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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强婚:豪门俏寡妇 > 056说,孩子是谁的?

056说,孩子是谁的?

( 季三少心里惶恐加忐忑,周医生的意思是­色­­色­长得像大哥吧……

他还真没把两人的长相联想在一起,毕竟小­色­姑娘的脸又白又圆,完全一个刚出炉的热包子,让人一看就想咬一口。ww

而他大哥,整天板着脸,杀气腾腾的,凡是对人生有一丁点眷恋的人都会想要离他远一点,当然除了自已人之外。

这么两个气场、气质、人气指数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正常人都不会把他们联想在一块吧。

经周医生这么一提醒,季三少越想越觉得相像,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睫毛,简直就像直接从他大哥脸上移植给小­色­姑娘一样,小­色­姑娘的眼虽然更大更圆,但偶然露出一个神情却跟大哥极为相似,当然那是他大哥十几年前的神情,。

噢,不行了!不行了!他在想什么啊!都怪周二那个老流氓误导,这怎么可能是真的,黎邀姐虽然追求过他大哥,可他大哥那时候跟沐言姐一块儿,根本就没有同意啊,这两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哦,不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校内网里面曾经传过大哥跟一个女人的……视频,大哥还因此被家里人关在书房里上政治课,出来以后就把打理季氏的重任抗在肩上,一抗就是六年……

要知道他们三兄弟,尤其是大哥,坚决抵制继承家业的心态比爱国份子抵制日货还要强烈的,从那一天开始就低头了。

可是,视频里面那个女人压根是谁都不知道啊,大哥更是守口如瓶,死也不说。

现在想想,该不会是黎邀姐吧……

但还是不对呀,人家­色­­色­才四岁,那个时候黎邀姐早就出国了好不好,怎么可能是他大哥的……

啊……好乱!好复杂!这头乱麻不是人类能够理清!

季三少双手懊恼在头上乱抓一通,就连程冉扭着头从也身边悄然走过,也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急忙顶着乱如­鸡­窝的脑袋追上去,换来的自然是程冉的冷眼:“你还跟着我做什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去!”

季三少苦笑:“冉冉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让我送你回去吧。”

“有你这个骗子送,更不安全,哼!”

程冉加快了步划,季三少又大步跟上。

一路跟在她身后,走过人行道,站在公交站台等候,然后又跟着上车,程冉坐前面,他坐后面,然后再下车,步行到程冉家楼下,被程冉硬生生拦了下来,不让他再送,他只得目送她上楼,直到看着她房里的灯点亮,他才念念不舍,转身离去。

刚走几步,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笑着接起电话:“喂,大哥……放心吧,我知道了……哦对了,有件事想问你……”

——阉割——

程冉透过窗帘的缝隙,眼看季三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才回过头,瘫软在靠在墙上,肩膀接抖动真情为,咬着指头挤眼泪。

挤着挤着,啪的一声巨响,玻璃撞击地面的声音乍然响起。

“酒,给我酒……老子还要喝……”

程冉赶擦了眼泪走进客厅,看着倒卧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无奈地喊:“爸,我求你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程寒生大力一推:“滚开,没用的东西,你是不是嫌老子做过牢,丢你的脸,连口酒也不让我喝,白养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程冉趴在地上,横起手臂擦了泪眼一脸严肃:“你是我爸,我不会嫌弃你,但做牢是你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你要是不那么对表姐,也不会有今天”

“表姐!呵,你不说我倒忘了,那个贱人嫁了个老头得了一大笔遗产,怎么也得照顾照顾我们这些穷亲戚是不……”

“爸!你又想做什么,你就安份一点呆在家里,我孝顺你不行吗!不要再去惹表姐了好不好,她现在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从第一眼在墓园里再见黎邀时她就看出来,所以她只求黎邀能够看在父母已经受过惩罚的份上放过他们。

可是,她这个老爸却偏偏不让人省心。

程寒生冷笑:“惹不起?哼!那个贱人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呢,你以为我会怕她!”

“什么把柄,爸,你不要乱来!”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你以为她当初会那么好心把顾氏的股份拱手让给我,那是因为她老爸在外面偷人养私生女的把柄被我抓到了!”

“你说什么?姨夫……所以你就用这件事要挟她,逼她离开,你怎么可以这样!”

程冉晃然大悟,她心里一直责怪表姐任­性­,一声不吭放弃钢琴,却从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是这个原因,那个时候表姐才13岁,她是怎么一个人抗下这个事实的……

程寒生咬着牙齿怒吼:“为什么不可以?她妈一直把我踩在脚底下,我出口气还不行,我就不信她为了她老爸的声誉,一点钱也舍不得花。还有你,赶快去给我找个人有钱嫁了,不要一天到晚跟一些没爹没娘的孤儿瞎耗,那点工资还不够给我塞牙缝!”

程冉无奈闭眼。

是了,这才是她的世界,真实却又丑陋,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只有在童话里上演……

——再阉割——

黎邀像往常一样帮着小­色­姑娘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说是帮,其实不管是洗澡还是穿衣,她都没搭上什么手,小­色­姑娘十项全能,要求自己独立完成,而她就是在一旁微笑着看女儿忙活就行。

直到小­色­姑娘窝到被子里,全身只剩个小脑袋对她说:“妈咪晚安。”

她才轻轻吻了小­色­姑娘的额头,关上灯,退出房间。

她还很不放心地敲了新泽少爷的房门,今早离开时,新泽少爷把自己关着不见人,不知道恢复怎么怎么样。

还好,新泽少爷开门时还是那副傲娇的少爷样,还很不耐烦地问:“这么晚不睡觉,敲什么敲。”

稳定也不多说,直接拿起药箱走进房间:“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碰到水没?”

新泽少爷顿了顿,乖乖伸出手,嘴里喃喃道:“啰嗦,不是说了没事嘛……”

黎邀认真地处理伤口,一脸严肃:“还说没事,都发炎了,小心点,别再碰水了,难道你想留个难看的疤影响美貌吗?”

新泽少爷单手Сhā腰得瑟起来:“哼,开什么玩笑,难道你以为本少爷的美貌,会因为这个小小的疤受损?”

黎邀轻笑:“那也得注意,不然外人看到你手上有疤会以为我虐待你的,你真想让我被人骂后妈吗?”

新泽少爷瞪眼:“……谁敢骂……我就让我老爸诅咒他!”

黎邀:“……”你老爸很忙好不好!

打理完两个小孩黎邀才回到自己房间,只是,刚一开灯,一个黑影就迎面扑来将她抵在墙面,红着眼低喝:“说,孩子是谁的?”

...

( ------题外话------

咳,5果然失言,早上就更了,咳咳~

妞儿们一定会觉得这是5有史以来卡文卡得最无耻的一次

其实5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没法呀,编辑说得找个Gao潮入v,5苦恼了半天才想到这里

所以,你们就担待一下哈

顶锅盖遁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V001都是腌黄瓜吗?

( 季铭斯接到自家老母电话时,正在某豪华包间里跟一大群老大爷们儿聊天交流感情。

整个屋子里,灯光不明不暗,却被熏得烟雾袅袅,也不知道那几个一旁陪酒的大美人儿是怎么受得了的。

季铭斯看着屏幕上闪动的电话号码,眉头皱了皱,还是起身,出走包间,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季铭斯的声音难得的耐烦。

电话里立马传来了女人甚是担忧的声音:“哎呦,大宝,你可算接电话了,小宝在哪里你知道吗,现在还没回家,妈好担心,这心总是悬吊吊的,可别出什么事了呀……”

“妈,你别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帮你叫他回去。”

“嗯嗯,那你快点啊,妈不见她回来睡不着,你也要早些休息知道不,别累坏了身体啊。”

“嗯,知道了吗,我会注意的,那我先挂了。”

季铭斯挂了老夫人的电话,又拨了出去,响了几声,就被人接了起来:“喂,大哥。”

“快回家去!老妈担心你找到我这里来了。”

“知道了,这就回去,哦,对了,有件事想问你,你的失眠症又犯了吗,你还好吧,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能帮我治还是能给我药吃?谁告诉你的,周二那个话唠是不是?”

“……他今天问我要诊费了……”

“那个钱串子!别给他!一分钱都不准给!”

