚至跃上了走廊一边的木质栏杆上,张开双臂,一歪一斜的笔直向前。我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然后开始大喊,我终于做到了!
这个禁锢了我差不多十五年的古老宅子,终于让我得偿所愿,咩哈哈。
跑到后院,我看到了那棵从我们出生开始就栽种下的樱花,它现在依旧是空空的指头,只不过我却觉得那比我过去看到过的任何一次盛开都要美丽。
我明白了,这里是白哉的内心世界。就像是黑崎小草莓心里的那个到处是高楼林立、精钢水泥似的世界一样,这个是白哉的世界,只有一片大的看不见边际的朽木大宅。那么那个亮光应该就是代表了白哉的心情,唔,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
这些东西真的就像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似的,一夜之间就窜了出来。
我试着冲头上那没有尽头的亮光高声喊:[你听得见吗?]
[恩,早就听见了,你挺白痴的。]白哉一本正经的声音仿佛是从天际传来,虽然他的话令我很火大,可是那依旧没有影响了我的好心情,说真的,我突然觉得哪怕是让我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宅,在哪里不是宅?这里有房子,有庭院,还有白哉。
头上的亮光好像更加的明亮了一些,我不怎么在意的随意想了想。然后我回到了我们的卧室,在那里果然找到了像以前那样让留在壳子里面的那个看到外面世界的窗口。
引入眼帘的就是放下筷子的动作,看来早饭已经解决了。
我借用他的视线环顾了一下四周,银铃老爷子和响河都不在。这可真难得,在我印象里响河倒是经常的不来吃早饭,不过银铃老爷子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一般这种时候都代表了瀞灵廷出了大事。
我绞尽脑汁也实在没有想出来瀞灵廷里能出什么大事,也没有事先从别人那里听到任何一丁点的风声,这里面真的有些古怪了。
[不要着急,今天上午是鬼道课。]白哉说道。
他的意思其实就是如果我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去问蓝染,说真的,从某些方面来讲,虽然蓝染那个糖稀公鸡很不受我们待见,但也不可否认他百科全书的地位。不管是大事小事、内事外事,蓝染他都能够给出我们准确的答案。
去了专属于我们的鬼道训练场之后,我和白哉替换了身体的控制权,而蓝染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笑容一如既往的令我牙酸。
“有什么问题吗,白哉?”蓝染温和的冲我一笑。
说来也怪,大概这位BOSS真的是已经看出来了我和白哉精神分裂的现状,他总能根据我们是谁来控制壳子而找到应对我们的办法,好比我控制的时候,他一般都会这么问,而白哉控制的时候他就会二话不说的开始操练。
“瀞灵廷出了什么事情吗?”我在看到蓝染的时候就开始真的感觉到不对头了,因为如果瀞灵廷真的出现了什么严重的问题,那么蓝染这个副队绝不会有给我们上课的闲工夫。
蓝染微微俯下头,抬起手推了一下他那个土的掉渣的黑框眼镜,在眼睛反射了一下光芒的时候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是说我和白哉会受到什么攻击,而是某种精神上的打压。我的这种预感一般都会……
“想知道吗?你知道的,老规矩,这可是绝密呢,白哉。”蓝染温和的笑着,却冲我伸出了他罪恶的爪。
我擦!我就知道他要来这招!哼哼,你以为老子被你贪了这么多次钱之后还会上当吗?
“就从你借我的钱里扣吧。”反正我也知道你根本就没准备还过!“有问题吗?”
蓝染笑了一下,走近我,带着某种玩味的眼神。然后就在马上就要接近我的时候笑着开口说:“当然没有问题。一番队特殊部队的队长被已于昨日晚因叛乱罪被囚禁了起来。”
我恍然,原来如此,不过,等等,一番队特殊部队的队长?那不就是响河?!响河会叛乱?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最近因为派系之争他也是焦头烂额,所以这很显然就是派的势力担心随着响河的影响声望不断提高会超越己派的势力而设计陷害的。
“说起来,响河可是你的姑父呢,白哉,你不担心吗?”蓝染笑的一脸明媚。
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先不说他响河不是真叛乱,即使是真的叛乱了,以朽木家的势力以及威望,还有我家老爷子在山本老爷子面前的关系,响河能出什么大事?
我摇了摇头,继续摆着一张冰山脸去对着蓝染:“我相信爷爷会处理好的,也相信响河是被冤枉的。”
蓝染托腮,看着的眼神里带着的是似笑非笑的戏弄眼神:“白哉信念很坚定啊。可是白哉知道吗?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伟大的爷爷做不到的事情。好比你想过吗?如果被囚后的响河听不进去朽木队长的指点教诲,而就在朽木队长正苦思解救办法时候,响河在愤怒委屈的煎熬下,思想极端化,逃狱并杀害了陷害自己的三名死神,结果会如何呢?”
