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手冢伯父适当的咳了咳,让陷入明显回忆中的手冢伯母回过神来。
"轻云,你也知道的嘛!我抽了奖当然要去玩啦!所以我要和国光他爸出去两个月。可只留下国光一个人,我是一点都不会放心。所以,这两个月里,就麻烦你让国光住下啦!可不可以?"手冢伯母一副‘这个孩子一点都不行啊!'的表情。
让莫轻云忍不住转过头偷笑了几下。冰山部长不行???那这个世上还有谁是行的?
憋住浓浓的笑意,和手冢对视了一眼。果然他眼底的无奈更加浓厚了。
"当然,我和乐意让他住下。反正我家也有很多空房。"
"那么,就说定啦~我们走啦!8点的飞机我们快赶不上了。就这样啊!国光啊!要听话哦!"像阵风似的,手冢伯母拉起手冢伯父的手。外加一些行李箱唰的没了人影。
只留下莫轻云和手冢大眼对小眼。
眨巴了几下眼睛,莫轻云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呵呵呵呵............国光也有这一天,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痛。"捂住嘴唇和肚子,莫轻云笑得完全没了形象。
手冢无奈加宠溺的摇摇头,抱起莫轻云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右手顺着他的背脊抚摸,省得他真的笑叉了气。
从小声的轻笑渐渐转变成大声的狂笑。
笑到飙泪的莫轻云,终于在5分钟后停下狂笑。喘着粗气,无力的倒在手冢的怀里。
伸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痕,手冢至始至终都只是默默的顺着他的背,勾住他的腰以防他跌到地上。
始终都无声站在莫轻云身后的福伯,一脸感慨。
他家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尊贵的主人也会发自内心的笑了。果然,让主人从森林出来的决定始明智的!
虽然当时的一个月跪的也够呛,不过结局还是可喜可贺的,不是吗?
"福......福伯,你让人打扫一下客房。"顺了顺气,莫轻云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回主人的话,最近客房正在装修。"
讶异的回过头,表情依旧是一板一眼的福伯完全看不出开玩笑的气息。
"装修?我不曾听到吵闹声。"福伯......他到底想做什么?
低垂着眼,福伯还是那幅忠臣的样子"回主人的话,装修是今天早上开始的。我有和您说过。"
眨巴眼睛,莫轻云努力的回忆着。过了很久,才恍然大悟起来。
"就是在我刚睡醒的时候说的?"
"是,这种事情当然要第一时间报告主人。"客房的装璜太差了。每个客房都应该有一个国家的特色,所以福伯准备大肆旗鼓的装修一番。
反正钱有的是,那些小鬼每天都会在主人的金卡里加钱。那个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再不花掉点,他会心里不安。
苦恼的回过头,微微抬头望进手冢那深褐色的瞳孔。
他早上刚起来的时候会有10到15分钟的朦胧期,其实也就是低血压。其实每次早上手冢来叫他的时候,他早就起床等候着了。
而在那段期间,和他说过话。他基本上都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换作平日福伯也不会特别在这种时候和莫轻云说话。
他知道他绝对记不住啊!知主莫若仆啊!
‘怎么办?没房间了。'无声的睁着大眼,开始了久违的眼神对话。
揉揉他头顶"无所谓,回家住也可以。"他什么都会,什么君子远离厨房?从小他就被母亲锻炼的连满汉全席都会烧!
‘不行,不行。阿姨特别让我照顾你的。她说你很不乖啊!'说到这里,莫轻云的眼底有开始蔓延笑意了。
无奈的摇摇头,轻弹了一下莫轻云光滑的额头。
"其实,只要主人不见意的话,手冢少爷可以和您共使一间,您的床足够4个人睡。"福伯突然Сhā嘴进来。
"嗯............也可以。我不在乎。国光呢?"果然还是福伯厉害啊!
手冢的目光扫过一直低头着的福伯,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嗯。"视线嘴中回到莫轻云身上。
和他一间么?
温柔的笑意从心底冒出。在眼中清晰的显示出来。
"对了,主人还有一件事情没和您说!"
干脆换个方向坐,正好对着福伯。
"什么?"
"明天起,就是佣人们的假期。会离开1个月,我也会回老家。所以......"
莫轻云低眼笑了笑"原来假期已经到了啊!嗯,让他们路上小心。等到回来了,准备去赏樱。到时候也差不多了吧!"
"你也早点退下,准备行李吧。"挥挥手让福伯离开。
鞠了鞠躬,福伯带着笑容告退。
靠在手冢暖暖的怀里,莫轻云玩着自己的长发"国光......"
"嗯?"低下头,双手包裹住他的小手。
"我不会煮饭。"他只会做做甜点,真的让他烧饭......他不会。
重新让莫轻云侧坐在自己身上,自发的拿起桌上他才食用过一次的筷子和明亮通透的白玉碗。碗里有着六分饭。
"我会。"拣起一些看似不错的菜肴配合着白饭,小口的喂着莫轻云。
乖乖的张口,咀嚼,吞食。像个孩子般任由手冢的宠爱举动。
有些惊讶的抬头瞄了一眼手冢,很难想象一个冰山般的男子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
转眼又嫣然一笑,笑得手冢眼神都不由随之一暗。
"是阿姨被迫的?"疑问句,肯定话。除了手冢夫人还会有谁能让手冢国光下厨房?嗯......还有一个莫轻云。
点点头,无语的继续喂着食。
吃下了三分饭,莫轻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了。
不满意的紧皱眉毛,知道他吃的少。没料到吃的这么少。
"再吃点。"
双手微微用力推阻着朝自己接近的碗和筷子。
"国光,我真的吃不下了。"这点食粮够他一天的食量了。
看他实在吃不下,手冢也只能放任。从一旁小竹篮里拿出专用的小毛巾,擦拭莫轻云稍稍有些油腻的小嘴。
"国光......"
"嗯?"
"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像......"
"什么?"
"越来越像............阿姨了?"半纽过身子,正对着手冢。
明亮的眼睛,带着化不开的笑意。
低头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算是刚才喂食的回礼。看着对方染红的脸庞,才满意的点点头。
"国光的行李还没整理吧!这里会有人收拾的,你先去吧。"从手冢身上起来,顺便帮他敲敲有些麻木的腿。
"重吗?"
知道他在问什么,手冢很果断的摇头。就这点份量,和羽毛有什么区别?
回忆结束,手冢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房间里的窗户打开了一半,适当的角度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而里面的人也正好享受春天夜晚的凉风。
莫轻云从来没有做过作业,而手冢就属于那种很爱看书之人。
女仆敲门进来,为手冢送上一杯香浓的奶茶。在为雷云送上一杯牛奶。为莫轻云送上一杯七彩茶。
七彩茶是有七种很少见的花,经过一系列的手续。用露水炮制而成。
莫轻云抚摸着雷云柔顺的毛发,看着他吐出小小的舌头舔着盘子里的牛奶。偶尔抬起头来,看着背对自己正坐在书桌上温习功课的手冢。
淡淡的温馨围绕着两个人,甜蜜的微笑不知何时占领了莫轻云的脸颊。
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有该好?
笑容僵了一下,明显想到了医院里另外一个人,如果他能在的话大概就更完美了吧!
无声的讥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变得如此自私?
果然是因为和人类走得太近了吗?
手指感受到温热的触觉,低下头看见雷云不断的舔着他的手指。
摸摸它小巧的脑袋。无声的告诉它,自己没有事。
也只有它,也只有它一直陪伴着自己啊!
伸手把它抱起,份量似乎有些重啊!
"雷云,你是不是胖了?"小声的取笑雷云。
拉开嘴巴露出小小的尖牙,似乎在说‘哪有的事!'
笑笑,嗯............最近比赛是没有的了。既然没了比赛总该让他们放松一下吧!
去哪里好呢?
眼角扫到一本福伯买的旅游向导,笑眯眯的拿下来。
一页一页的翻阅着。
去深山里温泉?还是去瑞士滑雪?更或者去英国皇家逛一圈?
不过似乎只有双休日两天啊!最近有什么假期吗?
沉思中的莫轻云没有发现原本背对着他的手冢早已从书桌前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静静的看着莫轻云的侧脸,沉思中的他有着另一番风情。
智慧的亮光时不时在他的眼中闪耀,嘴边的笑容也显得高深了许多。
嗯!去滑雪吧!
打定主意的莫轻云满意的抬起头来,下意识的看向前方。
没人??
"找谁?"左侧传来熟悉的冰冷嗓音,让他立刻侧过头。
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思维有些跟不上视线。
"............国光?你做完作业了?"寂静3秒,打破沉默的是莫轻云。
点点头"累了么?"自己似乎做了2个小时的作业,外加温习。顺便还准备了一下部里的作战表。
"还行。国光,我想让大家放松一下。毕竟才比赛完。他们需要适当的休息来调节身体技机能。"
"可以,想去哪里?"早就看见摊在红木地板上旅游册子,手冢直接问重点。
"瑞士,怎么样?"歪过头,指着册子上美丽的白色风景。
"来回需要一周多时间。学校那里没时间。"和莫轻云说话说多了,自己和他的话都渐渐多了起来。当然,要看人而定!
抿了抿嘴唇,圆圆的眼珠飞快的转了一圈"我去解决,怎么样?"
校长嘛!最最好搞定的人呐!
看看莫轻云很有信心的样子,手冢也不忍拒绝。再说他们也的确需要放松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也是可行的。
顺从的点点头。
"国光最好了!"高兴的飞扑过去,第一次主动的在他的薄唇上落一下一吻。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挂在他的身上。
眼神第二次暗淡,手冢几乎在莫轻云的唇撤离自己的下一秒就把他重新拉回。
让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吞入腹中。
雷云用它的金色眼睛看了看不但身体粘在一起,连嘴巴也连在一起的人。似乎觉得很无趣,甩甩尾巴走出房间。
标准的生理钟让手冢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脑子还有一瞬间的迷茫。
甩甩头,看着不算太熟悉的房间。手冢想起自己已经不在家里了。
低下头,淡的几乎不可查的笑容在他如雪的俊颜上展现。
乌黑凌乱的发丝在深蓝色的被单上肆意蔓延,雪白的容颜静静的埋身于自己的怀中,长长的睫毛细微的颤抖着,平缓的呼吸说明身体的主人正处在睡眠期间。细长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间。
爱怜的抚摸着他美丽的容颜,把散落至脸颊的发丝勾到耳后。
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5:00
轻柔的不能在轻柔的移开他的手臂,小小的动作却引起他不满的皱眉。眼明手快的拿了一个枕头放入他的怀里。看他再度安心的入睡,才满意的起身。
梳洗了一下,带上暗金色金属眼镜,其实他没有近视。但自己的单凤眼实在太会惹事,也不符合自己严肃的部长威严。
所以特地去配了一副平光眼睛。带上去后,别人的有色视线果然少了很多。
换上不变的校服,手冢没有忘记从今天起,这个硕大的家里就只剩他和莫轻云两个人了。
到现在,他都觉得福伯似乎有意这么做一样。
悄声走下楼去,意外的发现福伯站在客厅里。
"手冢少爷,我们这就要走了。厨房里的餐具都放在很现眼的位子上。"
"麻烦了。"
"手冢少爷,这段时间里,我家主人就拜托您了!"隆重的90度鞠躬。
"不必客气。这里理所应当的。"
迟疑了一下,似乎下定决心的福伯站直身子。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若您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家主人一起回来的话。就请在出门前把家里的灯开着。"
对于福伯的提醒,手冢有些不解。
"我家主人不喜欢黑暗,如果家里一片黑暗。主人的心情会很不好。如果他心情不好,很有可能离开这里。"太久的孤独让莫轻云无法适应独自一个人。
现在连他们都要离开一段时间,家里没人的话。他也许会一言不发的回到森林。要在想让他出来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了。
皱了皱眉,手冢虽然不太了解莫轻云会离开去哪儿,但他明白了一点。就是莫轻云害怕孤单一人!
"我明白了。"这一个月里......从他下定决心起,他就不会让莫轻云的另一边腾空!
福伯不由露出放心的笑容"那么,就麻烦手冢少爷了。"
"哦!对了!"福伯突然转身"我家主人刚睡醒的时候有点特别,还请手冢少爷多担待。"
看着福伯转身离去,不是太在意他最后说的话。手冢整理了一下心情。转身走入厨房。
烤土司,苹果酱,牛奶。手冢对于莫轻云不能吃荤还是很不满意。这样他都不能帮他进补了。一些鸡汤什么的也不能做。素材料理中能进补的几乎没有!
看着这件事只能缓一缓了。脑中不断的想着如何把莫轻云养胖,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牛奶温热好,土司也好了。为自己打了一个荷包蛋。
手冢决定明天还是去做中式早餐比较好,毕竟中国菜中有很多美味的素食。刚才开了一下冰箱,里面的材料还是很新鲜的。
把早餐放在客厅的桌上,手冢重新回到卧室。大大的床上,深蓝色的被单里一个睡美人正等着王子的亲临。
因为听到耳边温柔的叫唤声,莫轻云迷茫的睁开眼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人。
很眼熟,气息也很熟悉。眨巴了一下眼睛"你是谁?"