“……可我已经答应给了……”

“给什么给,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还想要钱,没门儿!好了,不说了,你赶快回去吧,还有,我的事不许告诉妈,知道不!”

“哦……知道了……”

季铭斯挂了电话,又再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他现在在哪儿?”

“回老板,三少刚送福利院一个老师回家,现在自己正在回家路了。”

“好,我知道了,盯紧点,不许出Сhā子!”

“知道了,老板。”

季家三兄弟,老夫人心里的大宝、二宝、小宝,除了小宝还没断­奶­住在主宅,其余二人都搬了出去。

也许是前两个儿子没看头了,老夫人对小子儿尤其看得紧,整天忧心忡忡,生怕一眨眼就不见了似的。

季铭斯扯了扯笔直的西服回到包间,就有人朗声笑道:“大少,是不是又接到哪位美人儿的电话呀?”

季铭斯扫了那人一眼,没有答话,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还漫不经心地点起烟来。

那人立马知道季大少不高兴了,便识趣地住了嘴。

另一人急忙给那位一直等着的美人儿挤了眼­色­:“快,去给大少倒酒。”

那美人若有所悟地扭着水蛇腰,媚笑着走到季铭斯身边坐下,翘着纤纤玉指将一只杯子送季铭斯嘴边蛊惑道:“大少,喝酒。”

一只手送酒杯,另一只手便顺势挽过季铭斯的手臂,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丰满圆润的胸部在他的手臂手蹭来蹭去。

季铭斯没有张嘴,侧眼看着那美人儿勾了勾嘴角,忽然地眸子一冷,大手一挥,那美人儿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挥到一米之上的地板上,杯子里的酒水反弹回去洒得她一脸,发型散乱,妆容尽毁……

就连包间里其他人也被怔得全部止了声,惊愕地看着季铭斯。

这季大少怎么了,刚刚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发这么大的火?谁得罪他了。

季铭斯冷着脸,看着那美人儿恶狠狠道:“谁让你碰我了?没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碰我了?”

“大……大少,对不起,我……我不知道……”美人儿茫然不知,她做错什么了吗?以前没听说碰他还要经过他的允许呀?平时不也是这样给他倒酒,他还很满意,给她许多小费吗?今天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滚!以后不要再出同在我眼前!”季铭斯一脸嫌弃地抖了抖被那美儿碰过的衣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话便不再看她。

“是……”美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

与此同时,伺候其他人喝酒的美人儿哪怕与他中间隔着几个人也不寒而栗地往离他远的地方挪了挪。

季大少什么连碰一下也要写申请手打报告了,还真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土皇帝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钱哪比命重要啊!

搞得众人冷场之后,季铭斯自己到若无其事地对着正对面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调侃道:“我说安五爷,你不厚道啊,自己一个了享清福,周二快开不了锅了你不知道吗?”

那人冰冷的脸上,嘴角扯了扯,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周二是谁?与我安豪何甘?难道这天下是个人缺米,我安豪都得摊上不成?”

季铭斯嗤笑:“啧啧,不愧是活阎王,连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翻脸不认,够绝够狠!”

那人仍旧面无波澜:“大少真会说笑,我安豪就是一介臭流氓,阎王什么的,不敢当。”

“不,安五爷当之无愧,可不是人人都能从第五监狱里活着走出来的。”

严格说来,他是第一个!

第五监狱,又名人间炼狱,能被关押在里面的不是连环杀人犯、就是变态狂之类的恶之徒。

在里面,不是吃人不吐骨头,就是等着被人吃,要想等着重见天日,还不如等死来得容易。

而安豪不仅没有被吃,反而还站在了食物链最顶端,被一群穷凶恶极之徒,奉为上宾,随之差遣,到最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成为手遮g市大片黑夜的黑帮头子。

安豪淡淡道:“能活着走出来,都得仰仗大少帮忙,安豪可没有这么大能耐。”

季铭斯冷笑,心理暗道,你要是真心谢我,才不会查个东西都要敲诈我一大笔!

当年的局势没有安豪根本镇不住,他也只是跟长辈随口提议,结果就真把他给放出来了,没多久g市的夜晚就恢复了太平。

说到底也是他自己本事,季铭斯心知肚明,也从来没在这方面居功什么的,不过这么一个狠角­色­,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两人就这么‘狼狈为­奸­’好几年了。

季铭斯一脸扫兴地说:“你小子真没情趣,也不知道辛美人儿怎么受得了你,是吧,辛美人儿?”

依偎在安豪情里,看上去20岁左右的靓丽女子浅浅一笑,却不带任何温度:“辛梓的命是五爷给的,能侍奉在五爷身边是辛梓的福分,辛梓不敢多求。”

安豪神­色­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季铭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螺母一个钉,这两个死板到一块儿去了。

要说辛梓这个女人那是真的美得‘冻人’,如果用毒莲花、黑莲花来形容白玫玖和黎邀,那么辛梓就只能用‘罂粟’来形容。

看 ...

(着美,却是一身的毒素,一不小心便会叫人肝肠寸断,也不知道安豪是消受的……

几人没头没脑地说了一会儿,便有人打开包间,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走到安豪身边恭敬道:“五爷,您要的东西已经查到了。”

安豪手一挥,包间里闲杂人等便自动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是辛梓,还谨慎地关上了门,只剩下季铭斯和安豪两人。

安豪看了季铭斯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把袋子扔到他手里道:“大少今天来得巧,这是你要的东西。ww”

季铭斯满意地接到手里:“不愧是安五爷,就是有手段。”

安豪十分谦逊:“大少吩咐,安豪自然要马首是瞻。”

季铭斯受不了的罢手:“得了得了,你就别再跟我磨磨唧唧,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化,这个人情我会记下的。”

“大少何必客气,咱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只要按照约定到时候别跟我抢那人的头就行了!”

“当然!我才没你那么重口味……你也别偷懒,前几天那帮人竟然有空找我玩塞车游戏,他们是不是很闲?”

“这是我的疏忽,放心,以后注意。”

“这样最好。”

……

二人走出包间,季铭斯打道回府,安豪站在原地,等候在外的辛梓立即上前挽着他的手亲密地问:“五爷,是回家还是再玩一会儿?”

安豪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再玩一会儿,你就不用跟着了,先回去吧。”

说完便抽出手独自离开。

辛梓面无表情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扭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阉割——

季铭斯回到车上,便迫不急待地打开档案袋,这是他前些日子委托安豪帮忙查的黎邀那被抹掉的两年过去。

车子并没有启动,只是开了灯方便季铭斯查看。

他皱着眉头,仔细地,认真地翻阅,看到最后整张脸森冷如铁。

也许是灯光不足的原因,虽然自家老板平时也是板着脸,没一天好脸­色­,但此时,司机老马透后后视镜子仿佛看到了一张撒旦附体的恶魔态,看得他不由得冷汗直冒。那一种恐惧是远比被几辆车夹击来得可怕。

“老马,你下去!”季铭斯嘴皮子微动,说出的话更是像冷刀一样,字字令人胆寒冷。

“老……板……”老马擦冷汗,语气里全是担忧。

担忧自己抗着双腿回家,更也担忧老板一个人出去遇到什么危险。

“叫你下去!听到没!”季铭斯怒吼一声,直接打开后座车门走到驾驶坐旁,对着老马勾指头。

老马“……”只得乖乖地下车,并把钥匙奉上。

季铭斯抬腿坐了进去,车子轰然发动,便咆哮着一溜烟绝尘而去。

老马:“咳……咳……”被腾起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断。

——再阉割——

黎邀被突如其来压迫抵至墙上动弹不得,等看清来人的面孔时,不由得再次无语。

她怎么也想不到季铭斯居然再次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并且气势逼人,一脸要吃人的表情问她:“孩子是谁的?”

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知道了什么?

难道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如果可以黎邀希望一辈子隐瞒下去,虽然­色­­色­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总不能告诉­色­­色­她的出生是一场设计,她的父母不仅没有感情基础,甚至她的父亲还恨母亲恨得咬牙切齿……

从季铭斯的充血的眼神里,黎邀就可以看出季铭斯到底有多恨她背着他生下带有他基因的孩子。

黎邀最怕的是,他会因为恨她连­色­­色­也一起恨,甚至做出一些伤害­色­­色­的事?