“罪名已定。”我很冷静的回答给他现实的答案,“而最坏的结果很可能就是山本老师和爷爷联合进行血葬。不过我相信,响河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的。”
“是吗?”蓝染在镜片的伪装下依旧是那么一副老实纯良的样子,可是他微挑起的嘴角,却令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而在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蓝染的时候,他已经收敛了他刚刚令我觉得很不舒服的气质,站在我旁边,略微的歪头,笑着说:“那么,问题回答完毕,我们开始今天的鬼道练习吧?先从破道一开始复习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出门前忘记设定存稿箱了ORZ
幸好赶在八点之前回来了~> 总是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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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5 响河出事的这天(下) ...
我很肯定蓝染和我不是路人,而且经过我多年的观察他也确确实实不是什么预言帝,但偏偏在响河出事之后的后续问题上,被他猜中了全部的结局。
就在那天他给我们上完课之后,被囚后的响河在当晚就越狱了,在出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果不其然就是杀死了陷害他的那三名死神。而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家老爷子还因为苦思解救的办法而愁的已经开始掉了白头发。
之后,就如我所说的那样,响河被我们家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联合起来进行了血葬。
逮捕的过程据说是十分具有好莱坞经典动作大片的范儿,声势浩大,背景恢弘,正邪分明,最后的结局自然也是正义的这方大获全胜,邪恶的那方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朽木家,却在这次围剿行动中处于了一个很微妙的境地。
只不过那天的我根本顾不上去管这些了,不是说我这人天性凉薄能够凉到哪儿去,而是我当时正在为另一件大事而苦恼,根本没有机会去深入的了解一下响河事件的真相,也就没能有机会以此为卖点写出一段银X山,或者山X银的有理有据的推论证明。
早在那天上午上鬼道课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这个不对劲儿是从我们的壳子内部开始散发出来的。
而就在下课后不久,我和白哉在壳子里小憩的时候,那个麻烦就出现了。
本就不大的壳子里(好吧,此处为我个人的艺术渲染,我主要是突出一下这个麻烦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麻烦),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穿着武士盔甲的男人。= =
而我当时正抱着白哉睡眼懵醒,一扭头,我就看到了那么一张面部全部被阴影所笼罩的脸。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说过吗?其实我挺怕“鬼”这种玩意的(即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一个鬼,但谁也没有规定鬼一定不会怕鬼,不是?就好比人也是会怕人一样!当然,我拒绝胆小鬼这种讽刺意味十足的谓称)。
白哉自然是被我凄厉的嗓音吓醒的,只不过他和我醒来的反应不一样的是,我的眼睛依旧喊着水汽,而他的眼睛里一片吓死人的澄明,炯炯有神的。
然后那个武士盔甲竟然真的动了动,我的身体也跟着不可避免的抖了抖,顺便往白哉身上蹭了蹭。
[千本樱。]白哉在想了一会儿之后,抱着我,一脸正经的对着对面那个跪坐着的盔甲很肯定的开了口。而我则迅速想起来了黑崎草莓的斩月大叔,也就是说,这突然出现的大宅是因为和斩魄刀有了联系之后?就好比黑崎草莓在还没有扛上那把夸张的大砍刀之前,可也没有出现他内心世界林立了那么多高楼的状况。
很好,想明白之后,对于千本樱我也就不是那么害怕了,而对方默默的点点头,也就证明了他真的是千本樱。
之后我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冲了上去,提起千本樱的领子……
你以为我会和他玩命,那你就输了。以我不到十几年的修为,想要打过斩魄刀,你以为我是傻的吗?我仅仅是上前仔细的观摩了一下千本樱的武士盔甲,怪不得那质地那花纹我看着这么眼熟,这不是就是我们三岁那年儿童节得到的那副盔甲嘛。
我默默的扭转头,看了眼还稳如泰山坐在原地没动的白哉,这娃真的是太缺乏想象力了。
好歹人家草莓兄还知道将城市的水泥森林变得更加夸张一些,而斩月大叔更是他从未见过的人物,虽然那个小胡子和他家老爹的同出一辙吧,但好歹人家也有创新不是?
看看我们家白哉都有些什么?朽木大宅+幼时的儿童盔甲……你真的是太没有前途了!
如果说东西都跟主人是一个性子的话,那么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千本樱毫无所动的就接受了的白哉,以及对于我冲上去扯他衣领他也没有拔刀翻脸的千本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真的是一对。= =
于是,问题来了,那我又算什么呢?如果黑崎那里的那位叫白崎,那么作为白哉里面的这位,我是不是应该叫黑哉呢?
[我们是一个人,白哉,千本樱也是你的斩魄刀。]白哉皱着眉冷不丁的对我说。
你知不知道偷看人隐私也是犯法的啊喂!我怨念的看着某些越来越老成的小屁孩,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小的时候老子还真没白养你。
(某:= =你真的确信白哉是你养大的?
白菜:起码我没掐死他取而代之,不是?
某:……)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和白哉本就不大的私人空间,这个时候就又不得不多了一位住客。
我个人其实不是很喜欢这样突然Сhā入进来的人,特别是对方还有一张脸上有着让我看不清的阴森阴影,沉默又寡言,谁受得了这种型号的人要对付两个啊两个!
