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明媚,和风荡漾,曦狐狸他们也正在讨论离开青岛的事宜,本来太商道人说要做他的战列舰从海路出发,可是惠湘却说那路太远,要绕道整整四个海域,等他们到达云南之后,说不定白骨宗早就抖起来了,于是太商道人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坐飞机,我们坐飞机去云南!”惠地仙不容否定地说:“飞机多好呀,又快又安稳,不比太商狗贼那艘破船要强?他那艘破船都是北洋舰队时期的老船了,上面实在是破烂不堪,坐他的船掉身份!”
“呜呜呜呜……”太商道人在墙角哭得更惨了,他的那艘船虽然是定远舰的部分残骸所改造,但是也经过了他好久好久的祭炼,加入了各种天材地宝,威力仅比太极图低了一筹而已,也是他一直生活的家,现在被人说成了老掉牙的破船……
“所以哟,我们还是坐飞机吧,上面环境又好,服务也好,最多是花点钱的事情,这一点到没有什么,曦曦的卡上的那三十万基本上没有怎么花,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连上面的利息都没有花完呢。”惠湘摸着曦狐狸柔软的毛皮,将曦狐狸的银行卡拿在手里把玩:“我做主了,就坐飞机去,我看哪个敢反对!”
安惠看了看在墙角画圈圈的李鱼,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也选择保持了沉默。
“行了,既然没人反对的话,那就这么定了!”惠湘说完了话就拿起了电话,定了四张飞往昆明的机票,报的是曦狐狸的名字和账号,在当天下午,曦这一行人就坐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飞往昆明去了。
而这个时候,张玫儿手里拿着一柄晶莹玉润的白骨刀,正在商宇的指导下,一下一下地挥刀,这个动作张玫儿已经连续做了不下十万次,挥得两条胳膊都要酸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停下。
白骨宗两人现在已经到了云南的昆明,商宇股民见到股市没有要上涨的迹象,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在回家去请示了那位传说中的老婆之后,也就跟了过来,一路指导张玫儿的刀术,教来教去就三招,横劈、竖砍、斜撩,据商宇所说,无论是刀术还是道术,都要符合大道演化,而一切奥秘便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句话,将自身意念比作“道”,存于渺渺虚无之中,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意推动法力运转,手上法术便是那个“三”,以“三”演化无穷,自然便是举手投足之间犹如天道定数压下,旁人无可抗拒。
张玫儿开始的时候还不信这玄乎乎的这一套,掂着骨魔刀要和商宇切磋刀术,结果人家只用了一柄小卖铺里卖的那种五毛钱一柄的削铅笔的铁皮刀,轻飘飘的一刀便将张玫儿的脸蛋给剁了……
还好商宇神通诡诈,黑暗先天孕育一切,一阵黑暗飘过之后,张玫儿那被剁得稀烂的脸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从那天之后,张玫儿就变成了商宇的刀术方面的狂信徒,商宇的每句话都被她做了记录,说是要好好学习,以后光大白骨宗的时候可以用来作指导。
“玫儿啊,歇一歇吧,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你这么一味苦练,也练不出个什么来。”商宇看到张玫儿挥刀十万次还不肯停下,心里怪不落忍的,于是开口说道:“人之有道,如鱼之有水,修道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要是你觉得痛苦,那就是走上了邪道,这邪道并不是魔道,而是练法出了岔子。”
“喔!”张玫儿将刀一收,然后跳到正在躺在竹躺椅上晒太阳的商宇身边:“商叔叔,我能不能问一下,那个‘巫’祭祀怎么对你这么客气,看样子还有点小怕怕,您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以前我就没听过您的名号?”
当时张玫儿这一行人初到云南,面见苗族大祭司“巫”,人家连眼皮子都不乐意抬,后来将商宇的介绍信递了上去,“巫”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立刻安排了昆明郊外的一座别墅给这两位,等安顿好了之后,商宇才冷着脸来到,显然是不愿意见“巫”。
“每个人的风格不同么,我不怎么喜欢出名,但是那个‘巫’却是和我交过手,所以她也知道我的厉害,再说她也欠我一个人情,当然要给我这个面子呀。”商宇眯着眼睛望着太阳:“我的妹妹就是死在她族人手里,凶手虽然已经被我杀死,但是‘巫’作为长辈,也难辞管教不严之罪……”
“该杀!”张玫儿狠狠说道:“杀害您的妹妹,真是罪该万死!”
“事情都过去了,人死如灯灭,罢了罢了……”商宇此时颇显沧桑,他看着张玫儿说道:“小玫儿,商叔叔本来早就把这些事情忘得差不多了,现在你又引得我旧事重提,扰我心境不稳,需得向我赔罪。”
“商叔叔,今晚我们去看电影呗?我还要请您吃晚饭,这就算是赔罪了!”张玫儿知道商宇的日子很清贫,在青岛租的房子也都和废墟也似,请客吃饭什么的是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