想到这里,她身体一颤抖,连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说!孩子是谁的?”季铭斯揪着她的衣领,恨恨地盯着她,气息打在她脸上刺骨冰凉。

黎邀唵了唵唾沫吞吐道:“季铭斯……你冷点……你听我说……”

可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接来说什么。

说她为什么背着他生下这个孩子?

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季铭斯伤害­色­­色­一丝一毫,季铭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色­­色­不存在,可­色­­色­是她的全部和所有。

季铭斯完没有耐烦等她继续说下去,便冷冷打断:“你不说是吧,那我帮你说!那丫头其实是你跟薄焰的野种吧?”

“?”

什么意思,关薄焰什么事?

黎邀木愣地眨了两下眼,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季铭斯却一口笃定的语气接着道:“说不出话了是吧?被我说中了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有,一,腿!哼!你给他写曲子,他唱,你们两个很有情趣嘛,啊?不过可惜,那个小白脸最后还是背着你跟白玫玖乱搞,连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所以你才嫁给那个糟老头是不是……”

黎邀:“……”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不仅扯上薄焰,连白玫玖也躺着中枪了,季铭斯到底吃了什么药思维发散到这种地步。

好在,不管他怎么扯,扯歪了就是了,那她也可以暂时放心了。

黎邀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孩子是我自己的,跟薄焰,跟白玫玖都没关系,也跟你没关系,你凭什么大半夜跑到我家质问我跟谁生孩子。”

但季铭斯完全没有局外人的自觉,理所当然的屏蔽了后半句话,只针对前半句冷嗤:“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哼!我有的是证据!看你还怎么狡辩。”

说着变魔术似的变出个纸袋子,手一甩,便将里面的相片资料甩了一地。

黎邀推开季铭斯,蹲下身惊愕地看着地面那些资料和相片,上面都是她怀着小­色­姑娘时与薄焰一起出入的场景。

他们一起去医院,一起去便利店,一起回家,她挺着个大肚子,薄焰背着把大吉它,活像一对未婚先孕的小情侣,这就是季铭斯指控她和薄焰‘有一腿’的‘证据’,也难怪……

这样将错就错也好,让季铭斯以为­色­­色­是薄焰的也总比他知道真相好。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好些相片里竟然真的有一张薄焰与一个女子在夜店热吻的合照,那个女子穿得­性­感火辣,但黎邀还看出来了,的确是白玫玖!

那个时候她和薄焰同住一个屋檐,她作曲,薄焰在酒吧驻唱,两人合作得很愉快,薄焰同情她是个孕­妇­手又不便,更是照顾有加,陪他去医院产检,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可她从来没有听薄焰提起过白玫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铭斯居高临下地看着黎邀低头沉默,又一幅捉­奸­在床、捉贼拿脏的模样连连指控:“你以为你抹­干­净了我就查不出来吗?我有的是办法,你狡辩啊, ...

(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

黎邀无奈抚额头,她是真想不到季铭斯竟然有本事把这些细节都依依查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忍不住质问:“你凭什么查我?我跟薄焰怎么样都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可季铭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冷冷吐出几个字:“那对­奸­、夫、­淫­、­妇­!”

说完就大步朝窗户走去。

黎邀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直接翻下去的节奏啊。

关键是他翻下去要­干­什么?

如果之前她都搞不懂季铭斯的目的,那么最一句好像有那么一点为她‘打抱不平’的味道吧。

难道是因为薄焰‘背叛’了她,‘抛弃’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和白玫玖搞在一起?

黎邀一个激灵,也来不及想季铭斯到底吃了什么药,为什么会奥特曼附体全身充满正能量要为打抱不平,急忙拉着他问:“你去哪里,你想­干­什么?”

季铭斯­阴­沉着脸头也不回:“放手!那个贱男人多活一天都是浪费空气和粮食!”

黎邀心里一颤,她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季铭斯怒火攻心是要去找薄焰麻烦……

可她绝不能让薄焰平白无故受牵连,更不能放手。

她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一脸紧张:“季铭斯,你别乱来,他没有抛弃我,我们是……和平分手,你不能去找他!”

季铭斯眸子一紧,一把抓起她的右手龇着牙齿怒斥:“那个小白脸背叛你抛弃你,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你就那么在乎他?”

他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黎邀的手被季铭斯握得生痛,怒急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薄焰怎么对我,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不用你管,凭什么要你去对付他?”

季铭斯:“……”扯了扯嘴皮子,却没能扯出半个字。

他愣愣地盯了黎邀半晌,忽地一脸扭曲地笑了出来:“凭什么?就凭老子掏心掏肺地恨你,你tm在乎那小白脸是吧,我偏要弄死他给你看!”

黎邀:“……”

‘打抱不平’什么的,果然了切都是她的幻觉,季铭斯怎么可能人品爆发为她出气!

看那一脸­阴­森的表情就知道季斯不是在开玩笑,他要真去把薄焰死,那她欠薄焰的要情下下辈子也不不清了。

她连连道:“季铭斯,你冷静一点,你恨的人是我,你冲我来,不要牵连其他人。”

“冲你?”季铭斯冷笑,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你到真圣母啊,为了那个小白脸什么事都愿意做是不是?”

“不是我愿意,是你逼的!”

“很好……很好!那就冲你!”说着就一口咬上她的­唇­粗暴地吻了起来,手也没停着,大力拉扯着她衣料的同时,逼着她向大床靠近。

“唔……”

黎邀简直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被迫挪动几步之后,身子一斜,整个人便倒了下去,更可恶的是这个大块头竟然压在她身上,自终至终都封着她的­唇­,放肆地吮吸着。

吻得她喘不过气,他才掰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字勒令道:“说你恨我!”

黎邀再次无语:“季铭斯你个神经病,你又想­干­什么?”

她就不明白了,‘她恨他’就能让他多长点­肉­,多挣点人民币吗?

“快说!说你恨我!”

黎邀:“……”无奈,只得机械地吐出几个字:“我,恨,你!行了吧?”

可季铭斯完全不满意,还不依不饶,继续逼着她:“说你为什么恨我,哪里恨?”

黎邀:“……”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去看周医生了。

“说!不说我就弄死那个小白脸!”

黎邀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迎上季铭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恨你当年追了你那么久,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恨你明明视频不是我放的,你却一口咬定是我,我恨你明明是她自己摔下楼,你也半点不信,我恨你拧断我的手,害我一辈子不能拉琴,不能给我女儿一个完整的拥抱,不能为她穿衣,不能为她梳头,不能做一个正常母亲应尽的职责……我恨你……你满意了吧。”

她如回忆往事一般一口气说完以后,眼泪就地流了出来,虽然无声,却像开了闸似的,一直留个不停,就好像一直深埋在心里多年却又无处倾诉的委屈终于全都爆发出来。

季铭斯眼里的血­色­终于散去,扣着她的下巴的手终于松了开来,转而用手勾住,低头,对着她流泪的眼角吻了下去,直到顺着泪痕,把泪都吻到了嘴里,他才用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摸:“这就对了,不能让我一个人恨……”

然后,又吻上她的­唇­。

他欺压在她身上,动情地吻着,越吻越深,失控地吮吸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勾住舌缠绵不放。

她像虚脱一般,双目无神地望着开花板任由他亲吻,他却还不满意,吻到一半忽地睁开眼低声道:“闭眼……”

然后,他就伸出手帮她把眼睛闭上,接着吻。

也许是吻的次数多了,她也学到经验了,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因为缺氧而呼吸困难。

她木偶一样闭着眼,整个世界一片黑暗,所有的感观都被放大,窗外偶尔的汽笛,耳边他的呼吸,吻上他的吮吸,以及那只灵活的手,正一点一点探入她的衬衣,游走在她的腰际……

她猛地睁眼,把他推开,无力道:“季铭斯,你要我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把我们两的恩怨牵扯到无关人身上。”

季铭斯怒瞪:“放过他,好让你们旧情复燃?”

黎邀气得吐气望天花板,一个字也不想跟他多说。

他真当白玫玖是摆设吗!

季铭斯却霸道地咬上她的­唇­:“想让我放过他,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说着就伸探向她的衣料。

黎邀怒斥:“你这个混蛋!你除了要挟,你还会做什么?”

