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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是啊,他又不是我的谁,我泄气做什么。可是,我也有虚荣心的嘛。谁不希望天下的帅哥都爱上自己嘛。虽然真这样也是乱恐怖的场面。但做梦是每个人的权利,而梦被人打碎多少也是让人黯然失魂的。

将无聊的情绪抛去一边,我拉下他握着我脸的双手。

就算如此,和你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说。

他察觉到我口气上的松动,似乎松了口气。

哦,你想要什么好处?他心情不错的陪我哈拉起来。

我想要手机。我闭上眼睛开始胡说起来。

手机。他的眼睛眯了眯,眼神突然锐利的朝我­射­来。

我不会给你那东西的。你想都别想。他的口气冷冷的。

为什么?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问。

我看到迪亚戈斯的嘴角撩起一个浅浅的却没几分笑意的弧都。他只动了嘴角,脸颊上的肌­肉­一块没动。眼睛依然半眯的盯着我。碧绿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温度,冷的就像快结了冰的祖母绿,耀眼的光能刺透你的眼睛,一直冷到你心里。

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带走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迪亚戈斯的脸颊动了动,笑意却依然没有增加任何一分。

我是鱼,又不是人。我半装糊涂半讽刺的别开头,招架不住他刺人的目光。

他这才轻笑出声,眼睛里的冷意尽数退去。

当然,你只是一条鱼,一条只属于我的鱼。他站起来,再次用手拍拍我的头。

我撇着嘴朝他离去的背影大做鬼脸。

这小子,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却还在装蒜。

看样子,他其实早八百年就想到我倒底该算是人还是鱼了。

不管我是人是鱼,我都是自由的,才不会真的任由他霸占着我一辈子呢。

嗯,又是一辈子。为什么男人总那么容易做出这种一辈子的承诺呢?

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这其中的份量,还是因为他们的占有欲比女人更强烈?

难懂哦难懂。

ρi股下坐着的是深红底黑花纹的软垫子,手里拿着的是一小块金丝楠木,正在犹豫要还是不要。

小妹妹,打个牌也要犹豫那么久吗?左手边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说。

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那男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的样子,细长细长的眼睛很锐利。穿着酒红­色­的衬衫,外面罩着深黑­色­的长礼服,给人很强烈的视觉冲击。薄的像刀锋般的嘴­唇­上懒散的叼着一根烟,时不时的喷一口。

不喜欢这个人,看起来太­精­明,很难对付。

斯洛。对面的老爷爷朝他摆摆手,打牌就像为人做事,总要让人想清楚了才好。

说完,老爷爷朝我微微颔首,和蔼的笑笑。

对,对,中川先生说的对,说的对。右手边上的中年男子连忙附和。

我低下眼皮考虑了一会。

还是留下吧,才刚开始呢,指不定就有人正等这张呢。我受回手中的牌换了一张扔出去。

一筒。我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牌轻轻的放在桌子中央。

考虑这么久就打了这张。我碰。左手边上的那位斯洛先生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吃掉我的牌。

对面的老爷爷依然只是微微的笑笑。

没错啦。我现在正在和三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打麻将。

真是个随时随地充满了不可思议的世界。

迪亚戈斯说要带我去参加聚会,我以为也就是坐个车去就得了。但事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向我证实,我实在没什么潜力去­干­预言这一行。因为我们是坐直升机到达的目的地。

