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不要我的梦想,切掉自己的手指。”我坚定地说。
“那我就敢切掉脚趾。”
于是我变魔术般掏出了一把小刀,递给他。
这些都是“姐姐”准备好的。
“来吧!勇敢点!刀很锋利,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我说。
害虫冷冷地看着我。
我又变魔术般拿出另一把刀,那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我们没有一个人敢先动手。
“退缩吧!退缩吧!”我一直在心里反复默念这三个字。我们两个谁都可以,只要有一个退缩,一场大灾难就会被避免。
以爱情的名义,我们都很勇敢,也都很愚蠢。
所以得出的准确结论只能是,我们都很“虎”。如果不是“虎”,我怎么会引导自己和害虫去用这种方法?这就是“姐姐”教给我的办法。
他闭眼,咬牙,用力,手起刀落。我亲眼看到一整根小脚趾滚落下来。
等他睁开眼看我时,我的整只右手也早已血肉模糊。
血流得到处都是。我拿出“姐姐”事先准备好的绷带和止痛药,先替自己包扎,又去帮害虫包扎。
“你怎么会准备这些?”害虫怀疑地问。
“嗯,我也希望用不上。”我有点尴尬地低声说。
还没等完全包扎好,害虫就挣扎着要自己走,但右脚一落地,就疼得大叫一声,顺势坐倒在地上,血水迸裂而出,不得不重新包扎。
“我背你。”我一把把他按到自己背上。他比我高很多,也重很多。为什么要选在山上决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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