挑了一下眉毛,他知道福伯临走前说得特别是什么了。
"手冢国光。"
"............他又是谁?"脑子混混的莫轻云根本就是胡乱应答着手冢的话。
无语的看着睡眼朦胧的可人儿,手冢为此也只有叹了一口气。
打开衣柜,里面各式各样的名牌服饰都有,不过基本上都是素色的。也不花俏,好似是专门有人为他设计的一样。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校服,无奈。他想起莫轻云从来没穿过校服。找了一间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走回到床边。
把他从床上扶起,褪去他睡衣。里面白皙的肌肤也理所当然的映入手冢的眼底。
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帮他穿上衣服。当中难免会摩擦到他如雪的肌肤。扣完最后一个扣子后,才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某狐:手冢啊!连我都不得不赞叹一声,你的自制力真的很强啊!美人在怀一夜没事!美人当面换衣,没事!我真没话说了!手冢:[冷气狂放]还不是你设定的!)
不过............
手中拿着黑色长裤,看看莫轻云依旧处于魂游天际的状态。手冢再次无奈的叹气。
几乎是闭着眼睛,快如龙卷风般替他换好裤子。自动走去洗手间,搓洗毛巾。
直到温热的毛巾贴上莫轻云的脸颊时,他的思绪才慢慢开始回到身体里。
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对着手冢嫣然一笑"国光,早安。"
"早安。"有些无力的回答着他的话语。
"去刷牙。然后下楼吃早点。"
乖乖的点点头,站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换好。
脸色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红。
"......衣服?"
手冢略带着不自在的神情别过脸去"我换的。快点去,时间来不及了。"
偷偷瞄瞄手冢的表情,莫轻云低头轻笑了几下。快速的进入洗手间。
摇摇头,手冢走进书房,自己的书包昨日就整理好了。莫轻云的书包现在才开始整理。
面对崭新的书本,手冢都有些无言以对了。
快快的收拾好书本。拿着两个相同的黑色书包下了楼。
莫轻云已经在饭桌旁等着了。
"快吃。冷了不能吃。"
"国光做的?"指指自己盘中的土司和苹果酱。
"嗯,牛奶趁热喝。不然反胃。"把牛奶杯子放进些,方便他拿取。
平日基本上都吃中式餐点,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
慢悠悠的吃下东西,嗯......不是他不想吃快点。
一是他习惯了这种慢悠悠的速度,二是手冢要他慢点吃,以防他噎住。
让他快点吃的是他,让他慢点吃的也是他。真令人搞不懂到底是快点吃呢?还是慢点吃?
稍稍在心底埋怨了一下。
不过转眼就忘记到不知名的角落里去了。
走出莫家大门,意外的发现司机居然还在那里等候着。
"你没走吗?"
司机如往常无样的鞠躬"回主人的话,我家就在这里所以不需要探亲。"
了然的点点头。慢慢走进黑色劳斯莱斯里。
在进入车子的时候,身后无声的伸出一只手挡住车边的框架上。
细致入微的体贴让莫轻云笑开了花。
在手冢宠溺的眼神下,莫轻云好心情的再次主动送上他的香唇。
"集合!"在手冢的一声令下之后,所有正选迅速排列整齐。
站在手冢身边的就是刚从校长室回来的莫轻云,顺便换了一件衣服。因为早上穿的衣服已经被某个激动过头的老头沾上了不明液体。
"今天中午12:30到校长室集体考试!"笑眯眯的对着大家公布这个消息。
内心却在为刚才的那件衣服叹气,他未免也太激动了。不就是除了开学再也没来过嘛!有必要一见到他就扑过来猛哭么?都没看见他孙子在一旁下巴掉下来的情景么?
"耶?为什么要考试~我不要~我不要嘛~"菊丸痛苦的摇晃着头颅,充分的表现出他的拒绝。
"是吗?"戏伲的笑容稍稍展现,视线扫过一干正选"还有谁不要参加考试的?"
乾翻开本子边说边写"不明事件5%,好事92%,坏事3%。"
有了乾的情报,才想拒绝的桃城迟疑了一下。
"好像很有趣呢!"不二摸摸下巴,眯眯笑的脸上看不出有趣的样子。
"我已经和校长谈妥了。只要今天中午的考试你们都能及格。那么从本周五开始我们就直接乘飞机去瑞士滑雪,为期一周。所有费用我来承担。"莫轻云不意外的看见众人惊喜的表情。
连高傲的猫王子都露出一抹惊讶的神情。
"当然,菊丸就不用参加了。继续在学校上课好了!"坏心的提醒着刚才拒绝考试的菊丸。
"喵~小云~小云~我错了。我参加考试!喵~我第一个参加~"扑到莫轻云身上,菊丸后悔的摇晃着身子。
"呵呵!那么今天中午不要忘记哦!今天的训练就停止一下,全体回去复习。"和手冢商量过了,他们不复习肯定红灯。
"对周助来说,这种考试一定很简单吧!"看着菊丸,桃城一些分数不好的人像飞一样冲回教室,莫轻云选择和不二一起悠闲的逛回去。
手冢还要去和龙崎教练商量一些事情。
"怎么会呢!我也对考试很头痛啊!"不二,你确定你说出口的是真话?
"轻云,你的生日是哪天?"不二突然侧过头问道。
步伐一顿,又马上抬步走。虚幻透澈的笑容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我没有生日。"
不二微微睁开眼睛,蓝光一闪而逝。这种笑容............
这种笑容当初在那棵大树下他也见过。那种即将离去,羽化飞仙的笑容。
几乎立刻把这个话题给抛到脑后,不二知道。如果再问下去,也许就是他的底线了。而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碰触他的底线。
苦涩的一笑,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样永远笑得风清云淡的人儿。
什么时候,他才能走进他的心底?身份为挚友!
"轻云,听说手冢和你同居了?而且住在一个房间里?"
"唔............周助你......你怎么......"脸蛋变得通红的莫轻云无可奈何的看着不二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黑腹不二正式上场"哎呀~轻云,我们之间关系何必见外。说说看,和手冢共眠的滋味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特地在欺负上面加重音,不二知道莫轻云一定听得懂。
果然,莫轻云脸蛋火热的几乎可以煎蛋了。
支支吾吾的加大步伐,只想快点逃离不二的身边。可惜老天爷没有察觉莫轻云的为难,不二依旧不断的笑着发问。
谁让手冢现在不在的?这么大好的机会,错过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这么说你们下周就要去瑞士了咯!"隔了一天,在医院的病房里,幸村听着莫轻云诉说这几天的事情。
"嗯,精市。我们要去一周......"咬咬下唇,莫轻云有些不舍得离开幸村。
知道他在想什么。轻柔的吻带着安抚的落在他的脸颊上。
"一周而已,一周以后你会回来了,不是吗?要开心的玩哦!"
"精市,我们去约会吧!"眼睛一亮,莫轻云拉住幸村的手高声宣布。
而他得到的回答就是幸村精市出声以来第一次的错愕"啊?"
阳光温暖的照在人们的身上,现在是下午,热闹的街头有些冷清。不过这不影响莫轻云的心情。
和幸村的手相握,无论是手冢的还是幸村。他们的手都比自己的大呢!
换掉病服的幸村穿着深黄|色的套衫。紫色的发丝柔柔的随风飘荡,惹得路上频频回头观望这两个天使。
幸村也不知道莫轻云对院长说了什么,居然这么容易的就让他们出来。
只不过他没有发觉离他大约300外,一对医疗队随时等候着。
"精市,约会是要做什么的?"虽然他是约会的提倡人,但他丝毫不知道约会要做什么!
好笑的揉揉莫轻云的发顶"一般人大概就是看电影,喝茶,聊天,逛街吧!"
"那我们就逛街吧!"当初和幸村一起买的风铃可是被他挂在窗口了。
柔柔的看着莫轻云温暖的微笑"好啊!"
莫轻云这次没有去什么小玩意店铺,而是来到一个专门买乐器的街。里面都是有名的乐器店铺。
"轻云,想买乐器?"看着兴趣盎然的莫轻云,幸村的心也开始慢慢上扬。
最近一直都挺担心队里的事情,他都不能去看看。现在出来散散步也不失一个放松心情的事情。
"我想要买支箫,玉箫。"莫轻云有点怀念在森里的那支箫,可惜来得才匆忙没机会去拿。
现在要是在回去拿............那帮子人一定认为自己要回去了,他已经可以想象一干老小跪在他家门前,哭着喊着不让他走。然后他的脸色就可以和青椒匹敌。
"精市,进去看看吧。"拉着幸村走进一家专门买中国乐器的店铺。
马尾琴,二胡,古筝............这里的乐器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嗯?莫轻云在橱窗里看到一支静静躺在那里的紫色玉箫。淡紫色的玉箫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明亮通透。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紫玉做成的。
轻轻的拿起来,那种冰凉透体的触感,让他满意的点点头。
"我可以试试吗?"转过头亲切的问着那唯一一名售货员。
"可是是可以,但这支玉箫是老板特制的。一般人吹不......"售货员还未说完,一阵悦耳的乐曲声就打断了他的话语。
清扬,欢乐,动听......各式各样的赞美词也无法形容幸村此时听到的声音。
这首曲子不属于任何音乐谱子,与生俱来的创造感让莫轻云可以随着心情吹出各式各样的曲子。
这是属于大自然的声音,无论是幸村还是那名售货员。都沉醉在莫轻云的乐曲声中。
四周不知何时被高耸茂密的树林代替,各式各样的小鸟在树林里四处飞跃,松鼠,熊,狼,兔子,斑马,鹿......络绎不绝的动物不断的出现,温和的围着莫轻云闭着眼似乎也沉静在其中。
溪水流荡,发出清脆的响声,布谷鸟的叫声时不时穿Сhā在内。
闭着眼,嘴唇飞扬,银色发丝随微风飘动,微睁的眼睛时不时闪过几道紫光,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庞然大物静静爬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正在吹箫的莫轻云,幸村的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这场画面。
复杂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莫轻云的背影。
那个............难道才是真正的你吗?
一曲完结,莫轻云慢慢抚摸着紫玉箫,他知道这支玉箫出自谁的手了。
"先生你太厉害了!这支玉箫放在这里已经2年了,从来没人吹得动过。"售货员一脸惊叹得赞美。
"您客气了。我要这支玉箫了。"说着就从包包里拿出金卡。
"先生,这支玉箫不要钱。老板说过,谁能吹动玉箫并吹出一首完美的曲子,就把玉箫送给谁!"售货员坚决不肯收莫轻云递来的金卡。
为难的看看幸村,幸村笑着拍拍莫轻云的手"既然,人家老板这么客气了。你就收下吧。"
"嗯。"把玉箫收好,和售货员点点头。
莫轻云和幸村满意的离开了乐器店,他们走后。售货员收起一副客套的笑容,露出温和真实的笑容。
"公子............"
画面回到那两个人身上,莫轻云离开乐器街后。来到隔壁的一条小玩意街。
他很想帮紫玉箫买一个调坠。可惜走了好几家都不甚满意。
淡淡的疲倦忍不住从脸上浮现。幸村心疼的拉着莫轻云走到公园的休息椅上。
"没有的话就算了,下次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拿出手帕轻柔的擦拭掉他额头的点点汗珠。
靠在幸村身上,莫轻云无声的接受幸村的照顾。
‘噗,噗,噗,噗......'一阵鸽子的叫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放眼望去,一群雪白的鸽子停在他们椅子前面的空地上。歪着头似乎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对着鸽子伸出手"来!"
鸽子们也好像听懂了一样,飞到他们身边。椅子上,椅子靠背上,他们的肩上。四处都停着鸽子们。
温柔的抬手逗弄着鸽子,孩子般的笑容毫不吝啬的展现。
默默的看着和鸽子玩的开心的莫轻云,幸村所想的所要的此刻都在他眼前了。
他想要的就是他的笑容,他所想的就是他的真实。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最起码他已经可以看到他最心底的一角了。
休息了半个小时,莫轻云站起身来。站到幸村的面前。朝他伸出小手。
"我们走吧!"
背对着阳光的莫轻云,身体四周似乎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那温和的话语,对着他伸出的手。
都不无一引诱着幸村顺从的握住。好像只要握住了他的手就等于握着全世界一样。
莫轻云拉起幸村小跑了起来,看着他肆意放松的笑容。幸村知道,这个世界上他最重要的人就在他的面前。紧紧的抓住他,不放手。才是最真正的办法!
"精市!精市!快来看!"逛了近1个小时后,莫轻云终于在一家很小很小的店门口停下。
玻璃橱窗里挂着一件小小的调坠。
银色的线头连接着下面一个透明的水晶。水晶是一滴泪的形状。在水晶旁边还有两圈类似行星轨道的水晶,一圈是淡紫色,一圈是淡金色。再下面有着一撮银色线尾。
这家店主人是一位老婆婆,她笑呵呵的把调坠递给莫轻云,还说这个调坠终于等到了主人。
这番话让幸村听得云里雾里,就连莫轻云也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买到了合适的调坠,莫轻云还是很开心的。
马上把调坠挂上,他决定这次去游玩一定要带着这支紫玉箫。
而后他们在茶店里泡茶,在大头贴店里留下合影,在冰激凌店点了他最爱的薄荷味,圆了他要和幸村一起吃冰激凌的心愿。
时间也不知不觉的在他们的行动中溜走。
重新把幸村送回病房。"精市累不累?"玩了一个下午他都觉得有些累了。
"不会,轻云早点回去吧!"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告别吻。
莫轻云笑着和他挥挥手,转身离开病房。
幸村看着手中的大头贴,上面那个笑的很是开心的脸庞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抚摸。嘴角泄漏了一丝和手冢任由莫轻云胡闹时一样的宠溺笑容。
"为了大家............更为了你,我会活下去的!一定!"
