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子睡觉并不安稳,她常有踢被子的习惯,但自从跟南煜沉睡在同一张床后,着凉的现象几乎为零,他会帮她掖被子,搂着她时,他把被角压得很死,只是由于工作忙,西子每次醒来时,身旁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他为她掖被子掖到手酸,她也从来不会知道。ww
早上八点多钟,西子转醒时,身旁那轻凹陷下去的地方已经冰凉,床头柜放了套折叠整齐的新装,宝姿最新短款羽绒服。
女人将衣服一一套上,房门届时被人掀开,护士小姐推着餐车走进来,“夫人,您醒了。”
“他呢?”对于这样的称呼,西子多有不适,站在南煜沉身边的女人,身价似乎也跟着看涨,被所有人用瞻仰的目光捧在最高处。
她不喜欢。
护士小姐把她最爱吃的几样主食放在茶几上,“南先生早晨五点左右就走了,这是他交代要为夫人准备的早餐,南先生让我告诉夫人一声,他去北京开个代表大会,近段时间暂时不会回来。”
去北京了?
西子坐在床上若有所思,想来南煜沉的病情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她也没跟护士小姐过问,女人坐在沙发上简单填饱下肚子便匆匆去了学校。
考完这周最后一门学科就正式迎来寒假,到时候多少可以轻松点。
南煜沉不在的这些天,西子都是搬回家跟顾芸芯住,心情也较之前舒畅不少,自男人闯入她生活的这个把月以来,她无时无刻不觉得压抑难受,只有远离他,西子才会觉得轻松。
今天是学业终结的最后一天,监考老师收卷后,齐琴从另一间考室风风火火闯进来,“西西,你火了,外头有个大军官找你。”
西子睨着她刚剪的一头遮耳短发,“谁找我?”
“大大大大大帅哥。”齐琴眼巴巴的望着她,“长的漂亮就是命好,打哪儿都能沾花惹草。”她一把扑在西子怀里鬼哭狼嚎,“我咋没这么好滴命呐?西哥哥,给我个漏网之鱼吧,吃剩下的我也不嫌弃,求凉凉赏赐。”
“起开。”西子笑着抡开她,“整天一副欠抽样。”
“那也是你爱的人。”
“我口味真重。”西子把多余的头发别在耳后,半张容颜露在外头,模样越发清纯可人,还未等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完,窗外有个声音从喊话筒里传进来。
叫的是她的名字。
操场上有不少同学围观,郎驳一身笔挺酷炫军装,他站在一辆黑色越野车车顶,单手Сhā兜,左腿半弯,另一手拿着喊话筒对准西子考室方向拔高音量喊她的名字。
齐琴发疯似得跑到窗边,“好酷的军哥哥,为什么我闺蜜会抢走我最爱的男人?真真是天理不容,老天爷,您老开开眼呐,西子那货怎么能跟如花似玉的我比啊?老天爷~”
西子满脸黑线,齐琴看见帅哥就抽得找不到回家的路。
郎驳这一闹,西子的名儿全校皆知,真如齐琴掐指一算那样,火了。
西子眉头紧锁,提脚走出教室,郎驳看着人群外那抹粉红色倩影,他薄唇一勾,性感的嗓音透过喊话筒几乎传入每个人耳朵里,“这边几个同学。”他抬手指向西子的方向,“麻烦为后面那位穿粉色妮裙的小姐闪个道。”
西子前方被人群阻碍的路退出一条一米半宽的通道,她仰起脸,一瞬不瞬盯着越野车上那张妖冶的俊脸,这个人,她并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