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说完话,将搜魂炼魄壶一倒,将艾米丽亚倒了出来:“伯母,有些话还是说出来好,说出来才能找到解决的法子,您自己和师姐解释吧,我和湘湘先出去吃夜宵,半小时之后再回来。”
惠湘点了点头,看了司徒雪一眼之后,跟着曦走出了房间,留下司徒雪呣子在那里互相交代去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一点多的时候,时间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曦和惠湘还是在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中找到了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馆,他们坐下之后,点了四个小炒,又要了一点酒,曦不说一句话,酒菜上来了之后就默默地吃喝,吃一口菜,喝一杯酒,眼睛只看着盘子,眼珠转也不转,仿佛眼前的四碟小炒就是整个世界一般。
而惠湘则是托着香腮看着头也不敢抬的曦,脸上既像是冷笑,又像是被逗笑的样子,就这样看了一会儿之后,惠湘终于说话了:“好了曦曦,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这样喝闷酒,这气氛真的很压抑呀,就算你找来了司徒雪,可我又没说什么不是?你干吗这个样子?”
曦这才抬起头来,嘿嘿干笑一声,然后端起了酒杯:“我喝闷酒的话,的确是没有意思,可是眼前有你陪我,哪里说得上是闷酒?湘湘呀,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惠湘愣了愣,不知道曦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就说道:“要我陪你一起喝,也不是不行,不过总要有个由头呀,要是没有理由的话,那就算我陪你喝,那也一样是喝闷酒。”
曦笑了一笑:“当然有有头呀,为了那句‘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一句难道还不够我们两个喝一杯的吗?”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惠湘也是聪慧女子,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曦的话中之意,于是她终于笑了,端起酒杯与曦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好,为了这一句话,的确值得喝一杯。”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有些微醺的曦和惠湘回到了招待所,这两位推开门进来,见到司徒雪和艾米丽亚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曦和惠湘不由得一愣,曦虽然喝了点酒,但是还没迷糊呢,他上前一步问道:“师姐,伯母,你们怎么哭了?其实这事情说起来虽然挺吓人的,但实际上也并不是没有法子,你们在这里哭,难道还能解决问题不成?”
司徒雪将自己的眼泪抹去,哽咽着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曦先倒了三杯水,递给了惠湘、司徒雪、艾米丽亚,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水清醒了一下之后,曦说道:“说实话,这种事情我暂时还没有法子彻底解决,不过暂时抵挡一下的办法还是有的。我们如果不去看伯母的身份的话,其实这事情也很简单,也就是一个特务小分队来接应卧底,被我铲除了而已,我在天亮时回去将利刃小分队之中唯一知道伯母具体身份的巫妖灵智给扣下,然后将其他的家伙教给共和国禁卫队,暂时就没有大的意外了。而等伯母的上级再来找您的时候,你就将来人当场格杀,如此几次之后,伯母的上级一定会认为伯母已经叛变,而司徒雪师姐以前也参加过龙组,这两件事情结合起来的话,你认为伯母的上级会怎么想呢?假如他们敢来找麻烦的话,我相信师姐也不会坐视伯母被残杀吧?而且世界虽然从龙组退了出来,但是人脉仍然是存在的,龙组在解散之后,大部分的队员被共和国禁卫队收编,师姐从里面请几个老战友来帮忙保护自己的母亲,这也是很容易的。”
“曦师弟,你这是在赌博,而且是在拿我妈妈在赌博!”司徒雪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这个法子的不可预知性太高了,若是共和国禁卫队的保护者们产生怀疑怎么办?若是我母亲的上级坚持追杀叛徒怎么办?万一有点差错的话,我的妈妈还是要被天盾组织处决或是被共和国禁卫队吸收的!”
曦摊了摊手:“这我就没办法了,不过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咱们不赌也没办法不是?赌了有可能成功,不赌不可能成功,你赌不赌啊?”
司徒雪被曦噎得说不出来话,仔细一想也是,赌输了的话大不了被共和国禁卫队吸收,赌赢了的话那就是自由,而不赌的话肯定是被处决或者吸收,吸收比处决好,自由比吸收好,这三项一比较的话,还是赌了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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