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渐道:“我问的是……你的ρi股。ww”
水新:“……”
水新感觉脸上有点热:“没有什么,天魔功是可以复原身体的。”
水渐道:“哦。”
说着,他鼓起勇气,转过身,拉住水新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你看,那蛊毒好像没解掉,又发作了。”
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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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新内心的野驴在撒蹄狂奔,谁能告诉他,大师兄你的矜持你的廉耻你的自尊心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在挖苔藓的时候撞到头了吗?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不合形象的举动!
水新勉强保持镇定,坚决不要把手伸过去,与水渐僵持不下,道:“大师兄,自重。”
水渐淡定道:“既然是你给我下的蛊,总该负责到底吧?”
水新咬牙:“可我已经给你解了。”
水渐道:“那就是没解干净。”
水新恼怒:“你怀疑我的能力?”
水渐道:“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
水新道:“和我的伤有什么关系?”
水渐道:“你伤得那么重,没解干净也是正常的。”
水新怒:“你以为解手啊还有没解干净这一说?告诉你,老子是把那只胖虫子捏死才晕过去的!”
水渐淡定地看着水新:“那你怎么解释我看到你就会发作这件事?”
水新一愣。
水渐向前走了一步,将水新逼在石柱和他之间,最没羞没臊的话都说过了,水渐觉得自己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了。
于是,他头脑发热地吟了一首诗,吟诵的过程中,表情十分庄重肃穆: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谷则异室,死则同茓。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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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新呆呆地看着水渐。
水渐握紧他的双手,将他拉入自己怀中:“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孟浪的一天,但是,这首《大车》就是我心中所想。”
水新闷不吭声,乖乖地任他抱着。
一时间,两人的气氛十分融洽,似乎。
水新闷了半天,终于出声:“刚才你念的是啥玩意儿?”
总之,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当大师兄用有点蠢的方式表达心意之后,却因为表白对象更蠢而无法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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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新忽然想到:“对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小灰说!”
水渐皱眉:“什么事?”
水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抬头兴奋地跟他说:“《天魔功》秘籍里面有记载如何驾驭妖兽。”
水渐一想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不行,水里那喷毒液的怪物太危险,他既然能被前代教主拿来守门,必定是很难驾驭的,我们只有短短一个月时间,与其冒这样的险,倒不如你打通任督二脉,再把内力还给我,我们合力打通一条道出去,如此也可抢得先机。”
水新想了想,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其实我还挺想试试驾驭妖兽的……”
水渐道:“我们出去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候再说。”
水新沮丧:“哦……”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水新又想起来一事:“是你出去把黑门打开,放灰影使和白影使进来的?”
水渐道:“嗯。”
水新问:“那也够冒险的了,不怒老头不是在外面守着吗?”
水渐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把灰影使他们放进来的,当初出去,是想同归于尽来着,不过这些事,也没必要跟水新提,他敷衍了两句便过去了。
水新犹豫了一下,又问:“那你随身带着《天魔功》干什么?”
水渐没有回答水新。
水新的心情很郁闷。
他不是想怀疑水渐,而是,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水渐,毕竟玄正派对水渐进行的正道教育,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地下石厅看不到外面的天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灰影使和白影使将挖来的苔藓放在石头上,用水新教他们的办法烤干,然后每人分上一小撮,聊以充饥。
水新胡乱塞了两口,心情烦躁地走到一边,盘腿坐下,五心朝天,作打坐状,将《天魔功》翻到第一页,上面是一篇不明所以的序文,揭过,接着就是天魔功第一重的修炼方法。
喝,这还真是……坑爹的修炼方法,在修炼第一重时,必须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连左右手帮帮忙都不行。
水新不由想到自己憋屈的前半生……好吧,他还没有过到后半生。
怪不得凌徽扔给他那本《天魔合体大法》上有那么多怨念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