一架超级豪华的飞机正匀速在高空中飞翔。
空荡荡的机箱里只有几个人,不过热闹的气氛倒是打散了一些冷清的空气。
"MOMO,我们来打牌吧!不然很无聊的,喵~"菊丸一点也不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大叫大嚷。
"好啊,好啊!"桃城放下他吃了一半的汉堡,擦擦油腻的手凑到菊丸那里。
"我也来吧。不然人似乎少了一点。"河村扰扰头发,憋憋的一笑。
"越前不去吗?"不二收回看外面景色的视线,摸了摸口袋,里面是他新买的相机。
"无聊。"拽拽的别过头,龙马拒绝与他们为伍。
"小不点!你说什么?!"跪在椅子上,伸手把龙马柔软的脸蛋往外拉。
"痛,痛,痛,......菊丸......前辈,放手!"突来的痛楚让龙马差点把手中的饮料给洒了。
"小不点,过来和我们一起玩,不然的话......呵呵!"哎呀!菊丸是不是和不二呆了时间多了?怎么也变坏了?
"是,是。"揉揉被菊丸拉痛的脸颊,龙马带着几份哀怨的眼神朝他们移动。
龙崎教练安心的住进病房修养,还好进去的早,病情也很稳定。
莫轻云此刻像个真正的贵族皇子。脸带安详的笑容,手轻柔的抚摸着躺在自己腿上睡觉的雷云。那柔柔的眼神连冰山都能化开。
"喵~喵喵~~"不知何时来到莫轻云脚边的卡鲁宾小声的叫唤着,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把睡着的了雷云轻轻的放到一旁手冢的怀里,反正他正在看书,腿也空着。
弯腰把卡鲁宾抱上膝盖,抚摸它的毛发。看着它享受似的低声叫。
轻笑的摇摇头,在来之前,他对他们说如果家里有宠物的也可以一起带来。因为他会带雷云一起去。
到机场的时候,也只有龙马一个人带着一直纯种的西雅拉玛猫过来。
桃城他们一开始还想去逗弄它,没想到都被它挥爪甩开。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弄的菊丸不满的挂在龙马的身上说‘小不点的猫和小不点一样拽!'
最为惊人的一幕是,这只和龙马一样拽的猫,一看到进入机场的莫轻云。就喵的一声从龙马怀里跳出来,飞跑到莫轻云身边,不断的在他身边打转。
弄的莫轻云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把雷云给手冢抱着,他则抱起这只抛弃主人的猫儿。
上了飞机后,因为要放行李。他的行李当然是手冢来收拾和摆放的。但总要帮帮忙吧!所以,猫是一定要放下的。
可没想到这只猫死活不肯下来。最后还是雷云不满的睁开眼睛对卡鲁宾低吼了一声,它才安分的溜到龙马身边。
看来属于动物天生的对敌因素,让它知道眼前比它还娇小的雷云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把猫儿弄睡了以后,才把它还给龙马。
"抱歉,轻云。"抱起自己的猫,龙马对于它的不正常行为感到有些尴尬。
"没有关系,卡鲁宾很有趣。"和龙马聊了几句,菊丸马上把人拉走说什么打牌了一半怎么能走?
侧过头想把雷云拿回来,意外的发现手冢安详的睡颜。垂下的长长睫毛,虽然睡着也是抿直的嘴唇,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莫轻云和手冢坐在第一排,所以做什么事也没人发现。每排座位之间的距离也隔的挺远的。
招来服务小姐,拿过薄毯小心的盖在手冢的身上。轻轻的拿下他架在鼻梁上的金属眼镜,把书从他手里抽走。
最后把雷云重新抱回自己怀里,笑着把眼睛闭上。不重的头颅搁在手冢的肩膀上,与他一同沉沉的睡去。
熟睡后的莫轻云没有发现,就在他睡着不久。想要给他饮料的不二,一脸阴笑的拿出他新买的照相机。
一边拍着两人难得的睡颜一边喃喃自语"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还好我带了充份的胶卷。嗯......就算不够,瑞士应该有买胶卷吧!呵呵!"
似乎是听到不二的话语,莫轻云在睡眠中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
美丽的服务小姐,挂着亲切的微笑走到莫轻云身边。轻声的叫唤着。
"公子,公子。快要到了。您该醒醒了。"
紧闭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慢慢的睁开眼睛,脑中有着和往常无样的呆泻。
服务小姐的声音不断让莫轻云醒了,一边的手冢也醒了。
眨眨眼睛,鼻梁上没有熟悉的重度。看了看前面可移动式的小桌子。从上面拿起眼镜带好。
对服务小姐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服务小姐礼貌的一笑,转身去通知其他睡着的客人。
手冢看了看身上的毯子,再看看莫轻云身上没有任何薄毯,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凉的触觉让手冢很是不满。"为什么不盖被子?"
调皮的吐吐舌"我不是故意的。忘记了嘛!"
他对冷热没有太大的感觉,所以无所谓。
对此,手冢也没了办法,只得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看仔细莫轻云的一举一动。
快要下飞机了,莫轻云适当的提醒了一下开始龙飞凤舞的大家。
"你们也看到了,这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所以,下去之前先穿好羽绒服!不然雪还没滑呢!先感冒了。"
"知道了!!"几个人的大合唱让莫轻云摇摇头。自己也转过身去缓起衣服来。
下了飞机,马上就感受到一阵冷风。还要大家都穿了保暖的衣服。不然一定成冰棍。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阳光很热烈,没有下雪。大家先到了一座雪山的半山腰,那里有一个高档别墅。
大门由里面打开,熟悉的两排人,熟悉的一人站在最前面。
"欢迎主人回来!"两排人齐齐的弯腰鞠躬。
"欢迎主人回来!"福伯面带微笑的鞠躬。
由福伯帮着脱下身上的外衣。莫轻云对那两派佣人点点头"麻烦你们了。难得回来探亲。"
"不麻烦,我们的家也在这里,知道主人要来,大家都吵着要过来服侍您。"
"耶?是福伯呢!你们怎么比我们先到啊!"菊丸因为上次的关系所以认识了他们,对于这些仆人的动作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福伯对菊丸笑笑"我在一周前就回来了。我们这些人的老家基本上都在这里。当初是和主人一起去日本的。"
"那么说,轻云以前都住在这里咯?"不二看着和日本家里差不多装璜,只不过这里大多是木质家具。一样清幽淡雅。
"不是,主人也是第一来。主人以前一个住在......"福伯下意识的接着不二的话说了下去。
"福伯!"走在前面的莫轻云不悦的看了一眼福伯。
福伯立刻惊恐的低下头"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去准备一些喝的。他们都冷了。"挥挥手,仆人们自动散去,各做各的事情。放假一周让他们每个人都觉得不自在,没有熟悉的人说话,不作熟悉的工作。每天看不见主人,听不见他那句‘你们辛苦了!',总觉得浑身难过。
虽然主人在家里从来不笑,虽然主人在家里都不曾言语,但只要空气里弥漫着属于主人清淡的气息,大家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平静下来。所以,一听到主人要来瑞士,大家连忙来到别墅,打扫起来。准备迎接主人的到来。
不二深思的看了一眼莫轻云,转而看看手冢。手冢的眼底也是一片茫然。
他明白莫轻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以前的事情。
在分配完房间,大家也把衣服整理好后。来到大厅,桌上的热可可正好给大家取暖。
"小云~小云~我们什么时候去滑雪?"菊丸喝完热可可后就开始不安份了。
"英二,不要这样子。轻云会有打算的。你这样会让他为难的,这样不好............"大石重抄旧业。
"没关系,说起来你们之中谁会滑雪?"
"我会!"菊丸,龙马,大石纷纷举手示意。
"周助和国光呢?"看了看坐在自己左右两侧的人。
"我也会哦!"不二笑眯眯的点头,手冢不用看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全才!
"那么,我就为桃城你们准备初学者的滑具,顺便让教练教你。那么,不二你们是要滑雪板还是和桃城他们一样?"莫轻云开始分配用具,省得等一下忙不过来。
"我和大石要双滑档(也就是初学者滑具,每个脚都会套上一个专用鞋子,然后固定在长长的滑板上。另外手上还会有两个杆子专门用来加速或者转弯。)英二和越前要滑板。"不二说出他们的讨论结果。
莫轻云看看手冢"双滑档。"
对于手冢的答案,莫轻云有所理所当然,他不认为手冢这种人会去玩滑雪板。
"那么,大家是要现在出去呢,还是休息一下再去呢?你们的滑具还要等一下才能来。"顺便挥退福伯,让他去准备滑具。
"等滑具来再说。"手冢果断的作出决定。
"小云~小云~这里是不是可以加木材然后可以着火的?"菊丸奈不住性子在宽大的别墅客厅里胡乱看着。指着壁炉哇哇大叫。
"是啊!晚上就会在里面生火了。如果你不累的话,可以下来烤火喝热可可。"微笑着解说这里的东西,好似他在这里住了10几年一样。
"臭蛇,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嘶......嘶......是我!"
"明明是我!"
"嘶............"
两个人又为了遥控器而吵的面红耳赤。
不二把玩着照相机在别墅里拍下风景照。毕竟这里的装璜可是一等一的。
乾对这里的装璜也很感兴趣,本子和笔随身带着。还时不时闪几道精光出来。
"轻云,这副画......"乾指着墙上的一副雪山风景画。
"忘了是谁画的了,不过应该是达芬奇吧!"莫轻云对于这份年代有些久远但保存的很好的画,印象不深。应该是海龙那过来的吧!
那群孩子也真是,把他们家的珍藏物一个个都送了过来。都快没地方放了。
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兴奋的动起笔来。
龙马逗弄着卡鲁宾,不过冒似卡鲁宾更想到莫轻云这里。
不过碍于莫轻云肩膀上的雷云而不敢过来。
稍稍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累了?"手冢第一时间提问。
"不是,只是时差有些乱。"摇摇头,报以没事的笑容。
河村和大石倒是最乖的孩子,喝着可可聊着天。
"轻云,这里好像看不到游客啊!"河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大大的落地窗户里看到一个游客的身影。
"河村少爷,那是自然的。瑞士政府对于雪山底下的那片土地是无条件让给商人的。从半山腰起就属于私人别墅了。"福伯让仆人去准备用品后就尽职的站在莫轻云身后。
"那么,这里也属于私人别墅吧!范围有多大呢?喵~"菊丸参观够了也Сhā了一脚进来。
"菊丸少爷,您来得时候应该有看到一扇木门和一个杆子吧!杆子上还挂着一个火红的中国结。"福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绕着弯提问。
"有,有啊!我有看到。我还很奇怪就那扇木门高大了一点,一旁的栏杆都很矮没法防小偷啊!"桃城似乎对电视也不敢兴趣了,凑到了桌子边。
"那就对了。从各位少爷踏入木门起,所有的土地都是私人土地了。"
菊丸,桃城。我看到你嘴边的口水了哟!
"耶?!所有吗?从半山腰到这座山的山顶?"菊丸忍不住叫了出来,不单单是他,其他人也一副惊讶的样子。
"是的,各位少爷。瑞士的雪山有很多座,所以拥有一座山的土地权并不难,这里只是莫家产业的百分之二而已。"福伯对于莫家产业还是很了解的。
身为主人的莫轻云自己倒是一点都不了解。反正到哪里都会有福伯跟着,怕什么?
不过那群孩子也未免做的太过火了吧!唉~
仆人在福伯耳边说了一些,福伯弯腰在莫轻云耳侧低声重复"主人,东西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点点头,对一脸兴奋大家笑笑"好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雪白的山,雪白的树,雪白的大地。和大自然近距离的接触让莫轻云的心情变得良好。
微笑着看着菊丸穿着一声火红的衣装,脚踏红色滑雪板,叫着嚷着在雪地上肆意的滑着。
桃城,海棠那些不会滑的人经过教练的教导,慢慢也能在初学者的地方开始滑了,只不过老是要摔交而已。大石过去帮忙了。
不二一身绿装,唰的滑到莫轻云身边。把护眼镜拨到发顶。
"轻云不去吗?"和不二一样,莫轻云用的也是双滑档。身穿天蓝色衣服。
微微一笑,看着大家非常有生气的样子。"周助,我很开心。"
似乎是知道这个他口中的开心真正的意思,不二也露出真实的笑容看着那群嘻嘻哈哈的人。
"是啊!既然这么开心。为何不一直开心下去呢?"
身子颤抖了一下"一直开心?周助,你不会明白我没有开心的权利。"
"为什么?老天赋予每个人有限的生命,就是要让他开心!"
"............老天?呵呵......"有些讥嘲的笑容从莫轻云的口中溢出。
抬起头看着不太刺眼的太阳"周助,老天不能给我带来任何东西。我......"
未说完的话,不想说完的话,就这样停隔在那里。
不二看着面带脆弱的莫轻云,挪动了一下喉咙,最终还是沉默。
"轻云,和我比赛吧!到那棵树为止。"不二指指大约500米开外的一颗树。
重新低下头,对不二笑笑"好啊!"
两人并排站着,由不二倒数。"3,2,1,开始!"
像是飞的一样,大家只觉得一阵风出过。一蓝一绿就飞翔而过。
两个人都没有用手杆,单凭身子来控制左右。
两道身影穿过大树,同时撇开八字停下来。
对视一眼,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谁赢了?"