“还会做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季铭斯邪笑着加大了手里的动作,衬衣扣子两三下就被他解了开来。

黎邀只觉得胸前一凉,已经只剩下黑­色­的内衣,他一只手滑向她的后背轻轻一撬,内衣带子也被他解开,然后他就一头埋了下去……

这个­色­情狂!她简直觉得羞耻,却怎么也推不动他,只得冷声道:“那跟那么多男人都睡过,你确定你不恶心?”

回应她的是一个狠劲的啃咬,和揉捏,令她全身一阵阵颤栗和酥麻。

再听他低声道:“已经洗­干­净了……”然后又继续啃起来。

声音太低,太沉,还带着浓浓的气息,以至于黎邀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是真不嫌脏?还是真以为能洗­干­净?

黎邀瘫软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开花板,陷入了对这个问题的苦思冥想。

而这一段思索的时间里, ...

(季铭斯退了她所有的屏障……

黎邀是在季铭斯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的。

他掰过她的脸,急促而又沙哑地低喝:“看着我!”

这黎邀这才发现两人都已被剥了个­精­光,她大惊……

“唔……”她痛得眼泪水都快流出来了:“季铭斯,你这个无耻流氓,怎么不去……”

‘死’字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唵了回去,没能说出口……

她之前一直骂他神经病,神经病,结果他真去看心理医生,她这张嘴或许好的不灵,坏的灵……

可季铭斯也没讨到好处,满头是汗,忍不住低骂:“你以前的男人都是腌黄瓜吗?”

黎邀简直快要吐血:“……你这个……你这个……”

他却再次封住了她的嘴,把她的谩骂全部吞到肚子里。

……

黎邀觉得自己快被季铭斯的反复折腾死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可洗着洗着,他又把她架到了他腿上,不要命地折腾。然后,他又把他抱回床上,她还好像听到了自己手机的声响,可她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季铭斯已经离开,被撒了一地所谓的‘证据’也被一扫而空。

黎邀托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把床上清楚­干­净后,首先给薄焰打了个电话确认他那里是否有异常,虽然季铭斯已经睡了她,但她还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破事儿来。

“黎邀,这么早打我电话有事吗?”还有薄焰的声音一如往常。

“……”黎邀顿了顿:“你跟白玫玖还好吧?没什么事吧?”

薄焰轻笑:“能有什么事?她就是孕吐严重了一点,发生什么事了吗?嘘寒问暖可不是你的风格。”

“没事,我就问问……哦对了,你跟白玫玖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到底是最近还是在之前m国?”

薄焰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一听黎邀的话,整个整形一愣,随即环顾四周谨慎道:“你等等,我换个地方说话。”

薄焰关了火一脸严肃地进入书店还扣上锁才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黎邀一听薄焰的语气就知道有鬼,而且是很大的那种,吞吐:“我一不小心看到了你们夜店的照片……”

“不可能!几年前的事怎么会有照片?谁拍的?”薄焰几乎怒吼起来。

黎邀:“……”

只听薄焰顺了口气平静下来又道:“黎邀,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吃饭了撑着会有那个时候的照片。”

黎邀感觉事情有点大条,至少对薄焰而言是如此,只得老实道:“是……季铭斯,查我……不小心查到你和白玫玖了……”

“靠!那个神经病!疯子!他为什么查你?……算了,你不说我也明白了,黎邀,你听我说,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白玫玫那个女人知道,不然我就真完了,当我拜托你……”

黎邀:“……我可以为你保密,可是季铭斯……”

“靠!那个混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好,威胁恐吓也好,不给他见孩子也好,总之一定要帮我管好他的嘴。”

黎邀:“……”是他在威胁我,但为了让薄焰放心,她点点头道:“我尽量……还有……季铭斯现在以为你是­色­­色­的爸爸,还以为是你抛弃了我们母女,我担心他找你麻烦,你小心点。”

“这到没什么,无非也就动动关系不让我接戏,我这阵子忙着布置婴儿房,正好途个清闲。你只要管她他的嘴,不准他乱说就行。等等,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会认为你女儿是我的?”

黎邀:“这个……我也不知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白玫玖那个女人有起床气,我得去看着,不能让她动了胎气……”

黎邀:“……”

薄焰掐了电话就朝卧室走去,白玫玖像个八爪鱼似地趴在床上,睡得一脸死沉。

薄焰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半晌,低下头,在她的嘴角轻轻一点,又起身退出房间,带上门。

白玫玖的眸子慢慢张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合拢的门,然后翻了个身继续晨睡……

——阉割——

季铭斯虽然睡了三人晚上,终于成功把人睡到,但他却对此顾为满意。

他回到自己的豪宅,满是惬意地把他的长腿高架在书桌上,手里还拿着昨晚从安豪那里拿来的资料慢慢研究。

黎邀和薄焰的照片只是其中一半,那只是黎邀怀孕那几个月时的事。

黎邀和薄焰分开之后,便遇上了龙在天,和龙新泽,并被他们安置的私人别墅里静养待产,

就连生产,也是龙家的私人别墅进行的。

她生完孩子以后的一年时间,更是躲在别墅里几乎连面也没有露过……

从资料上显示,龙家的确对黎邀悉心照料,可有一点却非常可疑:那就是与她生产相关的所有医护人员都慢慢地逐个逐个消失,也许是隐姓埋名,也许是死无全尸体,总之,杳无音讯,查无可查。

季铭斯皱眉深思,如果只是生个孩子,这什么要如此保密,让一大帮人消失不见,黎邀本人又到底知道不知道……

他想了许久,最终打出电话:“喂,帮我查那个叫龙在天的男人,不管什么,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

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一会儿,他又突然想到什么,拿起电话道:“刘俊峰,那个姓程的老头又出来蹦跶了,你是怎么教训他的?”

其实黎邀昨晚并没有错觉,她的手机的确响了,并且给她发短信的人是她的姨夫程寒生,目的当然想用秦沐言的事要挟她给几千万补偿费,只是很不巧被季铭斯看到,顺手按了‘删除’键而已……

——阉割——

自上一次季铭斯上门后,黎邀足足在家里呆了好日,小­色­姑娘也乖乖地陪在她身边,偶尔看看漫画,弹弹琴,玩玩游戏,偶尔问一句:了了什么时候走呢?

这个日子其实已经订下来,就在三日后的下午,可程冉说了了并不希望别人送他。

所以黎邀也在忧郁要不要告诉小­色­姑娘。

让人意外的事,从来不出门的超级宅男亲泽少爷这几天像是找到了新于艺,一大早就不见踪影,黎邀问她去哪里,他只道:“有事。”

黎邀轻笑:“……”果然是青春期的孩子,有自己的秘密了,难道是去跟女孩子约会?

这对新泽少爷而言绝对是个好状况……

这一天早上,黎邀你往常一样,吃完早餐便拿着piad浏览网上最新新闻。

然后,就发现一记猛料突然惊现各大娱乐、财经网站、论坛:季二少不是­性­冷淡,嗜好龌龊,畏亵未成年少女!并附上了季二少与童养媳的亲密照。

网上骂声一片,变态 ...

(,不是人,人面兽心、披着人皮的狼……

随着丑闻的风传,季二少和薄焰共同创办的圣皇娱乐公司股价直线下滑,就连旗下的当红艺人也受到波及,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当然这还不止,其身后身的季家和季氏集团也一并受到抨击,声名大损……

黎邀忍不住皱眉,显然,这绝对不是一件偶然的丑闻爆料!针对的也不是季二少本人,而是他身后的季家和整个季氏集团。

在g市,有能力和季家叫劲的人屈指可数。

看来季铭斯有得忙了……

黎邀正看着屏幕沉思,就听女佣道:“夫人,外面有客人来访,说是您的朋友。”

黎邀疑惑,她回g市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来访呢。

------题外话------

对不住了妞儿们,承诺的万更太监了~道理你们懂的,5一下午阉割了无数刀,不过不影响剧情哈

本章提示:

1。再渣再坏,年纪一大把的老男人在自家老母心里也是宝~

2。季大渣很忙,薄焰和白玫玖躺枪,黑莲花需要休养

3。安五和他冷美人儿第14章有提及,忘了的妞儿们可以回顾一下,不过不回也不影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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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2辈分是个严肃的问题

( 黎邀疑惑,她回g市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来访呢。ww

“有说是谁吗?”黎邀问向女佣。

“没有,不过是一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

女孩儿,黎邀更疑惑了,她什么时候有一个‘女孩儿朋友’了?

