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民笑了笑,这是现代的广泛认知,在这个时代肯定是高明的,继续看两人的打斗。
两个人仍然战在一起,但铁雄现在似乎也学会了一些窍门。在对手长枪抖动之际,狼牙棒迎着枪也快速地转动一下,很见效,不象开始的时候轻易被长枪抖震出去,好象已经逐渐找到对付的办法了,越战越勇,并且有些搂不住力量,似乎不由自主地使出了全力,那壮汉渐渐支持不住了。
铁雄的右手棒突然又使劲翻转了一下,利用棒上的长刺,将刺来的长枪紧紧地卡住,左手棒也适时打到枪杆上,也用长刺卡住枪杆,正要双棒相错横滑之际,壮汉却突然一磕马肚,马向前跳了过去,使劲一拧枪身,想趁双棒松开一些之际抖动长枪,却发觉抖动不,依旧被双棒紧紧地锁着,不由拼命地摇晃着枪杆,不让铁雄有时间施展其它的招式,同时策马兜着圈,长枪突然向两边横震,枪尖尽力向铁雄刺去,也不管铁雄的反应如何,策马向竖在那边的兵器跑去,原来是虚晃一招,又要换兵器?
与仍然若有所思的唐庆笑了起来,大民饶有兴趣地想知道壮汉这回又要换什么兵器。
壮汉跑到兵器旁,回头见匪首依旧没有追来,便从容拿起一把粗大的厚背大刀,掉转马头,返回战场。
唐庆在一旁解说道:“主人,这是偃月刀,一般都是刀长三尺,杆一丈,这人的刀却是四尺,似乎是六十四斤的。”
大民道:“哦?偃月刀?我记得关云长使的是七十二斤的,一般人用的是多少斤的?”
唐庆道:“一般人用四十八斤的,不过都是短期演练,很少拿到真正的战场上,这个壮汉以六十四斤演练刀上战场,显然力量很大。”
估计连一般人用的四十八斤他都无力使用也不会使用,大民迫切希望他能练好武功,当然,这些事情是绝对不能与唐庆他们说的,“哦”了一声,继续观看。
又是二话不说抡大刀向铁雄劈去,壮汉的表情与态度十分认真,大刀左右纷飞,仿佛在快速打铁,全砍在铁雄扬起的双棒上,似乎是胡『乱』地劈砍着,但也似乎很有规律,使铁雄无暇施展,只能招架。大刀在不停地砍着,忽然有一刀,在砍下之际,似乎依然是从上面砍下,但在铁雄招架时,却换了一个方向,从铁雄的左下方出其不意地斜撩了上去!
铁雄一直在招架,双棒呈人字形顶在一起,举在头上,反正自己的狼牙棒很大,刺很多,既粗又长,只要放在一起就象大盾牌一样,并且不妨碍自己的眼光,只是这样纯属挨打的局面十分地不自在,火气在心中慢慢升起,透过棒上的狼牙,盯视着壮汉,伺机反击。
这时见壮汉居然想用虚招哄骗他,气得乐了起来,左手的大棒向下挥击,同时另一只大棒向壮汉砸去,却见壮汉变招奇快,随着自己下击的大棒,大刀突然向自己的胸部戳来,而这时自己的胸前是一个大空挡,左右手都在外面,来不及回防,心知上当!
急忙向后跳,增加距离,同时右手松开,并使大棒下滑,接着用大棒的棒柄向大刀的侧面划去,不料大刀又一变招,横着直向自己执棒救驾的右臂和咽喉划来,说时迟那时快,铁雄来不及跟着变招,本能地仰起身子,心中估计右手没了!
耳边只听“当”的一声,大刀滑在大棒的一根狼牙刺上,而铁雄在失神间,力量准备不足,大刀将右手大棒打得脱了手,但右手依然还在,惊魂稍定,不由怒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左手棒从下面抡了上去,就在壮汉刚要变招,大刀向回滑来之际,将大刀打了出去,接着跳起来,双手共执一只狼牙棒,向壮汉义无返顾地全力砸去,不管是刀、还是马、或是人,反正这回得下来一个!明显是真急了。
壮汉见单棒从斜前方砸来,心知这次不同以前,敌人是双手执棒,急忙单脚踹镫,使马平移了一步,离得远一些,躲开最吃力的地方,同时用足气力向上迎震,“嗵嚓”的一声,铁杆的大刀居然被打折了。
幸亏一直低着头才没有被狼牙捎上,壮汉一撞马鞍,催马前行,同时本能地掷出手中残兵,也知道打不中匪首,只是物尽其用,暂时阻延一下,随后抽出腰间以防万一的九节鞭,顺手向匪首抽去,还没打在狼牙棒上,软软的九节鞭就抖成似乎是一根棍子,但并不象其它人抖鞭似的把鞭梢抖成一条直线,而是转着圈抖成一个圆筒状,也不回头,就这么抖着,使鞭子指向斜后的匪首,保持虚晃,心中震撼不已,策马跑向远处的兵器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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