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到达的自来也看着不远处迅速走来的夜,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因为夜很准时,刚好掐着那个时间点到达集合地点。
“自来也大人。”来到自来也面前,夜恭敬地向自来也一礼,随后便沉默地站在旁边,似乎在等待他的吩咐。
“……夜”沉默片刻后,自来也带着无奈的语气说道,“木叶给白安排的任务确实无法让他人替代,他的血继对那个任务有很大的帮助。”
听到自来也的话,夜的心猛地一颤。白的血统,冰晶血继,操纵水的能力,如果敌人是水之国的人,确实很有利。但是木叶与雾忍可一直是冲突不断……可是,纲手就要回来了,他们应该不会让白出危险吧,想到这里,夜重新恢复平静。
“我曾经和你说过吧,我和三代,还有纲手,我们三个人一定会保护木叶,还有改变木叶,让这里真的成为我们,包括你和白,我们的家,成为我们愿意保护的村子。”虽然依旧是平淡的叙述,但是夜听出里面有着哀伤、无奈,“可是,大蛇丸竟然杀死了三代……”说到这里,自来也突然褪去了哀伤,有着坚毅,“但是,木叶还有我们这些爱着木叶的人,也有你们这些新人,如果纲手愿意回来……不,我相信她会回来的,我知道她比她自己所了解的更爱木叶。”
“我也能看出来纲手大人很爱木叶,但是,现在的纲手大人依旧没有走出那个阴影……”突然,夜听到了远处传来那鸣人聒噪的嗓音,随即快速转向那个方向,“希望他那说道做到的忍道和要成为火影的坚持能够改变纲手大人吧。”很轻的话,自来也却听到了。
自来也一脸欣慰的微笑,但是,看着鸣人那由远及近的身影,那微笑却越来越淡,最后他的脸部已经没有表情,只有嘴角在微微抽搐着。
12岁的鸣人是很矮小的,现在那离两人越来越近的鸣人的身影依旧很矮,但是却不小,因为他背着几乎和他一样大的行李袋,里面是满的……
“好色仙人,出发吧,修行啊!”远远地看到自来也高大的身影,鸣人便激动地大叫出来。在艰难地驮着那庞大的行李靠近后,鸣人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夜,随即立刻惊诧地怪叫出声,“啊,你这个头上带花纹的,你怎么在这里?你……”鸣人想要继续的话却被自来也暴怒地打断了。
“你在干什么,你背后那坨是什么啊,你当是旅行啊?!”自来也在面对鸣人时始终没有一点高手风范。
“修行啊,那些东西不能少的啊,食物、衣物……”鸣人的一一列举很快被自来也更加粗暴地打断。
“都给我扔了!”
“好色仙人,你说什么啊?!你……”鸣人不满地辩解再一次被打断,但是这次打断他的是夜。
“漩涡君。”不响,但是清晰,“请问,你可以背着那些东西在半个小时内赶到离木叶村最近的那个小镇吗?”
“干嘛那么快?”虽然不喜欢眼前这个说出那种什么命运论的人,但是鸣人依旧给予了对方一点注意。
“干嘛那么快?呵。”嘲讽地重复一遍,夜看着对他明显不满的鸣人继续道,“没有原因,只是那是已经定好的计划而已,还有,我们没有理由等你。”
“你说什么等,我根本不需要你等,我绝对不会比你慢的!”本来就对夜不满的鸣人完全无法承受对方的嘲讽,立刻愤怒地吼道。
“自来也大人,现在已经超出预定时间好久了,该出发了吧,还是,需要再等等吗?”平静地无视鸣人的怒火,夜转向自来也淡淡地问道。
“走吧……”还想说什么的自来也只看到眼前黑影一闪,之前那个一身黑衣的人已经消失了。看了一眼鸣人,自来也同样迅速消失,只留下一句话,“鸣人,你需要快点,我们可以有理由等你,因为你是同伴,但是敌人不会等你。……快点变强吧。”
鸣人看着眼前的空地,在怔神片刻后迅速爆发般地将那和他一般大小的行李抛开,然后快速向木叶村外奔跑,只余下木叶大门看守员愤怒地看着一地的杂物。
木叶村外的树林中,一高一低两道黑影急速前进。
隐隐地可以听到身后远处传来中气十足的大吼,大吼着什么绝对可以准时到达的宣言。但是他们可以听到的音量在不断下降。
“自来也大人,我们和漩涡君的距离已经比较大了,是否需要慢一点?”在几乎听不到鸣人的声音后,夜淡淡地开口询问道。