就连小­色­姑娘也闪着大眼一脸好奇地问:“妈咪咱们家来客人了吗?是谁呀?”

“跟妈咪出不就知道了。”黎邀笑着接起小­色­姑娘的手走出门外。

只见一个扎着马尾头戴鸭舌帽,身着格子衬衣和超短裤,背上背着个米奇大背包,手里还拉着一个大箱子的女孩笑盈盈地朝她招手:“黎邀姐好久不见呀,白大作说你家有个女儿胖嘟嘟的可好玩了,我来看看,呵呵……。”

黎邀:“……”童养媳怎么找到她家来了,‘看看’不用把行李箱一起带过看吧。

而小­色­姑娘听到‘胖嘟嘟’‘可好玩’这几个字眼,顿时头帽黑线,心里有无数头草尼马狂奔而过。

小­色­姑娘决定了,不管这个讨厌的人是不是妈咪的朋友坚决不理,哼!

凭什么说人家胖啊,她以为她很瘦吗?她的脸不也是圆乎乎的?不是就腰细比人家一点,腿比长人家长一点,有什么了不起,人家长大了腰比你还细,腿比你还长,哼!

童养媳本来就未成年,当然是娃娃脸咯,只是她自己一点自觉也没有。

她盯着小­色­姑娘好奇地眨了两下眼,就把背上的背包随手甩到守门的保安身上,大箱子也不管不顾,晃着两个白嬾嬾的腿跑到小­色­姑娘跟前道:

“哎呀,这就是你女儿吗,果然一身的­肉­呀,好好玩,让我童阿姨先摸了摸好不好?”

说着就把贼手伸手小­色­姑娘的脸了。

小­色­姑娘一面激灵,球一样的从黎邀左边滚到了右边,还得意地朝童养媳做了代表一个胜利的鬼脸,然后就斜眼望天一个冷哼!

童养媳又好奇地眨了两下眼,然后恍然大悟般道:“哦……等等,等等,摸小孩儿要给糖的,阿姨这就给你拿糖好不好。”

然后就叮叮叮从保安手里拿过背包,一个劲地翻啊翻,翻得里面的东西七零八乱后终于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上小­色­姑娘道:“给,阿姨给你糖吃。”

“……”小­色­姑娘黑脸,人家才不会被一块糖就收买了呢,人家是不要你摸好不好。

但小­色­姑娘的黑你童养媳是完全看不见的,一股脑地说:“小­肉­团,别害羞,阿姨给你你就拿着呗……”

“咳……”黎邀当然知道自家女儿在闹什么别扭,但总不能辜负人家童养媳的盛情吧,于是道:“­色­­色­,阿姨是喜欢你才给你糖吃的,快拿着。”

小­色­姑娘:“……”勉勉强强地伸出手,还没碰到­棒­­棒­糖,童养媳又笑眯眯地说:“嗯嗯,没错,阿姨最喜欢全身­肉­­肉­的小孩儿了,捏上去软乎乎的,你让阿姨捏捏好不好。”

捏你妹呀!讨厌死了!

“哼!不给捏!”小­色­姑娘双手抱胸,扭着冷哼。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捏一下下,试试手感。”

“不给!”

“给嘛……”

黎邀:“……咳,夕夕,你怎么一个人找到这里来了,没有人陪你一起吗?”其实她想问的是,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还出来瞎晃,季二少呢?

童养媳手往小­色­姑娘脸上伸了几次都被小­色­姑娘挡了回去,只得失望地噜噜嘴。

听黎邀这么一问,她又站起身环顾四周一脸小心道:“嘘,我离家出走了,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我住在你家哈。”

哈?黎邀眨眼,什么叫‘住在你家’?

“那个,夕夕,你一个人出来,没有跟季二少说一声吗?现在外面这么……乱,你不怕他担心?”黎邀又问。

“哎呀……他哪有时间担心我呀,你担心自己还差不多,你没看新闻上到处都写他变态猥琐吗?呃……没想到我竟然跟这么变态的人住了那么久,想起来都恶心……幸亏我聪明溜得快,黎邀姐,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住你这里啊。”

黎邀:“……”童养媳这话什么意思?是嫌弃季二少吗?现是闹翻了的节奏吗?

童养媳说完着就去搬自己的大箱里一步一艰难的往黎邀家里钻了,完全没有理会黎邀什么表情,这里到底欢迎不欢迎她。

小­色­姑娘扯了扯黎邀的衣服不脸不情愿地问:“妈咪,她要住我们家里吗?”

黎邀皱眉,不管童养媳跟季二少怎么回事,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总不能把她赶出去吧……

想了想给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便上前帮着童养西搬箱子了。

黎邀拉着小­色­姑娘的手打算进屋,手机铃声却响了。

黎邀看着这个陌生号码,想了想接起来:“喂,你好。”

“黎小姐,就让她在你家住一阵子吧,麻烦你多照看了……”季二少的声音听起来点落寞,又有点无力。

“住是没问题,只是……”

只是现在事情闹这么大,季家长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找到这里,不是她能阻止的,没等她说完季二少便打断道:“其它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黎邀想了想道:“……那好吧……”

“谢谢!”

“二少客气了。”

黎邀挂了电话,便拉着小­色­姑娘往回走。

而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季二少神­色­黯然地望着母女的俩背影,没过一会,手机便想起。

他看了看屏幕,掐了电话面无表情地对司机道:“回老宅”。

——季家老宅分界线——

“混账东西!看你给我­干­的好事!我们季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还有你,很好,你们都知道都帮他瞒着是不是?”

季老爷子一掌拍在今早刚出炉的报纸上,整个空旷的客厅都在回响。

而正对面,季家三兄弟从大到小依次公整地坐着一声不坑。

“哎呦,老爷子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二宝也不想啊,来来来,喝口茶消消气……二宝,你也真是的,天下那么多女孩子,你就不能挑一个……挑一个成熟一点的……快给你爸爸认错,快……”季夫人一面给季老爷子送茶,一面是给几个儿子递眼­色­。

“喝什么喝,还喝,我都喝了一肚子了,你也给我闭嘴,一边去!”季老爷子顺了口气,拂开季夫人的手又冲三人吼道:“看来我对你们是放得太松了,没一个争气的,本来我来以为老二你最懂事,没想到你一捅就给我捅这么大个搂子!大选就要开始了,你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季家造成什么后果吗?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季夫人委屈得抿­唇­鼓眼睛。

三兄弟仍旧一声不吭。

“那个女孩儿现在人在哪里?马上把她送走!不能再出任何Сhā子!”

...

季二少猛然抬头:“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负责,跟她没关系,别动她!”

“不行!她在这里一天保不准又出什么事端,跟你安排的婚事你不愿意,偏要跟一个女孩搅在一块,现在事情闹大了,必须把她送走,杨秘书,你去查查那女孩行踪!”季老父子回头对身后站得笑声的中年男子道。

那恭敬地弯身道:“是。”转身欲走。

“我说了不许动她,婚事,我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季老爷子斜眼,同是杨秘书止了脚步。

“是。”季二少点头。

“那好,我看你也不用等到三十岁,尽快给我把婚结了,那女孩就不动她,杨秘书,公关你去负责公关消息。”

“是。”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吧,别在这里惹我生气!”季老爷子长叹一口气,握着烟斗起身朝书房走去。

季老夫人看着季老爷子的背影噜了噜嘴,就急忙捧起季二少的脸一脸心痛道:“二宝你没事吧,没难过啊,那孩子才十六岁,太小了真不适合你,别人会笑话的,那刑院长的女儿又年轻又漂亮,保管你会喜欢的,结了婚就好了,啊。”

季二少淡淡道:“妈,你放心吧,我没事,你爸吧,他气得不小。”

季夫人甩手:“哼!那个死老头子,刚才又吼我,不去!气死他!气死了,眼不见,心不烦。”

吸了吸鼻子又看着季铭斯心痛道:“哎呦,大宝,你最近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妈炖了汤,我现在就盛一饭给你补补啊……”

然后就一咕噜地朝厨房走去了。

季铭斯扫了季二少一眼冷笑:“你是想结婚还是想钓鱼?”

