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外科医生围坐在一起,谈论他们喜欢为何种人做手术。第一个医生说:“我最喜欢为图书管理员做手术。当你打开他们的身体时,里面的一切东西都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
第二个医生说:“我最喜欢为会计做手术。当你打开他们的身体时,一切都是按数字顺序排列的。”
第三个医生说:“我最喜欢为电工做手术。当你找开他们的身体时,一切都是用颜色做代号的。”
第四个医生说:“我最喜欢为日本人做手术。”其他三个医生面面相觑,表示怀疑,其中一个问什么。第四个医生说:“因为他们没有心肝,没有脊骨,且ρi股和头可以相交换。”
“哈哈。。。”宋春鹏刚说完这则日本人最恨的笑话之一,两人就放声大笑。
料亭,这个日本政客们常常光顾显示气派,通过传统方式联络感情建立朋党,确定自己的势力范围的地方。此时正被两个中国人,肆无忌惮的鄙视着。
两人坐在一个榻榻米包间内,四面都是以纸糊的推拉门相隔,只有一边可以出入,其他三面都可以把门拉开,形成更大的房间。
长条茶几上摆满了日本的传统“美食”,这里的碟子比醋碟大一点,但是也大不到哪去,两个专门训练过的艺妓涂脂抹粉一尺厚,跳着和脸相得益彰的僵尸舞,在两人耳中极为刺耳的日本民族音乐回荡着,之所以刺耳,也许是他们在小的时候,在某些抗战题材的电视剧里经常听到。
两个人豪迈的笑声,惊的四周包间一片安静,紧接着就是几句咆哮之声,听声音像是醉了。
老二不用问就知道那几声是骂人的,李华收敛起的笑容也印证了这一点,她吐了吐舌头,并不漂亮的李华显得调皮可爱。老二这个不挑食的牲口,马上发现了这些亮点,眼神变的炙热起来。
“看什么看,本小姐对你这个萝莉控没有兴趣。”李华发现老二眼神的变化,双手抱胸呈惊恐状。
老二姗姗的收回那吃人的眼神,自言自语道:“假正经。”
他立刻发现李华正要发飙,赶紧没话找话说到:“我们叫的菜太少,你再去叫些没吃过的尝尝,今天我请客。这日本人也真是,分量也太小了。。。”
李华报以算你小子识相的眼神,说道:“不是吧!你还要点菜,你知道咱这一桌子菜的分量,换成日本人要几个人吃吗?50人,至少五十人。他们平均喝一瓶清酒,才吃一口菜,并接只夹一小片菜。四个人一般只要两小蝶菜就喝的伶仃大醉,不能喝还爱喝,没钱喝还想喝。在日本普通民众的生活压力还是很大的”
“。。。日本人不单是虐待狂,还是受虐狂,对自己也这么吝啬。你看咱们进门的时候,那个男招待,腰都没有直起来过,狗才只是摇着尾巴晃晃脑袋,他们却就知道点头哈腰讨好献媚,连脊梁骨都没有。”老二还是个愤青。
“我觉得你不光是说他们吧!你是指桑骂槐,说我的吧!不过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普通民众还是有好人的,底层的日本人,生活很是艰难,被奴化,被压迫的厉害。自杀行为屡见不鲜,就可见一斑。为了生活,我也只能卑躬屈膝的去生活。”李华的眼神变的黯然,她是个学生,他是社会的弱势群体,不这样又能怎样。
老二也感受到李华的情绪,赶紧转移话题说道:“你人在曹营心在汉就好,只要不是乐不思蜀忘了祖宗还是好同志,我看你也没少受气,给你念一段‘杀人歌’共勉。‘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李华听的如痴如醉,虽非男儿身,却似流着男儿血,海外游子,尤其是在日本的华人华裔,对这首词的感受,感触,感动,感染力体会的尤为深刻。胸中有热血,心酸阴寒又奈何。
“八嘎!你这个中国在说什么?”一个日本人从隔壁推门而入,用不太流利的汉语惊扰了两人的清净。
一直很有职业风范的两位艺妓,此时终于化作鸟儿各自飞。老二看了一眼这人,发现此人只有九指,显然小拇指是切给自己的老大表忠心去了,此时这个人的脑门上就等于写了三个字-山口组。
李华赶紧站起身来,点头哈腰的道歉,老二看在眼里不禁摇头,看来还是环境塑造人啊!
当那个黑帮分子抬起手将要落在李华脸上之时,被老二老虎钳似的手抓个正着,他用英语说道:“你这个日本猪非常无礼,我劝你还是回到你的房间,我就跟猪不在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