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弟,敢问高姓大名,面生的很啊?”就在严凌两眼瞪得大大地盯着场中的比赛,“看得入神”的时候,钱师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一只手还拍着严凌的肩膀,满脸堆笑,看起来甚是热乎。
其实严凌通过球球农场的监控系统,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接近,不过见他并没有恶意,也就装作不知道,闻言“急忙”抱拳说道:“小弟严凌,见过钱师兄。因为我一直担任种茶童子的任务,很少走出茶园,所以认识的人很少,让钱师兄见笑了!”
“什么?你就是我爷爷常说的,那个种茶童子严凌严师弟?哈哈……”
钱师兄听到严凌两字时,顿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十分兴奋,双手更是抓着严凌的肩膀用力晃来晃去,从上到下瞧个不停,就像见到了多年未碰面的老朋友似的!
严凌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脸上神色狐疑不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见过他爷爷,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道:“钱师兄,不知道你爷爷是……”
“哈哈……严师弟,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不记得仙籍殿外殿的钱老了吗?他就是我爷爷啊。不过你的大名我可是久仰了,差不多六年了吧,爷爷一见到我就会提起你,整天挂在嘴边,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实在是巧得很啊,哈哈……”
钱师兄越说越兴奋,嗓门也越来越大,还不时的大笑几声,唬得正围观的一群人都回头看了过来,郝师妹和柳师弟也停止了比试,不知道老大又在发什么疯,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严凌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这位就是钱老的孙子钱贤绍,当初自己还谐音成“钱嫌少”了,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拱手说道:“原来是钱老,这个小弟怎么会忘记呢,只不过事出突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那么你就是钱贤绍钱师兄了,失敬失敬!”
钱贤绍见严凌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更是高兴,干脆冲着人群大声喊道:“诸位师弟师妹,我遇到了一位久仰大名的严凌严师弟,大家也过来认识一下吧!”
他话音刚落,众人就都围拢过来,一口一个“严师弟”或“严师兄”的叫个不停,钱贤绍也一一把他们介绍给了严凌,好一阵寒暄过后,才总算是认识了一遍。
“我和严师弟第一次见面,相见恨晚,要好好的聊一聊,今天的切磋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钱贤绍干脆甚是亲热的一只手臂搂着严凌的肩膀,另一只手朝着众人挥舞着,说了两句就把大家遣散了。严凌发现钱贤绍在他们中间的威信着实不低,大家基本上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立刻都御器飞上了半空。
十几名男弟子成群结队地向着男执事弟子聚居的星耀峰飞去,两名女弟子则结伴向着炼气期女弟子聚居的月华峰飞去,两座山峰距离天门峰也就有二百多里,一在东北,一在东南,正好把精英弟子聚居的龙泉峰夹在了中间,严凌在地图上见到过标注。
严凌见钱贤绍如此热情,是个豪爽之人,虽然第一次见面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很是高兴,此次出谷,他也很想找个人聊一聊。
而且如果没有钱老,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得到归元经的消息,钱老也算是对他有大恩,所以他对钱贤绍也是爱屋及乌,另眼相看。
钱贤绍见众人散去,就搂着严凌,笑嘻嘻地说道:“严师弟,我早就听爷爷说过,你在万松岭茶园当值,也曾经去找过你,只可惜那里有禁制,我进不去。再说,你就像闭关一样,轻易不出来一次,所以直到如今才总算是见到你了,走吧,这里离你的万松岭茶园很近,我们去你那里坐一坐吧!”
他说完之后,不待严凌答应,就自作主张地把他那件酷似算盘的法器祭了起来,肥大的双手灵活地打出几道法诀,算盘法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变大成长宽各有数丈的模样,通体紫金色,七七四十九颗涨大到数个篮球大小的算珠更是金光闪闪,灵气隐现。
严凌用灵目术才发现,这位钱师兄最多也就是炼气期五层的修为,拥有的竟然是一件高级法器,这在执事弟子中还真不多见,脸上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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