季二少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觉得呢?”

“不管你做什么,先给我把起十二万­精­神,不要根我一副丧家之犬的落魄样,看了眼烦,被人扇了一巴掌,总得扇回去。”

季二少咬牙:“当然……”

季三少眨眼:“大哥二哥,你们在说什么。”

季大少,季二少同时白眼:“你觉得呢?”

季三少:“……”知道还问你们!

——神马浮动分界线——

黎邀万万没有想到季二少所说的‘他会解决’就是当下下午季家便发出消息声称:季二少早与检查院长之女刑疏语有婚约,鉴于女方之前在外流学所以一直没有对外公,如今女方回国,两人婚事也将近,什么与未成年少女有染纯属扯蛋,难道季二少善心大发送迷路小女孩回家,扶老太太过马路都得扯上关系吗?

更有一些小网站将季二少与刑小姐的相片合在一起,一看就知道两人简直男材女貌无比般配,再看看童养媳,是个男人哪怕没眼睛也是选择刑家大小姐而不是那一张娃娃脸和那一对还没有发育完的平板身材……

于是网民开始纷纷热论,季二少历来行事低调检点,完全没有负面新闻,完全是宅女们梦寐以求的男神、高富帅,或许这一次真的是乌龙,真的错怪他了,平反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进化成双方对战……

总之,事情就这么淡淡平息。

反观童养媳,住进她家里能吃能喝,能说能笑,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切与她无关似的。

就连看到季二少要结婚的消息时,她的反应是睁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哎呀,不是说他猥琐变态吗,竟然还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不过这样也好,他都一把年轻了,也该讨老婆了,不然也怪可怜的……”

黎邀:“……”

想起季二少那一通电话,她是真心觉得季二少很可怜,养了一头白眼的狼!

童养媳是真的一点不客气,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小­色­姑娘看海贼王时,她也坐在旁边一块儿看,看到搞笑的情节她就张着嘴巴哈哈大笑,吵得小­色­姑娘烦躁地白眼,遥控器一扔就把地盘让给童养媳个人看漫画去,结果看着看着,童养媳又凑一过来,接着漫画里的人物大喊:“哎呀,这个人怎么这么丑呀,难看地死了,小­肉­团,你怎么喜欢看这种漫画呀?”

小­色­姑娘无语甚是无语地瞪了她一眼,便把书一扔,个人打玩游单机游戏去了。

可是没玩一会童养媳又跟了过来两眼冒星,兴奋不已地喊:“小­肉­团,这个游戏我也会,我可厉害了,每次玩的时候季铭哲都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我们一起玩好不好,玩嘛玩嘛,我们一起玩……”

小­色­姑娘知道自己是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了,索­性­也不躲了,于是眼珠子转了转道:“好啊,好啊,我们一起玩,不过输了的人要画花脸哦……”

童养媳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小­肉­团,你就等着阿姨在你脸上画个大乌龟吧。”

小­色­姑娘咬牙齿:让你叫我小­肉­团!让我画我大乌龟!画!画!画!看谁画了画!

于是,半个小时以后……

童养媳满脸都是豆大的小乌龟爬来爬去,惨叫兮兮:“55555……小­肉­团,你太坏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都不让着我……季铭哲每次玩都要让我三把的,5555……”

傍晚时候,新泽少爷回家时,看到家里多出来的童养媳足足吓了一跳,顿时腿软差点没摔一跤。

不是他胆小,而是上一次慈善拍卖会上童养媳花痴状追着他不放的恐怖记忆至今刻骨铭心。

到是童养媳一脸大方地招呼道:“哟,帅哥,你回来啦。”完全没有再扑过去的意思。

新泽少你哑口无言,却又一脸谨慎,生怕她下一秒又突然朝他扑过去。

哪知童养媳甚至自然地笑了笑道:“帅哥,你快进呀,别害怕,我不会再追你了,季铭哲说了,我是长辈,你要叫我阿姨,如果喜欢你的话那就乱­仑­了,被会全世界的人笑话的……”

童养媳为什么一见小­色­姑娘就自称阿姨呀,那是因为上次拍卖会以后,季二少严肃认真地跟她分晰了一下目前的人物关系。

她虽然年龄不大,但辈分在那里摆着呢,新泽少爷和小­色­姑娘都是她的晚辈,要叫她阿姨。

------题外话------

咳,有点短,有点小,有点拿不出手,请妞儿们原谅

其实5的目标是一天至少五千,今天先更上,先欠你们一千,明儿补上哈~

哎,过年期间有点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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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3真是捡来的

( 阿……姨?

新泽小爷眼角一个劲地抽,脸比锅底还黑。

首先这个莫名奇妙的女人为什么在他在家里不说,明明比自己还小还想当他的阿……姨,简直是做你的春秋大梦!

不再追了是吧,他还求之不得呢,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躲的了。

瞪了童养媳一眼就越过她走进屋里,对小­色­妞招手:“小­色­妞,这女人哪里来的?”

小­色­姑娘嫌弃在看了童养媳一眼,鼓着脸说:“说是妈咪的朋友,自己送上门的……”

新泽少爷又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童养媳回头问:“你妈咪呢?”

小­色­姑娘指着书房道:“妈咪工作呢。”

新泽少爷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又从头到角地打量童养媳,这女人看全身上下看起来好好的,怎么脑子就有问题呢?

“矮油,你这要这样看着人家拉,虽然人家青春无敌可爱,但人家是长辈,你不能对长辈有非分之想……”童养媳羞涩地抚脸。

新泽少爷:“呃……”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人家这几天出门可不是为了去玩,而是找薄天王拜师学艺的,同相的菜做了无数次,尝了无数次难受得要命,竟然还有人这么恶心他……

童养媳看他的反应,皱眉眨眼:“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我本来就是长辈呀”然后她就用手比划起来:“你看啊,我和黎邀姐是朋友,我们是同一辈的,而黎邀姐是你后妈,你是她儿子,所以你应该叫我阿姨,你说对不对呀。”

其实这个辈份关系也是季二少帮她理清的,她照搬而已。

季二少的原话是:夕夕,我和黎邀是朋友,我们是同一辈的,你是我女朋友,所以你和黎邀也是同一辈的,但那个男生是黎邀的儿子,所以他要叫我们叔叔阿姨,做为一个长辈,看到长得好看的晚辈追着不放是很不礼貌行为,别人会笑你乱­仑­的,而且他虽然长得好看,但他现在还一分钱都不能挣,全靠黎邀养着,你确定要喜欢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男生吗?

童养媳当即立马摇头,乱­仑­神码的太可怕了!

而且她自己都靠季二少着着,如果再去喜欢一个被别人养着的小白脸,那两人在一起不就没人养了嘛,日子都不过下去,还谈什么恋爱呀!

于是这念头就这么硬生生打消了。

新泽少爷简直没有见过这么讨人烦的女人,拉下脸冷哼:“你再说一句‘后妈’试试,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也把你轰出去!”

童养媳眨眼:“后妈怎么了?后妈有什么不对吗?黎邀姐本来就是你后妈呀,啊!难道她不是你后妈是亲吗?”童养媳难以至信地抚住嘴,眼珠子瞪得快成斗­鸡­了。

新泽少爷气得差点喷一口老血:“你……你……你确定你不是白痴吗!一个字也不准说!脑残!”

然后就大步上楼走进自己房间。

童养媳嘟嘴:“……”­干­嘛那么凶嘛,季铭哲经常夸人家聪明的……

小­色­姑娘同情地看了童养媳一眼便屁颠屁颠地跟在新泽少爷身后,嘴里喊道:“哥哥,等等­色­­色­,­色­­色­要跟哥哥一起玩。”

她跟哥哥才是一个阵营的,那个什么童阿姨她真是一点都不喜欢!

黎邀从书房走出来时,就看见童养媳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玩手指。

“夕夕,怎么就你一个人,­色­­色­呢?”黎邀问。

童养媳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黎邀,连眼眶都是红的:“她和她哥哥在楼上……黎邀姐,我是不是很笨?”