“不需要,鸣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强。”顿了顿,自来也继续道,“夜,虽然在鸣人看来,你很多行为是看不起,甚至藐视他,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你做的都是为刺激他变强。木叶高层虽然已经有一定程度的腐化了,但是年轻一代还是善良的,而且他们可以变强,能够支撑起木叶的,就像鸣人。”
“……自来也大人,我其实也是希望纲手大人能够回到木叶的。而且对我和白而言,确实很向往像鸣人那样充满阳光的人,还有鸣人那众多的伙伴、朋友。”夜郑重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阳光吗?我相信我们可以相信他的。”
看着只有树木的前方,鸣人停止了充满豪情的宣言,眼中爆出坚定的光芒,接着大吼一声猛然将速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树林的尽头,夜和自来也各自随意地找了一棵树木靠着休息,顺便等待仍旧不见踪迹的鸣人。
闭目养神的同时,夜尽量理清接下去的方案。
赶路的过程,应该同时也是鸣人的修炼过程,这个不需要他考虑,自有自来也有打算。接下去,鸣人将会遭遇晓中的干柿鬼鲛和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这个人,热爱,乃至渴望和平,但是更加爱护他的弟弟。为了和平,他可以作为木叶的间谍消灭宇智波一族,而为了宇智波佐助却可以与木叶对抗。就像这次他出现在木叶并且打伤卡卡西,就是因为曾承诺保护佐助的三代逝世,他需要出现以震慑知道真相的两个木叶顾问和团藏,不让他们有伤害佐助的企图。
需要和宇智波鼬谈谈吗……不行,他和宇智波鼬的实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对他而言他危险了。那个宇智波鼬为了不让佐助知道事情的真相,甚至可以在死后仍旧留下杀宇智波斑的陷阱。如果宇智波鼬在和他谈判后仍旧不愿意让佐助知道这些事实,甚至在谈判之初就对他发难,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么,要让佐助知道一切吗……不行,佐助在大蛇丸那里实力得到的增长不是普通的高度,如果他依旧留在木叶,也许无法到达那个水准,而如果只有普通上忍实力的他,对鸣人的帮助应该不够。
佐助需要成长……
想到这里,夜睁开眼睛,随后将斜靠着的身体站直,然后转向正在大喘气的鸣人。
“我,呼,半个小时没到吧。”刚缓气到可以说话的地步,鸣人便迫不及待地向夜询问道。
“没有,离半个小时还有3分钟。漩涡君,你真的有惊人的潜力。”真的很惊人,依照夜之前的观察,鸣人在不动用九尾力量的情况下,刚才的路程,虽然以他的体力可以以最快速度全程奔跑下来,但是就算是他的最快速度,也无法在半个小时内赶到这里。
仅仅是他之前的刺激,就能够再次挖掘出那似乎无穷的潜力……不愧是旋涡鸣人吗。不过,对于已经明确表示要帮助木叶的夜来说,这样的旋涡鸣人确实值得他压下赌注。想到这里,夜第一次对鸣人露出友善的微笑。
虽然只是普通平淡的微笑,但是配上夜那妖冶的脸,让鸣人有了一瞬间的怔忪。
“明明是男的,干嘛长成那样,虽然确实很好看……”想到这里,鸣人猛然惊醒,然后快速在心里默念“小樱更可爱,这个头上带花纹的是男的,小樱可爱多了。”默念结束,鸣人那仍旧带着红晕的脸摆出挑衅的表情看向已经收敛微笑的夜。
“好了,我们先进那个镇子,然后找一间旅馆住下吧。明天继续赶路。”自来也懒散的声音传来。
在鸣人在场的情况下,自来也始终更像一个痞子,难怪鸣人一直叫他好色仙人。
沿着小镇不宽也不繁荣的街道,三人很快找到一间还算体面的旅馆。在柜台处却是一个中年妇女在招待顾客,于是,自来也将登记住宿的任务自然地交给了夜。
在那个中年妇女热切的目光下,夜快速登记结束,转过头却看到自来也双眼发直地紧紧盯着一个正不断向其猛抛媚眼的火辣美女,然后自来也在鸣人鄙视还有夜警惕的目光中以自认为最酷的姿势走向了那个不断撩拨着男人极限的美女走去。
那个女人中了幻术,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要出现了……
