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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溺宠闲妻 > 166、那将永远只能是空白 云水烟

166、那将永远只能是空白 云水烟

(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华子昂心中叹息,都怪老太太搅局,也怪自己狠不下心对待至亲的老人。要是像对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直接扔出民政大厅,说不定小红本早就到手了。可惜,没有如果,但他也并不后悔没有采取极端手段对付老太太,因为他始终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那么做是不敬,更是不孝。他想,小女人肯定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个大不孝之徒,而她自己正是个待亲人特别宽厚的人。

对老太太的所作所为,他怨、气、怒,但无法恨起来。同时,他也知道,既然长孙凝已经这么说,那今天领证就没戏了。不是他不争取,而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本质上,他们是一样的人,说一不二。

只有不了解情况的人才会试图说服这种人,但结果,除了徒劳无功外,就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在和长孙凝的感情问题上,他的原则就是服从,不勉强她,不为难她,不委屈她,只要她高兴就好。她若安好,他就是晴天。

反正,领不领证,结不结婚,都只是形式问题,他怕个鸟。

……,事实再次证明,腹黑这种病非常顽固,一旦不幸染上,将终身无法治愈。

“小凝,别呀!老太太老糊涂了,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子昂本来假期就少,这次不领的话就又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了。放心,这回我给拦着,你们就放心去办手续,我保证不让她闹。”文倩比华子昂急,拉着长孙凝的手,眼神和语气中都带着一丝乞求。她一边说,还一边给华子昂使眼­色­。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文倩出身权贵,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嫁入豪门,又夫妻恩爱,生活美满,犹如独宠后宫的中宫皇后。她一生顺风顺水,却为儿子的终身幸福­操­粹慈母心,甚至不惜这般‘低声下气’。

长孙凝感动,她今天原来已经做好了正式嫁为人ℚi的准备,但华老太太突然来闹场,让她不得不多想些。也许时机还没到,幽深目光扫过华子昂和文倩,对不起了,我有自己的考虑。

“伯母,抱歉,今天还是算了吧。”拉开文倩的手,长孙凝坚持。

“这…这怎么能算了,都说好的。”文倩急得泪花直打转儿,难道小儿子的幸福就要这样没了吗?不行,不行,这次绝对不行,说什么都要守住。“子昂,你快……。”

文倩的意思,华子昂懂,但劝也白劝,拍拍她肩头,“妈,凝儿说改天就改天,她什么时候高兴就什么时候领。”

“那怎么行,夜长梦多,谁知道某些人又耍什么幺蛾子。”说着,文倩瞪华老太太一眼,小人多作怪,因华子昂终身大事的问题婆媳俩人算彻底闹掰了。“再说了,子昂,你的时间又不能自主,还是今天领了吧,跟小凝再商量商量。”文倩把华子昂拉到旁边小声说。

“好了,妈,她说今天不领那说破天也没用。”只能把嘴皮子磨薄而已,想了想,怕文倩过度担心,华子昂安慰道:“妈,你当我是大哥那么好说话啊,放心吧!我自己有数。”不到万不得以,他不想把事情闹成僵局,毕竟是亲人。

“那好吧。”听儿子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文倩慌乱的心神稍稍安定,算吃了颗定心丸儿。

拭了拭泪花,两人回到柱子边,正听到华老太太气焰嚣张的话。当下,文倩肺子差点儿气爆了,华子昂也恨不能一巴掌誓死顽固不化的老太太。之前,他告诫的话,不算重,却也不轻,都说了他们夫妻同体共生,她还是执意一条道跑到黑,不知邵璐给灌了什么迷魂汤,魔障了简直,完全听不懂人语。