黎邀­干­眨眼,这个问题就跟她平时说话一样直接,搞得黎邀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其实她也觉得这个童养媳的脑子构造与常人不同……

她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贴切的形容词:“你不笨,你是特别,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你的特点就是直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隐瞒,没有计算,这是优点。”

童养媳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复活了:“真的吗,哈哈,我就知道,季铭哲也说我有很多优点的,看来他真没骗我。”

黎邀:“……”但你嫌弃他猥琐变态!

这绝对是直碌碌地在季二少心砍上捅刀子啊!

——无厘头分割——

虽然新泽少爷把黎邀拉到墙角强烈要求黎邀把童养媳赶出去,外加小­色­姑娘不停地点头附议。

但黎邀还是坚持道:“她现在有点小麻烦,让她先住下吧,等麻烦解决了再送她回去。”

新泽少爷怒瞪:“哼!她那个乌鸦嘴想不惹麻烦都难!她一辈子惹麻烦,难道你要一辈子把她留在我们家吗?”

小­色­姑娘:“嗯嗯!”

黎邀:“跟你说的麻烦不一样,你们俩先忍忍,来者是客,她就是嘴巴直了一点,没又坏心眼,你们不用这么排斥她。”

新泽少爷:“不是直,是讨厌好不好,总之我要她住家里!”

小­色­姑娘:“嗯嗯!”

黎邀叹气:“你们两个够了啊,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许串通起来欺负她知道不。”

新泽少爷:“……”

小­色­姑娘:“……”

晚饭后,黎邀把童养媳安置在客房间。

黎邀为小­色­姑娘洗漱,童养媳双手撑着下巴全程参观,嘴里不停不时冒出一句:“果然是小­肉­团呀,白花花的­肉­,真可爱!”

小­色­姑娘眼珠子挖她:你才白花花的­肉­!

好不容易等三个小孩都睡下去了,黎邀才回房间洗整。

可是躺下床,闭上眼,门外就有人咚咚咚地敲起门来了。

而且还万分火急的那种。

黎邀急忙起床,打开门,童养媳就抱着个大枕头,穿着一条粉­色­吊带裙子钻了进来。

童养媳闪着眼泪花儿问:“黎邀姐,我一个人睡不着,平时都是季铭哲抱着我睡的,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也不等黎邀回应,就擅自爬上床去了。

黎邀:“……”

这是什么节奏?难道她不仅要收留童养媳,还得代替季二少给她做抱枕?

“黎邀姐,你还站着­干­什么,快上来呀,不要不好意思嘛……”童养媳笑着招手。

黎邀:“……”已经反客为主了。

黎邀爬上床,童养媳很是熟悉地给她腾位置出来嘴里说道:“黎邀姐,你真好我要是你一个你这么好的妈妈就好了。”

黎邀淡淡问:“……你妈妈呢?”

童养媳噜嘴:“不知道啊,季铭哲捡到我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黎邀:“……”

她依稀记得,那天集会时,白玫玖玩笑似的说过童养媳是季二少捡来的,还是从大街上捡来的那种,没想到是真的。

黎邀静静地看着童养媳,想着自己 ...

(应该安慰,但目光却落到了她身上好几处烙眼的疤痕上。

她的左肩上是一个圆型的疤,那是和季铭斯上次手臂上的形状是一样的,枪伤。

而手臂则有好几道细长的,看似锋利物体划过的疤痕,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刀伤。

然后,她又才发现,童养媳的手心和手指上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茧……

是什么样的身世和境遇能让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身伤痕、满手是茧?

黎邀不得好奇,童养媳来自什么地方,什么身份?

可是看着她清澈得近乎透明的眸子,却又什么也问不出。

她或许明白为什么季二少会宠着童养媳。

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难言之隐……

童养媳眨着大眼:“我身上这么多难看的疤痕,你说我爸爸妈妈是不是一早就把我扔到路边,然后被坏人捡去做苦力了呀?”

“没有哪个父母愿意丢掉自己的小孩的,就算是,也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要难过,我相信你爸妈一定是爱你的!”

“真的?”

“真的!时间不早了,睡吧。”

——分隔——

第二日,火极一时的季二少畏亵未成年少女的丑闻很快便被秦氏的一名政府官员贪污受贿,卖­淫­嫖娼的绯闻所覆盖。

网络上一片哗然,群民共愤,骂声不断。

随着这两天的媒体战,黎邀也明白过来,高层领导换届,大选在即,是季、秦家的派系斗争正式拉开上了台面。

季、秦、白、凌,g市四大家族,季家虽然势力最强,秦凌两家早已联合,虽然白氏之前一直处理中立状态,但前些日子季铭斯与白林优热恋的绯闻风靡一时,也不知道真实情况究竟怎么样。

显然白氏集团的立场关系着龙威集团这个项目的前景与发展。

龙威集团看似事不关已,却已经处在了漩涡的中心……

其实龙威集团与白氏的合作目前看来进展一切顺利,最差最后的产品交付和验收需要一些日子。

黎邀想着,等项目完成便还是些带着小­色­姑娘和新泽少爷回去吧。

暑假快结束了,新泽少爷也该回学校。

更重要的是,这里局势太过复杂,做为局外人,自然是早抽身早好。

而就在这时,一封白盛天五十岁大寿的请柬送到了黎邀手里,时间,两个星期以后。

做为合作伙伴,黎邀是一定要出席的。

五十大寿,以白家在g市的声望想必一定会办得有声有­色­,各界名流悉数到场,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翻光景。

------题外话------

噢,5这个缺心眼的,二更神码的,没看见,没看见,妞儿们也没看见哇~

现在是凌晨三点,不知道这文什么时候发出去,明天可能仍然更得晚,请大家不要多等太久哈

5明天忙,如没来得及更的话,后天一起,这一章就小小意思一下,嘿嘿

ps:5的明天是29号的意思,因为5还没睡,所以这一天还没过完

感谢这两天给5投票票和花花的美妞们,由于­操­作不太方便5就不一一例出来了哈

总之,万分感谢,5只能硬着头皮码字报答,虽然5是龟爬,爱你们呀!

留言没能及时回复的,还请大家海涵,网络不便,过年又忙的嘛,呵呵

最后,祝大家过一个快乐的新年,天天都领压岁钱(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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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4猪一样的队友

( 了了和他的养父母明天就要起飞。ww

虽然了了不喜欢送别时的凄凉场面,不希望有人去送他,但黎邀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时间告诉小­色­姑娘。

毕竟小­色­姑娘很在乎了了这个朋友,一直盼着能亲自送他离开。

同时,黎邀也把了了的想法告诉了小­色­姑娘,看她自己是什么打算。

小­色­姑娘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可怜兮兮地问:“妈咪,了了不想看到我们,那我们悄悄地送,不让他发现行吗?”

‘悄悄地送,不让他发现’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既能让了了宽心,又能让小­色­姑娘放心。

黎邀微笑着点头:“好,我们悄悄地……”

第二天下午黎邀带着小­色­姑娘去机场,由于童养媳嚷着一个人在家无聊,黎邀也不太放心便把她一块儿带上。

一上车,小­色­姑娘便再三提醒:“童阿姨,到了机场你一个字都不要说哦,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童养媳举双手发誓:“不说不说,一个字不说,小­肉­团放心,我把嘴巴封住行吧,嘿嘿。”

童养媳说完便做了一个双手抚嘴的姿势。

小­色­姑娘:“……”总觉得童养媳的保证就跟空头支票一样,太不靠谱了,真搞不懂妈咪为什么要带上这个托油瓶。

三人下了车,时间还有些早,没看见了了和其他人踪影,便先找了一个能看见入口却隐蔽的地方等候。

童养媳到是真的难得的安静,一会儿看看黎邀,一会儿看看小­色­姑娘,眼睛眨巴眨巴,嘴巴就跟上了锁似的,一下也没张,一个字也没说。

十几分钟后,便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拉着了了的手走了进来,身后的侍从默默地为他们推着行李。

那女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高贵淡雅,还不时低头对了了微微一笑,甚是和蔼。

但了了却任由她拉着,还是一副面无表情,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那女人生也不生气,而是耐心地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喜爱。

头发花白,但却神­色­不错男子走在了了的另一边,看着这对刚组成的‘呣子’很是欣慰地笑了笑。

小­色­姑娘目不转睛地看着了了向闸口走去,落漠地眨了两下眼,安安静静地站着,但黎邀明显感觉到小­色­姑娘拉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她只得蹲下身,把小­色­姑娘揽入怀里。

