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清的目光像一条虎视眈眈的恶狼一头撞了过来,我在措手不及中吃了这一痛击。
沉寂。
然后那货瞬间转换了表情,摇摇头微微笑道,“你的问题——可真是个大难题啊!”
“啊?——”众宾客愕然。嚣张跋扈的东厂厂公居然也有被难倒的时候,而对方竟然是个奴才。
那货微微一笑的背后压抑的是彻彻底底的咆哮,我知道。
想到这一点让我有点失魂落魄,“……放过我好吗?”我的眼神仿佛在说。虽说生存要从死灭中得来,可这次是不是太过火了?
就算侥幸保住脑袋,下一次呢?我敢打赌下一次某曹会更变本加厉。
我叹息,叹息到颤栗。这场游戏真他妈是越来越精彩了。
深吸一口气,避开了那货眼中的深意,却避不开众宾客看好戏的表情,这出戏还是要唱下去的,于是一个平静又压抑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这种问题,只有流氓痞子下三滥才能想得出来,主公答不上无需为难。”这句话是说给曹正清听的,更是说给列位看好戏的宾客听的。
那货的面子可比我的小命值钱多了。
然后我继续说道,“小黄瓜与男人相比的优势,第一,小黄瓜平均长度半尺(即十五厘米);第二,小黄瓜放很多天都不会软;第三,小黄瓜不会在乎自己的尺寸;第四,小黄瓜的尺寸随自己高兴更换;第五,小黄瓜可吃又可玩……”
我一连说出五条小黄瓜与男人相比所具有的优势,说完后,忽然有一种感觉,也许有一天小黄瓜真的可以完全替代男人履行某些功能。
大厅里又响起了窸窸窣窣交头接耳的声音。
“跟一个太监头子说这些,实在是有意思!”
“明天整个长安城都会知道东厂厂公的这个笑话!”
“你说要是皇上听了,会是什么表情!哈哈~~”
曹正清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这比发怒、生气、咬牙切齿来的更让人心寒。
我咬咬牙,用尽了对小黄瓜和男人所有的想象,继续说道,“第六,小黄瓜用力啃下去不会叫痛;第七,小黄瓜不会生出小黄瓜;第八,小黄瓜不会问“我的表现还好吗?”;第九,小黄瓜不会在乎今天是这个月第几天;第十,小黄瓜不会在紧要关头突然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