“长孙凝!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就荒山沟里蹦出来的土­鸡­。种几亩地,养几头牛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想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当金凤凰,别做梦了,摔死你个不要脸的,我呸!”长孙凝若不躲,华老太太一口粘痰正吐在她脸上。她早就豁出去了,形象神马都是浮云,只要能把孙子和土­鸡­贱人搅散了,帮到邵璐丫头就是王道。目前第一步已经成功,只要他们不领证,邵璐丫头就有机会,而且光明正大,这跟领证之后的意义可不一样。

虽然没吐到,但大厅里的人此时都替长孙凝抱不平,哪有这样的老太太,捌楞着不让有情人成眷属,还这般侮辱人家女孩,老天下道雷劈死她算了。爱情根本就没有身体高低贵贱之分,爱就是爱,太过分了,简直比流氓土匪还招人恨。

长孙凝瞥眼落在不远处的恶心物体,脸­色­依旧淡雅如莲,毫无生气的样子,仿佛被吐的人不是她。这定力,这心胸,这魄力,试问除了神,几人能及得上?她的形象瞬间无比高大起来,只可惜,没人知道长孙凝心里究竟在盘算什么,若是知道,恐怕他们不仅不会觉得她是神,而且都该一哄而散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华子昂冷声怒道,一把将长孙凝护在心口,她就是他的心跳。要知老太太已经到了这么无可救药的地步,真该让齐天趁早把她打晕拖走。

“老太太,你太过分啦!”文倩的心火‘腾’的下蹿起,冲到华老太太面前大吼道。她!她这是想把长孙凝逼走的节奏哇!“小凝,这老太太疯了,你看在伯母的面上别迁怒子昂好不好?”文倩焦急的解释,生怕长孙凝入了老太太的圈套。

“怎么会?难道我在伯母眼里就是那么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人?”

“当然不是,你是伯母见过最聪明,最懂事,最能­干­的孩子。”当然,最关键的是,你是我儿子最喜欢的,文倩后半句话没出口。

长孙凝勾起­唇­角,冲两人笑笑,俏皮又可爱,好像完全没受到华老太太影响,但让人看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

轻轻推下华子昂,退出他怀抱,事情不能再闹下去了,就让她来结束吧。既然亲孙子的话不肯听,那她倒是很乐意让她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相信今天一闹之后,无论是华老太太,还是邵璐,肯定都得被华家其他人拉入黑名单。呵呵,这就是她一直隐忍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招釜底抽薪,跟她们的苦­肉­计比起来,谁更高明些?

敢算计她,通常情况都只有被反算计的份儿,哼!

“老太太,恭喜您!今天您赢了,我们不领证了。”长孙凝踱步到华老太太面前说道,称呼从‘华­奶­­奶­’变成‘老太太’,足见她不喜的态度。怕把华老太太气出心脏病来,她有意识的平缓语调说道:“老太太,这一杖您赢了,但并不代表你们胜利了。老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我不想因为您的无理闹剧让子昂背上不孝的骂名,您忘了他的身份,但我没忘。我也不想因为您的无理闹剧背上‘逼迫他人自杀未遂’的罪名,就为您,太不值得。我更不想因为您的无理闹剧把家务事吵得人尽皆知,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您不懂识大体,顾大局,我懂!您比我大五十多岁,整整半个世纪,时间不短吧!可我懂的道理您不懂,您说,是该说您天真无邪,还是说您被宠坏了好呢,嗯?”心甘情愿让人当枪使,傻叉呵呵的,简直就 ...

(是白活。

“您说的没错,我地种的再多,牛羊养的再肥,归根到底还是个种地的农村丫头片子,但我一不偷,二不抢,仰仗科学创业,凭着勤劳致富,依靠头脑发家,我不觉得自己哪里低级下贱。反倒是您,没有农民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勤劳作,粮食,水果,蔬菜,从哪儿来?民以食为天,难不成您这些年是靠集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活着,那以您的道行也该飞升天界了吧,那可拜托您,到时候施点法术让‘农民’这可恶的存在就此消失吧,免得污了您的贵眼。”

“你!”

