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恭敬的声音蓦地响在身后,我向旁边看去,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同样穿着黑西服的草壁
草壁还是留着飞机头,嘴里也始终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草,他望着对打的两个人,表情严肃:
“夫人……恭先生他,其实很高兴”
我微微一怔
“因为夫人是十年前的夫人,所以您现在还不知道,十年后发生了多么糟糕的事情,也不能理解恭先生的想法在您来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恭先生笑了”
“十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例如,一个人的改变恭先生成为了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我相信您也是知道的,恭先生一直是个不羁的,自由的云,没有人能够束缚住他,但是这个前提是在,这朵云还是孤独的时候,当云也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的时候,他是甘愿被禁锢在某个地方的”
“那个人就是您,夫人”
“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许多事,作为唯一的见证者,我真的不忍心恭先生被误会下去,您曾经是亲眼看着恭先生变化的,也亲自送他去意大利,你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夫人不能因为一些早已经被摒弃的习惯就否认了恭先生一直到现在,在恭先生的衣柜里,都还挂着并盛中的校服外套”
“恭先生,是最爱并盛的人,您可以否认任何,都不能否认 ... [,]
(掉恭先生的感情”
“恭先生他是真的很高兴能够重新见到十年前的您,所以到现在,所有人都被换了回去,他还坚持着没有离开,夫人您还不明白吗?”
我沉默了许久,连草壁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不知道
我蹲在地上,看着地上青幽幽的一片草地发呆
直到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
我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同样垂着眼帘,幽然深邃的眸子静静的望着我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站起身,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惨不忍睹的小树林,才望向男人:
“打完了?那我们走吧,我都有些饿了……”
男人只是看着我半晌,最后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伸手一把拉起我
我转身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棕发少年正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银发少年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些呆呆的看着我:
“安……安井桑?”
我下意识望了望天,然后才默默的看了棕发少年一眼,才又移开目光
今天接收的消息实在有些超载了,少年你就离我远点吧……我不想跟你说话……
男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棕发少年,便拉着我向着神社的方向走去,却不想被一个蓝色头发,脸上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印记的女人拦赚她皱着眉望着我跟委员长:
“等等,现在有伤患在,要是带着他们移动的话会很危险,不知是容易被敌人发现攻击,而且基地的位置……”
我听到女人的话,下意识望向身边的人,犹豫着要不要再跟着走,男人却一直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向着神社门口走去,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女人
“不用的这个问题,用我们的专属入口就行了”
草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看见男人重新拿出一个戒指戴在手上,下一秒,像是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我看着委员长脚步不停的向前走着,我瞪大眼看着先我一步的委员长消失在面前,紧接着下面我也被拉了进去,等站稳了脚步才发现,这里已经天差地别
“这是我在日本的基地”男人这个时候才懒懒的解释着,他侧过脸看着我,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问着:
“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恩?
我抬头就撞上男人那双认真的墨眸,深邃却很清澈,让我有些失神,直到听到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才慢慢开口:
“委员长,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其实你穿西服也很帅”我又顿了顿:“就跟十年前一样”
男人却罕见的怔愣一下,随即便用力拽了一下我的左手,我重心不稳扑到他怀里
还没等我龇牙咧嘴要说什么,就听见脑袋上,一个浅浅淡淡的声音:
“我很高兴”
原本抵在男人胸前的手停顿赚感受到发上轻轻的重量,才无声的笑了笑
其实,一直在患得患失的只有我,委员长他,真的很好了
当我跟着男人穿过狭长的走廊,一直到尽头拐角处的房间
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疯狂打游戏的男人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有些熟悉
直到男人微微皱眉敲了敲门:
“北川孝堂,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打游戏的”
我无比震惊的看着那张转过来的脸,忍了又忍还是没忍缀
“……北川孝堂?!真的是那个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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