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穿肠听着周围一波波呼声,面皮抽动,一咬牙,狠狠道。
“民犹是也,国犹是也,无分南北!”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我笑道。
“啊?!”对穿肠惊退数步,一口气没提上来,缓了半天又道。
“问你平生所干何事?图人财,害人命,奸淫人妇女,败坏人伦常,摸摸心头惊不惊?想从前千百诡计奸谋,那一条孰非自作。”
“来我这里有冤必报!减尔算,荡尔产,殄灭尔子孙,降罚尔祸灾,睁睁眼睛怕不怕?看今日多少凶锋恶焰,有几个到此能逃!”我云淡风轻道。
“天哪!”对穿肠一口血喷涌而出。
“对对儿本为消遣作乐,今日穿肠兄竟然对得气喘如牛,呕出几十两血,可谓空前绝后,芙蓉佩服佩服,七两银子拿来!”我伸出手去,一脸叹息道。
对穿肠阴阴一笑,“好,你过来拿!”正待我上前时,那家伙拎起旁边的一个四五岁小毛孩,铺头盖脸地扔了过来。
慌乱中我一把接住,大喝一声,“对穿肠,你哪里跑……”
“恩人那,多亏了你眼明手快,救了我的孩子……”正当我拉开架势要追上去修理那家伙的时候,一个女人狠狠抱住了我的腰。
“那个……大嫂,你快放手!”我囧着。
“二毛,快跪下给这位姐姐磕头,他是你的大恩人啊!”女人一把拉过自己的儿子。
“姐姐……”那叫二毛的男娃娃脆生生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