[你觉得我很阴森?]白哉郑重其事的问。
我真的必须对你进行一下普法教育了啊!想归想,问题也还是需要回答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丢下我在这里和盔甲相对无语,我一定会被吓死的,真的,我真的是会怕吓死的(虽然知道了他是千本樱,这也不影响我对于他这种日本鬼故事里经常出现的造型而有心理阴影和抵触情绪)。
[不,你是属于沉默寡言的那部分。]看我无辜纯良的小眼神,你一定会相信的吧?一定不会舍得抛下我独自面对的吧?是吧,是吧?!
于是,那个时候真的是很傻很天真的我,从此就铸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这也怪不得以后我会和千本樱总是不对盘,无法找到最好的契合点,实在是当时他太吓人,而我太直白。当然,等他露出他那张很漂亮的脸的时候,我可以肯定这里面是有我的功劳的,如果没有我当时这么过激的爱的鼓励,谁知道以白哉那种想象力,他本来长了个什么样。= =
不过其实这也很好推断,白哉接触的人里面,女生先PASS掉,存在感薄弱的也PASS了,不喜欢的自然也会PASS了,那么也就只剩下了那么几苗候选人了:银铃老爷子、山本老爷子以及海燕。
所以说,千本樱,你有三分之二的几率会在一出现的时候就直接跨过水嫩嫩的少年、易推倒的大叔,直接尊老了。
感谢我吧,恩?所以,咱们还是言归于好吧……不能千本樱的朽木白哉,你觉得这对得起观众嘛?T T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天都在和外教考试需要的PPT做斗争,所以更新晚了,ORZ,某这就去面壁=-=
不过还好,还是赶在八点前发了出来,咩哈哈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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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 七弦出现的这天 ...
从千本樱这个“第三者”强势的Сhā足了我和白哉的生活之后……其实变化也不大。= =
吃饭、练剑、睡觉,这些基本程序都没变,除了我们斩术课上的木刀变成了真刀之外,从银铃老爷子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我并没有看出多少情绪的起伏,我个人觉得我们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斩魄刀的这件事还不如响河的死来的更加震撼。
得到千本樱的中午,我们佩戴着剑坐到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的仅仅是点了点头说:“恩,很好。以后要将剑随身携带。”
就这样?不会吧……就算没有什么特殊奖励,难道你连口头奖励都那么吝啬吗啊喂!
跟以前小时候我哪怕因为能够瞬的多零点一秒他都会乐的合不拢嘴来对比,这个反差也太大了。我一直以为那是老爷子因为响河的死一时无法看开,但在那之后他对于我们越来越严苛的对待让我明白了,老爷子真的是转变了对我们的教育方式。
不过当我们当了家主之后我也就知道了,这不能怪老爷子变化太快,而是朽木家的家规太过的变态。
凡佩剑者,即立。——朽木家训第一条。
也就是说,不管小爷我外面年龄是几岁,只要我有了剑,那么在这个家里,我就会被当做成年人来对待了。而一个成年人,并不能总还是像小孩子那样娇养着。
不过,你真的觉得你偶尔的笑一笑,那算是娇养了吗?!我擦!怪不得我的死鬼老爹和你的关系一直不是很亲近,原来都是这条变态家规的错。据说我家老爹有了斩魄刀的年纪比我们还小,你说你和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说成|人,那不是故意要隔阂父子关系嘛!
所以说,天才总是寂寞的,作为朽木家的天才,是连寂寞都无法形容的……
我最近的小日子过的有点堵的荒,不仅仅是因为银铃老爷子的态度变了(我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得上探究他的态度,而且老爷子为了响河的事情最近也不怎么在家),也是因为白哉再一次和我冷战了。
不过也是,你说我们两人终日相对,除了“如胶似漆”(这词怎么用的这么奇怪?= =),也就剩下“相敬如冰”了。
不过每个事情都会有一个源头,白哉又不是抽神经,说不理我了还真就不理我了。他这么做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我个人在苦思冥想了N久之后,大概找到了一个在我看来很不能成为理由的理由。
那大概还需要从我和千本樱这个比白哉还要闷骚的家伙结下梁子之后说起,我彻底的告别了我的斩术课,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个人其实不是很在意这个啦。毕竟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西贝货,就像是我并不能拥有这个壳子百分之百的控制权一样,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是理所当然的。可,白哉他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所谓矛盾就是大家不能互相理解啊,介就是个杯具的芥末人生。
所以,白哉就因为我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生了几天的闷气。
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明白杯具总是扎堆来的,那么在我为了哄白哉高兴而萌生了“我要不要也努力的想办法给自己整把刀”这样让我事后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的想法之后,我明白了,杯具真的是一种喜欢群居的东西,并且是轰轰烈烈的扑面而来,毫无招架余地。