"是小云~小云快了不二一步哦!"菊丸滑着雪橇板来到两人身边。
"是吗?果然还是轻云你厉害啊!"不二不在意的笑笑。
"小云好厉害哦!"菊丸崇拜的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眼。
"谢谢夸奖了。"揉揉菊丸的头发。
"龙马也很厉害啊!"举目望去,龙马的雪橇板的前面一只大家熟悉的猫咪坐在上面,随着龙马不断的左右移动一点也不害怕。
"真的呐!对了,小云~雷云怎么不出来?"菊丸打量了一下莫轻云没有发现可爱雷云的身影。
"它啊!怕冷,不喜欢出来。等它出来了,想你也找不到它了。不要忘记它可是一身雪白,迷路了可不好。"想起裹在沙发里不肯出来的雷云,莫轻云就想笑。
"主人,上下来了一对人,似乎是主人的朋友。"福伯毫不在意厚厚的雪推就这样踏步而来。
"哦?我的朋友?"莫轻云意外了一下,他除了他们还有什么朋友?别的学校应该都在上课吧!
"周助,我去看看。你们继续玩。"
"要我陪你吗?"望了望正在赶来的手冢,不二坏心的提问。
"我......"未说完的话被敢到这里的手冢打断。
"不用。"和雪山有的一拼的声音让菊丸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
看了看手冢眼底的坚持,莫轻云点了点头"周助,你们去玩吧!有国光陪我就可以了。"
菊丸嘟了嘟嘴,眼睛咕噜转了一圈"那好吧!不二~不二~我们打雪仗吧!"
不二拍拍菊丸的头,任由他把自己拉走。
把双滑档褪去,交给一边的仆人。莫轻云,手冢,福伯三个人往上下走去。
蓝白相间的队服,蹦蹦跳跳的人,华丽丽打着响指的人,莫轻云摇了摇。这个世界真小。
"哇!哇!是轻云~轻云~~"视力绝对2.0的岳人第一时间发现了从山上走下来的人,飞扑过去。
抱住飞来的人,莫轻云无奈的拍拍他的头"岳人,你怎么在这里?"
"嗯哼,还不是本大爷看他们一群人太无聊特地过来放松一下。"迹部踩着华丽的脚步朝莫轻云接近。
"轻云怎么会在这里?"忍足推推眼睛,慵懒的笑容让一群女游客的眼睛变成了粉色爱心。
"因为这里是我分家。而且队里的人也需要调节一下心情!"腾出一只手指指上面的雪山。
"嗯?您是史尔杰?罗兹管家?您怎么没在爷爷身边?"迹部突然发现站在莫轻云身后的人。
那个人不是陪着爷爷30几年的管家吗?就连爷爷都不太指挥他。
福伯稍稍弯了弯腰"迹部少爷,先前的日子真是打扰了。既然我的主人已经回来了,我当然是跟着主人走。"
"主人?"迹部很清楚,在以前的30几年里,他是看着自己和自己父亲出声长大的人,可他没有一次叫自己爷爷为主人。连带另几位老爷子对他也很客气,完全没有把他当下人看待。
"是的,我从出生起就注定是莫家管家。现在我家主人回来了,我当然要告别迹部老爷,回到主人身边了。"
迹部看了一眼莫轻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这个人了。
瑞士最美的一座雪山,连他迹部家都没有资格买下的雪山,居然是莫轻云的地盘。
莫家,莫家。商场里从未听说过莫家啊!可种种迹象表明,莫轻云一定出声在大家庭。而且这个家庭比他迹部家更宏伟!势力更广泛!
"对了,你们准备住哪儿?"莫轻云对着后面跟来的凤等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瑞士城里倒有本大爷的别墅,可是山上......"没有说完的话大家都明白。能买下瑞士雪山的人至今也只不过寥寥3人。
其中一个是美国最大的富翁,另两个一直都是个秘。不过现在他知道另一个人是谁了。只是没有料到啊!
"不见意的话,就上来吧!我记得家里的房间应该足够。"岳人早就被忍足拉了回去,因为受不了手冢在一边散发的冷气。
"主人,家里的房间足够容下他们。"福伯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立刻回答。
"佣人还够吗?"微微侧过脸,家里的佣人似乎只有20几个吧!
"足够了,请主人放心。"
"嗯,那么你们的意见呢?"朝手冢那里看了看,在他点头默许下。莫轻云发问了。
"那本大爷就不客气了!"在迹部的同意下,冰帝的那些正选一个个走过木门进入莫家土地。
慈郎从上飞机起就一直沉睡着,就算听到莫轻云的声音也只是耳朵动动,似乎受不了周公的招待。没有醒过。
"教练,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门外好几个女生拉着她们的教练询问。而其他经常来的客人却作出同一个动作,叹气。
中年教练摇摇头,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有着明显的敬畏。
"那块木门是一个警示,木门的背后就是最为神秘的私人土地。没人可以不经过允许跨入。哪怕是我国最高领导人!"
"这里又没有警卫,难道从来没人私自进去过?"女生还不放弃的接着问。
还没走远的莫轻云听到这话不禁摇了摇头,连福伯的眼底都闪过一丝笑意。弄的一边的人都很莫名,他们又不是没听到那些女生的话,但这有什么好笑的?
只听那个教练接着揭开谜底"从40年前就没人踏足了。嗯......大概是50年前吧!曾经有一对人死活要进去。可是一去不再回。直到3天后,从半山腰的别墅里,几名身穿佣人服装的人扛着一个袋袋走下来。把袋子丢在地上就走了。那时的村长打开一看。正是当初上去的人。可是他们已经死了。很明显是被野兽活活咬死的,死状十分凄惨。而且消息传开后,我国政府马上压住了,谁都不能去调查这件事,并明确告诉国民谁都不可以进去!如果私自进去了一切后果,政府不做任何回答!"
"那总有好奇的人吧!那些人不会也死了吧!"少女抖了抖身子,还是忍不住问到底。
"是的,也会在发生那件事后的10年里,总有些不怕死的人不停我们的劝阻进去。可是无疑的,每每都是3天后,那些人会被丢到山下。次数多了也就没人敢进去了。政府也加大了警告,说谁在私自进去,就等于和瑞士为敌。所以也就没人在敢进去了。"那名教练摇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少女们倒吸了一口气,再看着那群美少年的背影,总觉得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
"轻云,轻云~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吗?"岳人奈不住好奇心拉扯着莫轻云直问。
"是的。所有未经过主人批准私自进来的人都死于野兽之下。那是他们胆子太大。"福伯代替莫轻云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是......可是这里是雪山哪来的野兽啊!"岳人眨巴眨巴眼睛很是不解啊!
"这里当然有野兽,除非是主人要它们出来。不然它们是不会出来的。一般进入这里的人都有主人亲自带着或者是我带着进来,那些不请自来的人身上的味道会被它们闻到。而后就会自动捕猎!"福伯很尽职的回答这些好奇宝宝的问题。
也只有他和莫轻云才知道,这些野兽其实都是莫轻云所创出来专门守着一个地方的动物。
莫轻云给它们下达的命令只有一个:除了他或者福伯带进来的人,其他私自闯进来的人全部猎食当作食物!
岳人害怕的躲到忍足的身边,还不断的朝四周望去就怕冲出来一个野兽把他吞了。
这番举动让大家不禁开怀大笑,弄的岳人以为福伯是在骗他。赌气的撇过嘴不理会大家了。
手冢不善言语,但不表示他的观察度也很低。
从福伯开始解说起,莫轻云的眼底就浮现一种很悲哀,很讥笑的神情。
好似在对那些不自量力的人感到失望和不解。
虽然戴着手套,但手冢还是伸手握住了莫轻云的手,想把自己仅有的温度传递过去。
莫轻云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迹部和忍足对视一眼,他们同样明白福伯说的话是真的。迹部认准的根据就是福伯从来不撒谎。忍足认准的依据就是他知道迹部也不会撒谎。
连迹部都认准的事情,忍足知道一定是真的!
还没进别墅,菊丸就凭着和岳人一样的超高视力发现了莫轻云等人。
"小云~小云~"风风火火的飞速从山坡上一跃而下。利索的停在莫轻云的身边。
"怎么了?饿了吗?"滑雪消耗卡路里也是很厉害的。
菊丸在莫轻云的怀里蹭了很久,才满意的抬起头"不饿!小云~桃城他摔了7次,海棠摔了8次哦!"
"哦!是吗?河村和乾呢?"说实话,初听到乾不会滑雪还真把他吓了一跳。
"河村因为有大石陪着所以只摔了3次,乾他摔了2次!"菊丸配合着莫轻云的脚步朝别墅走去。
在大家的眼里,莫轻云和菊丸的关系。就是主人和宠物猫。
宠物猫不断的报告着实况,主人听完后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而后宠物猫满足的在他怀里蹭几下。
汗颜啊!连华丽丽的迹部都忍不住在脑后添上几道黑线。
不过更加令他们汗颜的还在后面呢!
只见岳人不甘示落的抱住莫轻云右边的手臂"轻云~轻云~你家的别墅是什么样的?"
"嗯,很难说。3层楼室的,一楼客厅,二楼住房,三楼私人地方。"
菊丸瞪了岳人一眼,抱住莫轻云的左臂"小云~小云~我们快点去滑雪啦~"
"等一下吧,先安排好他们,毕竟是客人。"
听闻莫轻云如此的说,岳人好像胜利似的抬高下巴。
惹得菊丸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就差没有跳起来"哼!什么嘛,明明自己没地方去,还赖到我们这里来。"
"你说什么!要不是轻云在这里,我才懒得来呢!"岳人一点也激不起,马上回嘴。
"骗人!你家迹部这么有钱,干嘛还蹭到我们这里来!明明是你们没地方去!"
"就算没地方去又怎么样?反正轻云会让我呆在他身边的!"
"小云明明是看你可怜,才会让你住在这里的!"
"呸!明明是......"
无力的垂下肩膀,看了一眼被岳人挤出去的手冢。苦笑了一下。
手冢看着莫轻云的一举一动,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迹部和忍足有种丢脸丢到太平洋的感觉。
这......这种场面,明明就是两只宠物猫为了争夺主人宠爱而张开的战斗嘛!
"忍足,把岳人来回来!"迹部连打响指的欲望都没了。直接喊狼抓猫!
"为什么是我?"忍足可不想上去。
那两只猫正拱着身子,竖起尾巴互相呲牙咧嘴。谁上去谁倒霉,说不定还送一道猫抓!
"野兽地位!"迹部想也不想的回答。在森林里狼的地位总比猫高吧?
忍足的脑后具体化的出现一滴汗珠。
"凤,你去把岳人拉回来。"哼!哼!你叫我,我不会叫别人吗?
可爱乖巧的凤宝宝碍于忍足狼狼的淫威,无奈的走进两只猫的决斗场。
"日向前辈,部长让你回去。"凤宝宝小声的叫唤。
"哼!我告诉你,你还是早点离开小云身边~小云是我们青学的!"
"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让轻云转学,反正我们监督很喜欢轻云的!"
"我说......"凤宝宝看着明显没有把他话听进去的两只,很无奈的再次重复。
"没看到我正在吵架吗?滚!"两只猫同时侧过脸,大声的把凤宝宝给吼了回去。
凤宝宝挂着两行清泪,跑到自家搭挡冥户那里寻找安慰。
"呜..................学长太恐怖了!"
迹部的嘴角以微弱的距离抽动着。他们什么时候默契这么好了?
话语间,众人也到了别墅。菊丸好似和岳人对上了。把滑雪板一脱,随着莫轻云一同进了屋子。路上不断和岳人吵着。
莫轻云脾气实在是好,任由两个............两只猫在他左右耳边吵闹,依旧笑得风清云淡。
"轻云~轻云~我想要住在你隔壁!"岳人不依的摇晃着莫轻云的右臂。
"我隔壁已经有人住了。左边是手冢,右边是周助。"莫轻云有些为难的回答。
岳人失望的瘪瘪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不可怜。
"这个......要不我去和周助商量一下......"岳人的表情打动了莫轻云心底柔软之处。
"小云~小云~你不要理他!才不要让不二让给他呢!"菊丸抬起高高的下巴,同样甩动着莫轻云的左臂。
"轻云~"
"小云~"
"轻云~"
"小云~"
左边是菊丸猫,右边是岳人猫。处于两难之间的莫轻云苦笑万分。
突来的晕眩让莫轻云身子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一直注意这里动向的手冢马上拉开了两只猫。
"怎么样?"知道他爱清静,讨厌吵闹。被烦了这么久,一定很不舒服。
要不是看在难得出来游玩一次,手冢早就让菊丸绕着雪山跑个100圈了。
靠在手冢的臂弯里,莫轻云无力的摇摇头"没事,大概时差调整的不太好。稍稍有些难受。"
果真是飞机上没有盖被子睡觉吗?"等一下不要出去。好好休息。"
"可是,菊丸,岳人......"手冢的背后,两只猫又吵了起来。这次的话题是‘谁才是让莫轻云难受的人!'
"不用管他们!"让桦地去整理行李的迹部比其他人早一步下楼。
"迹部。"手冢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确,谁家的猫谁家看管!
抱歉的笑了笑,迹部实在很想竖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不认识这个人!'
可惜他就是认识了,而且关系还很不错。
领起岳人的后衣领,把他拖到自己身边"迹部,你干什么?我还没吵完呢!"
看看!还一副我很有理的样子。
在他头顶毫不客气的敲了一个粟子。外加一记瞪眼"不要在这里发疯!"
实在太丢他迹部大少爷的脸了!