“你们两个先去休息吧,我去搜集一些有用的情报。哦,鸣人你就在房间里提炼查克拉,为之后的训练做准备吧。”说完便不再给予两人任何注意力稳稳地走向那位开始不断娇笑的美女,上前搂住那个顺势靠进其怀抱的人,自来也大笑着快速消失在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漩涡君,我需要先离开一下。”说完,夜便消失在那稀疏的人流中。
他可不想面对两个并不善良而且实力强劲的晓之成员,鸣人可以躲过一劫,但不代表他可以。
“切”不屑地切了声,鸣人随后想到了修炼,然后激动地快速走向他的房间。
隐没在人流中,夜缓缓闭上眼睛,紧密注意着远处旅馆内鸣人的情况。
一切与预计的一样,鸣人遭遇了宇智波鼬与干柿鬼鲛,在对方即将砍断他腿的一瞬间,自来也及时为其挡下攻击。
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宇智波佐助总算赶到了,那几乎失去理智,被仇恨支配的人不顾一切地攻击比他强大不知几何的人。结局就是中了月读的攻击而失去意识,在其即将遭受进一步伤害时,自来也召唤出蟾蜍的胃将其解救,同时困住了敌人。
在宇智波鼬使用天照逃离后,夜睁开眼睛,同时向那间旅馆快速前进。
到达那间并没有出现混乱的旅馆,夜看到了前来援助的阿凯正在摆着他那具有代表性的姿势,鸣人和自来也正满脑袋黑线的看着他,还有那个已经倒在地上的宇智波佐助。
一切并没有出现任何偏差。
收起思绪,夜快速上前恭敬地向自来也询问情况。
“只是遭到了袭击。”
对于自来也简略的回答,夜没有继续追问,有很多情况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啊,你是医疗忍者吧,快点看看佐助。”猛然想到什么,鸣人突兀地大呼出声。
没有多说话,在向自来也示意后,夜快速检查佐助的情况。
与卡卡西一样的状况……
“自来也大人,宇智波佐助的情况和卡卡西上忍几乎是一样的,是写轮眼造成的……”片刻后,夜重新站直,然后向自来也说道,治疗卡卡西时,木叶的医疗忍者可没有隐瞒伤害原因。
虽然情况都知道,但是自来也仍旧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恩。”向夜点点头,自来也转向待命的阿凯,“你将宇智波佐助带回木叶,鸣人由我带着。”
“是”没有多话,阿凯迅速背起佐助,随即消失。
“好色仙人,佐助他……”在阿凯消失的同时,鸣人立刻大叫出来,声音中有着担忧,但是,被自来也打断。
“好了,鸣人。我门继续前进吧,你的修炼也需要开始了。”
林间小道,三个人快速在其中前进。
走着走着,最前方的自来也突然停下,这让就在他身后的鸣人险些撞上。
“鸣人,现在我要教你一个厉害的术。”自来也的话成功地让鸣人不满的表情转换为热切。
听到自来也的话,夜迅速开口说道,“自来也大人,我回避一下。”说完,夜迅速使用瞬身术,但是被自来也打断。
“没有关系,你是纲手的弟子,也是木叶的忍者,这并不是什么家族秘术,不用回避了。”这么说着,自来也同时带着和三代相似的慈祥微笑。
虽然已经知道自来也确实是一个老好人,但是一直都过多警惕,甚至关注人性黑暗面的夜还是感动了,确实,虽然他和白现在依旧遇到很多算计,但是,还是有好多人真心待他们。
“仔细看着。”话音刚落,自来也一只手快速挥向路旁一棵粗壮的树木。在鸣人震惊的注视下,那个树木就那样从中被破开一个洞。
“这是什么术?!”热切,还有迫不及待,鸣人大声问道。
“鸣人,把之前在那个镇上我让你买的水球拿出来。”
听到自来也的吩咐,鸣人立刻激动地将背上的背包整个倒翻过来,随后一堆水球砸在地上。
无视了一地杂乱的水球,自来也拿起一个,随后在鸣人惊讶的目光下,那个水球中的水快速旋转起来,直到水球爆破。
“这是第一步,控制查克拉旋转。”带着得意,自来也吩咐鸣人。
“第一步,接下去呢?这样做有什么用?”虽然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训练,鸣人还是疑惑地问道。
“我说了原理你也不会理解。我问你,影分 身你是怎么施展出来的?”
这句问话成功地让鸣人放弃疑问开始专注地训练。
“夜,我和你讲讲这个术完整的修炼过程吧。”转向夜,自来也已经收起了面对鸣人时那给人感觉不可一世的态度。
“自来也大人,那个术是四代火影大人的螺旋丸吗?”
“是的……纲手都和你说过了啊。”顿了顿,自来也继续道,“根据在中忍考试中那个场地遗留的痕迹,你对大蛇丸使用的是雷切?”