那大概是在千本樱出现后的第十天,白哉和我单方面冷战的第八天,我们的壳子里再次迎来了一个不是十分受欢迎的Сhā入者Ⅱ。
我记得那天是这样的:
早上起来我狗腿的给白哉献殷勤,他没有理我,我挺难过的,毕竟在寂寞面前,那些个小自尊啦、小骄傲啦神马(什么)滴的都是浮云啊浮云……TAT
之后,住在我们隔壁的千本樱迈着他从出现开始就未曾改变过的四平八稳的步伐出现了,在拉开和室的木门的时候,与我进行了所谓的相看两厌的活动,然后在对白哉行礼之后,他坐到了我们的对面,开始了他一天的一声不吭。
而我在第三次尝试着和白哉沟通无果之后,我们两人一起控制着壳子去吃早饭了,跟爷爷行礼,开吃,裙带菜归我,天妇罗归他。
然后开始一天的课程。上午的课好死不死的又赶上蓝染的鬼道课,在课间我用怨念的小眼神妄图“杀死”他N回,可惜他依旧笑的阳光灿烂……在还没有咬碎后槽牙之前被白哉撞了一下提醒我要专心练习,好吧,好吧,鬼道之破道一、二、三,鬼道之缚道一、二、三。
课后,在我和蓝染就我们的债务问题上做垂死挣扎还是无果之后,我决定在趁午饭没有开始前小憩一会儿,白哉虽然还是没有回答我,不过他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支持。
回到卧室,坐下,摆出沉思状。然后和白哉一起回到精神世界,开始每日的必要交流。
我继续巴巴的贴上去道歉,白哉还是没有理我,不过有松动的迹象,很好,胜利在望了兄弟,加油!
最后说的有些口干,我决定还是先抱着白哉小睡一会儿,这样才有精神吃饭,不是?(你是猪吗?= =)
然后十天前的故事再一次上演了一遍:在我又一次睡眼懵醒的时候,我又一次没有吸取教训的转了头,于是我只好按照我的性格来办事,再一次爆发出了十日前那样凄厉的惨叫声: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隔壁闻讯赶来的千本樱特淡定特从容的走到白哉身边,捂住了他的耳朵,顺便透过他的面具给我投来了一个十分不满的眼神,意思很简单,他主人还睡觉呢,你尖叫就不能小声点吗?
= =我的回答是,不能!
而且就算不叫,白哉也是醒了的。因为早在我开始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我勒醒了,这个很好理解,我一害怕,就会下意识的去死死的抱紧我当时手边的一切事物,而在我感觉到害怕的那一刻,碰巧白哉就在我的怀里。
这次出现在我们对面榻榻米上跪坐的是一个红色和服、黑色长发、不分性别的生物。
如果我讲的有些笼统了,那么请自行脑补日本恐怖故事中的那些凄艳的女鬼,血红的和服,长的足够遮挡住整张脸的墨玉黑发,以及一双苍白而又骨感的双手。
有了上一次千本樱的经验,我很快就理解了这大概是我的斩魄刀。
可是我也没有感觉到这个精神世界有什么变化啊?还是说我其实在本质上是和白哉一样缺乏想象力的人?干脆在白哉已经构筑好这个精神世界之后,直接省略了这一步?(其实你这种并不能用缺乏想象力来形容,而是“懒”= =)
我张开口,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对面红衣和服的男子(我死也是不愿意承认他是个女的= =即使给人的外形再像也不行!这完全是对于我性别的挑战!)。
[抱歉啊,我不知道怎么叫你……]在这种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表现出我的老实。
而他也仅仅是维持着他的坐姿,用一种很慵懒的嗓音,缓慢的告诉我:[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想,反正我不急。]
你确信你真的是斩魄刀吗?TAT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明天住校,所以,咳,星期二不更新,星期三会更新><
改错字TAT顺便说一下,今天的更新可能要拖到八点以后了……某一定争取不拖过九点,望见谅m(_ 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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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7 兄弟吵架的这天 ...
[你有了一把‘属于你的’斩魄刀?]白哉皱着眉头,对我说出了这八天来他终于肯对我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眼神闪亮,一副随时想要扑上去啃他一口的样子,鉴于我已经在他怀里的这个地利,加上他这个人和,不过天时还有些问题,于是我在思考了一小阵子之后只能忍痛割舍掉了这个念头,准备他日再试。
而且我想此时此刻的重点是,内牛(泪流)啊,多么不容易,时隔八天之后,白哉终于又肯和我说话了:[是的,如你所见,我也有了一把,呃,姓名暂时不详的斩魄刀。]
[你有了一把属于你的斩魄刀……]这一次白哉的语气从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但语气却加强了不少。白哉是个寡言的人,不管他这个性子是跟谁学的吧,但这让我认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能让惜字如金的他重复两遍的话,绝对不会是没有意义的。
一般他能够重复两遍的话都代表了他的震惊、激动、喜悦以及愤怒。
我从白哉紧皱眉头的态度中看出来了,这次绝对不是除了“愤怒”以外的任何原因可以解释的。而以我多年来的“对敌”经验看,他这次真的是生气了的,没有丝毫水分。相较于前八天的冷战,那完全就是小打小闹啊过眼浮云。
但是,为什么呢?