闹到最后岳人还是听话的乖乖找了一个房间住下。不过他和菊丸之间的战争却永无休止的蔓延下去。
只要莫轻云在场,两只猫就要争风吃醋的吵起来。
一个轻云,一个小云。吵的莫轻云实在没力气。
不管两方人马怎么劝,怎么罚,反正两人一见面就吵。
弄的不二感叹一声"这明明就是第二个桃城和海棠嘛!"
这不,大家滑了一天的雪都累了。
大厅里,火炉正燃烧着暖暖的火焰。每人桌前都有一份料理。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中餐!
莫轻云坐在主位上,毕竟是主人嘛!他的左右本来是手冢和迹部的。
不过在他们还没坐下时就被两道风抢去了。
不用看也知道又是那两只争宠的猫。
"轻云~轻云~这个给你!"岳人把自己盘中的素食弄到莫轻云盘子。
"小云~小云~那个不卫生。吃我的!"菊丸不服输的把自己盘中的素食也给了莫轻云。
"你说什么不卫生?"岳人立刻和菊丸对瞪了起来。
"我就说你的东西不卫生怎么样?"菊丸露出一副‘who怕who?'的样子。
无奈的放下筷子,只吃了两口的饭菜怎么也没了胃口。
"岳人,菊丸。你们......"
"小云~小云~你怎么可以叫他的名字!"菊丸一脸控诉的表情。
"呃......"莫轻云更加无奈的发现除了面无表情的手冢还有脸带担忧神色的大石,其他人都一副看戏的表情。
真是----太没良心了!
"英二......"
"轻云~轻云~你不用理他啦!你只要就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你的名字有什么好听的?小云才不屑叫你的名字呢!"
"你名字才难听你!英二,英二,你是婴儿吗?"岳人一副讥笑的样子,气的菊丸都快成了第二个红眼魔王了!
"不二,不去阻止一下?"和不二面对面做的是忍足。
"为什么?不是很好玩吗?"不二笑的那个叫............黑腹啊!
"还是你想看看轻云的忍耐底线?"忍足的镜片闪了闪。
"哎呀~我的意图有这么明显吗?"
这下几乎全部的青学正选都无言的看着不二。眼中闪烁着两个大字"是的!"
如果换作以前,莫轻云只要发生一点事情,不二和手冢都会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人。
现在呢?不二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大概是认为这点事情对莫轻云没有任何影响吧!
实在看不下去的福伯挂着不变的慈祥笑容,在重新给两只猫送上餐点后。
凉凉的提醒了一句,然后两只猫同时停下嘴上活。
因为福伯是这么说的"我家主人最讨厌吵闹,当初有一群孩子在他耳边吵了很久。主人最后受不了晕了过去。这一晕就晕了整整5年啊!"
唰的!气氛一下子寂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紧紧锁住坐在中央的人----莫轻云!
莫轻云汗颜了一下,当初是被那几个小鬼烦的受不了,最后去睡了一觉。不小心睡过头了。一睡就睡了5年,弄的他醒了以后,一帮子小鬼都转了性。对他温柔的直掉鸡皮疙瘩。
菊丸和岳人眼泪汪汪的瞅着莫轻云"轻云(小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副没事的笑容。
"没事,只是中午的时候稍稍有些不舒服而已。没关系。"轻云啊!果然就是不会撒谎。虽然两个不舒服的原因差别有些大!
两只猫同时收到来自各队对战的一记瞪眼。
连原本保持看戏人的不二都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嗯,瑞士最有名的就是表了。你们要不要带一些表回去当礼物?"看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莫轻云使劲找话题。
"好啊!好啊!可是这里的表都好贵的说~喵~"菊丸第一个接过话题。
"没关系啊!我帮你买好了。反正卡放长的话会长霉坏掉的。"
连忍足都忍不住抽动一下嘴角。轻云......你这种话谁会信?
"真的?真的吗?那我们还是快点花掉里面的钱好了!不然就浪费了!"岳人第二个接过话题。
呃............忍足的脑后一排黑线。
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搭挡脑部曾受过刺激?
室内的温度顿时回升了不少。一对人马其乐融融的吃完了晚饭。一些上楼了,一些还在下面谈论练习赛的事情。
福伯熟练的端上一杯七彩茶,放在莫轻云身边的柜子上。无声的鞠躬退下去。
莫轻云坐在窗台边,外面的天空早已变得黑蒙蒙,而且还下起了小雪。
瑞士雪山上的天气本来就不稳定,晚上下点小雪纯属正常范围。
一股清香味突然刺激了一下莫轻云的嗅觉。
转过头,看见手冢手拿一个盘子,盘子上有着一个白色小汤罐还有一个勺子。
莫轻云坐的落地窗户很大,所以手冢很容易的就在他身边坐下。并把盘在放到一边的地上。
反正地上还有铺了一层波斯羊毛毯。
习惯性的把莫轻云抱入怀中,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温热一下感情。
躺在手冢怀里,感受他圈住自己的腰。原本冰凉的背部也变得暖烘烘的。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衣服,两人的体温和容易的传递给对方。
沉默了一会,手冢打破了这个温馨的画面。
"把粥喝了。"
调皮的顶了一下手冢的下巴"我才吃完晚饭。"
"你才吃了三分之一也不到。"当他没看到么?从菊丸和岳人开始争吵的时候,他就不再动筷子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饿。"
显然,莫轻云也想到了刚才的闹剧。
"吃。"
"一半。"
"三分之二。"手冢对于莫轻云关于吃的方面绝对不后退。
"一半啦~"整个人动了动,摩擦了一下手冢的身体,意外的听到他低低的抽气声。
停下动作,抬头望去。如雪的俊颜居然透着淡淡的粉红。
"怎么了?太热了么?"室内的空调是不是开的太高了。
有些便纽的转过头去,拿起小汤罐和勺子。
"没事。吃,一半。"
温馨的喂食行动再次展开,小口小口的吃下清馨的小米粥。里面浮着的玉米,胡萝卜,菠菜都是素食。
莫轻云心底不由暖和起来,他知道这碗粥一定是手冢亲自为他烧的。
吃了他一周的饭菜,总有些习惯了那种属于他的味道。
放下碗,拿起一边的毛巾。轻柔的擦拭他嘴角。
微微打了一个小咯"好饱。"
手冢并不满意,就这点胃口。不过比起一周前有着明显的增大了。
原本手冢不在的话,莫轻云基本上都不太让福伯准备晚餐。反正吃不吃都一样。
所以胃口也一直小的和鸡差不多。现在有了手冢强硬的态度,才慢慢有了起色。连脸蛋都红润了许多。
"国光,想听故事吗?"
"你说,我听。"双手包裹住莫轻云的小手,手冢贪恋上这种姿势和莫轻云身上传递来的檀木香。
"很久,很久以前。当这个世界还是一片混沌,天地不分。了无日月的时候。自这天地之间孕育出三条生命。大哥,二弟,小妹。他们就这样称呼对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有一天温柔的妹妹看不惯天地之间没有距离。所以疼爱他的二弟拿出了自他出生就带着的一把斧头,劈开了天地,而小妹也制造出了日月。"
低扬的嗓音,轻柔的话语。每个字都落在手冢心底。他总觉得莫轻云说的这个故事不单单是一个神话故事。
"他们的大哥生性冷漠,从不干涉二弟和小妹所作的一切。并在适当的时候帮助一下。三个人其乐融融的生活着。不知过了多久,小妹突然说她想造人。于是,小妹捻土洒水造人。二弟,开山劈地造世。大哥怎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他们。小妹很喜欢她所作出来的人,给予他们力量,给予他们食物,给予他们所能给的一切。可是......"
"什么?"从不太听故事的手冢,忍不住发问。
越听莫轻云的故事,他的心底越有一种慌张的感觉。好像他说完这个故事后,就会展翅离开一样。
这种荒唐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加大了拥抱住莫轻云的力量。
莫轻云也没喊疼,只是用着他淡淡如风的声音把这个故事说完。
"可是,当小妹创造出所以她所有想创造的人,当二弟开辟了所以他想开辟的天地之后。他们发现,他们累了。小妹没有力气抬手捻土造人,二弟没有力气握起斧头。他们知道,他们的心血早已覆盖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了。彷徨的大哥不断的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们。可是他们拒绝接受。他们知道他们累了。于是,他们开口对他们的大哥说出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手冢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轻微的颤抖。
莫轻云的眼睛已经开始半闭了起来,好似昏昏欲睡。
"他们的请求就是‘无论他们所创的世界变成什么样,无论他们所造的孩子变得什么样。都请他默默的站立于红尘之外,世界之颠守护着他们。不要让这个星球变成瓦片,不要让人类彻底灭亡。'大哥同意了。在他点头的那一刹那,天地失色,大地决裂,风卷云起。而他最为在乎,可以为止付出生命的二弟和小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含笑睡去。"
"......他们死了吗?"手冢驽动了一下喉结,不确定的发问。
嘴边的笑容开始变得虚幻,缥缈。眼底的温柔被冷清所代替。可惜--背对着他的手冢看不到。
谁也----看不到!
"他们没有死,只是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不知道要睡多久。大哥最后把他们安放在一个世人无法进入的地方。而后静静的无声的看着,那些善良的人们变得阴险狡诈。看着那些人们为了一个冰冷的王座而争得头破血流。看着一个王朝由繁荣复兴演变成家破国亡。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遵守着对于他们的承诺。不Сhā足,不理会。只是在红尘之外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那些变得稀少的善良人们。只要人类不灭亡,只要天地不合并,他对他们的承诺就不会停止。"
"够了,不要在说了!你累了,休息一下吧。"皱眉的打断了莫轻云的故事。
手冢不想知道后面怎么样了!那个他口中的大哥最后怎么样了。这只不过是个故事!
手冢的心底不断的这么提醒着自己,可是那一连串的泡泡却不肯停止的冒出。
这个故事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那微弱的声音告诫着他。
上翘的嘴唇恢复温度,拿起有些冷却的茶杯一口全部饮下。
"这个故事的名字就叫《创世》,在我小的时候福伯告诉我的。"
不知为何,听到莫轻云这句话,手冢的心突然安静下来。刚才的慌张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吗?很好的一个故事。"
"国光,如果......你是那个大哥,你会怎么办?"上扬的头颅直直的望进手冢暗褐色的眼眸之中。
"面对那些害他失去最重要手足的人类,面对痛苦却不得不承受的承诺。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明亮的眼睛,清澈的双眼。和往常一样一尘不染的眼睛。此时却给手冢带来一种真正的冷清感。
"我会守着那些人类。因为他是他们最喜爱的‘人'。"手冢紧紧的拥抱住他,他不想再看到这种眼神了。
伸手抚摸上手冢的脸颊,莫轻云笑了。
他一直都在笑,无时无刻不在笑。可这次,他笑了,笑得那么妩媚,笑得清妍。
贴上手冢的薄唇,莫轻云在心底叹息。
‘二弟,小妹。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不能与你们一同沉睡,不能和任何人交谈。只是这么默默的守护着夺取我最重要的人的人类,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永无止境的问题,因为今天手冢的回答而变得明亮了一些。
或许他这么做............是正确的。
耳边似乎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有刚硬的也有柔软的。那个请求的最后一句话啊!
‘大哥,无论怎么样。我们最最希望的就是......你能真正的笑,你能真正的获得应有的幸福啊!'
幸福............么?
第二天一早,被莫轻云硬拉着和他一起同床共枕的手冢,在生理终的催使下准时睁开眼睛。
看了看床边的时钟6:30
还是睡晚了啊!手冢不得不感叹一下这里空调发出的热度和春天差不多。
弄的他也想继续睡一会儿。
下意识的转头看一看。难得的,那个人没有抱着自己睡觉。
而是端端正正,脸朝天花板,呼吸均匀的沉睡着。
想着反正也是在旅行,那群人一定还在呼呼大睡。
谁让他们昨晚打牌打到深更半夜?
轻轻的掀开薄被,起身。换好衣服,洗梳完毕。
手冢轻声的开门下楼。
无论在哪里,晨练还是要做的。
不意外的发现福伯和一些佣人正在准备早餐。
"您起的真早,手冢少爷。"福伯对他弯了弯腰。
"没您早。"同样回礼的点点头。手冢其实也很佩服福伯。无论哪天,他都可以很早的起来。
"哪里,在少爷没起床前,为少爷准备好早点是我们做管家的职责!"
手冢换的衣服是运动装,所以福伯接着说道。
"手冢少爷是要去晨练么?"
"是的。"
"手冢少爷。因为这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所以见意您就在看得见别墅的范围内跑步。"
"谢谢。"
"对了,手冢少爷,请把这个带好。"福伯从一尘不变的黑色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护身符。
接过护身符,手冢略带疑惑的看着福伯,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这个护身符上有着我的气味。手冢少爷也应该知道这里附近有野兽吧!有了这个护身符就不必担心了。"福伯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啊!
点点头,手冢转身离开别墅。开始他的跑步生涯。
手冢走后大约15分钟左右,不二也下楼了。
"不二少爷也醒了么?需要现在用早点吗?"福伯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心中感叹年轻就是好!
"福伯,不用客气了。再等一下吧!大家还没醒呢!"对于老人,不二还是很尊重的。
"手冢少爷出去晨练了。不二少爷也要出门吗?"
