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冥冥之中也似乎听到了母亲怒斥的声音。
在他的记忆之中,他从小便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很少惹母亲生气,母亲也很少打骂他。
但是他此时却在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一次他惹天上的母亲伤心了。
这便使他的心里是更加的痛苦。
但是他也知道,他也同样不能惹杜蓉伤心,他更不能失去杜蓉。
所以,他不能反悔,也不敢反悔。
他只是茫然道:“是的,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很幸福的。”
叶聪很快便跟着杜蓉来到了杭州,又很快见到了钱家少爷。
钱家少爷相当的年轻,身材修长,面色俊朗,很有风度,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他见到叶聪以后,很快便秘密检测了一下叶聪的武功,顿时便感到非常的满意,马上设了一桌上好的酒宴款待了叶聪,然后又给叶聪在一家上等的客房之中订了一间上好的客房。
叶聪在与钱家少爷交往的过程之中,他的脸上始终都没有多少表情,他的话语也始终不多。
但钱家少爷却也是丝毫不以为意。
不过,无论是叶聪,还是钱家少爷,其实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父辈在多年以前便已经有过类似的交往了。
沈飞鱼当年也是给金陵的钱家少爷做赌士,其实当年的钱家少爷与现在的钱家少爷就是一对父子。
二十多以前,沈飞鱼为了自己的前程,不得不为钱家少爷做赌士。
二十多年以后,他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又不得不为钱家少爷的儿子做赌士。
这是不是就是一种宿命?
钱家少爷因为在杭州城里还有一些事情,一时半会不能离开杭州,所以他只有在杭州城里找应局者。
数日以后,钱家少爷与客栈老板胡招贵便鬼使神差地在赌场上相遇了。
胡招贵笑道:“最近我找了一个很厉害的赌士,想与别人豪赌一把,可惜一直没找到应局者。钱少爷能否给我引见一个应局者?”
钱家少爷大笑道:“还要引见吗?我便可以做你的应局者啊,怎么这么巧呢?我也刚刚请到了一个很厉害的赌士。”
胡招贵笑道:“那我们两家便豪赌上一把?”
钱家少爷的笑容之中似乎突然多了几分讥讽之意,他道:“我就怕你玩不起。”
胡招贵顿时便有些生气,他沉声道:“我若玩不起,还请赌士干什么?”
钱家少爷缓缓道:“我这人一向喜欢豪赌,这次我请到的赌士又的确还有两下子,所以我想玩一把很大的。”他向胡招贵伸出了三个指头,笑道:“三十万两!胡老板敢不敢玩?”
胡招贵只得低下头,尴尬地道:“我的确玩不起。”便欲转身而去。
钱家少爷却又笑道:“我知道胡老板的家底不厚,那我们便只有少玩一点了,二十万两,行不行?”
胡招贵直摇头道:“二十万两我也玩不起,我只玩得起十万两。”
钱家少爷道:“十万两未免便太委屈我的赌士了,看来我只有另找他人了。”
他便任胡招贵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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