原来要去这么远的地方埃

当我被他抱着下飞机时,我还在不断的幻想会是个怎么样豪华奢糜,妖魅异常的聚会。会有许多的黑道名人,场面会大的不得了。

哪里知道真的到了,却不过是了了十几个人而已。

也许你会说,十几个也不少了,一大屋子可以站了。

怎么可能不少呢,要不是有了我这么个异数,中川老爷爷想秀他的麻将还三缺一了呢。

我也不知道这个中川爷爷是个什么来头的人物。

我到的时候,中川老爷爷就在着黄花梨做成的桌子边坐着,正在向我左边的斯洛先生秀他的麻将。

他的麻将确实很不错,整副牌都是用金丝楠木做成的,拿在手里的感觉很好,大小合适分量也很合适,就连触感也舒服的打紧。

在灯光的照耀下,每一张牌细细看来,一缕缕金丝十分明显,耀眼的很。

牌做的再好也是让人打的,于是中川老爷爷招呼人来耍耍,哪知凑来凑去凑了个三缺一。

中川爷爷连呼遗憾,说怎么不见了兰正俞,有他在到是可以凑一桌。

既然那个什么蓝的没来,我是介意行个方便搭个手的。

迪亚戈斯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将我抱到黄花梨桌边,安排我坐好。

人数以齐,当然是开战。

对于我这个陌生人的到来,中川爷爷和另外的两位到是十分的坦然,也不问迪亚戈斯我是什么来路的。

迪亚戈斯也坦然的不得了,将我安顿好就自顾自的走开了。也不知忙什么去。

既然其他人都一副理所当然,平静的不得了的样子,我自然也不好大惊小怪的。他们坦然我也坦然,反正只是临时麻友,顾忌那么多作什么。

两圈下来,颇有些心得。

左边的那叫斯洛的下手很快,几乎没什么犹豫,摸牌,打牌,吃牌­干­脆的很。脸上的表情也总是一副懒懒的皮笑­肉­不笑。只那眼睛里偶尔闪过的锐利,让人觉得眼痛的很。

对面的中川老爷爷打牌四平八稳,偶尔还很悠闲的喝和茶,笑眯眯的脸上也是滴水不漏,看不出一点来。

右手边的这位中年男人就不怎么的了,到不是他本事的问题,看他样子确实对此不在行,打的犹豫,吃的也慢。不过,倒不见那叫斯洛嘲讽他。就对我一个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可我初来乍到的,也未曾冒犯过他,指怕这口怨气另有所指。估计是和迪亚戈斯接了什么梁子,可怜我代人受过。

看看自己的酬码,去了半了,我也不知道这些金黄|­色­的圆板板每块代表的是多少银子,也就没太多的愧疚,就这么继续玩下去,真要见了底了,偿还的反正也把会是作为宠物的我。

对面的中川老爷爷赢了不少,斯洛也时糊过几把,有进有出。我运气不佳,只糊了几副小的,虽有进帐却也回天无力。至于右边的这位,就没糊过,也不知见底了没。

牌局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依然继续。

老爹,东边的那笔生意你有什么打算?斯洛丢出一张牌,看似无心却似有意对中川说。

中川呵呵笑笑,并不言语。

我摸了张牌,不是我要的,将它丢出。

中年男子并不摸牌,推出两张将我的牌吃下。

那笔生意一向是兰家的人做的。齐先生沾手只怕不好吧。中年男子将牌仔细的码好,平淡的说。

兰家不是打算退出去嘛。既然他们没兴趣了,我接受也并不过分。齐斯洛整好以暇的靠在椅背上,挑起眉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脸上依然是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退不退也要兰家的人到了自己说。还没定下来的事,我们还是不要议论的好。中年男子也不示弱,淡淡一笑,回了过去。

齐斯洛转过脸看向中川。

中川看着手中的牌,似乎在考虑该不该打。

斯洛啊,这事倒确实是要等正俞到了问他的意思才好说。稍安勿燥。中川拍拍齐斯落的手,将牌打了出来。

正是我要的那张呢。

我杠。我推出三张红中,又摸了一张。

运气好的不得了。

我将面前的牌一一推翻。

混一­色­杠开一条龙。我轻轻的说。

中川看着我的牌呵呵直笑。

想不到你不声不响就养了这么大的牌了。真不该打这张红中的。他说,小姑娘,牌技不错哦。

哪里,运气好罢了。我谦虚的笑笑。

打麻将七分技术三分运气,这一副我运气确实不错,一竖起就是副大牌的底子,也亏的一路风平浪静,末了还被人送了我一程。

一时间收进不少圆板板,也算是大大降低了亏空。

既然兰家那笔生意不好说。那说说最近的那批货吧。老爹,怎么迪亚戈斯有份我却无缘?齐斯洛一边慢条斯理的码牌,一边说。

个人都有个人的一份,你不是在那批军火里捞老一票了。中年男子似乎有意和他过不去,处处和他做对。

年轻嘛,就想多做点事,也好为老爹你分忧。齐斯洛将手中的牌丢到我面前,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后转过头来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吃。

