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亲的太商道人,竟然跟爷爷抢生意!”在风少流走后,曦气得一边满屋乱走,一边痛骂太商道人发国难财,而他也选择性地忘记了他刚刚也有发国难财的意向。
可能是曦忘记了,也有可能没有忘记,他也只是痛恨太商道人能发国难财,而他发不了罢了……
其实是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者说太商道人给人的印象太不好了,以至于还算是比较了解他的曦也是如此看他,其实极并没有准备发国难财,他只是本本分分地开船厂而已,这次给共和国禁卫队的价格也是十分低廉,只是额外要求共和国禁卫队停止一切追杀他的行动,并且给他颁布追诉期已经过了的证明而已。
毕竟,极和安倍惠子的孩子已经在一个月前出生了,极由于不利于孩子的成长,于是就草草结束了自己逍遥自在的海盗生涯,他又在一番思考之下,决定劳动致富,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富裕的日子,于是极就把抢来的东西以简直是半卖半送的低廉价格,全都批发给了涂山狐族,换到了自己开船厂的资金,用这笔钱开启了勤劳致富之门,于是一座规模宏伟的造船厂,就出现在了在太平洋中的一座被强行抓出来的小岛上,这座岛和鱼龙造船厂同一个名字,叫做鱼龙岛。
就在曦满屋乱走的时候,司徒雪的手机响了,这位雪总将手机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工作专线打过来的电话,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电话。
等曦的怒火平息下来之后,他游走到了司徒雪的面前,这个时候他发现,司徒雪正满面呆滞地站在原地,看样子是遇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于是一时之间大脑难以处理。
曦伸手在司徒雪的眼前晃了晃,发现她没有什么动静,于是曦就问一直坐在司徒雪旁边的惠湘:“湘湘,师姐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情了?”
惠湘满面古怪地说:“刚刚她公司的人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有生意要谈,雪妹妹就问什么生意,公司的人就说有个叫李鱼的家伙需要紧急购买大量的矿石。”
“太商道人?”曦也觉得匪夷所思,太商道人是不是精神病又发作了?又是办船厂,又是买矿石,难道真准备去给共和国禁卫队造船?
“应该是太商了,看来刚刚风少流所说的鱼龙造船厂的确是太商道人开的,他一定是疯病发作了!”惠湘也觉得太商道人疯了,这个人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师姐,你醒醒!”曦捏着司徒雪的两只耳朵,晃了一晃之后,将她从恍惚状态中晃醒了,然后问道:“师姐,这矿石你是卖不卖啊?”
司徒雪突然咬牙切齿地说:“卖!只要他敢买,老娘就敢卖!我这就给公司打电话,他要多少我就卖多少!我一个卖矿石的,除了怕他不给钱之外,还怕什么呀!”
曦一想也是,司徒雪和太商再怎么深仇大恨,可是生意还是要做的,天下又不是只有司徒雪这一家卖矿石的,司徒雪要是不卖,太商完全可以找别人去买,所以司徒雪还不如卖了呢。
司徒雪又说道:“刚刚公司里面的人说了,太商狗贼已经到了洛城,你们和我一块去,见见这个买主,给我壮壮底气!”
“在太商道人面前帮您壮底气?”曦觉得这项工作实在是太过艰巨,在太商道人面前,自己都没什么底气,哪里能帮您壮底气?
“行了,我们这就去吧,太商道人就在洛城宾馆住着呢。”司徒雪说着话,转身就去了更衣室,曦看了看惠湘,只能也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太商道人的思想如天马行空,行事又是神鬼莫测,保不齐太商道人就要借这次机会,威逼司徒雪,强行压低价格,购买大量矿石,那样司徒雪就亏大发了。
等众人换好了衣服,司徒雪就走出了家门,开车带着一众保镖,去了洛城宾馆,去见那个鱼龙造船厂的李鱼去了。
等司徒雪到了洛城宾馆的门口,她立刻就看到了站在宾馆门口的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冒头的龙妖,这龙妖头上的那对角已经缩了回去,看起来就和平常人没有两样。
“哎呀呀,终于把雪总给盼来了!”极见到司徒雪的车子停下,连忙就走过去把车门打开:“雪总大驾光临,真是让李某人感到荣幸啊!”
“太商道人,你搞什么鬼?”司徒雪下车之后,第一句话就问:“你还真敢开船厂?还收了共和国禁卫队的订单?你活腻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