"哦?手冢已经出去了?我不出门,我看一会儿新闻就好。"不二摸摸下巴,朝大厅另一边走去。
不二才坐下,佣人就已经把热可可递了上来。
"谢谢。"不二露出宇宙超级无敌霹雳美人笑。
女仆不为所动的带着礼貌的笑容,微微鞠躬退下。
"莫家......真是有趣啊!"不二笑眯眯的打开电视,虽然里面说得都是瑞士语言,但不二似乎依旧听的很顺畅。
福伯留心的看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
主人的朋友果然不错!
等手冢再回来的时候,除了越前,菊丸,岳人,慈郎,莫轻云其他人都在大厅里说说笑笑的吃着早点。
视线扫了一下饭桌,大概看了一下"菊丸他们呢?"
"菊丸昨天晚上和岳人打牌打了太久了。到现在还没醒。越前昨晚也被拖到很晚,所以没醒。冰帝的两位原因大概也差不多。"河村老好人的第一个回答。
不满的皱了一下眉。虽说是在度假也不能太过松懈!
"只是轻云到现在还没有醒。手冢你看......"不二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毛。轻云可不是一个爱赖床的人。
"你们继续,我上去看看。"对迹部点了点头。
这个家伙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主人还对大家说不要客气?
懒得理会他们,手冢大步走向二楼里层。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到床边。
莫轻云还在那里沉沉的睡着,没有什么异样。
手冢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脸色也很平常,没有生病时的苍白。
是太累了么?
帮莫轻云盖好被子,意外触碰到他放在被窝里的手。
第一个感觉就是,冰!第二个感觉就是,冷!
脸蛋和身子都很暖和,可双手却如同雪山般寒冷。
意识到有些不对,手冢帮莫轻云盖好被子。快步走下楼去。
几乎是冲到福伯面前,提问的声音也不由的大了一些"轻云怎么回事?"
福伯被问的莫名其妙"主人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身子很暖和,可双手却冰冷的如此恐怖?"
随着手冢的话语,福伯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
"你......你是说我家主人的身体很正常,双手却很冷?是不是比外面的天气还冷?"比手冢还要激动的福伯抓住了手冢的肩膀。
"是!所以我......"
手冢没有机会把话说完了,他略高的声音让大厅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路过的女仆像是受到恐怖惊吓般,把手中价值不费的花瓶摔到了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捂住嘴巴,几乎所有在场的女仆忍不住尖叫出声。
"主人!!!"
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不对劲的佣人。只见福伯用着比年轻人还要快的速度飞一般的冲进莫轻云的房间,连最基本的敲门都忘在脑后。
知道事情不对的大家同一时间放下手中的餐点,也随着福伯上了楼。
进了宽大的房间,大家只看见福伯跪在大床旁边。泪眼纵横。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在睡了!主人!求您!睁开眼睛啊!不要丢下福伯啊!福伯怕等不到下一个5年啊!主人啊!求您了!"干哑的嗓音不断的哭诉着他的不公。
莫轻云只是沉睡着,无声无息的睡着。如同一个美丽的睡美人静静的沉睡着。
对于福伯的声音仿若不闻,或者......是真的听不到!
"怎么回事?!"不二睁开了眼睛,拔高了嗓音。
福伯抬起头来,他的脸似乎苍老了20岁。
"主人又睡了!他又抛下我们睡了!我说过,主人讨厌吵闹,如果吵到他受不了,他就会身子难受。可事情不单单是这样。除了吵闹,主人一定还说了什么,他一定又回想起了什么事情。太过的刺激让主人再一次关闭的心门进入休眠状态。"
福伯无力的声音让人觉得沉闷。
"你的意思是说......"这下连迹部都忍不住抽气。
福伯就这样看着莫轻云平静的睡颜"是的。主人又睡了,当初他就是这样抛弃我们5年。如今他又睡了,这次他准备抛弃我们多少年?"
手冢的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愤怒,无助............等等情愫瞬间淹没了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突然沉睡?
"手冢少爷,您和主人走得最近。昨晚,主人可曾说过什么?"福伯突然抬头,想起手冢昨晚和莫轻云呆在一起。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
"轻云说了什么?"几乎同时的,所有人关注着手冢。
"他只是说了一个故事。"
福伯微微皱了皱眉头,擦去了眼泪。重新振作起来。莫家还要靠他来管理,主人醒了他还要服侍他!他不能倒!
"什么故事?"
"《创世》,他说这是他小时候你说给他听的。"
福伯再次倒抽了一口凉气"主人......主人跟你说了《创世》?!"
"是的。"
福伯用一种非常凌厉,目光像把锋利的刺刀一样直直的射向手冢。
手冢挺直了胸膛,眼睛眨也不眨的回看着他。
半响,福伯才叹了一口沉重的气,收回目光。低垂下眼睛,带着看不清的目光看着莫轻云。
"请各位少爷出去吧!主人由我来服侍即可。"
"我要留下!"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出声。
摇摇头"福伯知道各位少爷实在担心主人。但这件事只是莫家私事。还请各位少爷先行出去!或许......主人只是累了,睡上一天就可以。"
迹部和忍足对视一眼,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拉着眼睛通红的凤宝宝等人出了房间。
乾的本子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看看手冢,在看看不二。最终和福伯一样叹了气,离开房间。
河村和大石,硬架着不肯离开的不二出了房间。谁都可以看到不二眼底深深的后悔。
昨天为什么要看戏?为什么不去阻止英二和岳人的吵闹?如果阻止了,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不二,你不要这样。这件事和你无关啊!"河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不二缓缓的闭上眼睛,推开了大石和河村。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下手冢一人,福伯头也不抬的下逐客令。
"手冢少爷请出去吧!"
踏着坚定的脚步,手冢来到床的另一边。
"我要在这里等着轻云醒来!"
"手冢少爷,这里不需要......"
"他需要我!"他知道,他知道他需要他!他知道在他睁开眼的第一眼想见到的人一定是他!所以他不能离开!不能!
福伯这才抬起头,看着手冢冷硬的脸颊。
眼前这个少年,真的对主人付出真心了么?他能改变主人的命运么?
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莫轻云身边的雷云,睁大了它那双金黄|色的大眼。无声的守护着他,它要守着它的主人!寸步不离!这是它的使命!
上午10点,懒觉睡足的菊丸,岳人,龙马,慈郎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
走下楼去看到尽是阴沉着脸的大家。
"喵?你们怎么了?"菊丸不明所以的看着桃城一脸愤怒的看着他。
"菊丸前辈!你......"桃城拉高了嗓门,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别过头去。
"侑士,到底怎么回事?"岳人拉拉忍足的衣袖,很是不解。
忍足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岳人。
他是让轻云陷入沉睡之人,可是......
"轻云睡着了。"
慈郎抖了抖耳朵"轻云比我还能睡?"
迹部抿着嘴,直接在他头顶打了一个粟子"你懂什么?轻云陷入了沉睡。不知道会睡多少年的沉睡!"
龙马一个机灵,算是完全清醒了。
紧紧拉住大石的衣服"怎么回事?轻云怎么回事?"
大石难过的哽咽了一下"轻云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不醒。后来福伯看过以后,说他是被吵的受不了,又想起了以前不好的记忆,所以进入了休眠状态。"
金黄|色的猫眼无法克制的睁大"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1年!3年!5年!或者一直睡下去!"急性子的桃城忍不住大吼出声。
面对总在他们被乾虐待时,洋溢着温柔的微笑帮忙的天使!
面对那个总是笑得风清云淡,让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天使!
他现在就这么静静的沉睡着!而这一切却是他们造成的。如果昨天他们有帮忙阻止,如果......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啊!那个人就这么沉睡着啊!
龙马的手无力的垂下,不敢致信的摇着头。转过身就想冲到莫轻云的房间,却被大石拦了下来。
"福伯说过,任何人不得进去。部长在里面,我们......不能进去。"
就像一道无形的线一样,福伯硬生生的拉开了他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他们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主人!
龙马的步伐停顿了下来,爱猫卡鲁宾好似感受了大厅里不正常的气氛,躲在龙马的脚后。叫都不敢叫。
岳人和菊丸早就像给雷劈过一样竖立在那里了。
泪水瞬间淹没两个人的眼眶,无助的低声呜咽。大厅里气压更加黑暗和低沉了。
"各位少爷,喝点热可可吧!四位少爷还未进食吧!我这就去把早点拿来。"突然一旁的女仆出声打破了着令人恐怖的气压。
"你们......为什么都替轻云担心呢?他不是你们的主人吗?"凤一脸愤怒的职责依旧笑脸迎人的女仆们。
女仆们并不恼,只是淡淡的笑笑"凤少爷,又为何说我们不担心主人呢?说道感情,你们有我们对主人的感情深么?你们会明白我们痴痴等候10多年的感情吗?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微笑。因为主人不喜欢板着脸的佣人。其实主人从来不把我们当佣人看待。家里的一切都让我们自己作主。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主人,你们能想象他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么?"
深吸了一口气,女仆似乎是要压抑自己激动的感情。
"其实,各位少爷才是不懂主人的人!你们不知道主人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你们不知道主人喜欢什么颜色,不喜欢什么颜色。主人讨厌吵闹,这里的仆人每一个都知道。无论在那里,不管主人在不在,莫家所有地方别墅都是安静的。是你们打破了主人的安宁!是你们闯入了主人平静的生活!到头来还是你们伤害了主人!"
"紫儿!谁允许你和各位少爷这么说话的?"一个穿的和别人不同制服的女仆走了过来。
朝那些脸色很不好的人深深的鞠躬。
"对不起!是我们家教不好!我会处罚她的!让各位少爷烦心了!紫儿!道歉!"
那名叫做紫儿的女仆,咬了咬下唇。闭了闭眼睛,也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各位少爷!是紫儿不好!紫儿会自我惩罚的!"
"没有关系,我们......不在意。"迹部挥了挥手,他的大少爷气派怎么也散发不出来。
看着两名女仆离开,大家突然安静下来。
全部的人都在回味刚才那名女仆的话。
他们完全不知道莫轻云以前的生活,的确不知道他的饮食习惯,他的生活爱好。
一直以来都是莫轻云来找他们,送给他们巧克力,带给他们欢乐。从来没有向他们索取过任何东西!任何!
英二和岳人再也忍不住,各自扑向自家搭挡嚎啕大哭起来。
低垂着眼睛,没人愿意开口说话。
原本高高兴兴的旅行,因为一个人的沉睡而陷入僵局。只因为那个人是他们心中的天使!
没有心思在玩下去的众人,在第三天一早就乘着飞机一同回去了。
福伯并没有走,他还是让手冢代他照顾莫轻云。
手冢也同意,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要拒绝。
飞机上特地弄了一张床,让莫轻云可以睡在上面。
慈郎在见到莫轻云后就无声的趴在他床边和他一同深深睡去。
福伯也没有阻止,按他所想他,这个可爱的孩子没有作出伤害主人的举动。
他是除了手冢以外唯一一个没有看好戏的人。
不二这几天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身体四周围的低气压连死人都会害怕。
他的内疚,他的悔恨,所有人都知道。
他的不甘,他的自憎,所有人都体谅。
就是因为没人责备他,没人说这是他的原因。
他才会更加自责。莫轻云是除了裕太之外他最关心的人。
第一次他痛恨自己喜欢看好戏的性格!
红润的皮肤,平缓的呼吸。怎么看莫轻云都只像在睡觉。
可这一睡,也不知道何时才会醒来。
菊丸和岳人的眼睛这几天一直都通红着,两个搭挡也不知道劝了几次。
但还是没有丝毫动摇,两个人在飞机上都靠着莫轻云的床坐。
深怕看不见他。
其实,说道最痛心的那就是手冢了。
仅仅三天他寸步不离的守在莫轻云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眼睛都已经充血了,也不听众人的劝阻。
直到来到飞机上才忍不住小睡了一会儿。
"呐!你说大家都怎么回事?"堀尾聪史拉扯着一旁水野勝雄的衣袖。
"我也不知道啊!自从学长们回来后就一直这样。"水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几天,学长们各个阴沉着脸,训练强度一赠再赠。
弄的龙崎教练都不能安心养病,一直想出院。
"部长也好几天没来了。"樱乃从一旁走来。
"大家都怎么回事?连龙马SAMA也变得古里古怪的。"朋香看着远处不停挥拍打球的龙马。
"说起来,一直都没看见莫学长啊!"堀尾环顾了四周,这几个星期以来都没有发现他来过。
"是啊!不知道莫学长怎么了。会不会生病了?"樱乃关心的询问。
这个好人学长对她一向很好的呢!
"嘘!你们几个一年级的小心一点。不知道现在最敏感的字眼就是和莫学长有关的字眼吗?"一个二年级的队员推了他们一把。
"耶?为什么?难道莫学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朋香的大嘴巴永远藏不住秘密。
"不知道。反正最近你们小心点。不要提起和莫学长有关的话题。连他的名字都不能提!"这个队员好心的提醒后就转身离开去训练去了。
这样的低气压围绕着网球部很久了,直到龙崎教练得以出院。才开始慢慢恢复。
"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样子?啊!你们哪里像正选了?你们也不想想如果轻云看到你们这样,他会有多心疼?!"在网球部也只有龙崎教练敢当着不二的面提起‘莫轻云'这三个字。
"教练!"大石担忧的叫唤了一声。眼神飘到不二那里,网球部的低气压最大的源泉就是他了。
"我说你们啊!这件事又不能全怪在你们身上。如果今天,或者明天轻云醒了。看到你们这副样子,你说他会不会再昏过去?"
