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搂住他脖子,男人长腿大步往小区内走,他胸膛间的滚烫,在这个寒冬里有着不一样的温暖。
她说,“南煜沉,你这样做,我怕你的未婚妻会吃了我。”
男人笑了笑“她敢么?”
西子越发搞不懂他,“我重么?”
“重死了。”南煜沉不满的抱怨着“像头母猪一样。”
“那你把母猪放下来,我四条腿自己会走。”
西子姣好的容颜满腔愤懑,男人扫了眼她气红的脸颊,声音软下来“你顶多就是只嗷嗷待哺的母猪崽崽。”
女人无话可说,他口才好,斗不过。
男人爬上楼梯,西子玉手从他脖子上往背部挪了下,她的手依旧能抚到那些粘黏,看来他还在流血。
到底是多重的伤?
女人紧阖起双眸,她试着睁开眼睛,南煜沉下巴上尖细的轮廓在她潭底逐渐由模糊转至清晰。
他惨白到毫无血色的嘴唇,还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令西子大吃一惊。
“南煜沉。”她喊了声。
男人长腿迈上三楼最后一层台阶,他放下西子,体力明显有些不支。
西子抓住他两边胳膊,“你怎么样了?”方才她是看不见他模样,这会他一举一动都在她注视下。
南煜沉翘了下唇角,“怎么?想着要替我收尸你高兴过头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他声音不变,“你不是做梦都想我死么?”
若不是亲眼看见他这副样子,西子哪能从这样铿锵有力的口吻中发现他的不对劲?
“南煜沉,你别装了,我眼睛已经好了。”
她话音一落,男人阖上凤眼,身子整个压过来,西子被他健硕身板倒来的力度推向防盗门上“南煜沉?南煜沉!”
她用力扶住他软下去的身子,“妈!妈,你快开开门啊,妈——”
隔壁邻居听见喊声开了门“哎呀西子,出什么事了?我刚才看见你妈出去了。”
“王婶,麻烦您帮帮忙。”
王婶见情况不对,赶紧招呼在屋里看电视的人,“老王,姗姗,快出来抬下人。”
几个人将男人一同扶进屋,“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瞅着沙发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王婶洗掉手上的血迹,拿了张湿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他发高烧了,得赶紧送医院。”
王姗见到南煜沉第一眼就觉着眼熟,她从房间内拿来本杂志对照着封面上的人物,突然吓得捂住嘴大叫一声。
杂志掉到地上,王婶瞄了眼脸蛋变色的女儿,王姗指着南煜沉的脸结结巴巴。
“西子,他他他他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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