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我会以为他已经年过半百,因为镇上的老人也常如此背手望天,叹几句人生总结,表示他们一生趟过无数女人河,却一瓢都没有留下。
那男人转过身,但是镜头并没有照在他脸上,他对我说:“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等你回来,咱们便成亲。”
然后他向我伸出一只手,白而修长的手指,令人着迷。
我说:“你有一双好看的手。”接着我低头看向我的,粗糙,干燥,指甲还有裂痕。
他没有答我,只是微笑,我看到他的唇,淡淡的红,微微上扬的弧度,下唇略薄,笑起来时,唇角有浅浅的酒窝。
这一笑,令我明白两个道理。一是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可以向王寡妇爱师父那般因为他脸上的落寞而从母爱开始,也可以因为男人的一个笑容,或是一双好看的手。二是这个男人没有回应我对他的称赞,或许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他是一个乐于接受赞美或被人赞美到麻木的帅哥,所以他只会卖笑。
这个梦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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