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如意的算盘,被纵朗到来给搅了。眼看着纵朗的硕大意念保护着九黎蚩尤离开,自己也没有办法。
当下里一声吩咐,命令撤退。
阿提平带着他的飞盘队伍,住在横天崖的石洞内。这里地势高险,又能很快得到外部信息。
等到在石洞里,阿提平还气愤得原地转圈圈呢。
忽然洞外响起了一个人的说话声:“星佐,怎么这般惆怅?”
阿提平一听,忙抬脚走出洞外,只见洞口外站着竟杀。
阿提平一声问道:“竟星辅怎么现在来到,尔斯星上的事都好了吗?”
竟杀上前走了两步,长叹一声,道:“一言难尽!”一边说着,往洞里走。
阿提平也陪着来洞中,两人就在一边的石阶上坐下来。竟杀问道:“看星佐一脸烦恼的样子,出了什么事了?”
阿提平道:“前一天,老祖宗身边的织夜天使到来,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我办事不利,区区上球上只不过一些物理运物的生命都摆不平,这样下去,我们魔界什么时候能统一宇宙呢?他骂得我一时性起,连夜出击,带着飞盘队袭击蚩尤,眼看快胜时,我们的小星主纵朗又赶到。对于他,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只有无功而返撤回来。”
阿提平说完了自己,又问竟杀道:“竟星辅为什么现在到来?”
竟杀也叹了一声,道:“还是那个织夜天使,他离开了你这里,就去了尔,当时,我们正在进行魔阶晋级大会,连坷想攥位,被他一个意念杀死。之后,又督促我们赶快开启圣光源。”
阿提平一阵紧张,“哦,那圣光源有没有打开。”
竟杀点头:“打开是打开了,可是浪青却身坠圣光源的殒|茓之中,恐怕早已被圣火烧死。”
阿提平一惊:“啊,浪青没有了。”
竟杀接着往下说:“前些天,从格力墨旧星石架山出来的魔人魔兽们只服从浪青,浪青不在了,个个都想造反。织夜天使手段狠辣,哪个不服就格杀勿论。现在整个星球之上,人心惶惶,我出言相劝,无奈却又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我几次败在我丑的手下怎么还有资格和他说话,让我先战败我丑再说。硬生生把我赶下了尔斯。所以,我就来到了你这里。”
阿提平又叹,“这个织夜天使真的是不通情理呀!”
两人又相叙了一时,阿提平又问,“竟星辅打算怎么办,你是要找我丑决斗吗?”
竟杀道:“其实我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前几次,我造出魔化生命和我丑对战,都没有战过他,先是血蝙蝠败在蚩尤手下,又是女魃败在了毕方手下。我要再魔化一个生命,挑战我丑。”
阿提平问道:“你觉得这样行吗?”
“我只有这样才算这彻底打败我丑,如果现在就找他去拼命,即使杀死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这样也行不通,因为他的身边有纵朗和丈兰原。”
阿提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竟杀起身向洞外就走。
阿提平在后面问道:“我要去哪里!”
竟杀回头,“我去找我丑,向他下战书。”
竟杀走出横天崖。
苍芒山野,秋风烈烈吹动枯草片片,扬起竟杀的衣角。
西天一缕斜阳浅照,把竟杀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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