直白的讽刺把众人都逗乐了,唯独华老太太气得脸­色­发青,想反驳,但长孙凝还没教训完,哪里会给她开口的机会,“我?哦对了,貌似跑题了,那咱们言归正传。以死相逼,苦­肉­计,您玩的挺顺溜啊,以前排练过?该不会当年就是用这招把你大孙子给坑了吧,那他可真够倒霉的,摊上个这么‘足智多谋’的­奶­­奶­。估计以您这聪明才智,要是早生个一千多年,刘备三顾茅庐请的八成就不是卧龙先生,而是您了。哎?我很好奇呀,您老人家还记不记得,您的大孙子有多久没理过您了,被无视的感觉如何?嗯,我想应该妙极了,定是让人回味无穷,不然的话您也不会故技重施,对不对?不过呢,爱心提示一下,您小孙子的脾气不太好,而且他指挥别人习惯了,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所以要当心哦!”损人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损人不带脏字,把对方气死到内伤,还能显示出不俗的知识沉淀,长孙凝算是入门级。

华子尧的事儿是华家人都不愿忆起的重伤疤,特别是身为母亲的文倩,听长孙凝提起这茬儿,眼泪就止不住的流。长孙凝故意借此讥讽华老太太,就是要戳文倩痛处,痛楚让人清醒,清醒的记得华子尧的悲剧是谁一手造成的。邵璐以为有了华老太太这个靠山就能步步为营,一点点得到想要的,那她就让文倩成为她前进路上一座永远也炸不掉的碉堡。

连华子昂的一丝好感都得不到,还敢跟她玩儿,玩不死她!

“你!好你个土……。”­鸡­和贱人三个字未敢出口,楞叫华子昂的骇人眼神给憋回去,华老太太无意识的吞口口水,气得哆嗦。孙子居然用这么凶狠的目光看自己,都是长孙凝那小贱人挑唆的,不斗争到底,她这把老骨头誓不罢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毛还没长齐,有我在一天就休想如愿!”华老太太不甘示弱的吼道。

文倩和华子昂都想说什么,但长孙凝抢先,吵架这事儿可她一个人造得了。“我当然有资格,我是以一个受伤害者的资格在申诉,我父母健在,轮不到您没鼻子不脸的恶言‘批评’,更何况,我没错。同样的话奉还给您,有我长孙凝在一天,您就崩想得偿所愿。还有,麻烦转告某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不配拥有子昂的爱。”

“她不配,你更不配!下辈子都别想进我们家的门。”华老太太捂着胸口,依旧寸步不让,恶狠狠说道。

长孙凝宛而一笑,众人急忙揉揉眼睛,明明是圣洁的白莲,怎么眨眼就变成嗜血的血莲了,错觉,一定是错觉。不过,血莲更美丽,妖娆,妩媚,令人欲罢不能。

难得,长孙凝笑出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一般,但若细心留神,定不会错过其中的冰寒刺骨。

“你笑什么?”

“我笑您老了。”

“哼!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人老了脑筋转的慢,有情可原。”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您老人家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状况。”

“你到底什么意思?”

长孙凝嗤笑,“难道您就没看出来,今天领不领证不在你,也不在你孙子,而在我!?呵呵,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您那可怜的希望之光会瞬间消失。”见华老太太脸­色­骤变,像是刚从极大惊吓中清醒,马上又喂一颗安抚丸,“别紧张,我这人心眼儿实,说话绝对算数。”

小女人,你可真敢说,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要是连你都算实心眼儿的话,那世上恐怕就没活心眼儿的人了。损人不带脏字,算计着别人,还博个‘知书达理’的好名声。要不你别实心眼儿了,咱教训也教训完了,把证领了吧。

不知道华子昂心中所想,长孙凝周身气场陡然变得凛冽,霸气说道:“您老人家请用心记住,他!您孙子,是我看中的男人。这辈子,如果他户口本的配偶栏里要不是我长孙凝的名字,那将只能永—远—是—空—白!至于您心仪的那个人,注意只能是痴心妄想,除非,我死!”