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大到言行举止,小到一个眼神的变化我都重新谨慎的过滤了一遍,很正常、很老实、很……很符合我的一贯形象啊。态度热情感情真挚,仿佛没了他我就不能活似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此刻的他不是应该和我言归于好了吗?
不过,从白哉此时皱的比银铃老爷子还深的眉看来,即使我真的是一傻X,我也知道他的情绪怎么着也是不能用愉悦来形容的,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气性还不小。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依旧处于崩溃暴走的边缘了。>O<
然后,在我耐心等了很久之后才从白哉铁青的脸上看到他了控制自己情绪的艰辛,他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给我:[对·敌?]
呃……玩笑而已,我想了那么多的话,你怎么偏偏要抓住这个抽风的语病不放呢?嘿,兄弟,还记得吗?我们是一奶同胞啊一体同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伤害我吧?TAT
[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白哉依旧开始有怒极反笑的趋势了。
我当时在极度脑抽的情况下,用我眼泪汪汪的小眼神如泣如诉的控诉着他的“暴行”,你看,你现在就在用恐吓的方式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其实我当时想的也挺简单的,不过是希望借着耍宝来缓和一下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而且本来他的变化确实是有点吓到我的,你想啊,他一走冰山系的突然转型,那笑起来好像你能受得了似的,说的到轻巧。
[哈,好,你真好!]白哉继续着他那种令我胃疼的笑容,说话也变得不再那么连贯。
最后,其实我个人也是有些小愤慨小郁闷的,想我八天来是勤勤恳恳的端茶递水、鞍前马后,比孙子都孙子,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他高兴?可看看他做了什么……我不就是有了把斩魄刀嘛,那还不是为了让他不要在纠结于千本樱的事情?这又哪里惹到他了?
我思想前后,最后只得出了一个他更年期提前了的推测。好吧,我知道这很囧,然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一种全新的、完全可以解释的通的理由——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哉,目瞪口呆,可是我们是兄弟啊,怎么可能……
以为白菜会想到白哉对他已经超出一般标准兄弟情谊的,只能说,你对白菜的抽风程度以及他九曲十八弯的大脑回路还是了解的不够深,正如以前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你现在骂他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他,等你了解了,你会直接动手扇他。
所谓JQ的眼中发现JQ,猥琐的眼中发现猥琐,于是……
——他嫉妒了!
↑这是在白菜眼中最合理的答案。
是的,是的,想想看吧,我越想越觉得我快成名侦探柯南了,等等,名侦探柯南那是什么?好吧,无关紧要的问题先搁置到一边,让我们回归到主题上来。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我们也是时候和好了,天时地利人和,占的也已经很齐全了,但我们却反而越来越僵。
这是为什么呢?对照一下以往,答案很容易就会被比出来——那个“女鬼”,也就是我的斩魄刀,他就坐在我们的对面,他是唯一的变数,也许还应该算上他旁边的武士盔甲。
(千本樱:其实我是有名字的……
七弦淡定瞥:其实我也有。)
其实我个人也不是十分愿意相信这个推断的,但我又不得不去相信,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弟啊,可也许正因为是兄弟,这种事情才会显得比较,正常?
一个天才在面对并不如他的兄弟的时候,多多少少是会有一些自傲的,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还是存在。而当“对方不如自己”的这个认知成为了一种习惯之后,某一天突然天才的那方发现其实对方有可能超过自己,或者仅仅是与自己持平,甚至是哪怕与自己还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作为一向处于领导地位的天才,就会受不了了。
难道,白哉也属于这种情况?
而作为我这种猜想的答案,是白哉突然起身离开的决绝背影,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啊喂,不要走啊,逃避现实是不对的啊~心理疾病也是病,有病就需要及时投医,以免发生不可挽回的错误啊,白哉,听哥提一句劝……(= =你没救了,真的)
在白哉走了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也许我是不是做错了?
然后我很小声的开口问:[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千本樱和某鬼极其淡定的一起无视了我,用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在告诉我,我们又不是你们兄弟,还能够和你心意相通,谁知道你抽风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真正意义上的吵架了=V=
还是超过八点了T T不过某也不是太晚,起码还不到八点十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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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8 立下承诺的这天 ...
