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你为什么不吐出来……”
“……”赵禾文郁闷了下,最后还是小声地告诉了徐柯宇:“因为我趁他去倒水的时候偷偷塞了颗糖进嘴里,刚开始我也没意识到牙齿被打掉了,只是想着赶紧把糖吞下去来着……”
= 口=
“幸好那颗牙也不大……”赵禾文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又正色道:“不过说实在的,那一巴掌真的很重的,五个指头印我脸差不多肿了一个星期!”
= =
“其实……我很想知道……”徐柯宇满脸求知欲地看着赵禾文。
赵禾文立刻上钩,兴致勃勃地问道:“想知道什么?”
“你之前不说话是因为含着糖么?”
“呃……是啊……”明明故意没说,竟然还是被徐柯宇发现了,赵禾文赶紧附加解释一下他不是因为贪吃才不说话:“我是站着他坐着,我还得一幅诚恳的样子低头认错。所以我一张嘴很可能会被发现,可是嚼碎又会有声音的……”
“你为什么不那时候就直接吞掉呢……”
赵禾文害羞地说:“我被打的一瞬间灵光一现,才突然想起来可以吞下去嘛。”
“好吧……”
中秋乃中国重要的传统节日,又和十.一离得很近,不可避免的,大家去过节了买菜就难了,特别是头两天,所以赵妈妈为了避免买不到或者抢不到买,提前就买得足足的。虽然直到下午很晚她才终于做了决定叫儿子的男友一起吃饭,不过,饭菜总还是不会少的。
这顿饭总的来说还是和乐融融,赵妈妈话唠,徐柯宇在旁边搭着话,他俩大到探讨国际未来和国家科技发展前途,小到拐角小超市的酱油涨了两毛钱都讨论得津津有味,饭桌上就没冷场过。赵爸爸倒是话不多,脾气很好,有感兴趣的话题也来说两句。只有赵禾文……嗯,他的嘴也没闲着,不过都是在忙吃的。偶有说话的时候,那也大多是讨论吃的……比如,当他们探讨猪肉又涨价的问题时候,赵禾文就挥舞起了着筷子,哭诉他与猪肉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什么的。
当然了,偶然间也有能把他的注意力从食物上引开的事。比如徐柯宇对他挤眉弄眼——回以眼刀以示警告,又比如徐柯宇各种甜言蜜语夸得二老笑容满面——内心对其冠以狗腿的名号,再比如徐柯宇总习惯性地奋力给他夹菜,甚至还似乎要给他剥虾——嘤……
饭后,徐柯宇没有‘贤惠’地得到洗碗的差事。于是就和赵禾文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赵爸爸拿围棋出来。
“你刚刚干嘛这么重地踩我脚?”徐柯宇略有委屈地问道。
赵禾文翻了个白眼:“咱俩装作只是朋友,你总给我夹菜就已经怪怪的了,哪有剥虾给朋友吃的?我们这么腻腻歪歪的样子,让我爸给看出来了怎么办?!!”
“我俩没好上之前我就给你夹菜了啊。”徐柯宇自然地说。
“所以我俩去吃饭,被围观率很高……”
“你从来没说过。”
“因为都是不认识的人,看就看吧。要能看少一块肉,我可就高兴了。”
“……”
其实是只忙着吃了吧……
……
之后徐柯宇和赵爸爸连下几盘棋,等到要走的时候,忽然才想起来刚刚高兴大家就都喝了一小杯。徐柯宇和赵禾文都还存着侥幸的心理,就一小点也没醉出不了什么事,而且大过节的交警应该也回家了吧?
不过赵爸爸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人,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开车走。都这点儿了,出去搭地铁换线的时间可能有赶不上末班的危险,而且小徐说车明天早上就得还给那个朋友,一大早还得赶过来开……
于是,赵爸爸大手一挥,叫他们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再走。
只是家里毕竟不大,饭厅和厨房就隔了半扇滑动门,完全可以算就在厨房里,而客厅和主卧彻底在一起,于是只剩下赵禾文那一间还能住人。或者就有人得在走廊里或厕所里打地铺,这明显太不人道了……
幸运地是,赵禾文一贯喜欢自己睡双人床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所以开门看到屋里的双人床的时候,徐柯宇似乎轻笑了一声,赵禾文莫名地掬花一紧,立刻往后一步紧紧贴在墙上紧张地看向徐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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