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定了骨魔洞的名号之后,商宇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十分认真地说:“小玫儿,这洞府人迹罕至,方圆五十里内无有一个修士,现在白骨宗在这里立下了宗门,也算是重新站住了脚,只要你们不要太过嚣张,白骨宗便不会有灭顶之灾,所以白骨宗也算是重新站住了脚,而我现在也该走了。”
“啊?”冥阳仙尊和张玫儿都是大吃了一惊,想不到白骨宗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商宇便要走人了!
“怎么了?我原来说过的,你们重新立派之后我就要走,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商宇拍了拍张玫儿的肩膀:“以后好好修炼,你身兼荧惑星君七世以来收集的所有神通法门,你若修炼有成,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商叔叔……”张玫儿连忙拉住商宇的衣袖:“我们才刚刚有了宗门而已,您这就要走了吗?”
“当然了,我说过这时候走的,而且现在股市又刚好有了好转的迹象,我还要去忙着赚钱呢,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我来养呢。”商宇从衣袋里面拿出了一本书:“我一直以来在教你刀术,可是到了现在也没教完,好在你已经有了自学的基础,我这本《天意如刀》就留给你了,希望你将来刀术有成。”
张玫儿没有接商宇的书,仍然是眼泪汪汪得抓着他的衣袖:“商叔叔,我不要你的刀谱,你不要走好不好?”
“说傻话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呢。”商宇试着拽了拽衣袖,发现拽不出来之后就放弃了,他转头向冥阳仙尊:“冥阳先生,我和你也不怎么熟,但是我就这么走了,也说不过去,我有一句话送给你,你可别嫌我抠门呀,这句话能救你一命呢,你可要听好了。”
冥阳仙尊连忙上前一步,生怕自己听漏了任何一个字:“前辈请讲,冥阳洗耳恭听!”
“你一生逢不得‘极’字,逢‘极’则退避三舍,便可保你性命无忧。”商宇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发现张玫儿抓的真的是很牢,于是他苦着脸说道:“小玫儿,快放手吧,股市已经快要收盘了,我要在不去的话,会少赚很多钱呢。”
“我不要你走!”张玫儿死死地抓住商宇,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放他走,商宇此时纵然法力通天,也对这种近乎耍赖的行为无法。
这两个人就这么一个拉一个劝,直直纠缠到月上中天也没有纠缠出个结果来,最后商宇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能脱身,他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十分痛苦地说:“这一下午就被你这样浪费掉了,我本来要去股市上大捞一笔的,如此大涨的机会真是很不容易碰到的……”
“商叔叔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您不要走好不好?”张玫儿眼睛都哭肿了:“只要您留下,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您。”
“我不是为了钱……”商宇这时候嗓子都哑了:“再说我要是为了钱而留下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牛郎’?”
张玫儿这时干脆就不说话了,就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商宇这时的话全被张玫儿当成耳旁风了),任凭你说出大天来,姑奶奶也是不松手!
商宇捂着脑门,很是无奈地说:“小玫儿,我真的该走了,我觉得我再留下也没什么用啊,你能说出我留下能干什么吗……”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张玫儿突然涨红了脸,大声念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你若是思念我,那就提着衣角渡过溱河来找我吧,你要是不思念我,难道就没有别人爱我了吗?你真是狂妄之人中最狂妄的那个!
你若是思念我,那就提着衣角渡过洧水来找我吧,你要是不思念我,难道就没有别人爱我了吗?你真是狂妄之人中最狂妄的那个!
“你说什么?”商宇闻言,大惊失色,他纵然法眼如炬,也只能看穿因果,却是看不透人心,简单地说,就是把人生的种种可能性都看作是一道选择题的话,他只能看到选项是哪些,看不到做题的人选择哪一项。
张玫儿的言语又变得柔和:“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你穿黑衣很合身,衣服旧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来了,我把饭菜做好了给你吃。
你穿黑衣很英俊,衣服旧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来了,我把饭菜做好了给你吃。
你穿黑衣很潇洒,衣服旧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来了,我把饭菜做好了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