我翻出两张牌将他的牌吃下,丢出一张。

中年男子摸了张牌,考虑了一下后丢出一张。

中川老爷爷杠下那张牌,摸了一张。

迪亚戈斯和白老三有些交情,他出面比较好。中川丢出一张牌,拿起手边的茶碗浅嘬了一口,缓缓的说。

要不,这个月的那批白货让你做吧。中川转过头去,看着齐斯洛,原本和蔼的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炯炯有神。

齐斯洛将嘴上的烟用两根手指夹着,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

我办事,您放心。他的嘴角轻轻的撩撩,半眯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自得的笑意。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意。

中川微笑着颔首,转过脸来,眼神有恢复成了和蔼可亲的感觉。

作为一个局外人,听着他们这么轻描淡写的将罪恶的决定当成闲聊一般的讨论着,真是乱汗一把的。

我身为阶下之囚,伸张正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埃

于是乎,你来我往的又是一圈多。打得我有些厌烦起来了。我这人本来就没多少耐­性­,当初学上这个也主要是因为丁历会这个却找不到牌又硬灌输给了我。毕竟在如今,这种游戏已经成了老古董级的玩意,赌博早就已经演变的更加快更加便利的博菜形式。没多少人愿意费神费脑的钻进百来张牌里混输赢了。

中年男子摇头叹气,将仅剩的几个圆板板付给我就见了底。

老爹,不行了。全空了,对这个不在行埃他不无遗憾的笑笑。

没关系,我叫人再去拿来,再陪我几圈。中川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中年男人笑着看看周围,突然指着一个背影。

兰小子原来已经到了,不如叫他来陪您打,他的技术比我好得太多了。难得今天已有两位高手,再加上兰家小子,必定能让您老玩个尽兴。

不错不错,来几个难缠的才好。斯洛以前技术不怎么样,这些日子大有长进,小姑娘虽然不声不响,却也是个中好手,再加上滑头的兰家小子,今天的牌有意思了。中川连连点头,快去叫他来。

于是中年男子起身去叫人。

我回过头看看齐斯洛,懒懒散散的继续叼着他的烟,眼睛里冰冷冰冷的,嘴角是不屑一顾的浅笑。就和提到迪亚戈斯是一样的表情。

看来他对那个兰家的什么人也很感冒。

当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过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发现竟然是如此的震惊。

当看到那年轻男子的样貌时,吓了我好大一跳。不光我的心跳了,我人也跳了起来。

然而我显然只顾着搓麻,完全的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现在是条鱼,我根本就没有可以支撑我跳起来站住的双腿。

所以,我就这么当着四个人的面跳了起来,然后趴嗒一声巨响,轰动无比的跌在地上,摔成一摊。

巨大的鱼尾明目张胆的平铺在绚烂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一览无余。

周围的四人皆被我煞到。

迪亚戈斯在听到响声时就转身跑了过来。

但最先反映过来的竟然是齐斯洛,他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后一把托住我的腰。

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诧异。

年轻男子的手和迪亚戈斯的手同一时间搭上我的肩。

年轻男子在看到迪亚戈斯时愣了一下,这一愣就被迪亚戈斯一把抹开他的手,然后一用力,从齐斯洛怀里将我一把拖出,拉回他自己的怀里。

他们这么来来回回的拉来拉去,我却作不出一点反映。

我还能有什么反映。

那出现在我面前的,接替中年男子位置的临时牌友,赫然是那天与我约会又失约的布鲁大帅哥是也。

不是他还有谁哦。

更吓人的是,他有腿的埃

他不是鱼吗?

别和我说什么世界上有三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的怪论调。

我明明看到了,在他的眼里有和我一样的感觉,那是熟人才会有的交流。

他就是布鲁。

那,那两条腿哪里冒出来的??

我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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