既然有错,那就不能不去承认,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我错哪儿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也是可以编出一套感人肺腑的悔过说辞的,但是我相信,如果我真那么做了,白哉一定会真的再也不理我了。
那段日子大概是我从到了这个世界以来最闹心的一段时间,千本樱在和我家的斩魄刀在我右手边的隔壁房间里“相亲相爱”,而白哉去主动搬去了我左手边的隔壁。
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这我肯定是不能适应的,而最令我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天的小憩看来是没法进行了,没有白哉这个天然的抱枕我真的睡不着啊睡不着!但我又不敢跑到隔壁去找白哉,因为我怕我再把他个刺激着了……
于是,在我纠结的时候,我错过了我的午饭。TAT
在无所事事的自我纠结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决定小心翼翼的尝试看看我能不能控制我们的壳子,然后我发现白哉其实并没有我揣度的那么幼稚,起码他依旧同意了我控制他壳子的行为。
然后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以及一盘各种菜式和米饭都剩下了一半的午饭,泾渭分明,昭示着他们没有被动过哪怕一丁点。
好吧,我再一次错误的估计了白哉的RP,一边自我谴责着,一边吃掉了那剩下的一半,包括我一直很排斥的天妇罗。食不言寝不语是朽木家的家规之一,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在以前我从没有遵守过罢了,但这一天我却格外的守礼——沉默如金。
下午就是换了老师的白打课,面对一脸笑眯眯的未来奸商浦原,我突然感觉到鸭梨(压力)很大,特别是当我感觉到身体控制权是属于我的时候……
何谓白打?其实就是赤手空拳的格斗。
虽然在响河还活着的时候他教过我说,白打并不单单是赤手空拳那么简单,它包括了足、膝、臀、肩、背、肘、掌、拳、指、头在内各个能用的身体器官。不过在我这个初学者眼中来看,一切都是空谈,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以往白哉控制身体的时候,和浦原互打,勉强还可以称之为教学,而如果我上的话,我个人觉得,那只能成为单方面的殴打,而很显然的,我不是那个打人的人。
我心有戚戚然的在壳子里瞥了一眼正在散发寒气的白哉,意思很简单,咱们可是用的同一个壳子,我被打的话,你也是会疼的……你不会真的这么绝情要让我独自去面对那么可怕的浦原吧?在训练的时候的浦原可是一点都不会讲情面的魔鬼老师。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ㄒoㄒ)/~~
然后我在白哉见死不救的漠视里,在朽木家的武道馆里和浦原鞠躬行礼,然后开打。
一边心里在颤抖,一边手上毫不留情的主动攻击,其实我也挺想知道我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的。闪、挡、出拳,继续闪、挡、出拳,其实白打的本质就是这么简单,直到有一方被打倒位置,而我的壳子其实也是有身体本能的。
所以虽然最后我还是狠狠的挨了浦原几记老拳,但也没有真输的多么凄惨,当然,这里面不排除他让我的成分,虽然他不留情面,但也还是知道作为一个孩子到底有多少能耐的。
“白打重在训练手、眼、身、心、步的联合动作,而运用方式,有打、踢、点、拿、跌等,并不是只有出拳就可以了。白哉,你最近怎么退步这么快?”他果然是让着我,我泪。浦原站在我的旁边心平气和的笑着问,但我可以肯定,他想表达的意思绝对不会是这么心平气和。
果然……
“如果下次再是这样小孩子打架的方式,我不介意真的把你扔到我现在监管的蠕虫之巢里锻炼哟~”浦原笑眯眯的恐吓着我。
然后我才想起来,在多年前的现在,浦原还不过是个小小的牢头,好吧,准备的说他是个“能够徒手压制住蠕虫之巢中那些对于尸魂界来说算是大麻烦的囚禁者的”很有实力的牢头,而且,最近我也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王族特务零番队已经开始招人的消息,那么浦原离穿上十二番队队长织羽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越想越觉得我的未来真的是一片黑暗,我不由悲从中来,好吧,我承认这里面做戏给白哉的看成分也不是没有的。之后,果然白哉还是代替我控制了身体,重新和浦原鞠躬行礼,然后开打。
我不能说我真的是没有预料到这种局面的,只不过我以为白哉还会在撑得久一点而已。
说到底白哉还是在乎的,不是吗?我郁闷了一中午的心情一扫而空,因为这个关于白哉的认知而愉悦了不少。然后紧接着在我还没有乐了多长时间之后,白哉开口说的话却令我的心情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浦原老师,”白哉用他从未有过的郑重语气在休息的时候开口,“如果我能真的能压制住您,您能够答应我一件事吗?”
浦原一愣,揉揉了他的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如果你真的能够压制住我,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很快的,浦原就会为他这样大意的许诺而付出代价,这也让浦原在他的人生成长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论是面对谁都不要掉以轻心,哪怕对方是个你以为一定会恪守己礼的大贵族继承人。
然后白哉拔刀就上了。
白打立刻就升级为了械斗,这令我有些不知所措,白哉这是被气疯了想要找人发泄吗?可是看样子也不是特别像啊……我有些困惑,但并没有开口去打断白哉的动作。
不过不管白哉拔刀的动作有多帅,但我也明白,白哉其实并不能始解,而且,很显然的,浦原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他也仅仅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有那么点小错愕,当他的理智回来之后,他就又是那个游刃有余的浦原喜助了。
然后,看着两个人的缠斗,虽然浦原一直表现的处于上风,甚至他的斩魄刀连出鞘都没有,但我却总觉得今天的白哉很不对头。
电光火石之间,白哉在背对着浦原的时候转身一刀,却并没有刀刃。
在浦原愣了的那么一瞬间,白哉微微的挑起唇角,用冰冷的声音开口:“散落吧,千本樱。”
一片粉红色突然迎着浦原的面就扑了过去,在浦原准备呼唤他的红姬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晚了,而他那身藏青色的袍子已经变成一片一片的了……那大概是浦原最狼狈的一个样子,好消息是,他可以不用考虑多会儿去洗这件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洗的和服了,坏消息是,那是他最干净的一件衣服。
白哉轻松的站立在浦原的对面,收剑入鞘,顺便告诉那个还在可怜他的衣服的男人说:“记得守约。”
表情依旧变成“(#‵′)凸”的浦原在找了一会儿他的理智之后点了点头:“说吧,你的条件。”
“崩玉。”白哉简洁明了的回答。
= =哥,其实你也是穿越来的吧,是吧是吧!你家朽木白哉会在他小时候就跟浦原喜助要崩玉吗,啊?还是你见过这么奸诈的朽木……说吧,你是从哪儿出来的!把我的白哉换回来啊换回来!
