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河在静夜里优雅的荡漾,孕育着繁华城市的空远与广阔。
一段掩藏了十五年的爱恋,终于可以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盛开出妖艳的花瓣......
司徒淳依偎着安以风强健的肩膀,细细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还是那种浓郁的男人味,带着一种霸道的侵略性......
感觉到他的手轻柔地隔着她贴身的短裙摩挲着她的纤腰,不似占有,也不像挑逗,倒像在把玩一样稀世珍玩。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才发现他双目微颌,眉峰紧锁。眼底的邪气无法窥见,唇边轻浮的笑容也消失不见,这样的他反而让她有些陌生,有些无措。
“在想什么?”
“想你这些年怎么过的,你的腰比以前更细了……”
“我工作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一个案子要忙上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怎么可能不瘦。”
“在澳洲呢?开咖啡厅也操劳?”
“……”
他又何尝不是清瘦了许多!?
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
她用指尖轻抚着他的眉,眼,唇,颈……记忆中的触感勾起许多往昔的回味。
她还想继续摸下去,他忽然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睛,视线落在她手腕上。
近两寸长的疤痕虽淡了许多,但细心去看,还是能看见。
她想要抽手,去被他握的更紧。
“爱过我,后悔吗?”
“不后悔!”
他牵动嘴角,笑着有些勉强:“我见过女人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为了一个什么都给不了你的男人,一次次伤害自己,委屈自己,还咬着牙说‘不后悔’!”
“你后悔了吗?!”
“后悔!后悔——当初没带着你私奔!”
她甩开他的手,笑容还是那么灿烂。“你想得美!”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生小安那天是她最想安以风的一刻,要不是痛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她一定从产房的床上爬下来,去找他,让他带她走。
去哪里都好,只要他们能在一起,朝朝暮暮,一生一世。
可当她听见孩子的啼哭声,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时,她无比庆幸自己没那么做。
二十岁,他们为爱情放弃梦想,无怨无悔。
三十岁呢?
激|情磨平了,爱情过了保质期,他们也会和所有的情侣一样,为一点生活的琐事吵架,埋怨彼此。
安以风可能会说:我为了你放弃了梦想!
她也可能会说:我也一样放弃做个好警察!
到那时,爱情的悲剧会正式上演吧……
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她绝不会蠢到只在乎眼前的快乐!
她懂得: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他们不能放弃爱情,同样不能放弃梦想!
……
“小淳!”在她失神间,安以风温暖的掌心托着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潮红的香腮。“你知道我……辜负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为什么不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因为我始终相信,纵有万千美女在怀,你心底惦念的人还是我。”
“你?你就这么自信?”
“你车上的倒后镜从来不许人碰,被雨淋得一片模糊也不许人擦,我想,你是在等我……”
她后面的话被他突然覆上的唇湮没。
他的吻充满怜爱,疼惜,如浅品着稀世珍宝般呵护备至……
她搂着他,用满腔的爱慕热切地回吻着他。
她真的好爱他,爱得连远远看他一眼,心里都是甜的。
其实,他这样一个在黑道呼风唤雨,横行无忌的男人,用那妖孽般的笑容迷死了不知多少女人,岂止她一个!
“安以风”三个字是无数女人心中的梦,美好却不能实现。她们远远看他一眼都会尖叫,提起他的名字都会疯狂……
她,是所有爱他的女人中最幸福的一个,她得到了他的爱,养育了他的骨肉。
她相信:终有一天,她会霸占他的人,让他一生都逃不出她温柔的陷阱。
正是这个信念,让她熬过无人能想象的等待……
……
吻越来越炽热,越来越迷乱。
单纯的唇舌纠缠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安以风的渴求,他火热的掌心开始索求更多,掀起她薄薄的裙拜,揉捏着她光洁无暇的脊背。被吻得头晕目眩的司徒淳,不禁双腿一软,脚步不稳的跌后一步,险些撞到了桌子。好在他及时将她揽回来,横抱起来,走向里间的休息室。
“安以风,你的自控能力好像变差了?”
他忍不住咬了一口让他垂涎的粉颈,说:“我要不是自制力过人,今天上午就把你抱上床了!”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叙旧的。”
言谈间,安以风已抱着她走进房间,放在床上。
“当然是叙旧,今天晚上......我们慢慢叙......”
他脱下她的鞋子,手缓缓托起她光洁圆润的小腿,用唇舌细细描绘那性感的流线,从脚踝,到膝盖,渐渐往上……
“唔……”
温润濡湿的唇舌时轻时重地舔舐着她的肌肤,弄得她身体完全紧绷,酥麻的战栗从每一寸被他吻过的肌肤传遍全身,又向身体的某一处会聚。她下意识扯住滑到腰间的裙摆,双腿间一阵令她意乱情迷的燥热。
她忙抽回腿,向后缩缩身子,不让他继续吻下去。
“还这么敏感?”他挑挑眉,噙着笑按住她欲躲避的身体,手指在她的膝盖上,若有若无地环绕。
“别……别再……”她连话都说不出,全身都在奇痒无比的感觉中抽搐,想要躲闪,却无法抵抗他的力量。