“是的,纲手大人讲到过那个术的特点,然后我根据那些特点试验成功了。至于螺旋丸的特点,纲手大人也都提过,但是那不适合我,我的查克拉属性是雷,最难以控制的属性,做到那样旋转很难。”没有必要隐瞒,夜如实说道。
“四代是我的弟子,同时也是一个天才。我们都认为最强的术要做到形变和质变。螺旋丸是形变,雷切是质变。”看着夜的眼睛,自来也认真地说道,“我们都做不到,所以更强的术我也教不了你,不过,我希相信可以自己发明。”看到夜吃惊,自来也收起严肃,露出微笑,“现在我将螺旋丸的原理完整的讲给你听,希望能够给你一些启发。”
吃惊过后,夜露出淡淡的微笑。
“快下注!”、“大、大!”、“快!”、“开啊!”……
喧闹并且混乱的赌场内,夜独自一个在其中快速前进,完全无视四周对他容貌露出贪婪却畏惧于他左手臂木叶护额的人,来到一间独立单间外停下。
他和自来也、鸣人已经到了短册街,但是他和自来也都知道,以纲手的性格,如果他们等待纲手来找他们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分成两路主动在各个赌坊寻找纲手。
拥有白眼的夜很快就找到了这里。
推开门,夜看到里面一干带着奸笑的赌坊人员,在他们对面是紧皱着眉盯着面前骰子的纲手和她身后抱着豚豚一脸紧张地盯着她的静音。
“哈哈,怎么样,要不要再开一局!”得意地大笑后,那一脸精明的赌坊人员极力蛊惑着面前好赌的豪爽女人。
“纲手大人,不要赌了,我们的钱……啊,夜!”静音原本紧张的低语在看到夜后立刻拔高,转换为激动,那是看到救星般的激动。
随即,一道黑影闪过,夜的面前出现了激动到微颤的静音,中间夹着同样激动地哼哼的豚豚。
“静……”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静音一把拉到了另一张赌桌前。
“开局!”、“快开局!”
两声暴喝,一声来自已经被诱惑的纲手,一声来自激动的静音。
城中一个中等大小的赌坊中的一个单间内,应该只有仅仅3个赌桌的房间却意外的挤满了人,同时还不断有人挤进这个房间。
“找到你们两个女人了,快点还赌债!”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在挤进这个拥挤的房间便立刻放声吼叫出来。
“到那桌去,我们继续赌,和他赌!”在这群人进来的瞬间,静音便出现在他们面前,阻挡了他们向纲手大人逼近的路线,同时指着已经被人群完全遮挡的夜大声说道,一脸激动,喜悦的激动。
人同样不少的纲手所在的赌桌,众人均得意的大笑,这嚣张的大笑让纲手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而且每一次静音的话都会让她的眉皱的更上一个层次。
自来也带着此时手中已经拿着橡胶球进行训练的鸣人走进这间赌坊看到就是那样混乱的情景。
半天终于过去了,原本那间房间内的人群终于一个个带着沮丧的表情陆续离开了。留下仍旧执着继续的纲手,一脸漠然的夜,已经一脸放松、同时手中拿着一捧筹码的静音,仅有的几个这间赌坊的人员,还有,一脸无奈的自来也和专注于橡胶球不为外界所影响的鸣人。
虽然纲手一直在输,但是她和静音已经从负债累累到有多余的筹码了,因为纲手是一对一的赌,夜之前是一对多的赌。
“不赌了,我们要收了!”愤怒地大喝一声,纲手对面几个均一脸凶相的壮汉立刻收起赌具,随即迅速退出那个房间。
这房间总算只剩下几个木叶的人后,纲手缓缓地转身看向在他身后恭敬而立的夜和那个慵懒的自来也,还有完全无视她的鸣人。
看到夜左手臂上的木叶护额,纲手眼神一紧,随后若无其事地看向自来同时随意地打着招呼。
“哟,自来也啊,好久不见了,你都这么老了啊。”
“是啊,你这个明明是老太婆的人却总是装成这么年轻的美丽女性啊,纲手。”轻佻的口吻。
两个老友的招呼却让他们身旁的人大吃一惊。静音暗暗打量着那个同样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估量着他的实力;鸣人却惊讶地看着眼前那个美丽的女性,纲手,那不是那个头上带花纹的人的老师吗,而且小樱说是很厉害的忍者,为什么这么年轻,鸣人阳光的脸上诚实地写满了疑问。
“在赌坊不方便聊。我们去酒馆吧。”打量了一下这个狭小的房间,自来也轻松地提议道。
“好啊。”
喧闹的小酒馆,处于偏僻角落的一桌,自来也与纲手相对而坐,均一脸随意而且慵懒。静音和夜静静地坐在纲手两侧,表情一个严肃,一个漠然;鸣人则毫不掩饰地对纲手表现出了足够的好奇。
“你就是那个三忍之一的纲手?不是说你和好色仙人是差不多大的吗?这么年轻,明明骗人嘛。”观察片刻后,发现没有人有开口的打算,鸣人便脱口问道。
听到鸣人的话,纲手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起初就给她一种奇异熟悉感的孩子。
“这个孩子……”饮了一口酒,纲手瞥向自来也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孩子。”看着鸣人,自来也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却有着欣慰。
没有继续深究鸣人的情况,纲手看了眼夜,然后冷冷地向自来也问道,“白呢?”