"呜............都是我不好............大石--"菊丸被龙崎教练一刺激,泪腺再度发达起来。
这些日子,菊丸也不正常的很。家里人用了他最爱的草莓牙膏,他都不在意。
弄的家里人一个个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可菊丸还是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让他的家里人很是担心。
就算送给他很多草莓牙膏也无济于事,害的他们都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以前欺负的太过了。
不二就这么沉默了很久,才微微一笑。
"我去练习了。"
大家这才呼出一口气,最大的麻烦算是结束了。能笑已经算看开了。
可立海大那里却一点也不太平。
幸村在医院里苦苦的等着莫轻云的电话。说要离开一周,这下连3周都过去了。怎么还一个电话都没有?
换作以前,再怎么样3天总会有一个电话。
初期,他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莫轻云很忙,没空打。可后来,心底越来越慌。
问过真田他们,莫轻云也很久没来立海大玩了。
终于忍不住的幸村拿起电话,拨出熟悉的号码。
"你好,手冢。"电话铃声并没有持续很久,马上被人接起来。可传来的声音却不是幸村想要听到的。
"轻云呢?"他不过问手冢为什么会在莫轻云家里,他只想知道轻云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告诉我!他出什么事了!"幸村几乎抓不住握着电话的手。
"他睡着了。"
"什么意思?"
幸村有一刹那的错愕,反应过来后觉得手冢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
"字面意思,他睡着了。睡了三个星期还没醒!"手冢的声音变得有些干哑,听的人也觉得很是疼痛。
电话从手中滑落,掉在了被子上。
眨巴了一下已经,才恍然大悟的手脚忙乱的拿起电话。
颤颤悠悠的放在耳边"怎么会这样?轻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不是说会好好保护他的吗?你都做了些什么?!"
"............"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沉静。
"你马上过来。你不要离开!"幸村再也呆不下去了。
挂上电话,穿着病人服直冲出医院。
护士们本来想阻止,可被难得出面的院长拦下了。院长摇摇头,神色有些悲伤的离开了。
叫车,说出地址。幸村急不可待的想要在下一秒就来到莫轻云身边。
付了钱,来不及按电铃,门就自动打开了。
幸村没有来过莫轻云的家,第一个进来却没有心思观赏这里的装饰。
手冢早早的站在大厅里,等候着他。
"轻云呢?"
手冢无声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朝二楼走去。幸村也跟在后面。
打开卧室门,幸村从手冢的身后窜出来到大床的旁边。
痴痴的看着这个令他疯狂的人儿。
"轻云,轻云。是我啊!我是精市啊!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不管叫了多少声,不管原本清秀动听的声音变得苦涩压抑,床上的人都毫无直觉的沉睡着。
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干扰他的沉睡。
深吸了一口气,幸村抬起头来。王者的霸气顿时展现无余"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手冢冰冷的气息早在三周前就没有撤下过。
点点头,来到卧室的另一边。两个人坐下,手冢开始诉说整件事。
时间缓慢的过去,幸村沉思了一会儿。
"轻云不是那种脆弱的人。单凭菊丸和日向的吵闹无法使他沉睡。真正的原因应该是他所说的那个故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认为,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幸村问出了一个最为关键的话题。
手冢看了看沉睡着的人儿。
"从他开始诉说这个故事起,我就有种慌乱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故事里的大哥就是......轻云!"幸村也侧过头用疼惜,爱怜的眼神望着一动不动的人儿。
"可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个故事和他的经历相同还是......他就是故事里的主人翁?"幸村还是有些不解。
"我认为是后者。"手冢冷冷的接下句。
"为何?"
"直觉!"
幸村和手冢对视了很久,才叹了一声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现在还去学校么?"
"很少。"莫轻云一个人在家里他不放心。
"从现在开始我来陪着他。你去上课。你要明白你现在不单单是学生还是网球部部长!"
幸村说的是事实,所以手冢再怎么不舍的莫轻云还是同意的点头了。
此后的几周里,莫家有多了一个人住。医院里人居然也会同意。只不过多了一批特别的医疗班等候在莫家旁边的房屋里,随时注意幸村的病情变化。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幸村帮莫轻云擦拭脸蛋,身子。帮他换衣服。几乎一刻不停的工作着。
把毛巾放好,今天上午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坐在床边,雷云也不像以前这么粘他了。一直趴在莫轻云床边滴水不沾。
握着他冰凉的手,幸村一次又一次的开始他的诉说。
手冢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所以他只会把关心藏在心里,赋予动作里。
幸村是一个温柔善谈的人,所以他会把关心放在嘴边,而行动上也同样付出关爱。
"轻云,再有1周,青学就要和冰帝比赛了。你们队里的人都练习的很认真呢!你知不知道你很喜欢的菊丸这几周不停的跑来看你?还有冰帝的日向和芥川也是。不二也天天来,你知道吗?他瘦了很多啊!你看到一定会很心疼的。"
莫轻云平缓的呼吸着,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轻云,大家都在盼望你醒来呢!他们在盼望你能看到和冰帝之战!手冢也许回和迹部对上哦!你一定很想看吧!轻云......轻云......求求你,睁开眼睛吧!我和手冢都那么企盼着啊!你知道吗?当初,我和手冢谈了整整一个下午。那个不善言谈的手冢为了你居然和我说了一个下午。我们决定会一起保护你,不再让你伤心,流泪。所以,睁开眼睛看看我吧!"
幸村用他美丽的紫罗兰眼眸深情看着床上之人。
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他坚信他会听得到。会听得到............
泪水滑过脸颊,被众人视为王者立海大太上皇的幸村,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介凡人。
为情所困的凡人!
一周过后,今天就是青学和冰帝比赛的日子。所有正选不约而同的先来到莫家。
和莫轻云说了一定会赢的誓言后离开。
不二抿了抿嘴,把自己最喜欢的仙人掌放在他的床头柜上。
等其他人都走了,手冢才缓缓的在莫轻云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早上等他离开后到回家这段时间是由幸村来照顾,回家后就是他自己来照顾了。
"等我回来。"轻轻在他耳边说出这四个字。毅然的转身离去,在经过客厅的时候和幸村点了点头。
幸村坐到熟悉的位子上,开始他习惯的诉说。
时间过去几个小时,耳边突然传来雷云的叫声。
抬头朝床头望去,只见雷云弓起身子不停的叫着。
"喵吼~喵吼~"怪异的叫声并没有那么刺耳。幸村只是奇怪为何他会这么反常。
雷云突然高高跳起,跳到莫轻云的脸颊处,不停的蹭着。
幸村无奈的一笑"雷云,不要这么调......"
紫色的瞳孔缓缓睁大,不敢致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晶莹剔透的泪水再度滑过脸颊,滴到蓝色的床单上消失不见。
依旧是吵闹的比赛场地,两方人马早已决斗了半天。
大家都能看出两方人都是斗志高扬的,前面三场比赛已经让大家回味无穷了。
看情形,青学的帝王似乎真的要和冰帝的女王来个王碰王了!
现在是第二单打的比赛。比赛还没开始,大家还在处于午休中,谁让前面几场比赛时间托的太久了?
"今天太阳好辣哦!热死我了!"菊丸挥着手不断的企图制造风力。
"英二,喝点水吧!"大石把水递给了菊丸。
不二从网球袋里拿出自己绿色的拍子,挥动了一下算是做热身运动。
"不二,你要上场了吗?"菊丸从大石背后探出一个头,问着正朝球场内走去的不二。
"是啊!怎么了?"停下脚步略带疑惑的看着菊丸。
他最近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有话最好直说,不然下场是非常痛苦的。
"要赢哦!轻云还在家里等我的喜讯呢!"菊丸挥挥手,任谁都能从他眼底看出痛彻心腑的痛楚!
美丽的笑容伴随着一阵风飘荡。
"我会的!"
慈郎在冰帝那里一直都在沉睡。弄的迹部额头青筋直暴。
"桦地,把他弄醒!"
"WUSHI!"桦地听话的领起慈郎使劲的摇晃。
可慈郎就是没醒。
无奈之下,忍足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轻云来了。"
耳朵动了动,眼睛唰的一下睁开。
"哪里?轻云在哪里?"四处张望的头颅好不可爱。
"上场了!"迹部把他推进场内。
慈郎知道自己被骗了,打着哈欠走进场内"不二,不二,听说你很厉害!你一定要认真点哦!"
不二对于慈郎还是很有好感的,单纯的孩子总是最最干净的人。
"那么,我就用‘会消失的球'好了!"
裁判一声令下,不二首先发球。
一个看似平常的球飞到慈郎的场内,慈郎疑惑的眨巴眼睛,挥起拍子就想打回。
可突然的,球消失不见了。
一秒以后,球出现在慈郎的身后。发球得分!
慈郎这才算完全醒了!睁大了眼睛突然跑到迹部面前,隔着铁丝网大叫。
"迹部!迹部!你看到没有!那个球好厉害!"
迹部揉了揉太阳|茓"继续比赛!"
不过这四个字怎么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呢?
这些日子为了莫轻云他在冰帝也不好过,这帮子人训练时经常走神。嗯......好吧!他承认他有时也会走神。
慈郎和不二的比赛重新开始。局势有些一面倒。
不二频频得分。青学那边的呐喊声也此起彼伏。
在看台上一个美丽的紫发天使,带着担心和温柔的微笑扶着身边比他矮一个头的人儿。
旁边的人戴着一顶白色帽子,黑色的长发静静的贴在背后。肌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两个人在人群中显得有些特别,大家也纷纷自动让道。让他们可以轻易的来到可以清晰看到比赛的看台最前面。
"没事吗?会不会太勉强?"紫发天使低声的问道。
"没事,不用在意。我可以的。"另一个声音也是犹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比赛已经进行了一半了,慈郎也开始反击了。不过看来不二获胜的几率比较高。
突然的,一阵狂风吹过,几乎所有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脸,以防被风吹伤。
那一直没有露面的人儿头上的白色帽子也随着这阵狂风离开了主人的头顶。
被风吹到天上,穿过不高的铁丝网飞到青学正选的休息地,投入大地的怀抱。
菊丸发现自己的脚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顶帽子。
"小不点,是你的帽子吗?"菊丸反射性朝龙马问去。
"不是。"龙马扯了扯自己头顶的帽子,那个帽子才不是他的!
"那是谁的?"
"或许是看台上的人被风吹掉的。英二你过去看看。"大石好心的提醒到。
"好~那你等等哦!"虽然不太舍得没有看完的比赛,但菊丸还是拿着帽子走出休息地,朝看台望去。
映入眼底的画面是那么美丽。
看台上的人伸出空余的左手捂住自己的的侧脸,刚才的大风吹乱了他的发丝。而他右边的紫发人儿不顾自己被吹乱的发丝和衣服。专心的替旁边的人整理衣服,拿去他头顶的碎叶。如同捧着水晶似的小心翼翼。
菊丸的嘴巴越张越大,最后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出来。
"小云!!"
"英二,你怎么回事?"大石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不单是他,这里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只见菊丸没有回答大石的话,只是愣愣的看着看台,但他越来越上扬的嘴角和眼底的兴奋出卖了他的心情。
"小云!小云!是小云呐!!!"
一声高于一声的叫唤终于得到了回报,看台上的人毫不吝啬的绽放出令人晕眩的微笑。
"英二......"
那小到只有旁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却硬生生的让所有人在下一秒抬起头来。无论是坐着看球的还是站着看球的人带着不敢致信的目光跑出休息地顺着菊丸的目光看去。
那纤细的人儿活生生的带着他们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微笑站在那里。
"桃城,龙马,乾,河村,大石,海棠......国光。你们还好么?"
"轻云......"手冢的喉咙突然有些干涩,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先去看比赛吧!等比赛结束在说,好吗?"指了指还在比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不二。
"好!小云说什么就什么。"菊丸的泪水都出来了。
"还有,帽子就先你这里咯!"莫轻云比了比菊丸手中的帽子。
菊丸重重的点点头,把帽子揣在怀里好像是宝贝似的。
"等比赛结束,我和精市在这里等你们。"侧过头朝一直陪伴他的幸村笑了笑。
幸村也报以一个微笑回去。
克制住激动的内心,手冢用冰冷中带着兴奋的嗓音命令大家"全部回去!不然跑100圈!"
所有人依依不舍的离开,龙崎教练安心的吐出一口气。
这下,网球部算是恢复正常了吧!
菊丸擦掉泪水,冲到铁丝网边,大力的朝不二呼喊"不二!不二!要赢哦!小云在看台看着你哦!一定要赢哦!"
正好一球结束的不二猛然抬起头来,朝看台看去。
那熟悉的身影真真切切的映入他的眼底。
睁开的双眼瞬间被无边的温柔所布满。
另一边,慈郎也兴奋的发现了他的天使"轻云~轻云~"
莫轻云好笑的坐在看台的椅子上,朝他们挥挥手。
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继续比赛不用理他。
与此同时,冰帝那里也是热闹非凡。
岳人眼泪汪汪的只想往看台那里跑,但被忍足拦下了。
"侑士!侑士!放开我,我要去找轻云!"
忍足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现在还在比赛。等结束了再去!他醒了,就不会在消失了。"
对于莫轻云的突然出现,他内心的激动绝对不亚于岳人。
难过的嘟起嘴巴,最后还是乖乖的坐下。只不过老是不自在的扭动身体。
不二的比赛结束了,他轻易的用白鲸打败了慈郎。
可是慈郎一点也没有难过,反而很兴奋的拉着不二说一定会打败他的!
