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飞歪头瞧了会儿,不无讥讽地扑过来:“老子先送你们去见佛祖!”
说话间,李鹏飞的锋利指甲已经到了央措鼻尖。我匆忙往干将注入真气,撩出剑气朝李鹏飞的手腕砍去。
李鹏飞悠然缩回手,回身一爪抓向我肩头。我偏身躲过,以剑点地,腾起脚踢出十八脚。李鹏飞也不躲避,挺起胸膛硬接我十八脚。他知道我现在和他实力相当,再加上他的粗皮,除了干将外我很难对他造成伤害。
我也知道这一点,是以我踢中李鹏飞一脚把他逼退几步后,马上撤脚换剑攻击。一套“落英剑法”舞的密不透风。我已是发挥到极限了!
我正和李鹏飞缠杀在一起,夜空中忽然响起萧声。李鹏飞一掌逼开我,冷笑:“算你走运,下次再打!”说罢即掠身而起,顷刻就不见踪影。我微微喘了几口气,拦住要去追的三个喇嘛:“不用追了,他的速度很快,很难缠。”
“你手里拿的是干将?”巴图眼瞧着干将问道,我点头表示是。
央措拄着金刚丈,对我施礼表示感谢:“多谢罗公子出手相助,他日必当回报今日之恩。”我摆摆手,笑言只要喇嘛们继续安心在布达拉宫念经做功德即可。央措坚持一定要报答,我随口说以后我遇到困难再说,这才把喇嘛安抚住。央措叹着气问真的青锋剑下落,我也不知道,只能摇头。
“那么,我们先行一步回拉萨向活佛请罪。”央措和另两位喇嘛礼貌地跟众人辞别,大踏步离去。
我对我们的人和冷枫等人道:“我们也走吧,不如大家一起去坐坐,加深些了解。”
“且慢!”巴图举起手,走过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残秋是你什么人?”
我缓缓转过身,看到巴图那张棱角分明的黄脸左面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莫名其妙的绝尘和残秋莫名其妙地突然有了特殊关系,和师父、海灯也颇有渊源。这个巴图,该不是。。。又和残秋扯上什么关系吧?那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你和残秋什么关系?”我不能确定巴图什么意图,反问道。巴图个子很高,我要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莫名其妙地有种不平衡的感觉。
巴图抽出马刀,指着脸上的疤痕道:“这就是残秋留下的纪念。我闭关这么多年,就是想再和他比一场!我不服气!他现在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你是他的弟子?让我看看残秋教出来的徒弟是什么样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