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玉玺,火旸是不可能带走的,也不在火离手上,却会是在哪儿?这样的猜谜游戏,未免让人心烦。
我正要起身付钱离开,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并没有带钱。
正要站起来的身子一下子顿住了,我懊恼的坐了下来,手指揉了揉太阳|茓,只觉得头在隐隐作痛,身边一个暗卫都没有带。
正忧虑间,抬眼看见封玄正走进了茶馆,他走到我的面前,“白潇然正在找你。”
我双手一摊,“我忘记带钱袋出门了。”
封玄面无表情的过去付了账,我站起身,离开了这间茶馆,看看日头,却也惊觉自己已经在外面晃荡了太长时间了。
“封玄,我想,失踪的不只是皇上。”
“还有玉玺吗?”
“你注意到了?”
“是的。”
我安静的走着,看来最近我似乎有些急躁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湛蓝隐没在群山之后,胸中郁结之气,始终不得吐。
回到落日楼,进了后院,大哥和师父正坐在院中弈棋,我走至一旁,看着棋盘上的形势,却是平分秋色。
大哥仰头看我,“小越,回来了。”
师父将手搁下,“潇然,这局平了。”
“好。”大哥浅浅一笑,然后动手收拾棋子,黑白子相互碰撞,声音清脆,我挑了块大石斜靠着,闭上了眼睛。
“小越,原苍离之事,不是你的错,你无需再自责下去。”师父淡淡的声音传入我耳间,我微微一震,只是低低唤了声“师父”。
“这些天,见你心绪一直浮躁,不见沉静,可见你在意太多了。”师父接着道,“既然无情无心,何不一直到底呢?太过在意,不过只是多伤了自己罢了。”
“师父,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想不去在意就可以的。”师父,我没法和你一样,只要离开的远远的就好。
“小越。”大哥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一时之间可能有些无法走出来罢了,大哥不用担心。”
“那七万士兵,你打算如何处置?”
“什么也不做。”
“恐有异心,毕竟……”
“异心者,立杀。”封玄立于一边,嘴里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那恐怕这火翼城要血流成河了,那七万人可是对我都抱着异心的。”我浅笑道,“异心又如何,他们可别忘了,现在他们是在本王的火翼城,本王手中握紧了他们的生死,更何况,在朝廷那儿,恐怕早就认定了他们已经是叛徒了。”
“所以呼延参将,还请你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我看着右边一处角落道。
墙角的灌木丛一阵骚动,呼延易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王爷,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你何错之有?”
“属下不该怀疑王爷的话,企图窃听王爷与他人对话,企图,企图……”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企图背叛本王吗?”
“属下该死。”他突然猛地磕了一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