不二也好心情的笑着点头答应。
以现在不二的心情,慈郎提出什么要求他大概都会同意吧!
不二把球拍丢给离他最近的桃城后,就冲出了大门,在与手冢擦肩而过的时候恶劣的丢下一句。
"真难为你了,部长!"不用看手冢此刻的表情,不二也知道他的脸色有多么青。
心情越来越洋溢的不二眼底浮现的尽是欢心。
来到莫轻云的面前,不算高大的身子正好挡住了有些刺眼的阳光。
弯下腰,轻柔的把他拥入怀中。
"轻云,你让我很担心!"
感动的泪水无声在不二的衣服上化开"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幸村含笑看着他们,他不会吃醋。
因为他知道不二是莫轻云最好的朋友。
而他,却是要成为莫轻云最重要的人的人!(某狐:好久不见,出来露个脸,不过......精市美人,你不觉得你的话很绕口吗?)
"轻云,你说说看。要我怎么罚你?"不二弯弯睫毛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怯怯的朝幸村那里移,很配合的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周助想要怎么罚我?"
摸摸下巴,好久不作的习惯动作啊!
"让我想想哦!怎么样惩罚你呢?吃下一整盒的芥末寿司怎么样?"
莫轻云被‘吓'的钻进了幸村的怀里,还‘惊恐'的嗦嗦发抖。
"精市,你一定要救我。周助他要欺负我!"
面对着孩子气很重的莫轻云,幸村也只有哑笑的份。
双手环抱住他的身子以防他滑落"你啊!让我们这么担心,的确该罚罚了!"
"精市不舍得。"莫轻云一点也不怕幸村会对他作出什么惩罚呢!
幸村抬头和不二对看了一眼,眼底都是满满的宠溺。
"是啊!我怎么舍得让轻云难过呢?怎么舍得......"幸村的声音越来越小,想起这段时间他就觉得浑身发冷。
如果他真的一睡不醒,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手冢,上场了呢!"不二提醒了一下莫轻云。
莫轻云连忙的从幸村的怀里出来,看着手冢走进赛场。
青学帝王和冰帝女王之间的对决在裁判的话语中正式开始。
握着球拍打回每一个球,手冢领域。破灭的圆舞曲。
为什么在球场上留下最美丽的画面,两个人不惜使出一切可以使出的力量。
"手冢的手早就好了,伤的是手臂啊!"大石被别人一激,话语就这么溜出来。
看着迹部了然的目光,莫轻云握紧了幸村的手。
他很不安,真的很不安。
迹部开始拖延时间。1-1,3-2,4-4,6-6。
分数不断的相持不下的上升着。时间也过去了很久。
终于,手冢的球拍掉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手臂跪倒在地。
泪水就这么毫无前兆的流下,流过白皙的脸颊,流过上翘的嘴角,流过尖尖的下巴。最终滴到裤管上。
看着大家朝手冢跑过去,却被他挥退。
"这是比赛!"
看着他坚定的目光,莫轻云不禁笑的更欢了。
这才是他知道的手冢国光,那个可以为了愿望而放弃一切的男人!那个心比天高的男人!
迹部拉着手冢的手高高抬起,所有人都不吝啬的拍起自己的手掌。
如同雷声一样的掌声让耳边响起。
手冢的目光穿过队员,穿过铁丝网,穿过众人人群。
和莫轻云的温柔目光相接触。这个时候他最想看到的人是他!
莫轻云脸颊上的泪痕被幸村轻柔的抹去。
"不要流泪,我们的心会痛。"幸村已经把手冢认同在自己的范围内了。
他知道只有手冢和他才有资格站在莫轻云的身边保护他!
"周助,你先下去吧!你也很担心,不是吗?"
"嗯......"不二看了看莫轻云,点点头"等一下记得下来。"
"下一场是越前的比赛。你......还看吗?"幸村还是有些担心莫轻云的身体。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体力下降是理所当然的。
"要看!我要看到底。"双手紧握成拳。
疼惜的拉起他的双手"不要伤了自己。"
柔柔的目光和幸村的视线相触碰。
"精市......"
"好了,比赛要开始了。你不想错过越前的比赛吧!"
幸村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是这些事情只是小事,不足已让莫轻云满足和感动。
他会为他做的更多!更多!
龙马和日吉的比赛毫无争议的结束,作为结束后的感想,龙马依旧是拽拽的那句"MADAMADADANA!"
莫轻云不由婉颜一笑。
比赛落幕,虽然很想去安慰一下有些失意的迹部,但他知道迹部一定不喜欢他这种安慰。
他是高高再上的女王陛下,他定会用他的方式振作起来。
他有预感,在未来的球场上会有他们的身影。
迹部朝看台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他不变的笑容,眼底没有安慰,没有怜悯。
只是淡淡的笑着。
勾起一抹高傲的笑容,他打着响指大步朝大门走去。
"我们下去吧!"莫轻云拉拉幸村的手。
他迫切的想见到手冢,很想见他!想见他!
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不小心又睡过去后,就很担心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他们。
不过还好,映入眼底的是幸村的眼泪和微笑。
得知他们去比赛后,他们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由幸村扶着,莫轻云来到了青学正选席。
"小云~"菊丸忍不住扑上前去抱住他的腰。
"英二最乖了,怎么能掉眼泪呢?"疼惜的擦去这只应该永远洋溢俏皮笑容的菊丸猫的眼泪。
"呜......我以后都不会吵你了。小云,对不起!"
摸摸他的头发,莫轻云爱伶的任菊丸哭个够。
"没事就好,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不再的话大家的情绪都不会好,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以后也要多主意身体才行......"
大石的唠叨让莫轻云没有感到厌烦,反而有些怀念。
桃城和海棠吵着架,原因是桃城说他才是最想念莫轻云的人,而海棠就骂他笨蛋。
河村憋憋的一笑"轻云,等一下一起去吃寿司吧!"
乾就利索多了,凑到莫轻云身边。直接打开本子,边记边说"昏迷原因:受创25%,吵架25%,不确定因素50%。"
龙马拽拽的把自己的帽子脱下来递给莫轻云。他记得他很喜欢自己的帽子。
最后,手冢不发一言的站在人群的后面。静静的看着莫轻云。
握着幸村的手不禁加大了一点力道。
幸村了解的一笑,松开了他的手。把他往手冢的方向轻轻的一推。
踉跄了几步,正好落入手冢的怀抱。
抬起头来,伸手抚摸着熟悉的眉毛,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鼻梁,熟悉的唇瓣。
泪水从眼角滑落,大力的抱住他。
"再也......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手冢低下头,用同样的力度回抱住他。天知道他的心情从莫轻云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平静过。
龙崎教练来到幸村的身旁"这么大方?"
幸村温柔的一笑"是要收费的。"
龙崎教练哑然,摇摇头。拍拍手,让一干人等先准备东西准备离开。
让莫轻云陪着手冢去医院检查手臂。
抱完了,哭完了的莫轻云有些脸红的看着幸村。
"精市呢?"
精市摸摸他的脸颊,安心的绽放出笑容"我要回医院了。"
回医院,告诉他的主治医生。他......接受手术!
从医院出来后,莫轻云的脸色都没好看过。
阴沉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500万似的。
手冢略带不安的瞄着莫轻云的脸色,他承认没有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他,是因为怕他担心。
而且过了今天,或许就没有机会在踏上开展全国大赛的土地了。
一路无语的回到家里,福伯早早的等候在那里了。今天起他就回来了,知道莫轻云醒了他比谁都高兴。
假也不放了,自己请缨回来要照顾莫轻云。
"主人,手冢少爷!"弯腰鞠躬打招呼。
莫轻云身体四周冷淡的气息稍稍减少对福伯点点头,然后大步走进房里。
手冢寸步不离的跟着莫轻云,就怕他生气起来他会更倒霉。
"主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是否用餐?"
帮莫轻云拿下身上的外衣,福伯恭敬的询问。
"我不吃了。"
他非常生气!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他怎么可以隐瞒他?而且隐瞒了这么久?如果知道他的手臂受伤未愈,他决不可能让他上场!
"不行!"
手冢皱着眉,拉住了想要回房间的莫轻云。
闹脾气是一件事,绝食又是一件事。
经过一个多月的昏迷,他已经削瘦了很多,再怎么下去怎么得了?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反正你也不需要,我同样的不想见到你!"
使劲想要挣脱手冢的手,可何奈他的力量大过自己不止一倍。
最后只能气乎乎的瞪着他。
有些无奈的揉揉太阳|茓,手冢看着莫轻云难得的闹脾气,心中虽然欢喜他对自己越来越透明,可这样的闹下去,他绝对会先因为心疼而败下阵来。
"不要闹,你......"
"你还说我闹?真正闹得人是谁?是谁不告诉我他的手臂有伤?是谁不告诉我他的手已到雨天就会疼痛?你知不知道医生是怎么说的?他说如果再拖延下去,你的手就废了!废了你知不知道?!"
激动的声音越来越高扬,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溢出透明的液体。
福伯挑了挑眉毛,很英名的退了下去。
手冢疼惜的把莫轻云抱入怀中,抹去他的泪水。
"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存心的!"
"我也不是存心的。"
"那就是蓄谋已久的!"
手冢在心里暗自猜测,到底是谁教坏了他单纯的轻云。
轻云和不二走得比较近,那么是不二教坏他的咯?很好!明天100圈!
"轻云!"实在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莫轻云的眼眶里顿时再次弥漫了一层白雾。
"你吼我,你吼我......"
略带烦躁的皱了皱眉,疼惜的直接用唇吻去他的泪珠。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泪会让他通车心扉吗?
"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先前我没有必要出场,后来要出场的时候你却......"
你却静静的沉睡着,无论我怎么祈求你都不愿睁开你美丽的双眼。
咬住下唇,莫轻云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扑进了手冢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国光......对不起......"
"不要再说了。"
抬起他满脸泪痕的脸颊,手冢一点一点的吻去上面的泪珠。
满意的看着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慢慢变得红艳。
可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随着他面容的变化而开始火热起来。
不经意的张开嘴巴,一声软软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里。
"嗯............"
足以把泰坦尼克号撞沉的冰山,因为莫轻云那一声叫唤而如同火山喷发一样。
"轻云......"
重重的吻上他的唇,他让他担心了一个多月。天知道他每天是怎么渡过的。
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细小的摩擦都能燃起熊熊烈火。
无论是冰上还是冰块。
棕色的眼眸里冒着红色的火焰,强烈的让莫轻云脸蛋更加红艳,最后闭上眼睛,把一切都交给了那个男人。
手冢拦腰抱起莫轻云,大步往房间走去。
关上门,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深蓝色的床单把莫轻云白皙的身体突出的更加完美。
手冢轻轻压在他的身上,久久不能动弹。
忍不住睁开双眼的莫轻云,第一眼就看见手冢那充满欲火和痴迷的目光。
唇似乎有些干涩,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
却不料,这个充满诱惑的动作让手冢再也无法看下去。
勾起他的下巴,湿热的吻直接印上去。
挑逗着他的舌,双手慢慢抚摸着他的身躯,衣服一件件飘到地上。
直到那火热的身躯完全贴在莫轻云略有些冰凉的身子上,他才反映过来两人早已赤祼相对。
"国光......"
害羞的微微推阻手冢的肩膀,却被他下一个动作而吓了一跳。
"啊!国......国光......你怎么............怎么可以......"
后面被一只修长的手指彻底贯穿,前面小巧的欲望又被他紧握在手。
莫轻云放声呻吟。
"恩............不要......不要了......啊!"
随着一阵白光亮起,莫轻云张着嘴气喘吁吁的喘着气,明亮的大眼散发着雾气,全身上下都呈现着美丽的粉红色。
驽动了一下喉结,手冢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最爱的人儿就这么趟在自己身上,白皙嫩滑的双腿大大的敞开,好似在等着自己的亲临。
他白嫩的身上布满了自己的杰作,粉红的吻痕一路沿下。达到他最终要进入的地方。
手指慢慢的拓开着他紧热湿润的内壁。看着莫轻云不断的呻吟,知道他不会有问题了。
快速的抽开自己的手指,扶着他的细腰慢慢推进自己的肿大的欲望。
"哦......"
没有非常疼痛的感觉,也许是前戏作的很好。莫轻云只觉得有微微肿胀的感觉,那种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迷恋。
手冢等他适应了以后,就开始毫不留情的抽Сhā。
一次重于一次,白色的嗳液顺着两人想交的地方,添加了一份润滑。
"啊............国光......重一点......恩......"
疯狂的摇着头颅,莫轻云完完全全迷失在爱情的殿堂,无法言语的快感让他无助的攀紧手冢的身体,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薄下火种,带他进入更好的殿堂。
有些刺眼的阳光让沉睡中的手冢皱了皱眉,慢慢的睁开眼睛,稍稍适应一下阳光。
右手臂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不过他麻木的心甘情愿。
低下头,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被单上,他的手臂上。
用左手轻轻的撩开那些长发,映入眼底的是莫轻云睡着香甜的脸蛋。
呼吸平缓,脸色红润。双手不再是令他恐惧的冰冷。
视线往下移,从锁骨处开始蔓延的吻痕让手冢冰冷的脸庞以不由染上一层笑意。
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无法言语的满足和幸福。
就这么抱着他,天长地久有何不可?
"嗯......"怀里的人儿动了动睫毛,在手冢赤祼的胸膛上蹭了蹭继续睡。
好笑的捏了捏他的翘鼻,实现瞥向床头柜上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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