可惜白哉没有理会我的抓狂,他仅仅是直视着浦原,等待着他的答案。
浦原在愣了很久之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白哉,眸子里的神色越来越暗,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然后最后他握拳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
原来剧情还没有到这里吗?万幸浦原还没得到崩玉,否则……这要是整个剧情崩坏了,我这个准备靠剧情吃饭的,可怎么活?白哉,你给我等着,这事咱没完!
然后我代替白哉控制了身体,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对着浦原说:“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之后按照我刚刚在匆忙之下设定好的剧本,控制着这具朽木家的优质白菜的壳子回到了我们的卧室(所谓家丑不可外,我准备回去关起门来再处理我和白哉的家事),不管浦原到底得没得到崩玉,我刚刚的那句话都足够他想到很多东西,然后在以后我就打死也不承认我问他要过这个东西!而唯一令我高兴的是,这节仿佛受到了诅咒的白打课提前结束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疯了吗?]我在壳子里冲白哉大吼。
白哉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冷冰冰的回答:[如你所愿。]
这次换我一愣:[什么?我的愿望?]
[你不是很想离开我吗?好啊,我成全你,只要有了那个什么崩玉你就能够得到一个属于你的身体了吧?行啊,我去给你找崩玉,然后赶快拿着那个东西滚出我的世界!]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白哉也是会说脏话的,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可以那么生气,他当时的气势令我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冰冷,他的声音里却充满了怒火,而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最令我难忘的刻骨铭心的伤痛。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一直以来的排斥行为,令他多么受伤。
这虽然不是个琼瑶剧,但白哉真的是被伤害到了,而他此时此刻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困兽,在对我发泄着他全部的不甘以及愤怒。
最后我只是去死死的搂住了他,并向他保证,我哪里都不会去。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和好了~\(≧▽≦)/~
再于是,某卡文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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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9 奸/情萌生的这天 ...
在响河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年的现在,我拉着皮尺兴奋的发现我终于又长高了那么几公分,在精神世界里我甚至因此而仔细的打量了白哉好几圈,然后我终于敢肯定这不是我的幻觉了。太不容易了TAT,我用了差不多三十五年的时间,终于长到了快十二岁的正太外表。
而最令我欣喜的是,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个三、四十年,我相信我一定是可以成年的!我已经讨厌透了夜一和浦原关于我毛都没张齐的这个老掉牙的段子。
[唔,不过……]我托腮打量着稍显单薄的白哉,沉思了那么一小会儿。
[怎么了?]白哉已经习惯了我这种拿他当试衣镜的人生,并且有的时候还会显得很乐意配合,对于这点我不敢苟同,而至于原因我也不敢深究,虽然吧,其实我也是有一些眉目的。
不过,我总会在抓住一些灵感的线头之后,就被另一些话题所打乱了我继续发现下去的道路,我不否认这里面也有我个人的一些原因。好比此时此刻,我就只记得去回答白哉的问题了:[你不觉得我们有些过于消瘦了吗?我是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朽木家虐待儿童呢。]
= =相信我,不会的,整个尸魂界敢这么想朽木家的人,大概也就只剩下你了。
[白痴!]这是从隔壁一起过来的某鬼和千本樱异口同声的评价,经过八年的相处,他两是越来越默契了,这该死的默契,我真的觉得我建议白哉的“二刀流”完全是个可行性建议,看在他们与彼此这么默契的份上!
某鬼,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叛徒,我才是你的主人啊你的主人!
[那就喊出我的名字。]某鬼特淡定的紧挨着千本樱坐下,一脸看戏的表情扫了一眼正在墙角种蘑菇制造小阴影的我,不论是在神态上、语调上都在致力于完成一个鄙视我的境界。
我抬起手指,指着他,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从你的脸上就可以找到你要说的话。和你心意相通?用你的话来说,那就是资源的浪费。]某鬼状似无骨的依靠在千本樱的身上,打了个哈欠,表达了他不屑与我继续幼稚下去的态度。
我给了我的斩魄刀一个“╭(╯^)╮”的表情,然后转过脸去搬救兵:[白哉……]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很丢脸,但是总好过被自己的斩魄刀欺负!
