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挤文就跟我拧毛巾一样,永远都拧不出东西来。妈的,又不是我想得肌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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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第一天是分配负责任务。
这个所谓的任务是指在早上起床后吃早饭之前每个班需要做的事情。有扫地啊,浇花啊,抬水啊之类。
而尚承岩这班分配的是去食堂在桌子上摆早饭。这早饭摆得还有规矩,中间是一碟酱豆腐,有数的几个鸡蛋,旁边放着馒头花卷以及一大盆粥。摆放位置必须得精确到经纬线,分毫不差。
尚承岩老大不愿意:“不干!摆什么早饭啊,能看又不能吃,这跟煎熬有什么区别啊?”
黑皮蛋为民着想:“不想干?那我去跟分配任务的领导说说,换个任务吧?”
于是尚承岩立即觉得黑皮蛋的身影是那么高大,而他的皮肤又是这么的白。
过了没一会儿黑皮蛋回来了,步履轻盈脸上带笑。
尚承岩狗腿的迎上:“教官,您回来了?您辛苦了!对了,那个任务的事情……”
黑皮蛋大手一摆:“没问题,我跟领导说,我们班的同学主动要求承担最艰苦的任务,希望他能给我们换任务,领导很高兴的答应了!”
然后尚承岩霎时间觉得身后有无数道眼刀狠狠的打在自己稚嫩的肩膀。
黑皮蛋依旧乐颠颠,不过是奸计得逞的那种乐颠颠:“所以领导说了,咱们班的任务是——”
尚承岩支起耳朵听着。
“咱们班的任务是,扫厕所!”
于是尚承岩立即被愤怒的群众们埋没了……
——“夏程御!你丫这个祸害!”
一旁的正版夏程御冷静的吹了吹指甲:“女王有令,杀无赦。”
虽然军训地方的厕所是土厕所,但是还算是蛮干净,所以打扫起来完全没有障碍,心~——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啊!
虽然前几天的打扫确实不怎么费劲,但是在一个雨后的早晨,忍无可忍的女王殿下终于是……爆发了。
“尚承岩,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地上的东西是什么吗?”夏程御铁青着脸,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指着地上白色的小东西。
“呃……”尚承岩挠挠头,仔细观察着夏程御的脸色,终究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好像是蛆吧。”
空山新雨后,小蛆出来了~密密麻麻的满地都是的蛆,惹得男生女生都是满脸菜色。
女王大人直接就苍白了一张俏脸,可是作为班长又不能不带头干,总之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怨气发在尚承岩身上。
尚承岩除了在那儿好声好气的劝着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那些蛆又不是他弄出来的,但是全班过来扫蛆就是他整出来的事情。
于是直到军训完毕尚承岩都在众人怨恨的眼光中无地自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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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要做什么?跑步站军姿还是轻的,最鬼畜的就是一个拉练,拉的所有人怨声载道。
人家拉练都是走平地,来回二十里路,听着就够慎人。而他们军训也是二十里路,可却是爬山!
爬山可比走路累,每个人背着个大行李包,斜跨着军用水壶,头上戴着迷彩帽,身上穿着迷彩服,脚上的鞋虽然是自己的,但是也而没有人带了专用的登山靴啊!
夏程御的行李包直接就是尚承岩打的,尚承岩本来还想帮夏程御背包,但是夏程御为了面子死活不让(就算他让了黑皮蛋也不让),所以在尚承岩担心的目光中,夏程御颤颤悠悠的背上了大包,还故作轻松的走了几步:“你看!我没问题。”声音轻的他自己都不信。
黑皮蛋拎着担心的呆在夏程御身旁的尚承岩走在了队伍的前方,还拉着他一路说说说。尚承岩担心在队尾的夏程御,所以除了嗯嗯啊啊的迎合几句之外,也没了平日里话唠的劲头。
黑皮蛋也发现了尚承岩的心不在焉,于是趁此机会天马行空的和尚承岩对话了几句。
黑皮蛋道:“夏程御,你是不是得罪了你那个班导啊,就是叫什么令狐钧的。——他是令狐冲的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