比说狠话,谁不会?

长孙凝不仅敢说狠话,更敢做狠事,特工之王,玩的就是心狠手辣

听罢,华老太太身子不由一个趔趄,好在后面是柱子才没摔得四脚朝天。莫名其妙的,她相信长孙凝不是开玩笑,说到就能做到。永远空白,那不就意味着,如何孙子不娶她,就娶不成任何人,叫他‘断子绝孙’,这个狠毒的贱人。华老太太满腔怒火已经不能用任何词来形容,直勾勾盯着长孙凝,胸前颤抖起伏,想说什么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小女人宣誓主权,华子昂自然欣喜若狂,但莫名恐慌。“又说傻话,要是你死了,我……。”

“傻样儿,打个比方!”

没等华子昂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长孙凝抢着给堵回去,眨眨清澈宝瞳,胳膊肘兑他一下,好不顽皮,又带着毫不做作的情侣间的柔情蜜意。她不忌讳什么,但不想他说出口。

此时大厅里的看客们,对长孙凝的印象已经旋转了n个360度。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她就像是­精­灵一样,时而静谧美好,时而狡黠邪肆,时而冷凛霸气,时而又温柔如水,那么变化多端,每一面都充满令人好奇的神秘感。她的心,好像天使一样纯洁善良,处处为人着想,也好像刺客一样冷酷狠绝,出手致命毫不留情,这样矛盾的女孩更惹人怜爱,恐怕没有男人不会被吸引吧!

“好了,闹剧也该收场了。今儿是十五元宵节,我得回去陪老爸做元宵,先走一步喽,拜拜!”

长孙凝说完,不再理会任何人,潇洒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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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别委屈自己,这日子没法过了! 云水烟

( 长孙凝回到家时就狄龙自己,哦,不对,确切点儿的话还有小金。ww长孙默和刘艺要陪员工们一起过第一个元宵,所以晚上都会留在落月渡口。

“哎?你咋这么早回来,办完啦,没跟那小子回华家过节?”不对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狄龙对长孙凝突然回家感觉诧异,隐约觉着有问题,“该不会?”

“就如你所想。”长孙凝把包随意一扔,毫无形象的歪在沙发上,摸起个橘子吃着。

“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狄龙立马正­色­,扔下手里棋子凑上前。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被欺负还了得,必须必得找他们去说道说道,什么玩意儿。

见狄龙一副要准备冲锋陷阵的模样,长孙凝笑了,笑得格外甜美,还是亲爸给力呀!把桔子分狄龙一半儿,可他哪有心情吃,虽没开口催促,可眼神儿已经连下十八道金牌密令。

“你看我像挨欺负的样儿?”

狄龙摇头,不像,一点儿都不像,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但身为父亲,即便女儿没受欺负他也不放心,一定要听听事情来龙去脉。如果有不长眼的惹到他宝贝女儿而受到教训不够的,他得去加倍补上。

长孙凝无奈,在父亲眼里,她就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小不点儿,所以只好把民政局里的好戏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绘声绘­色­的讲一遍。听得狄龙好像身在现场一般,说完,在心里不由得连点三十二个赞,没想到自己还有当故事大王的天赋。

狄龙细细听完,沉默半晌,随之客厅里响起爽朗笑声,愉悦中透着痛快的味道,“有那么搞笑么?”长孙凝抓抓头,嫌弃的眨眨眼。

她只是损了华老太太一顿而已呀。要不是不能打,不能敞开了骂,又不能刺激再强烈怕弄过去,她还有更猛的料等着呢。哎呀!现在回想,当特工时也挺不错的,那么快意恩仇,只要不违反纪律,凡事都可凭着本事去­干­。哪像现在呀,普通人一个,像包好的粽子似的,身上缠满麻绳,束手束脚,真不爽。

“你这毒舌搁哪学的。”狄龙不是笑别的,而是笑这个。俗话说气死人不偿命,这招不错,真可惜没亲眼看见华老太太被气成气泡鱼的熊样儿,敢一而再的给他女儿填堵,活该!

