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雅致的院落,布置的静雅清新。院中最大的那间屋子自从冰离国一事后,就再也没被打开过。谁也不敢打开那房门,怕确动那心底,深深的伤。
一个粉衣女子快步走了进来,看着满院的杂乱,嘴角落出不屑的笑,那笑中却又带着一丝阴狠。
伸出白嫩的玉指,用力一推,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里间是卧室,桌几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地。一张很大的雕花大床,白帐已被撕下,床边的矮几上的花瓶里Сhā着一枝桃花,与这零乱的屋子极不协调的,娇艳欲滴。
白衣男子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偶尔动一下的眼珠,证明他还是活着的。下巴上满是青须,看来是多日未曾打理,面容略有些消瘦。听见有人进来,也并未理会。
粉衣女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冷哼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新婚妻子的吗?”
床上男子看也不看她,“休书在书案上,你可以拿走了!”
“哈哈哈,你就是这样打发我的吗?你还是人吗?”粉衣女子,狂笑了几声,眼中有着些许受伤的神情。
“娶了我,不碰我,现在又休了我,一切都是为了她吗?”
男子听了,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也只是淡淡扫过,并不停留。
“你面对不了自己了吗?还是不敢面对她?你们的孽情,现在可以光明正大了,哈!”女子疯癫的说道。
“多说无益,你走吧!”声音依旧平淡,却不知,在听到那‘孽情’二字时,内心中潮水般,搅动。
粉衣女子,竟坐了下来,“我今天来只是带给你一个消息,说完我就会走!”
“你所爱的那个人,就在刚刚被一把利剑穿心,血流了一地呢!”说完看向那男子,笑了起来。
男子听罢,没有动,只是眉皱得更紧了,慢慢的坐起来。眼紧盯着那粉衣女子。
“和你此时想的一样,就是风吹雪,你风莫南最爱的妹妹,死了!”女子无情的说了出来。很满意看到风莫南的表情,对,就是那种心痛的表情。哈哈哈!
风莫南一把掐住白蝶儿的脖子,眼中满是噬血的光,看着白蝶儿没了刚才的从容,面色胀得红紫,眼中满是惊恐:“你,你再……不去……,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吃力的说出这句话,顿感脖上的桎梏松了一些。突的一松,白蝶儿跌坐在地。
“你若敢骗我,叫你生、不、如、死!”风莫南眼若冰刀似的看着白蝶儿,混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
说完,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急忙奔了出去。
坐在地上的白蝶儿,扯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生不如死,只怕是你先体会吧!”看向大开的门,站了起来,走出屋外,几个跳跃消失在风府。想必此时风府乱成一锅粥了吧!
凉亭外的草地上,一个白衣的绝色人儿躺在地上,胸前满是娇艳的红,红的刺目,那人儿脸上平淡,没有痛苦的表情,眉宇间一朵桃花,红的更是妖娆。满院的桃花香气,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