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这纯粹只是一种感觉而也。我对自己的这种直觉一向信服,因为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我所谓的这种感觉多半都和事实不会相差得太远,有时甚至准得令人害怕。
不过看著围著我们的这些杀气腾腾的白衣人,不知怎麽的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厌倦的感觉,这江湖经历了五百多年的时间,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到那里似乎都能碰到这种事情,我想这也许就是江湖自身的本质吧。
对於这样的阵仗苏婉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脸妩媚的看著我道∶“师兄,现在我们该怎麽办,我好久都没有见过这麽吓人的阵势了,我真的好怕,嘻嘻!”我心中纳闷,这丫头什麽时候竟然变得这麽逗,好像原来没有发觉她还有这种性格,看著苏婉的样子,我不禁呆了一呆,似乎经过刚才的事之後,婉儿的心中明显的开朗了许多,现在的婉儿给人的感觉似乎是越来越明艳照人了,看她明眸皓齿,眼波流转之间凭生无限的妩媚,连在场的那些无敌门的人也不禁怔怔的看得呆了。
看著那些白衣人在我们四周组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并将我们团团围住之後,一个白衣老头顿时从外边踱了进来瞧著我们道∶“几位道上的朋友想不想知道你们是在那里露馅了?”
看那白衣人年龄似乎在五六十岁左右,人长得倒是有些清瘦,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一个会耍弄权术的人,只是听他的语气似乎就是刚才的那个发话之人,不过这话在我听来却是有些迷惑不解,在场除了我和苏婉,就只有王护和王卫,我们这四个人又有那一点像是一个江湖中的所谓道上之人,正在我纳闷之际那白衣老头又接著道∶“就让我告诉你们吧,也好让你们死得明白,首先在前面的路上我们也作好了一个大大的醒目标记,那便是一把金色的旗子,上边还写有路人止步的字样,可是你们竟然直闯而来,可见你们是存心来到这儿探听消息。”
王护跨前一步道∶“你这人好没有道理,光凭这点就冤枉我们,那要是我们没有注意到或是不知道有这种规矩呢,加上我们因急事赶路要通往前方,那你要怎能麽说?”
那白衣老头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的确有这种可能,光凭这一点的确不能认定你们是故意的,但是你们忘了一点那就是从你们沉稳的步法来看,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三个人都是一个不错的好手,练有一身好武功,以你们这种武功在江湖中来说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但是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手,如此┅┅”
“这有什麽奇怪的,如今许多的官家豪门都会让自己的子女练上一身好的武功,难不成那些会武功的人都是你所谓的道上的朋友。”
话还未说完便被王护所打断,那老头甚为不悦的哼声道∶“哼!以上的一些当然不能肯定,但是你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你们见到了如此的阵仗竟然是面无惧色,不但如此,而且你们还在我们的面前谈笑风生,一幅镇定自若的样子,明明已经叫你们退回去,可是你们竟然还要假装走错了路,夷然无惧的要通过这里,试问如果你们不是久在道上混的人,又怎麽可能在如此的刀光剑影之下还能够如此的镇定自若呢,综合以上几点我便能断定你们是别有用心之人,说吧,你们到底是什麽人,或者说你们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又得知了多少关於我们的秘密?哦!对了,是不是欧阳玉琴知道了这里的事,所以叫你们先来探听一下这儿的消息呀,不过我劝你们还是说了吧,要知道你们今天肯定是跑不掉的。”
我一脸不解,问道∶“那个什麽欧阳玉琴是一个什麽人?”
见我问出了这麽一个白痴的问题,那白衣老头看了我们一眼,微微有些发怒道∶“那欧阳玉琴乃为武林中有名的才女,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又是武林世家欧阳世家家主欧阳明皓的掌上明珠,欧阳豪的妹妹,这样的人你竟然说不知道,想要撒谎也要找一个好的理由,再不说实话就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听了那老头的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之心,这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秘密不欲让人知晓,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麽玄机不成,等等,我心中忽然一震,这事和欧阳世家有关,如今欧阳世掌握著天下的粮食命脉,而在这蒙城的武林大会即将召开,这蒙城又是一个受灾之地,无粮可食,欧阳世家一定会派人送粮来这蒙城,难不成这和运来的粮食有很大的关系,还有在他口中的那个圣使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从圣山而来,如今又有什麽样的目的,对於这个所谓的圣使我倒是想见上一见,看来我得想一个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