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铁生面露怒意,他放大声音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厚道?说得更过分一点,你这是在拖人下水。”
沈飞鱼急道:“庄主!在下当初投奔贵庄之时,只是想找一个藏身之地,所以很多事情并不是考虑得太过周全,还请庄主见谅。”他向华铁生躬了躬身,以示赔罪。
华素珍却翘着嘴巴,道:“爹爹!别这么凶嘛。沈大侠也是没有办法了才这样做的呀。再说,沈大侠有绝世的武功,将他留在庄里,我们银剑山庄便是更加的如虎添翼了,以后我们对付高力新那个武林败类也便更加有把握了。”
华铁生却显得更加的气愤,他又将双目转向女儿,大声道:“我要对付高力新干什么?我跟高力新八杆子也打不着,我要对付他干什么?”
华素珍委屈地道:“爹爹说这话太令女儿伤心了……”
华铁生道:“都是你这个鬼丫头无中生有,多出来的事情,我真拿你这个女儿没有一点办法。”
华素珍撒娇道:“爹爹!你的话说得越来越过分了。”
华铁生大声道:“你给我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华素珍翘着嘴巴走出了书房。
沈飞鱼待华素珍走出书房以后,马上道:“庄主!在下实在不应该再留在贵庄之中给贵庄增添任何麻烦了,在下这就收拾行李,离开贵庄。”
华铁生冷冷道:“你离开山庄?你是不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来嘲笑我华铁生连本庄的弟子也保护不了?这又是你的预谋?”
沈飞鱼大急道:“庄主!在下在进贵庄之时绝对是病急乱投医,绝对没有什么预谋呀。而且在下可以向庄主保证:在下走出贵庄以后,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的。”
华铁生沉默了一会,便淡淡地道:“你还是先留在山庄里几天吧。你好歹也是山庄里的人了,再说,我华铁生的面子也不能丢得太大了,有什么办法呢?便只能让你暂且留下,看看情形再说吧。”
沈飞鱼一幅感激涕零的样子,他跪在了地上,相当恭敬地对华铁生磕了几个头,哽咽道:“谢过庄主!谢过庄主!庄主的大恩大德在下就是为庄主做一辈子的牛马怕也是报答不了呀。”语气一顿,又继续道:“不过……不过实在不行的话,庄主便告知在下一声,在下马上离开山庄便是。”
华铁生的语气依然是冷淡至极:“这还用你说吗?你难道以为我会不惜拿整个银剑山庄与白云门血拼也要保证你沈飞鱼的安全吗?”
沈飞鱼马上道:“在下不敢这么想。在下不敢这么想。”
沈飞鱼走出华铁生的书房以后,银剑山庄中所有认识他的人立即便对他刮目相看,甚至一些与他要好的朋友都纷纷要求拜他为师。
沈飞鱼却仍旧是十分的低调,他竭力地避开自己身怀绝技的话题,仍旧与先前那样,只当自己是山庄之中一个最普通的弟子,白天与众弟子一起舞刀弄剑,晚饭以后,才与朋友们在一起随便聊上几句,然后早早地回房睡觉了。
而他的心里则始终还是乱糟糟的。
两天以后,一个白云门的重要人物便走入了银剑山庄。
这便使沈飞鱼的心里变得更加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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