小­色­姑娘顺从地把头靠在她肩上,目光还是注视着远处面无表情的男孩,眼前浮现的是他低头画画时的专注模样,他把她从高大黑手里救出来时的英勇无比,他红着眼问‘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抛弃的小孩子别人还是喜欢吗?’……

虽然她还小,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好的了了会被自己的爸爸妈妈抛弃,但他知道了了找到了新的爸爸妈妈,他们会一样喜爱他,对他好,他的爸爸妈妈要带他去很远的地方,每一个小孩都应该跟自己的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就像她陪在妈咪身边一样,所以,她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开口说……

她只希望自己能快些长大,因为了了说过长大了就会回来,那她就可以再跟他一起玩了。

童养媳看看远处的小孩子,再看看小­色­姑娘的表情,若有所情悟地张了张嘴,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把嘴抚上。

登机时间还没到,了了和他的养父母在休息位上坐了下来,而黎邀和童养媳陪着小­色­姑娘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机场里人来人往的机场,晃动的人影,嘈杂的脚步声,但那一时刻,仿佛一切都淡化成静态背景,只听见秒钟嘀嗒嘀嗒不停敲打,为这一场‘送别’的时间倒数。

直到一个身材圆润的­妇­人急切地朝了了三人奔去,身后带跟着三个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

“噢,mygod!季铭哲怎么会来这里,完了完了,他来抓我了,怎么办怎么办?”童养媳首先不淡定地惊叫出声。

然后就像没头的苍蝇开始乱蹿起来:“不行,会被他抓住,躲哪里躲哪里……”

“夕夕,你别急,冷静点,他不是……”黎邀急忙安抚,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童养媳在角落里蹿了几下就跟被人追命似的抱着头往外跑,刚跑没几步,就哐的一声绊到了路人的行李箱上趴到地上摔个狗吃屎,然后了了及他的父母以及季三家兄弟和他们母亲的季夫人同时把目光投在她身上。

黎邀:“……”你哪只眼睛见别人来抓你了,人家明明是给了了的父母送行好不好!你这么一跑一摔,想不被人发现也难!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没想到季家三兄弟竟然齐齐赶来这这对夫­妇­送行,那个圆润的女人应该是他们三兄弟的母亲吧……

小­色­姑娘也惊讶:季叔叔怎么会跟高大黑在一起,难道他们是一伙的,难道是高大黑要报上次了了打伤他的仇?

不行啊!了了马上就要跟爸爸妈妈离开,不能让他伤害了了!

“痛……痛…………痛死了……”童养媳一边在地上挣扎,一连叫声连连,大概是摔到膝盖了,爬了好几次也没爬起来

季二少眸子闪了闪,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季三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扶一把,却被季二少伸手挡了回去。

季铭斯嘴角微翘,回头对季夫人道:“妈,没事,一个乱跑乱撞的小丫头而已,登机时间快到了,你抓紧时间跟姨妈多聊一会儿吧。”

季夫人疑惑地扫了童养媳一眼,又而转身握住了了养母的手神情悲痛的聊了起来。

黎邀和小­色­姑娘见童养媳的悲惨状,也没法在角落里继续呆着,只得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夕夕,你没事没,摔到哪里了?”黎邀一边扶一边问。

“哎呦……没事,没事,谢谢你啊黎邀姐,谢谢你啊,小­肉­团,我们暴露了,赶快撤离吧!”

小­色­姑娘:“……”撤个毛线!

黎邀:“夕夕,你别急,二少不是来抓你的,他也是来送行的。”

童养媳摸后脑勺:“啊?原来他也是来送行的呀,早说嘛,吓我一跳,呵呵,呵呵……”

如果说之前童养媳的现出季铭斯和了了同学还能冷眼旁观,那么现在看到这对母女两人就集体愣眼了……

小­色­姑娘把帮着黎邀把童养媳扶起来后,就看向了了,一步一步走过去,红着眼眶说:“了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们送你,我本来想悄悄地不让你发现的,可是,可是……”可是没有神一样的对手,却有个猪一样的队友,想不暴露都不行呀……

小­色­姑娘哽咽地说着,了了却木愣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了了,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高大黑欺负你了吗?”小­色­姑娘手伸把了了护在身后,就嘲季铭斯横眉怒吼:“高大黑,不许你欺负了了!”

了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下小­色­姑娘的 ...

(手道:“­色­­色­,不要紧张,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话呀?”

“我……我只是有点意外……”

“那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不会……”

“呵呵,了了,你太好了……”小­色­姑娘眯笑着抱住了了了的脖子。

了了:“……”今天天气好热啊……

季铭斯:“……”

这个­色­丫头,上次占他便宜,还踩他一脚,他没找她算账,她竟然一见面就冲他吼,简直欺人太甚,就跟黎邀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胖丫头,你刚才吼谁,嗯?”季铭斯蹲下身看来看伸手就要去捏小­色­姑娘的脸。

小­色­姑娘往后一缩,大眼一闪:“就算你没有欺负了了,就算你长得帅也不可以吃我豆腐,不准你摸,哼!”

季铭斯嘴角扯了扯,眸子半眯:“胖丫头,你到是挺有眼光……”比你妈有眼光!

“你才胖丫头,你全家都胖丫头,胖也不给你摸!”小­色­姑娘冷哼!

这句话听在放大版肥妞季夫人耳里怎么也顺耳,她就是季家唯一的‘胖丫头’,胖有什么不好,胖得匀称,胖得可爱不就行了。

于是她盯着小­色­姑娘好奇地眨了两下眼,拉下脸来就往季铭斯头上一拍:“大宝,怎么说话呢,怎么可以当着小宝贝儿的面说人家胖,没礼貌。”然后就蹲下身笑得开了花似的拉过小­色­姑娘的手问:“哎呦,小可爱别生气哈,胖胖的才可爱呀,你看­奶­­奶­不也胖吗,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啦?你妈咪怎么没跟你一起呀,像你这么可爱的大美女一个人出门很危险的知道不……”

季铭斯:“……”

小­色­姑娘虽然不知道这个胖­奶­­奶­哪里来的,就冲她那一句‘胖胖的才可爱’,她就很耐心,很有礼貌地对季老夫人道:“­奶­­奶­你好,我叫龙尹­色­,今年4岁,我跟妈咪一起来的,妈咪在那边照顾受伤的阿姨,我是来为了了送行的”说着就朝黎邀和童养媳那边指了指。

季夫人完全被小­色­姑娘的童音蛊惑,眼也不眨地盯着小­色­姑娘看,手更是朝她的脸摸了上去:“哎呦,真是个懂事又有礼貌的好孩子,你妈咪真是好福气,­奶­­奶­一直盼着生一个可爱的女儿,结果一连生了三个都是臭小子,一点都不可爱!现在只盼着能有一个乖孙女了……”

季铭斯:“……”

季二少:“……”

季三少:“……”

这个三兄弟集团被母亲大人嫌弃的节奏啊!

黎邀把童养媳扶到位子上坐了下来,远看着那一群人,没想到小­色­姑娘一眨眼就跑过去了,还跟季铭斯的母亲有说有笑。

看着看着便对上了季铭斯的眼,他看着她,嘴角还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这让黎邀一下子想起了那个迷乱的夜晚。

她急忙扭过头,表面上平静,但心跳却不由得加快,会有这样的场面简直始料未及……

她想着原地等候,等小­色­姑娘送完了了就带着她离开,季家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很快,广播里催促登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了了的养父母拉着他的手慢慢朝登机入口走去。

小­色­姑娘忍不住大喊:“了了你一定要很快回来跟我一起玩呀,我等你!”

了了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忽地甩开养母的手跑到小­色­姑娘跟前,快速从脖子上取下一根挂着玉佩的项链塞到小­色­姑娘手里道:“这个你拿着,我以后会回来取的!”

然后又头不回地跑了回去,直到背影消失,也没有转过身来。

小­色­姑娘握着那一块还带有了了体温的链子慢慢回头朝黎邀走去。

季夫人一脸心痛和担忧在跟在小­色­姑娘后面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摔了似的,而季家三少则慢悠悠跟在身家老母亲后面。

“妈咪,­色­­色­回来了。”小­色­姑娘小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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