“遗传呗。”长孙凝不以为意,非要说跟谁学的,他龙魂也跑不了,启蒙教育课就是他上的,当年可没少荼毒她幼小的心灵。“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想当年你女儿我可是仅凭一张嘴就端掉了让国际警方,包括雇佣兵和杀手都束手无策的军火老油子的老巢。”没有外人在,长孙凝也没顾及,敞开了说。此时此刻她才是最轻松,没有包袱压力的。

“真的假的?”狄龙眼中亮光,有些东西,经历的时候痛苦,但回忆时,却成了甘甜的。玩命就是其中一种,生死攸关时的所感所想永远是与众不同,深刻通明的。

“骗你有意义吗?当然是比珍珠还真喽。”长孙凝有点小得瑟,晃着二郎腿说道。

“嗯,兵不血刃。好女儿,真给你老子长脸。”狄龙一拍大腿,爽朗笑声再次传开,女儿绝对是他最大的自豪。

“那必须的。”长孙凝也跟着笑起来,极少的开怀大笑。

笑罢,父女俩儿言归正传。

“月儿,你今天做得很有分寸。”狄龙一直叫长孙凝前世的名字,落月,月儿,他唯一的女儿。“只是你为何趁了华老太太的意?”直接把证领了,岂不是一劳永逸。

长孙凝摇摇头,狄龙毕竟对男女情感纠葛的事儿经验不多,小三这种生物是很可怕滴,破坏力之强堪比微型原子弹。ww与其婚后不得安生,还不如婚前全部解决,以绝后患。今天她要真执意把证领了,指不定华老太太作出什么事儿来难说,邵璐也可能狗急跳墙,没准儿惹一身臊,还失了猫戏老鼠的乐趣儿。

“我已经无聊很久了。”有送上门的玩物,白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不过,被她玩儿完之后,恐怕也就基本要报废了,呵呵,手重!没办法。

瞧见长孙凝眼里的无限趣味儿,狄龙笑得宠溺,打趣道:“行啊!你自己看着折腾吧,可别让人欺负了回来找我哭鼻子啊。”

“我保证,你会失望的。”长孙凝挥挥小拳头,流血流汗不流泪,是她学会的第一句口号,记得那时她才会说话。

“失望好。”这件事情上失望他一点儿都不失望,因为那证明女儿是开心快乐的,这辈子他只希望唯一的宝贝快乐幸福就好。“对了,这件事他什么态度?”

“他听我的呗。”能是什么态度,他们除了没有那个证明,本就有夫妻之实,老公自然是要听老婆的,不然要他跪遥控器。

“那那小子咋没跟你一起回来,不是你在哪儿,他就在哪儿么?”狄龙都赶上大妈能墨迹了,但长孙凝一点儿不觉得烦,反而心中温暖不已,还有什么是比两世父女情更金贵的呢。

“他呀。”长孙凝笑得一脸幸灾乐祸,“家里发生暴乱,他身为爱好和平的战神,当然得坐镇‘镇压’了,估计这会儿正焦头烂额呢。”

“你这丫头哇!”狄龙宠溺笑道,不知道要华子昂那小子知道他的女人在这儿幸灾乐祸,脸上会不会开染房?

“哎呀!崩管他,他家老太太挑起的祸端他不解决谁解决。走走走,咱爷俩儿做元宵去。”长孙凝拉起狄龙奔厨房,小金屁颠屁颠跟在两人身后。有好吃的东西,咋能少了偶呢,嘻嘻!

“我不吃元宵。”

“那就汤圆。”

“成!”