“……白有任务,他们让夜带我来找你。”收起随意,自来也严肃地看着纲手说道。
“白是我的弟子。”冰冷而且凌厉的语气。
“你是木叶的忍者。”自来也却没有因那冰冷的语气有任何迟疑。
“……”沉默片刻,纲手继续道,“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的。”
“猿飞老师死了。木叶希望你继任五代火影。”
“……”没有震惊,显然她已经从其他渠道知道了并没有被刻意隐瞒的三代火影死亡的消息。完美地掩藏了眼中淡淡的哀伤,纲手冷酷地说道,“哼,果然,火影都是傻瓜,只有傻瓜才会要当火影。”
“你说什么?!”在自来也之前,鸣人大吼一声,同时想要越过桌子揪住纲手的衣领,狠狠地大骂她一通,但是他的行为被自来也即使的阻止了。被拎着后领而悬空的鸣人依旧不甘的剧烈挣扎同时大声要求纲手收回之前的话。
“不是吗,火影全部都死了……”看着被凌空拎着的鸣人,纲手嘲讽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其他的火影我不知道,但是三代爷爷是为了保护木叶牺牲的,你怎么可以怎么说?!好色仙人,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当火影,你刚才在说什么啊?!”鸣人显然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
听到鸣人的话,再想到纲手决绝的话,自来也有些黯然。突然,战斗的本能让他放下了手中对他可以造成危险的东西——鸣人,鸣人竟然对他使用尚未完成的螺旋丸!
一脱离自来也的掌控,鸣人顺势越过那个并不宽的桌子袭向仍旧端着小酒杯一脸嘲讽的纲手。
“轰”
随着一身巨响,那张桌子分为两半,地面也出现了一条不窄的裂缝,而鸣人正头朝下栽在那条裂缝中。
“……呵呵,自来也,你糊涂了吗,竟然教这个小鬼那个术?他怎么可能学的会。”一瞬间的惊讶,纲手迅速恢复,瞥了眼灰头土脸的鸣人,纲手看着自来也讽刺道。
“你说什么?!这个术我三天就可以学会。”终于挣扎着站起的鸣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纲手对自来也露出的嘲讽表情,随即怒火不可抑制地腾起。
“三天?呵呵……”不屑,完全的不屑,纲手甚至没有正视正在郑重承诺的鸣人。
“我一定会做到的。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说到做到是我的忍道!”说出这句话,鸣人已经不再狼狈,露出让人觉得耀眼的自信笑容。
看着那个笑容,纲手不由地收起嘲讽,同时手附上胸前的挂坠。
“好,我们打个赌,如果你可以在一个星期内学会那个术,我就收回之前的话。”顿了顿,纲手用手托起那个蓝色的挂坠,在自来也、静音震惊的表情下说道,“还有这个挂坠,也当成赌注。如果你输了,就给我闭嘴!静音、夜,我们走。”
说完那些话,纲手便迅速转身离开,但是身后传来的话却让她身影隐隐一顿。
“我一定会赢的,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在纲手住宿旅馆的一间房内,夜静静地躺着,眼睛紧闭。
在他那全视角的黑白世界中,有距离这里不远处一间酒馆内的自来也,还有距离两条街的纲手和静音。鸣人他看不到,也许在某一个偏僻的地方进行魔鬼式修炼,就算他潜力无限,可是那潜力也是需要挖掘的,而过程无论如何都不会简单。
突然,夜不由地紧绷肌肉,因为他看到了大蛇丸和药师兜,他们,如他所预料地出现在纲手面前。
简单的交涉后,低垂着似乎没有任何知觉双手的大蛇丸带着一脸得意的微笑迅速离开了一脸茫然的纲手。
纲手大人,你会怎么选择?虽然知道纲手后来的选择,夜依旧绷紧了神经。
一周,真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