白哉接过了扑过来的我,动作娴熟,很显然的,这八年来这种事他没少做。然后他提溜着我的领子,离开了我们的精神世界,顺便在离开前看了眼千本樱,意思很明确,这事你看着办吧。结果我自然也想得到,某鬼今晚看来要睡走廊了。XD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是和千本樱相看两厌的,现在却开始和我的斩魄刀拌嘴,难道冥冥中我注定要和一个斩魄刀交恶吗?
(相信某,这完全是你个人的RP问题= =和命运这种东西扯不上边……)
控制着壳子,因为今天上午没有课,我和白哉决定去十三番队看看好久不见的海燕,他已经成功坐上了十三番队副队长的位置,和他还是三席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依旧是那么忙碌的去替他病弱西子的队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路上一边走一边闲聊,我电波了白哉:[白哉啊,你说……某鬼和千本樱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想法?](白哉的浅层意识是,这是为毛啊为毛,你发现别人感情的时候大脑堪比雷达,而发现我对你的感情的时候却这么迟钝,你说你不是故意的谁信啊!←以上全部为某个人观点的解说,与朽木白哉同志本人无关。)
[你看啊,我是这么觉得的,他们同寝同食,好吧,他们不需要吃东西,但他们还一起练习灵力,几乎天天黏在一起,某鬼对千本樱又那么言听计从,没有奸/情才会比较奇怪吧?]我将我压抑在心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的推测说了出来,虽然不记得我为什么会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必有奸/情,不过既然这已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了,那么我也并不介意继续这么认为下去。
白哉等了好一会儿都并没有回答我,我可以理解,他总是很难接受这方面的事实,好比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和山本老头,以及十三番队西子美人样的浮竹队长和八番队的情报头子春水队长。
提到春水队长我不得不再次特意说明一下,他这个家伙整日不务正业,除了在瀞灵廷乃至尸魂界调戏美女死神,就是去探望十三番队的队长。你说你作为一个情报队队长,终日难道是去十三番队查看浮竹队长的内裤的颜色的吗,啊?而且就算是查内裤的颜色乃至花色吧,也不用天天去啊!所以说,他们的问题大大的啊。
而就在我已经开始走神的时候,白哉才幽幽的开口说了一句:[我们也一样。]
然后我愣住了。我觉得对于白哉的话我有些没能消化,是的,没能消化,我真的很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不能接受的信息吗?答案当然是有的,好比白哉的这句话。
“我们也是一样的”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和他一样什么了?我虽然热爱八卦吧,可我也没有打听过他内裤的颜色和花色啊,再说我们穿的不是一样的嘛?!(……装傻是可耻的行为,儿子。)
好吧,好吧,我想我不得不知道了白哉的意思。我和他也是同寝同食同练习,我们几乎,不,应该是我们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我对白哉,呃,是白哉对我也是很言听计从的……没有奸/情,才会比较奇怪,吧?
我突然被这样的认知给吓到了。
万幸的是,当我还没有开始真的纠结于这个认知的时候,十三番队到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正抱着一大摞文件扑到我们身上的女孩,而事实再一次考验了作为朽木家优质的白菜的我们的反应能力,我们依旧优雅的立于原地,而女孩也被我们顺手救下,只有那一大摞的文件去和地面做了亲密接触。
绯真?我一愣,看见了眼前和原著里朽木露琪亚一模一样的脸,以及那贫|乳的身材。整个人都有些卡壳了,是我记错了什么,还是,我这个小蝴蝶的振翅真的能够撼动整个西伯利亚?
“真是,太感谢您的帮助了。”应该是叫绯真的女孩不断的对我鞠躬道谢。
我摆摆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神色的去打量了一下那个因为面对我这个陌生人而显得有些局促的少女,想看看对方是否也是穿越者,就像是我一样的穿越者。毕竟我这个小蝴蝶还没有振翅,而且再大的变化也不可能让一个整变成一个有灵力的死神,而眼前的女孩明显是穿着死神的制服的。然后我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本身绯真就是被穿了的。
毕竟在有了我这个先例之后,我不能不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和我情况类似的人,而且也就是只有穿越这种貌似作弊器的金手指才能够达到这种质的飞跃了,我越想越觉得可能。
而眼前已经扭捏了很多次的少女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询问,而等我快要准备好说辞的时候,白哉依旧控制着身体告辞了。
[你做什么?我还没问呢……]对于白哉的举动我多少是有些不快的。
[你很在意她?]白哉却丢给了我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他今天真的说了太多莫名其妙的话,在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我还能自我安慰到什么时候。
[你认识她?]白哉的其实已经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应该算是吧,穿越女嘛。
[穿越女?这可真是个奇怪的名字。]白哉这样说道。
难道?!我心里的那盏灯亮了,原来白哉是吃醋了!果然是命运的红线啊命运的红线,作为原著里命定的白哉的老婆,果然是不分时间、地点的,白哉都会看上她!
= =作为白哉的回答,是他已经习以为常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