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天平洋数码广场,买完我要的东西,又去死党那里装了一些必备的软件和资料,我便直奔李成扬闸北区的单身公寓。早上给他打过电话,扯了个慌说今天公司有事,但实际上,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躲在他卧室的衣柜里,等啊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睡一觉醒来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他开门的声音,顿时欣喜若狂。
但是,怎么会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那两个脚步声,一进屋后便直奔卧室。我偷偷推开一条缝隙,往外瞄了瞄,但是只消这一眼我就成了傻B。
我看到两个抵死相拥靠在墙上的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的是李成扬,我的男朋友,女的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一进屋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就开始肢体语言。女人的白衬衣已经被推到了肩膀。李成扬猛地一沉,将女人的身体架了起来,女人一声惊呼,迷你裙是早已被推到了腰间,而现在她人已悬在半空。
接下来依旧没有一句废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和深深浅浅的撞击。
语言在这里是苍白无力的!!
我呆呆地察看着东岸我的阵地,因为它现在承担了几乎全部的炮火攻击,形状各异,千姿百态——站着的,侧着的,背着的,拦腰的。于是攻击、呼啸、射击、轰炸,翻来覆去的是沉默的本能。
我的阵地失守了。
这是一场展览,人体艺术的展览;这是一台大戏,武行的大戏。——唯一的观众在发愣。
我木木然摸了摸,礼物还肩在背上,然后我摇摇晃晃跨出衣柜往床边走去,我身前的那个家伙此刻正发出天翻地覆后的吼叫。他身下的女人也已经声嘶力竭。
我想用刺刀收拾这两个家伙,但是我没有,我只有拳头。
女人媚眼如丝,似在回味云端的感觉,但下一秒她像白日见鬼似得尖/叫起来,从云端一摔到底,是的,到底了,没法再动弹了,因为我呲牙咧嘴地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使劲往后一拉,一张惊恐的脸顿时在我眼前放大。
李成扬大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没说一句话,我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利索地腾出另一只手,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刮子,李成扬“扑通”一声,床脚直愣愣地支起两只脚。
“成扬,救我~~”女人哭叫着。
我一个转身侧踢,女人像一颗被拨了外皮的竹笋,脆生生地飞了出去。这一切让我悲哀,而不是胜利的豪情。
李成扬已经站了起来,他依旧光着ρi股,我没法不注意他胯间那一个丑陋的汉子,此刻它正猥琐的瑟缩着。他看着我,一时无语,一张平静之极又疯狂之极的脸,然后我清晰地听到他吐出几个字,“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