……,长孙凝心中无语至极,这么大的人还挑食。当初也不知道谁带头让他们一帮路还走不利索的娃娃兵啃树皮,挖草根儿,抓昆虫,自己弄来的还要自己吃,坏银!

……

作为省会级城市,今夜的x市一定热闹非凡。不用去看,长孙凝就能想象得出,各式彩灯,花车巡游表演,还有有礼物可拿的猜灯谜,大人孩子,朋友情侣,笑着,热着,尽情开怀……。

不过,那些对长孙凝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灯红酒绿她经历的太多,现在只需要一片安静纯粹的天空,跟在乎的人一起经营生活,比如包手工汤圆儿。

狄龙包汤圆儿的技术不咋地,弄出不少‘畸形儿’,最后都成了小金的盘中餐,那吃货只要是好吃就行,管它长的猫样还是狗样,反正下肚子一样。

没有山珍海味,简简单单的四个小菜,两碗汤圆儿,聊着天,父女俩儿的元宵节温馨无比。他们聊起莫浩东,也不知拉练结束没有,今晚能否吃上一碗热乎的汤圆儿?明明已经有了他们,节日还得一个人过,可怜的大哥。

也许,战士们会陪他吧!

白天发生那样的事,文倩原本的安排都不得不取消,华子昂给长孙凝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已在回部队的路上。

“齐天的手怎么样,要不要紧?”长孙凝问,虽然不是她咬的,但毕竟事情因她 ...

(而起,若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就太没良心的。华子昂那么紧张他的手,想必自有不同之处,说不定是什么终极武器呢。不过,那与现在的她已经无关了。

正驾车的华子昂看眼副驾驶座上的齐天,眉头不可见的皱了下,“没有大碍,不发炎就没事。”按说齐天一个大老爷们儿皮糙­肉­厚,一星半点儿伤不到,可竟然被老太太咬出那么深的伤口,差点伤到筋络。他娘的,老太太纯粹是失心疯。

“哦,那就好。”闻听没事,长孙凝便安心了,“对了,老公,你自己还好吧,感觉很累的样子,就不能休息一晚再走吗?”

“我没事,在家好好照顾自己。”他也想晚走,哪怕多一分钟也好,可一来心情被搅得一团糟,二来军令如山,不得不走。

“知道了,你真的没事么,你家里……。”应该不会太平吧,要是太平的话就太不正常了,长孙凝心想。

“唉!一言难尽。算了,不说这个,随他们折腾,没事你早点睡吧。”

从华子昂语气里听出一种不堪回首的无奈,他这算临阵脱逃吗?看来家里的­鸡­毛蒜皮真的要比军国大事难搞哇!“好吧!那你开车要注意安全,记得想我。”

“嗯,不许沾花惹草。什么时候想领证带着资料过去就行,我跟上面打好招呼了。还有,别委屈自己,凡事有我顶着,该收拾你就狠狠收拾,不必留情。”有些事,小女人出面比他方便,有些人,不给点儿教训就永远那么自以为是,他绝不做第二个华子尧。

“好,知道。”长孙凝嘴上答应着,心中腹诽,老公啊,你确定你这不是想‘错刀杀人’吗?

领证还是以后再说吧,华老太太一天搞不定,他们就别想安生的在一起。今天已经当了一回没有分文酬劳的女主角,她可不想再当第二回,而且她保证,有一天华老太太得来求自己,相信那天不会太远。

华家老宅,华子昂离开后。

“这日子没法过了!”

混合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一道饱含怒气,带着哽咽的女声响起,整个大院儿上空‘咔嚓’一下,比午夜惊魂还叫人肝胆俱颤抖。

哎呀妈呀!华家的女王暴怒了。

卧室里,文倩一边儿收拾东西,一边儿宣泄,“这日子没法过,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华夏!告诉你,我不跟你过了,你妈那么能耐,叫他再给你划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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